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劇情)有關(guān)逃跑的回憶
耳邊不斷傳來青年的聲音,充滿了怒火的聲音試圖誘惑他,然而葉擎宇卻緊緊地咬緊牙關(guān),哪怕后xue中傳來的強烈快感讓他意識模糊,他也沒有再說出任何青年想要聽的話。 其實葉紹輝猜對了,葉擎宇確實不是僅僅依靠自己的力量跑到這里的,畢竟他也沒有可以打開房間門的鑰匙,哪怕他有通天之能也無法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差一點逃跑成功。 這就要從葉紹輝離開房間之后說起,正是因為Omega小看了已經(jīng)手軟腳軟的Alpha的體力,才會沒有將葉擎宇綁起來,也正是如此才給了男人逃跑的機會。 當(dāng)然葉紹輝也沒有真的打算從男人口中逼問出什么,畢竟他或多或少能猜到那個人的身份,在這個監(jiān)獄中認(rèn)識葉擎宇的人寥寥無幾,排除掉不可能放跑男人的人選外就只剩一個人了。 ——臧安瀾。 葉紹輝猜得不錯,就在葉擎宇趴在床上被發(fā)情期弄得意識朦朧時,打開門并將他放出來的人正是那個少年。 事情發(fā)生于葉紹輝離開的半個小時后,承受了好幾天性愛折磨的身體中已經(jīng)沒有了快感的殘留,但身體依然無力到無法動彈,承受了折磨的后xue腫得連雙腿動彈一下都會疼得男人滿頭大汗。 而且葉擎宇的意識也沒有完全恢復(fù),就在少年憂心忡忡地將他扶起時,男人的臉上還帶著空洞和茫然的神情,蒙著一層水霧的眼睛始終對不準(zhǔn)焦距。就連男人看見少年的片刻后,他依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宇哥,醒醒……宇哥……” 葉擎宇被少年喚醒的時候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尤其是被反復(fù)抽插的后xue,已經(jīng)紅腫的xiaoxue不斷地傳來刺痛,就算是沒有異物的時候也會讓葉擎宇呼吸凌亂。 后xue明明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但發(fā)情期帶來的空虛與瘙癢依然沒有散去。因為不斷注入藥劑,葉擎宇感受到的發(fā)情期要比正常Omega發(fā)情期還要強烈和磨人,若不是葉擎宇意志堅定,恐怕在看到少年的那一刻都會騎到少年的身上滿足這具饑渴的身體。 饑渴的后xue癢得難耐,就算葉擎宇拼命地抑制著想要被侵犯的渴望,也無法壓制下他臉上露出的欲求不滿的神情。 當(dāng)男人看到少年臉上的震驚和擔(dān)憂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多么一副狼狽的樣子,然后他聽到了自己心跳如擂鼓的聲音,也聽到了來自他口中的喘息和嗚咽。 雖然身體已經(jīng)被少年扶了起來,但葉擎宇一時間根本無法動彈,渾身又酸又痛就像是被仔細(xì)地碾過了一遍,身上殘留的受虐痕跡也隨著脈動一下下刺痛,尤其是當(dāng)汗水流淌過傷痕時那種疼痛讓男人的身體都止不住顫抖。 或許是因為Omega發(fā)情期帶來的影響,葉擎宇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疼痛的耐受能力大幅度降低,就連肌膚上的陣陣刺痛都讓男人不自覺地濕了眼眶。 很痛…… 在少年關(guān)切的目光下,葉擎宇只覺得鼻子發(fā)酸,他無法抑制地在臧安瀾的懷中顫抖起來。或許是因為少年的懷抱過于溫暖,又或許是因為發(fā)情期讓男人 變得過于柔軟,不知怎地葉擎宇就不想讓少年看到他如此狼狽又破敗的模樣。然而當(dāng)他試圖蜷縮起身體時,雙腿的運動牽扯到紅腫的后xue,突然間涌來的疼痛讓男人的眼神都有了片刻的渙散。 “宇哥?你沒事吧?” 或許是少年的眼眸太過清澈,葉擎宇甚至沒有從里面發(fā)現(xiàn)熟悉的yuhuo,就好像少年只是看到了他本人,而不是那個赤裸著身體滿身曖昧痕跡的可憐蟲,似乎也沒有聞到空氣中濃郁的信息素味道。 雖然葉擎宇很想回答少年的擔(dān)憂,但他張開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又干又疼,這幾天連續(xù)不斷的呻吟讓喉嚨附近傳來陣陣刺痛。男人只要試圖發(fā)出聲音就只能聽見喉嚨中發(fā)出的氣音,聽上去就像是漏風(fēng)的風(fēng)箱,根本說不出有意義的話。 對于少年的關(guān)心葉擎宇只能點點頭,因為身體無力動彈,葉擎宇也不得不依靠在少年的懷抱中慢慢恢復(fù)體力。 看上去臧安瀾也毫不介意,他就這樣坐在床上扶起男人的身體,讓那具結(jié)實的身體靠在自己的懷中,兩個人就這樣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雖然少年看向男人的時候眼神中沒有帶著欲望,但少年卻并不好過。一室濃郁的甜美味道讓身為Omega的臧安瀾都有些心馳神往,更何況男人如今的樣子十分勾人,帶著曖昧痕跡和汗水的赤裸身體如同某種妖物一樣魅惑人心,甚至讓少年不由自主地想起進(jìn)入那個身體的銷魂滋味。 但自從下定決心后,臧安瀾再也沒有侵犯過男人,這一次也一樣,他并不打算趁人之危,也不打算再折騰已經(jīng)明顯處于痛苦中的Alpha。 靠在身上的身體依然在流著汗,汗水很快就在少年身著的囚服上暈開一團(tuán),不多時就讓臧安瀾感受到粘膩濡濕的感覺。相比于暈開的汗水,空氣中不斷涌動的信息素更加折磨少年,想要侵犯和占有這個男人的欲望從未如此強烈,而少年卻只能咬牙壓抑。 靠在少年懷中的身體緊張地繃緊,結(jié)實的肌rou像是痙攣一樣顫抖著,這也讓臧安瀾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體的健壯,堅硬的肌rou又帶著一定的rou感,讓臧安瀾贊嘆的同時又有些羨慕。 葉擎宇的身材就算是在Alpha中都是極品,高大、健壯、強大的身體足以傲視幾乎所有的Alpha,也是Omega和Beta無論如何都不會擁有的體魄。而身為Omega的臧安瀾看著男人陽剛十足的身體,突然感覺一陣熱流涌向小腹,胯下的那根性器也慢慢勃發(fā)了。 在感受到性器勃起后臧安瀾心虛地看了一眼男人,幸好囚服的尺寸比較寬大,現(xiàn)在的葉擎宇還沒有感覺到那根慢慢脹大的roubang。 但臧安瀾還是有些做賊心虛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盡量讓胯下支起的小帳篷遠(yuǎn)離男人的方向,確保男人不會發(fā)現(xiàn)他興奮起來的事實。 “哈……啊哈……” 當(dāng)葉擎宇找回自己的聲音時下意識地發(fā)出了低沉的喘息聲,低沉顫抖的聲音直接回蕩在少年的耳邊,本就心馳神往的少年只能撇開眼神不去看男人赤裸的身體,以防自己真的忍不住趁人之危。 不過就算不去看男人的身體,臧安瀾還是可以聽到男人粗重凌亂的呼吸聲,時不時傳來的顫音與身體貼合之處傳來的熱意都無法忽視。 而且男人的模樣在少年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就算看不到男人的身體,臧安瀾也可以想象到那具赤裸的身體正展現(xiàn)出怎樣的色情與性感。結(jié)實的身體上肯定遍布著斑駁的受虐痕跡,肌rou的溝壑中流淌著晶瑩的汗水,繃緊的大腿上流淌著散發(fā)出yin亂味道的清液,而無法合攏的雙腿間佇立著一根勃起的性器,下方是微微凸起的紅腫小嘴。 臧安瀾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想起剛剛的畫面,就在他看到意識模糊的男人時,他震驚于這個Alpha所展現(xiàn)出的脆弱和性感,而且在明顯身體狀況不佳的時候這具身體的陽剛感也沒有半分折損。 空氣中彌漫著與Alpha截然不同的甜橙味信息素,這與身為Alpha時的松木味到截然不同,但不僅絲毫不顯弱氣,反而充斥著一種甘甜和清爽的味道。 不能再想下去了,臧安瀾不斷地在心中默念,并試圖思考一些其他的東西轉(zhuǎn)移注意力,以防止自己的性器在褲襠中徹底勃起。 雖然臧安瀾在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但口中總歸是發(fā)出了一些粗重的呼吸,與男人的呼吸和喘息交織在一起。就連空氣中的信息素味道也融合起來,兩股Omega的味道交融,甜橙味道和蓮花的味道莫名地相得益彰。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在床上,男人終于在數(shù)天的折磨后得到了片刻寧靜,慢慢恢復(fù)的理智讓男人羞愧地想要掙扎起身,不過無力的身體還尚未恢復(fù)足夠的力氣。 臧安瀾也放任自己享受這片刻安寧,其實他是匆忙間才來了一趟地牢,在他的計劃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應(yīng)該離開地牢了,畢竟他還有更加緊急的事情要去做。只是在看到男人對不準(zhǔn)焦距的雙眸時,少年就無法克制住自己想要幫忙的心情,也無法容忍將男人一個人丟在這里。 “宇哥,跟我一起跑出去吧?!?/br> 臧安瀾小心翼翼地說著,同時他的手也小心翼翼地摸向男人的方向,輕輕地觸碰男人的手掌。就在少年將手放到男人的手掌中時,他沒有感覺到葉擎宇的拒絕,或許是因為男人力氣了,又或者是男人根本不在意。 “為……什么?你……不需要看葉紹輝的臉色了?” Alpha的體魄還是足夠強悍的,一段時間的休息后男人至少攢足了可以說話的力氣,喉嚨也不再似最初的刺痛,只是聲音依然沙啞,至少也不再虛弱。 “現(xiàn)在葉紹輝不在,不知哪個獄警做了內(nèi)應(yīng)把臧天瑞放進(jìn)來了,哪個男人現(xiàn)在在找你和我呢,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吧,不然被他找到了我們都會很慘?!?/br> 臧安瀾雖然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怯懦膽小的Omega,但他有自知之明,若是一對一地打起來他肯定不是身為Alpha且訓(xùn)練多年的臧天瑞的對手,而他總有一天會去對付這個最大的敵手,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 至于葉擎宇,臧安瀾深知他叔叔的性格,那個殘忍陰損的Alpha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膽敢拒絕和背叛他的人,自然不會放過承接任務(wù)后還拒絕執(zhí)行并逃跑的人。 臧安瀾也清楚男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如此rou眼可見的虛弱和痛苦模樣,怎么可能有戰(zhàn)斗的力氣,尤其是空氣中依然涌動著的信息素證明男人依然處于發(fā)情期中,恐怕連保持清醒和理智都變得十分困難了。 少年本沒有帶著男人逃跑的打算,因為他注定在躲過風(fēng)頭后回到監(jiān)獄之中,這里有能夠幫助他的老師,也有可以讓他發(fā)展勢力并壯大的基石,也有一些可以拉攏的對象。 既然注定還會回來,臧安瀾肯定不會跑得太遠(yuǎn),他甚至打算在監(jiān)獄中找一個鮮有人知道的地方躲起來。不過現(xiàn)在看到葉擎宇后,少年堅定了帶著男人逃掉的想法,他可以接受帶著這個男人逃到天涯海角再不回來。 “呵,你以為……我會怕他?你覺得你能跑去哪里?” 耳邊傳來男人的冷笑聲,嘲諷的語氣驀地讓臧安瀾哆嗦了一下,一陣戰(zhàn)栗順著少年的脊椎竄上大腦。 臧安瀾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有臧天瑞和葉紹輝的追擊。葉紹輝的勢力在rou眼可見地壯大,若是他的計劃成功則會將手觸及到各個城市,而若是不與臧天瑞決一勝負(fù)就讓他繼承臧家的一切的話,也會成為無處可逃的喪家之犬。 “別想了,”就在說話間,臧安瀾突然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在消失,他震驚地看向男人的方向卻發(fā)現(xiàn)滿身傷痕的Alpha已經(jīng)獲得了足夠的力量,正顫顫巍巍地站起,“你自己跑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br> 葉擎宇挺拔的身體站在地牢破敗的地面上,眉宇間的欲望無法掩蓋英氣,布滿曖昧痕跡的身體也無法讓身體里蘊藏的力量折損,若不是空氣中彌漫的信息素和男人眼中時不時閃過的迷茫,臧安瀾怎么也想不到這個男人在半小時前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臧安瀾震驚于男人的恢復(fù)能力和堅強意志,若不是男人壓抑著自己的渴望,這種瘋狂的發(fā)情期足以讓男人在恢復(fù)行動力的同時喪失一切驕傲,成為一個會跪在別人腳下祈求快感的雌獸。 正是因為太過于震驚,少年甚至來不及阻止男人,他眼睜睜地看著男人走到了門口,布滿潮紅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傲氣。 “等等,宇哥……你出不去的,地牢通道盡頭的檢測是不會允許Alpha通過的……” 然而還沒等臧安瀾說完,葉擎宇就一只腳跨出了房間,留給少年的只有一個毫無留戀的背影和一句帶著嘲諷的話語:“哦,是嗎?真可惜現(xiàn)在我可是一個Omega啊。” 視線中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直到這時臧安瀾才從震驚中回神,他看著男人這一路上留下的yin水痕跡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