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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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半真半假,江闕月也不在意。 裴謹(jǐn)偎在他懷里,輕輕彎起薄而沒有血色的嘴唇,蒼華高雅,是一種盛極將頹的美麗。 “舔舔我。” 小心地收攏手臂,將他箍緊了些,江闕月把rutou湊近他嘴邊:“你很久沒碰過我了,這里癢得很?!?/br> 他在床上一貫野性十足。 平日里戰(zhàn)場殺敵,于大軍中取敵方主帥首級,輕松得像探囊取物一樣。 正如鄴王所說,他長了副俊秀的外貌,卻是天生的戰(zhàn)將。 生來就該馳騁天地,血染鎧甲。 對于黎東而言,江闕月的存在就像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劍鋒所指之處,沒有他擊不潰的敵人,也沒有他打不贏的仗——每個國家都有這樣一位名將。 若有朝一日,國內(nèi)無將可用,被分食是遲早的事。 裴謹(jǐn)?shù)涂攘艘宦?,嘴角一抹殷紅溢出。 江闕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替他拭去:“難受嗎?” “還好?!?/br> 搖搖頭,裴謹(jǐn)靠在他肩上休息了一會兒,俯身去親吻他的鎖骨和胸膛。 他的吻又輕又涼。 總讓江闕月聯(lián)想起窗外薄霧般的月華,河堤上的霜花,和女子點(diǎn)綴在眼角下的淚砂。 他喜歡的人其命如云,沉浮不定。 用尸山血海澆灌出來的風(fēng)情,是這世間任何有形之物都無法復(fù)刻的。 江闕月?lián)碇嶂?jǐn)。 感受著他每一次吻過自己身體時,帶來的那種顫栗與酥麻感。 裴謹(jǐn)吻得很細(xì)致。 沿著他胸肌的輪廓,用柔軟的唇舌一寸寸描繪出它的形狀。 烏黑的長發(fā)拂了他一身還多,冰涼柔順,從裴謹(jǐn)秀美的肩骨處流瀉而下,遮住了他此時的表情。 與此同時,江闕月忽然肌rou緊繃,渾身僵硬。 半晌,才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 他下身春潮泛濫,將裴謹(jǐn)?shù)耐乳g弄得一片水光淋漓,胸膛更是急促的起伏著,幾乎拽著裴謹(jǐn)?shù)乖诹艘黄稹?/br> 裴謹(jǐn)?shù)鹱∷渲幸活w乳珠,抱怨道:“……你扯痛我頭發(fā)啦?!?/br> 剛說完,手中的長槍就抖動了幾下,射出一股熱流。 白色的濁液糊滿他手掌。 裴謹(jǐn)本來一臉懨懨快要死掉的模樣,被江闕月突如其來的泄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精神了。 江闕月也沒想到自己高潮來得這么快。 只是被裴謹(jǐn)舔了rutou,下面那根還沒怎么摸呢,就在他手里一泄如注,實(shí)在對不起他在外的赫赫兇名。 兩人一時都陷入了迷之沉默。 裴謹(jǐn)想的是:沒摸出來,倒把他舔射了,這筆賬是一次結(jié)清還是留到下次??? 江闕月想的是:是趁機(jī)睡了他,還是等他好一點(diǎn)之后再睡? 嗯,這是個問題。 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江闕月提出,要不你再摸摸我吧。 裴謹(jǐn)被他弄得同樣氣息不均,鼻尖微微冒汗,玉白的肌膚上泛起一絲緋色,在他懷里無力地喘息著。 江闕月只覺下身一熱,腿根發(fā)軟,底下又陰濕了一塊。 裴謹(jǐn)見他情動得厲害,一身狂氣都化作了欲求,忽然挽住他脖子,在他唇上極輕地咬了一下。 江闕月壓著他倒入被褥間,裴謹(jǐn)捧住他臉龐,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好啊。” 一吻罷,裴謹(jǐn)順著他的腰線往下摸。 指尖探入花xue中,碰到了早已鼓脹充血的花蒂。 稍稍捻弄幾下,江闕月就再撐不住,腿一軟,xue中流出股清液,順著腿根淅淅瀝瀝的淌下,竟比他前面那根流的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