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易感期來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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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簡閉著眼睛,手臂酸疼的松懈了下來,他沒敢睜眼,但確實也挺累的了。他躺在沙發(fā)上裝閉目養(yǎng)神,聽見高燃窸窸窣窣的拉褲子的聲音,唇角的jingye還在往下流,付簡不敢碰,選擇閉眼做條死魚。 聽見高燃耷拉著拖鞋走遠的聲音,付簡瞇縫著一只眼,看見高燃去洗手間了。 正想著要不要偷溜進房間,就看見弟弟打了盆水過來,他把眼睛一閉,靜候著了。 高燃擰了熱乎乎的棉巾,開始給哥哥擦洗,先是拭去了他臉上的濃精,然后又開始擦洗雙乳,付簡被撓的有些癢癢,不安的動了動, “馬上就好了。”高燃安扶著哥哥,仔細擦洗著眼前的軀體。 付簡瞇開了眼睛,以一種不帶絲毫情欲的眼神觀察著高燃。高燃正在幫他擦拭rutou,他的胸因為孕期激素的關系,乳暈顏色變成深紅色,擴大了一圈,就連原本小巧的rutou也成脹大了一倍,他覺得這樣一點也不好看了。 肚皮圓鼓鼓的,連肚臍都撐的有些微凸,原本纖細的腰身變得豐腴,他真的正在孕育一個生命。 想了想,他覺得還是得告訴高燃這件事情。 “燃燃?!彼_口,又覺得這樣大敞著衣服不太雅觀,于是坐起來把衣服扣起來了。 “怎么了?”高燃把棉巾扔回去,看著付簡。 “我和爸媽商量過了,這個孩子…會認我們當哥哥?!彼Z氣有些哽咽,對自己犯下的錯誤還是不能完全接受。 “你說什么?”高燃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你問過我嗎?” “問你?”付簡不解,“為什么要問過你?” “不管怎么說,我是他父親!” “……”付簡摸了摸肚子,皺眉道:“這是我的孩子?!?/br> “你能自己懷孕?”高燃明顯的生氣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怒了:“我不同意!” “那你想要什么結果?難道是讓孩子管我叫媽,管你叫爸?”付簡搖搖頭,捏了捏弟弟的肩膀,“燃燃,我說過了,這是個錯誤。我會盡量補救,等他出生以后,一切都會回到正軌的,我保證!” 高燃冷哼了一聲,看著自己無情的哥哥,“你會補救…” 氣氛陷入了僵硬,高燃把頭埋在膝蓋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簡收回了手,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看著弟弟,一時間心里也不好受。 這件事情說到底是他不對,發(fā)情期沒有好好打抑制劑,弟弟分化期他也沒注意到,最后就是意志也不夠堅定,說張開腿就張開腿了… 他嘆了口氣,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 “好,那這段時間里,你就好好補救吧?!?/br> 聞言,付簡睜開了眼睛,卻見自己的弟弟似乎已經掃盡了陰霾,正坐在地上壞笑著看著自己。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高燃嗤笑一聲,站了起來,“這段時間,我的易感期就拜托哥哥了?!?/br> “?” “哥哥不是說要補救嗎?” “是?!备逗嗐读算?,高燃的意思是說,在解除標記之前他的易感期都需要自己幫忙? 高燃眼睛亮了亮,說:“那我先謝謝哥哥了,我先洗澡去了,今晚就和哥哥一起睡覺了?!?/br> “什么?”付簡呆了。 “我易感期,沒有哥哥會睡不著?!?/br> “那你之前怎么…” “之前是我忍著不說的,其實我忍得很辛苦?!?/br> “……” 這一前一后的差別,仿佛變了個人一樣。付簡呆呆的看著弟弟,琢磨不出來高燃的想法,但說了要補救,他就沒打算食言。 付簡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確實有義務幫助高燃度過易感期,“好,那是去你的房間,還是我的?” “去哥哥的房間吧,床大一點?!?/br> “什么?”付簡驚問,“你要跟我睡一張床?” 高燃理所當然的說:“不然呢?” “不行,要么你睡地上,要么我睡地上?!边@要是一起睡不又要出事了?上次兩個人睡一起的心驚膽戰(zhàn)他還沒忘記呢! “好吧?!备呷计财沧?,反正睡一個房間了,還有什么不能干? 兩兄弟各自洗完了澡,高燃擦著濕頭發(fā)把自己的枕頭和被子抱了下來。付簡抱著被子在床上假裝看書,余光瞥見高燃在打地鋪,一捆軟床墊被他平鋪在了床邊。 兩個人都是洗過澡的,什么氣味或是抑制氣味的東西都沖的一干二凈,空氣中只有沐浴香和兩人的信息素。 高燃有意無意的散發(fā)著氣味,似是安撫,又似是誘惑,總之讓付簡心里像幾千只小螞蟻在爬,他把手里的書一扔,自暴自棄的呈大字型躺著了。 媽的,他又濕了。 高燃這個狗日的,是一根行走的jiba嗎?還有自己,難道是天生的yin蕩嗎? 付簡把眼睛一閉,不去想了,再想下去要出事了。 這才是第一次易感期,他就緊張成這樣,后面每個月一次的易感期呢?還不活了?反正高燃是孩子他爹,破罐破摔吧! 這瞎幾把人生,愛咋咋地吧! 哥哥在穿上翻來覆去,高燃刷著手機時不時都被聲響吸引的看一眼,大概是哥哥像個永動機,他忍不住開口了:“怎么了?睡不著嗎?” “???”付簡動作一頓,“有點…” “哪兒不舒服?”高燃撐著手坐起來,正好看見側對著他的哥哥。 本來沒哪里不舒服,可付簡下意識就回復道:“肚子?!?/br> 高燃爬了起來,往床上一坐,“我給你揉揉?!?/br> 付簡覺得自己就是賤,要不然怎么高燃的手一碰他就老實了? 高燃一邊揉一邊刷手機,眼神之專注,不知道的以為他在解高數題呢。 付簡夠著腦袋瞄了半天,啥也沒看見。他索性眼睛一閉,不跟自己斗氣了。 手機屏幕上顯眼的標題寫著:孕期AO同房注意事項。 高燃一條條在仔細翻看,他發(fā)誓,不把哥哥草老實了他就不配當爹! 上面說孕期Omega的性欲會增強…他低頭了看了看舒舒服服睡覺的哥哥,一點也沒覺得他性欲變強了。 上面還說,30周以后就可以放心同房,這時候胎膜已經發(fā)育成熟了,只要不去用力頂生殖腔就好,而且jingye也不能射進生殖腔里,jingye里的前列腺素會對胎兒不好。 高燃正細細看著,突然感覺手心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他下意識低頭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付簡瞪大了眼睛。 “它…它它它…”他結巴了。 “是它動了?”高燃問完,就又感覺到了一陣蠕動。 兩個人頓時心照不宣,付簡把手也覆了上去,感受著小胎兒的輕動,似乎是因為爸爸mama的靠近,讓它變得更加激動,又用力的動了動。 這下兩個人都真切的感受到了,這圓滾滾的肚皮里真的孕育著一條生命,而且是屬于他們倆的骨血。 高燃望著傻盯著肚皮發(fā)呆的哥哥,到底是沒有忍住,朝那微張的唇瓣啃了上去。 “唔…”付簡反射性的推開高燃,瞪大了眼睛:“你做什么?” 高燃把胸前的兩只手扣住,按在了自己心口,又啃了上去:“我難受?!?/br> 嘴巴被啃咬著,帶起一串酥麻的電流,付簡的雙手感受到了高燃炙熱跳動的心臟,連帶著他的心跳也加速起來。 面前的身體太過陽剛壯碩,迎面來的烈酒氣息更是要把他打的頭暈眼花,他一個不慎,就要墜落進這樣情欲之網。 “你…你走開。”他軟軟的開口,不著痕跡的拉開兩人了之間的距離,躺在枕頭上把頭側了過去。 這個姿勢,露出了他潔白的脖頸與鎖骨,高燃低下頭,虔誠的吻了上去,又用牙齒輕輕咬著那根凸出的鎖骨。 付簡的腿軟了… 他方才在沙發(fā)上就已經濕透了,洗了個澡也只是洗掉外面那些痕跡,他內里是濕滑黏膩的,光是用力夾一夾后xue,都會磨出一絲快感。 更何況此刻,這樣的雙重刺激。 “哥哥…”高燃趴在他頸側,輕輕開口了,炙熱的呼吸就打在他后耳,帶出一陣顫栗,然后才接著說:“如果你拒絕,我就什么也不做?!?/br> 拒絕…拒絕,拒絕啊!當然拒絕??! 但是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如果高燃威脅他,他倒還能張開雙腿,可是高燃把選擇權交給自己了… 付簡壓抑住了快要呼出的呻吟,艱難的吐字歸音:“你…你剛剛不是…” 不是射過了嗎!用他的胸?。。?! “哥哥不清楚Alpha是什么嗎?”高燃輕輕笑了笑,便宜哥哥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而是問出這種模棱兩可的問題。 付簡胸中吶喊著:我能不清楚嗎!Alpha是種馬!是行走的jiba!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 但他羞恥,他鄙視,他惡心!自己心里明明悔恨上次的性交,但此刻他卻十分期盼弟弟把那guntang的yinjing強制性的插進來! 是了,高燃是弟弟。 高燃不是伴侶,不是配偶,更不是他孩子以后的父親…他是弟弟,是他們這個重組家庭里的mama帶來的孩子,是他從小到大看著長大,教習功課、百般寵溺的弟弟啊! 他那么渴望一個mama,那么想要一個家。 怎么可以親手毀掉呢? “你…你下去!”他冷靜下來,同身體里的欲望做著抵抗。 看著哥哥突然轉變,高燃心知無望,他冷了冷眼神,頹然的躺回了地上。 他不愿意逼迫或是強制付簡,因為那樣的結果他承擔不起,哥哥可能會哭、會鬧、會想喝藥。但除了發(fā)情期,其他時候讓付簡主動張開雙腿,似乎是渺茫的。 高燃克制住血液里的翻騰,默默無聲的收回了引誘Omega的信息素,他直直的盯著天花板,說:“明天我就回學校去。” 付簡下身黏膩的難受,扯了床頭的紙巾伸進去褲子擦拭,聽到弟弟的話,動作愣了愣。 “為什么?”他問。 “我不想像個弟弟一樣生活在這個家里?!彼^捏得緊緊的,剛才發(fā)過的誓如過眼云煙。說完這句話像失去了渾身力氣一樣,接著手一攤,自白道:“哥,我喜歡你。” “你…”付簡手指一緊,不小心纏著紙巾往xue里滑進了一截,他慌忙扯出來,想說點什么。 “哥,我懂你擔心什么。”高燃他想起那天去找哥哥,剛一抱他,哥哥就說要跳下去,現(xiàn)在想起來還不免害怕,“你想我怎么做?我都聽你的?!?/br> 他不想逼付簡,所以只能逼自己。 付簡壓抑著情緒,故作淡定:“你…你好好上課,去大學里找同齡人交往。你對我的感情,只不過是弟弟對哥哥的喜歡,這沒什么的。等孩子生下來,我會去洗標記的?!?/br> “好?!彼c點頭,死心的問:“還有呢?” “你的易感期…” “我可以抗住。”反正沒有哥哥的話,他寧愿憋死。 “……” 付簡無話可說了。 房間的氣氛寧靜下來,只有窗外風刮過的聲音,兩個人都盯著天花板,卻各懷心思。 高燃說喜歡我?是哪種喜歡? 付簡說洗標記?他還想結婚? 黑夜的寧靜,讓困意來的肆無忌憚,付簡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很快就熟睡了過去。高燃卻是一夜無眠,凌晨五點,他就收拾好床鋪,背著書包走了。 本來應該是迎接爸媽回家,一家人聚餐的日子,但高燃什么都吃不下,他只想吐。 把背包單肩掛著,他倚在家門口點了根煙,這就是成年的好處? 算了吧,煙這種壞東西,怎么可能是對成年人的饋贈呢?這是少年人幻想的消愁劑,迷茫游子幻想的后悔藥。但對他而言,是渴望而不可求的茉莉花。 一根燃盡,高燃理了理頭發(fā),上路了。 他走的不聲不響,付簡醒的略感迷茫,地上干干凈凈哪里還有地鋪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