羞辱 【鞭撻、言語羞辱、當(dāng)眾(偽)做、口爆】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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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火宗每日一早有殿閣會議,十三殿的長老皆至祭火殿議事。宗主坐上首處,隔一道厚實綢帳,并不面會長老。 除了性器被縛外,沈湫未著絲縷,長發(fā)低垂,整個人跨坐在亓烆大腿上,隔著布料貼上性器頂端。他低伏在亓烆肩上,望不見亓烆的表情,卻被亓烆的體溫灼得guntang。 亓烆的指尖橫掃過沈湫背上新烙上的疤痕,一道一道的長印,全是亓烆的鞭子。他并未手下留情,鞭痕依舊凌厲,縱橫地從沈湫的肩劃至臀,在青年漂亮的肌rou上留下刻印。 他把沈湫綁起來,讓對方跪趴在柔軟的綢緞上,一鞭鞭破空在沈湫脊背上作畫。好看的腹肌會緊繃起來,窄腰向上弓起,折成漂亮的弧度。 沈湫的喘息略微急促了些。 綢帳外坐著離火的十三長老,而這十三人正熱切地探討正道和離火的關(guān)系發(fā)展,卻不知帳后正道砥柱正在宗主的撫摸下微微發(fā)抖。 “痛么?” 亓烆下手很重,指腹摁在一道疤上,好像在熄滅燭火。他的唇緊貼沈湫的耳朵,熱氣呼進(jìn)沈湫的耳畔。 他知道沈湫痛。沈湫不僅不戀痛,甚至還對痛覺很敏感。 少年沈湫殺人時很難自己不掛彩,幾乎每次回家白袍都斑駁得沾滿血跡。 唯一給沈湫包扎的人就是亓烆。他給沈湫上藥,溫?zé)岬闹讣庠趥谔幓_藥膏,無意間抬首瞥到沈湫的臉。少年明顯疼得不行,額角發(fā)絲都被汗沁透,睫毛顫抖,眼眶紅了一圈,抿著唇忍住發(fā)抖的喘息。 他沉默地用寬布將沈湫的傷處裹住,然后起身去替沈湫洗弄臟的衣服。 他覺得心裂開一般疼,但是沈湫衣服上的血腥味讓他無法不回想起那個隱忍又好看至極的表情。 結(jié)果就是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弄臟了。 沈湫痛的樣子太漂亮,一刻在他心底好多年。 沈湫唇角微抿,被羞恥的姿勢擱到面色發(fā)白,赤裸的身體把一切欲望都展露在亓烆眼前。痛是小事,但是他的情欲早被亓烆用藥高高撩起,此刻一舉一動都是折磨,都要把他推向高潮。 鎮(zhèn)月君十年未受鞭,這一朝被打得身子骨都軟了。 "..不。" 他把頭往邊上偏,聲音被欲望染得嘶啞,極盡平淡地闡述感覺,卻又因為羞恥而聲線微顫。 亓烆不置可否,掌心覆在窄腰上一寸寸地?fù)崦吐晻崦灵_口:"很漂亮,時苑。漂亮到我想把帳子拉開了給下面幾位看看...你沒有意見吧?" 他把稱呼換成時苑時聲線總會變得溫和,好像在和舊友商量一件尋常小事。 沈湫沒有反駁,因為沒有立場,也難以啟齒。但是他還是下意識攥住亓烆的衣領(lǐng),微微瞇起眼去看亓烆,好像是不信,又好像是再次刷新了對故友的認(rèn)知。 亓烆音色驟冷,道:"松開。" 攥著衣領(lǐng)的手頓了頓,松開了。 亓烆捏起他下巴,居高臨下:"別自作多情,發(fā)sao了就自己坐上來吃。" 一句話封住了沈湫的唇,他沉默地半支起身子撩開亓烆的下袍,輕手輕腳地,把挺立的柱身放出來,垂眼找準(zhǔn)位置緩慢往下坐。 燙,燙得沈湫xue內(nèi)好像要融化了,又脹得發(fā)麻。 他已經(jīng)摸清楚了亓烆想怎么折磨他,也沒意見地順著亓烆來。近半個月來亓烆每夜都把他摁著cao,在床頭,窗前,哪怕地上,尤其喜歡讓沈湫自己騎,然后瞇眼欣賞沈湫yin亂又被快感折磨到崩潰的樣子。沒有半點(diǎn)慈悲,因為他倆情分早已斷絕。 也不需要慈悲,沈湫想,因為這般殘忍拿他發(fā)泄的亓烆反倒會讓他覺得更好受些。 規(guī)矩有很多,沈湫記得很明白。他呼吸微顫,把手背在背后,大腿肌rou緊繃,開始一上一下自己吞吐,半截柱身從紅嫩的xue口進(jìn)進(jìn)出出,一下下攪出yin蕩水聲。 他并不討厭性愛。沈湫是個不別扭的人,嘗到了甜頭就會去享受,只是這種場合和時間實在是太過羞恥,他只敢小幅度的去動。 現(xiàn)在他是本身容貌,還是外界"歸隱"中的鎮(zhèn)月君。如果帳子掀開,十三長老就會都看到鎮(zhèn)月君像個娼妓一樣吃宗主性器的樣子,一絲不掛地,還可恥地沉溺其中。 亓烆沒打算放過他,指尖戳進(jìn)眼前淺色的乳暈,兩指一夾又捻住乳珠狠狠外扯,一下下從乳孔刮蹭過去:"是母狗就有點(diǎn)狗樣,尾巴都不會搖?" 玩完了右邊的又去完另一邊,這次直接在左乳上扇了一巴掌:"水多得都可以流成河了,鎮(zhèn)月君,你這么享受,干脆改名叫萬人騎好了。" 沈湫倒吸一口氣,起伏的動作稍僵,沒有想反駁的意思。亓烆卻又仿佛不滿意似的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在進(jìn)行難堪的吞吐運(yùn)動時望向亓烆的眼睛。 "啞巴了?" 他把指尖探入沈湫嘴里,死死壓住舌面,粗糙的指腹順著舌頭碾過去,又把紅潤舌尖夾出來拎到外面,暴露在空氣中把玩,好像絲毫不受情欲影響一般。沈湫被玩得津液都從唇角溢出來,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聲音,偏偏亓烆卻又捏著他側(cè)腰向下狠狠一壓,愣是將整根雄偉柱體徹底頂進(jìn)狹xiaoxue內(nèi)。 沈湫整個人僵住,沒忍住喘出一聲,隨后身體瘋狂哆嗦,整個身體都已經(jīng)支撐不住,大腿根部的肌rou在發(fā)抖。太疼了,又進(jìn)得太深了,他的腹部被狠狠侵犯,肌rou快被撐平,隱隱透出亓烆yinjing的樣子。 下首議論的交談突然中斷了片刻,有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悠悠從帳外傳來:"如此這般,宗主,正天盟擬定與我等正月面議,您覺得如何?" 亓烆死死摁著沈湫的腰不讓他逃,一下下都往最深處頂,交合得過于緊密連水聲都被吞盡。沈湫仰首急促低喘,努力壓抑著卻被亓烆輕易打敗--作惡多端的手指依舊在沈湫嘴里為所欲為,一截舌頭仿佛成為了亓烆的玩具,簡直玩得不亦樂乎。 罪魁禍?zhǔn)组_口,聲音平穩(wěn)而冷淡:"鎮(zhèn)月君沈湫可會去么?" 沈湫猛地掙了一下,卻被cao得更徹底。亓烆的手指開始變本加厲,竟好像要jianyin他的喉嚨一樣,壓進(jìn)深處輕輕勾一記,趁著沈湫劇烈咳嗽的前一刻又死死捂住他的嘴堵住聲響,冷冷看著鎮(zhèn)月君被憋到眼尾發(fā)紅,生理上痛苦輕顫。 那長老依舊未停:"正天盟的信使信誓旦旦說,只要宗主您去,鎮(zhèn)月君就一定會去...我看他那模樣倒也不像說謊。不過說來奇怪,鎮(zhèn)月君銷聲匿跡得實在太過徹底,莫不是被正天盟那幫狗賊押起來了?" 亓烆冷笑了一聲,目光并未從沈湫臉上移開,反倒又向上狠頂一記。 "倒也不無可能。傳信回去,告訴他們我會去,且很期待與鎮(zhèn)月君的會晤。" 沈湫雙目積了水霧,口鼻被捂,又被狠狠cao干,簡直要被雙重逼到窒息。亓烆話音很冷,下半身卻要把沈湫搗化了,也不知道頂弄了多少下,沈湫都已經(jīng)要失去意志。 帳外的人好似退盡了,因為亓烆忽地掐住沈湫的脖子把他從身上拽起來,性器脫離的瞬間戀戀不舍地"啵"了一聲。 沈湫捂著脖子瘋狂咳嗽,跪在一旁,腿都在發(fā)軟。 亓烆揪起沈湫的頭發(fā)把他拽至身前,強(qiáng)硬鉗住下巴逼他張開嘴,下一秒將性器粗魯頂進(jìn)嬌嫩喉口,壓著沈湫的后腦一下下進(jìn)出,動作蠻橫至極。沈湫的喉嚨被卡得死死的,掙扎得只能發(fā)出悶悶的痛苦呻吟,津液從嘴角淌下來,滴到被抽紅的肌膚上。 "鎮(zhèn)月君,正天盟的邀約你會去的吧,嗯?" 他的聲音里沒有喜怒,動作卻好像在宣泄。充滿男性氣息的性器就這樣在沈湫嘴里來回地cao,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但這次卻進(jìn)得尤其深,沈湫被頂?shù)酱竽X發(fā)昏,都聽不清楚亓烆的問話。 "全部咽干凈。" 漫長的射精過程,把另一個男人的jingye通通灌進(jìn)沈湫的喉管,腥味徹底在他嘴里宣戰(zhàn)主導(dǎo)權(quán)。 咳了半晌后他把嘴張開,露出一截干凈的舌,示意自己已經(jīng)全部咽下。然后又循著亓烆之前的調(diào)教,默然湊上去將剛剛蹂躪過自己的兇器含入口中,細(xì)細(xì)將濕潤的guitou含吮干凈。 亓烆沒帶任何感情的目光就這樣冷冷追隨著沈湫的動作,直至沈湫清理干凈了跪回原地為止。 "很好。" 他很冷淡地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