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半rou半劇情)找上門來算賬的雇主以及緊張的對峙
雖然葉擎宇不知道身后發(fā)生了什么,但他能夠感受到氣氛驀地變冷了,在那之后葉紹輝變得格外沉默,就算在射精后又一次動起來也不像是之前那般充滿了暴虐之氣。 好像這種侵犯變成了一種勝利者彰顯力量的儀式,后xue中的性器保持著男人可以承受的速度和力量卻也并不會讓男人好過,一下下對于生殖腔入口的撞擊使得葉擎宇根本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聲。 后xue的侵犯不再讓男人喘不過氣,強(qiáng)烈的壓迫感也淡化了些許,至少可以讓男人在被侵犯的過程中保持著一定的意識和理智。如果說之前葉擎宇是被一片汪洋大海徹底淹沒,現(xiàn)在至少露出了半張臉以供呼吸。 “唔、不要了……啊哈,我……呃唔……不行了、嗚嗚……停下……” 就算是在瘋狂之中得到了喘息之機(jī),但后xue的侵犯還是帶來陣陣痛苦與歡愉,發(fā)情期的身體根本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尤其是在幾天不眠不休的性事之后,男人早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 身體疲累到了極點,不過被刺激的時候還是傳來陣陣興奮,精神也因為快感承受著陣陣刺激。而且當(dāng)生殖腔入口或者前列腺區(qū)域被青年狠狠撞擊時,男人甚至覺得胸口像是被沉重的大石壓住,一時間無法自由順暢地呼吸。 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壓抑的喘息回蕩在房間之中,rou體碰撞的聲音中帶著粘膩的水聲,同時兩股信息素的味道也在空氣之中膠著纏繞,就像是地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 “呃……不行、啊哈……” 雖然快感不再似之前那般瘋狂,葉擎宇也在持續(xù)的cao干中變得意識模糊,朦朧中他看到眼前炸開的一片片白光,恍惚之間他已經(jīng)記不起自己被cao到了多少次高潮,也不記得自己被壓在地上侵犯了多久。 后xue中已經(jīng)滿是粘膩的jingye,不知道是前幾天射入生殖腔又流出來的,還是剛剛被葉紹輝射入的。 直到后來葉擎宇只能一邊喘息著一邊在地上顫抖,雖然他的體力在后來的性事中得到了一定的恢復(fù),不再強(qiáng)烈到突破閾值的快感給予了這具身體一些喘息之機(jī),但持續(xù)這么久的侵犯也早已達(dá)到了男人的極限。 葉擎宇能夠感覺到體力的恢復(fù),只不過他已經(jīng)被cao到手軟腳軟,就算還殘留著一定的力量也沒有了凝聚起來的機(jī)會。更別提男人現(xiàn)在眼前一片片地閃過白光和斑駁的色塊,連維持呼吸的節(jié)奏都幾乎耗盡了男人的心力。 “sao貨,呵,真是個欠cao的婊子。” 葉紹輝也沉浸在占有Alpha的興奮和滿足中,yinjing被后xue絞緊帶來讓Omega都戰(zhàn)栗的快感。騎在男人健壯身體上的青年上半身依然穿戴著整齊的制服,充滿了凌厲的進(jìn)攻性,就像是在馴服烈馬一樣在男人身上聳動,完全沒有了剛剛那副沉默的樣子。 房間中的兩個人都沉浸在欲望帶來的歡愉之中,迷失在快感里的人本應(yīng)都警覺又強(qiáng)大,只可惜Alpha已經(jīng)被折磨到身體都無力動彈,精神也疲累到只能感受到快樂。 而葉紹輝確實在性事中還保持著一絲警惕,只不過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身上,警惕性也只是為了壓制男人可能的任何掙扎意圖。更重要的一點是青年背對著門口,剛剛發(fā)生戰(zhàn)斗時他只來得及關(guān)上房門,卻完全沒有落鎖。 所以事情只發(fā)生在一瞬間,在事情發(fā)生前房間中的兩個人完全沒有一絲防備。 一聲清脆的“咔噠”聲打破了一室粘膩的交合聲,葉擎宇突然感覺到后xue中馳騁的roubang停了下來,就好像時間都靜止了一樣。 葉擎宇完全不知道身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可以感覺到騎在他身體上的青年的僵硬,下一秒他就聽到了一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聲音。 “真抱歉打擾你們啊,阿輝,把那個叛徒給我?!?/br> 在聽到了臧天瑞的聲音后,葉擎宇突然想起他差一點忘掉了這個“雇主”,正是這個人讓他落入到一群變態(tài)的Omega之中,正是這個人用折辱他的方式逼迫他接受那個并不想接的任務(wù)。 一瞬間憤怒涌向男人的大腦,就像是一個火花點燃了自從戰(zhàn)斗時就從未熄滅的怒火,當(dāng)然也點燃了身體內(nèi)的yuhuo。 發(fā)情期的身體雖然被插入著,但那畢竟是來自一個Omega的侵犯,這些天他不斷地被Beta和Omega侵犯卻一直得不到解脫,得不到來自Alpha的信息素的撫慰,對于處于Omega發(fā)情期的男人來說總是差了一些。 葉擎宇模糊地意識到那是一個憤怒的Alpha,煙草的味道似乎帶著烈火的感覺,辛辣的信息素不斷地向他的腺體中鉆,勉強(qiáng)慰藉了發(fā)情期的空虛后又讓男人的身體變得興奮起來。 “唔……” 男人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嗚咽,帶著渴望和欲望的聲音并沒有打破另外兩個人的對峙,也沒有讓這房間中冰冷僵硬的氣氛有任何緩和。 喘息的時候葉擎宇突然意識到,剛剛那聲“咔噠”聲到底是什么,從這種緊張的氛圍大概可以推斷出——那是槍的保險打開的聲音。 也確實如葉擎宇推斷,現(xiàn)在的葉紹輝正背對著那個Alpha,Alpha口中的槍正抵在青年的腦后。 不過葉紹輝的臉上完全沒有被威脅的恐懼,反而游刃有余地聳動了幾下腰身,讓趴在地上的男人發(fā)出顫抖的喘息聲后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怎么?不給你親愛的戰(zhàn)友一個久別重逢的kiss嗎?我們多少年沒見面了,就這樣跟我打招呼嗎?” 葉擎宇聽到的聲音有些朦朧,畢竟強(qiáng)烈的快感和發(fā)情期已經(jīng)讓他的五感變得遲鈍,耳邊更是嗡嗡地響著嘈雜的聲音。但男人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后xue中復(fù)又動起來的性器,優(yōu)哉游哉地抽插起來的roubang總是抵住前列腺區(qū)域研磨,直把男人折騰到吐出灼熱的氣息。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把那個家伙給我,你知道這個人擅自行動給我?guī)砹硕啻蟮穆闊﹩?,媽的!?/br> “所以你就指著我的頭,讓我把自己的性奴給你?” 后面?zhèn)鱽韮蓚€人互相嘲諷的聲音,只不過Omega的聲音顯得更為游刃有余,反而是Alpha的聲音充滿了焦躁和憤怒,單單聽聲音根本不知道誰才是被挾持的那個人。 “你的性奴?怎么,這么多年你愿意跟Alpha沾上關(guān)系了?” “啊,我一直都不介意的,不是嗎?我親愛的戰(zhàn)友,你不也是個Alpha嗎?我甚至好心地同意你把Alpha送到我的監(jiān)獄里,都沒有問過你原因啊?!?/br> 緩慢抽插的性器帶給葉擎宇另類的快感,在習(xí)慣了被粗暴的對待后,這種挑逗般的刺激對于男人來說有些微弱。麻酥酥的電流在他的身體里流竄,但對于發(fā)情期的身體來說總是有些不夠。 耳邊的聲音像是從天邊傳來一般并不真切,被cao干的男人似乎是無法融入到那種緊張的氣氛中,只能在被cao到受不住的時候發(fā)出一些聲音,顫抖的喘息和呻吟變成了對峙中的背景音。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這家伙接了我的任務(wù),結(jié)果還他媽的不完成,搞得我的計劃全亂了。” 不,我沒有接受你的任務(wù)。 葉擎宇在心中反駁,只不過他張開嘴只能發(fā)出顫抖的嗚咽聲,完全無法加入到這兩個人的對話之中。 “所以呢?你想要我的性奴做什么?殺了他嗎?” 不,我也不是你的性奴。 無論葉擎宇在心中默念什么,他的聲音都無法傳遞到這兩個人的耳朵中,在后xue中roubang的攪動中他甚至無法表達(dá)出自己的想法。尤其是當(dāng)后xue中的侵犯者抵住生殖腔入口摩擦?xí)r,葉擎宇哆嗦著連張開嘴都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唯有破碎的氣流聲從他的口中逸出。 “他給我添了那么多麻煩,還讓我最大的敵人茍活至今,我殺了他不過分吧?!?/br> “那我就更不能把他給你了,畢竟他可是我的東西,不能讓你毀了?!?/br> “你的東西也不行,這是規(guī)矩,他作為殺手不僅任務(wù)失敗還逃跑,按照規(guī)矩他就該命償?!?/br> 兩個人就像是在討論什么物件一樣,這讓葉擎宇格外憤怒,這兩個人就這樣討論著他的命運(yùn)。而讓葉擎宇更為羞恥的是,他現(xiàn)在連話都說不出,完全無法加入這兩個人的對峙之中,真的就像是被豢養(yǎng)在帝王腳邊的禁臠,只為了承歡而存在,其他人都不會把他當(dāng)成活生生的人對待。 趴在地上的男人攥緊了拳頭,或許是為了壓抑屈辱中反抗的欲望,亦或者只是受不住身體里綿長細(xì)碎的快感,又或者是受不住不斷鉆入腺體的信息素刺激。 “那是你的規(guī)矩,或者說是你們那邊的規(guī)矩?,F(xiàn)在這是我的地盤要用我的規(guī)矩,你擅自闖入我還沒有追責(zé)呢,還配跟我談條件?” “你覺得呢,你就不怕我開槍?” “那你就開槍吧,一槍蹦死你的戰(zhàn)友,我也不介意你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 或許這就是葉紹輝游刃有余的資本,葉擎宇勉強(qiáng)從模糊的語言中得出了一些信息,至少他現(xiàn)在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存在著某種關(guān)系。雖然葉紹輝一口一個戰(zhàn)友叫著,但葉擎宇還是覺得奇怪,因為臧天瑞似乎對于這種關(guān)系不屑一顧卻又有著忌憚。 但至少葉擎宇可以解釋一些事情了,比如為什么他作為Alpha輕易地被偽裝成Omega送入了這個監(jiān)獄,比如為什么監(jiān)獄中的一些人對于他Alpha的身份了如指掌,又比如為什么當(dāng)時臧天瑞可以似乎忌憚地在探監(jiān)的時候侵犯他、強(qiáng)jian他。 “救命恩人?你好意思說這話嗎,如果不是我離開得早,你總有一天會殺了我的。” “沒辦法啊,這就是你口中的規(guī)矩嘛,而且我這次也是盡了戰(zhàn)友的情誼了,不然我怎么會讓這個Alpha在監(jiān)獄里待這么久呢。” “這一次我確實需要感謝你,不過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那個不成器的侄子也被你藏在這里了,只要你把這個廢物交給我,安瀾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以后也不要插手我們家的家事了。” “我拒絕?!?/br> 青年帶著調(diào)笑和嘲諷的聲音響起,宣告了這段談判告一段落,也宣布了這場對峙的終點。 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一觸即發(fā),雖然臧天瑞手中的槍抵著青年的腦袋,但他的手指卻始終沒有扣下扳機(jī)。而被指著腦袋的葉紹輝臉上笑意不變,狹長的眼眸因為冷笑而彎起,只不過里面閃爍出的光芒是那樣冰冷,整個人都是一副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樣。 “雖然我不會把這家伙給你,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建議。如果你是想讓這個家伙為背叛你付出代價,不妨加入我,我正因為這家伙要逃跑而火冒三丈呢。” 雖然葉紹輝口中說著自己如何憤怒,但他的聲音中卻帶著挑逗般的上挑尾音,當(dāng)葉擎宇聽明白青年的意思后只覺得脊椎上竄上一陣涼意,整個人就像是被蛇盯上了一樣無法動彈。 葉擎宇想要出言反抗,但他的聲音被后xue中的性器攪動成黏黏糊糊的喘息,只是壓制著想要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就讓他費(fèi)勁心力。他勉強(qiáng)集中注意力想要聽到臧天瑞的回應(yīng),然而他聽到的只有身后粗重的呼吸聲,以及一聲幾不可聞的細(xì)碎摩擦聲。 ——直到許久之后,葉擎宇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男人脫掉衣物發(fā)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