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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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謹把臉埋在江闕月懷里,被他一路抱回了大帳。 “都散了吧。” 江闕月?lián)]退眾人:“陛下累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說?!?/br> 他手下的將士們不敢違令,瞬間散了個干凈。 剩下一堆茫然的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收到江闕月一記皮笑rou不笑的掃視后,也乖巧地縮了回去,再無半點朝堂上的跋扈之氣。 嗯,當(dāng)真安靜如鵪鶉。 兩人進了帳篷。 里面地龍燒得正旺,外頭風(fēng)大雪大,凍得正在值崗的士兵身上都覆了一層薄冰,這里卻溫暖如夏,感覺不到絲毫寒意。 裴謹靠在他身上,滿把烏黑的長發(fā)順著他臂彎落下,半張臉籠在淺黃色的燭光中,透出一種蒼白的纖弱。 江闕月把他抱到榻上,一點點為他拂去發(fā)間的冰粒。 裴謹撐起身子,去勾他的衣帶。 青年眼神一暗,反手握住他細瘦的手腕:“別撩撥我。” “……那你打算穿著這一身睡?” 皇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露出牙疼的表情:“要不咱倆還是分床睡吧?!?/br> 哦,原來是要幫他卸甲啊。 早說嘛,江闕月悻悻地把自己整個拱進了裴謹懷里,換來后者一聲輕笑,搓了搓他凍得通紅的耳朵:“起來?!?/br> 江闕月沒起來,甚至躺得更平了。 裴謹只好靠墻坐著,繞到他背后,將軟甲一層層地解開,從男人身上剝下來。 這事他做起來行云流水,熟練得很。 江闕月抱怨道:“你在床上但凡有這么勤快,我們的崽子早就滿地亂爬了?!?/br> 帳外,幾只大臣正窩在角落里,一身正氣,聚眾賭博。 其中一個掏出幾張銀票:“我賭咱們這次沒皇后了,甚至連妃子都沒有?!?/br> 另一個摸出一塊龍鳳紋玉佩:“明年的選秀,我家小女還要參加嗎?” 旁邊一人直接丟下數(shù)錠金子:“我有個嫡子,樣貌姣好,脾氣溫婉,可以一戰(zhàn)。” 正中間的人說:“我爹在外面有個私生子,據(jù)說芝蘭玉樹,清冷若仙,回去我就認他當(dāng)哥,憑一己之力干翻整個后宮?!?/br> 其他人:…….你這也太狠了。 而主帥居住的帳篷里,裴謹剛把江闕月扒了個干凈。 兩人皆是一身褻衣,裹著同一條被子,被子下的腳趾勾著腳趾,坐實了佞jian荒yin這四個大字。 裴謹正在翻閱他娘寄來的信,字跡娟秀,言辭懇切,里里外外都只表達了一個意思。 ——窮。 “最近國庫緊張啊。” 裴謹捂著心臟,靠在江闕月的肩上:“我媽要我節(jié)省開支,思來想去,我只想到了一個法子?!?/br> 江闕月想都沒想就抗議:“別削軍餉,我也很窮的?!?/br> 瞧你那點出息。 裴謹沒好氣地撓了他一把,換來江闕月倒吸一口冷氣:“你再這樣,我可就真忍不住了啊……” “憋著?!?/br> 仗著自己身嬌體弱,皇帝故意在他隆起的胸肌上捏了捏:“我想把用于后宮的其他開支都停了,反正就我媽一個人住那。” 江闕月表示贊同:“你睡我就夠了,其他人哪有我好?” 裴謹點點頭:“就是說啊,其他人哪有你好?” ……..等等,好像哪里不對。 算了,無所謂了。 諸事俱定,只等明日一早舌戰(zhàn)群雄,噴遍八方。 收拾廢物點心這種事,自然是皇帝的活,江闕月作為武將不打算代勞,并且樂得圍觀兩方扯皮。 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江闕月在被子下握住裴謹?shù)氖?,探查了下他的脈象:“今天覺得如何?” “你覺得呢?” 裴謹平時總是半闔著眼,臉色蒼白,仿佛隨時都會像雪一樣倏然消失,是一種混雜著虛無與脆弱的美麗,憔悴得令人不敢碰觸。 他今天的狀態(tài)顯然不錯。 江闕月一手撥開他頸邊的長發(fā),親吻著他突起的骨節(jié),一手搭在他腕上,感覺到其下平和的脈搏:“…….那可以疼疼我嗎?” 他低下頭,將精純的內(nèi)力慢慢注入他體內(nèi),挾雜著欲望的聲音在裴謹耳邊響起。 “我們多久沒做了?” 青年健壯的身軀偎上來,燙得裴謹面上也泛起了一絲紅暈:“上次可不算啊。” 裴謹沒有掙扎,任由江闕月將褻衣從自己的肩頭剝落,露出還殘留著歡愛痕跡的背部。 “給我個孩子。” 他抓起裴謹?shù)氖?,按在自己厚實的胸膛上:“不然我真的要懷疑你不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