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結(jié)束與開始
“少爺,我……能不能帶小琪少爺一起去接秋秋姐呀?!辈璨鑱淼缴贍?shù)姆块g,艱難地開了口,“他也悶了好久了,我想……我想帶他出去散散心……” 茶茶咬著嘴唇,等著阿赫的回答。為了說這幾句話,她已經(jīng)在阿赫的房門前猶豫了一上午了。房間里安靜得只剩下書頁翻動的聲音,茶茶緊張得連尾巴上的毛都不敢動彈一下。 “呵,他那么大本事,我哪里有資格管他。他的事情不用來過問我。隨意?!卑⒑绽^續(xù)翻看著手里的賬本,語氣很是冷淡。 茶茶快速地行了一禮,立馬就逃出了房間。 她走向離少爺房間最遠(yuǎn)的一間客房,想把這個“好消息”盡快告訴小琪。 那天被皙皙小姐的人送回之后,小琪就換到了離阿赫最遠(yuǎn)的房間住著。兩人都在生悶氣。阿赫頻繁出府,小琪則是連房間都不出,每日就是靜臥在床上,一臉苦思冥想。 茶茶不明白,她給小琪少爺說了阿赫少爺?shù)氖虑楹螅瑸樯秲扇诉€能鬧這么大矛盾。那天說故事的時候,她分明就從小琪少爺?shù)难壑凶x出了他對阿赫少爺?shù)暮酶?,她覺得那雙干凈的藍(lán)色眸子是不會騙人的。阿赫少爺是那么好的人,小琪少爺也很好。茶茶明白那種來到異鄉(xiāng)的無助感,這兩人一定有什么沒說清楚了,她要努力地解開兩人的誤會! 茶茶敲了敲小琪的門,開心地走了進(jìn)去。小琪還是那副樣子,一句話不說地躺在床上,茶茶拿出一旁柜子里備著的紗布與,伺候起小琪換藥。 她一邊細(xì)致地檢擦傷口,一邊開心地對小琪說:“傷都好了差不多了呢,已經(jīng)不用上藥了。小琪少爺在床上躺了這么久,也悶了吧。想不想和我一起去接秋秋姐?” “秋秋?” 茶茶看小琪有了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是呀!小琪少爺還不知道吧,這個鎮(zhèn)子有一座清月樓!”她快速地轉(zhuǎn)動著腦子,小心地注意著措辭:“這個……受不了發(fā)情期的omega,都會去那里的!秋秋姐前幾天來了發(fā)情期后,就去了那里,今天她該回來了,我們要去接她?!?/br> 小琪對秋秋的印象很好,提起她的名字,他腦子里不由地浮現(xiàn)出秋秋對她和善的笑容。他能適應(yīng)這里,也對虧了秋秋一上來就教他的那些禮節(jié)。他很感激秋秋。 “我……真的能一起去嗎?” 聽到他這么說,茶茶高興極了:“當(dāng)然啦!我來服侍你穿衣服吧,我們這就出發(fā)~” 兩人徒步走到清月樓,茶茶亮出紅色的腰牌,順利地進(jìn)去了。剛出門時,小琪還緊張地不行,一直在用余光關(guān)注著街上向他側(cè)目的人,但隨著茶茶親切的談笑,他漸漸放松了下來,看見新奇的玩意兒,都會問一聲茶茶。 兩人跟著小廝的指示,順著走廊,來到了秋秋的房間。茶茶走到門口才想起來大事不妙。秋秋姐還不知道兩位少爺鬧脾氣了,要是小琪少爺又不開心了可怎么辦呀。她慌張了起來,苦惱了幾秒,趕忙叫來了小廝拿來了面具過來。 茶茶把面具塞到小琪手里了,說話有點(diǎn)結(jié)巴:“那個那個,秋秋姐身子剛利索,看見你來,她一定會緊張的……要不,要不,小琪少爺,能不能麻煩你在附近兜兜。嗯……要是無聊,也可以去大堂,那里有人招待?!?/br> 小琪想了想,回憶起莉莉塔剛熬過發(fā)情完的樣子,點(diǎn)頭同意了。他戴上面具,跟著小廝的,就去往了大堂。 茶茶松了口氣,這才轉(zhuǎn)身敲了敲秋秋姐的房門。 小琪和茶茶來的時間正值午飯前,上午正是清月樓最閑的時候,大堂里沒什么人,僅有的幾個小廝也都是beta,這讓小琪很放松。大堂里擺著各式水果,隨他享用。他挑了幾種自己見過的,便安靜地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吃了起來。小琪一邊咀嚼著,一邊眼睛不停掃著四周。這里古樸、幽靜,一點(diǎn)都不像是和風(fēng)月沾邊的場所。 清月樓之所有口碑那么好,除了由于他們極度注意保護(hù)顧客的隱私,也因?yàn)樗麄冇幸晃粯O舍得花錢的老板——百里習(xí)。百里習(xí)由于自己的怪癖,對于要zuoai的房間,極為講究。早些年,他到處搜羅能隔音的材質(zhì),最終被他聯(lián)系上了羊族。羊族善紡織,除了最基本的織物,還有著很多奇異功能的材質(zhì)。百里習(xí)大手一揮,就是和羊族簽了筆大訂單,購買了能隔音的和能隔絕信息素的布料,用來安裝在清月樓的客房里。 本不善經(jīng)營的羊族,有了狐族行商頭腦的加持,原本不出名的布料,一下子引起了各路人馬的關(guān)注。羊族十分感激百里習(xí),特地拜訪了清月樓,為清月樓定制了一套寢具,想作為贈禮。百里習(xí)試用后,很滿意,本說是贈送的,但百里習(xí)還是花錢買了。他不擅長記人情,算明賬才是他的風(fēng)格。 說起滿意,其實(shí)倒不是百里習(xí)本人滿意,而是一位清月樓的客人——秋秋。秋秋作為清月樓最早的一批客人,間接地幫了清月樓很多忙,她發(fā)情起來總是意外受傷,能有一套親膚的被子讓她好好休息,非常重要。 大多數(shù)的omega發(fā)情都是這樣的,能以控制自己。起初只是有些莫名其妙地感覺有些焦躁,胸部會感覺有些腫脹,還會伴隨著偶爾的心悸。然后就是發(fā)情期正式到來,沒有嘗過alpha滋味的omega發(fā)情期的癥狀會比較輕微,持續(xù)時間也會比較短,一般為期三天。他們首先會感到體溫升高,身體各處泛起紅潮,隨后就是xiaoxue開始紅腫,嬌嫩的肌膚會變得鮮艷誘人的,緊致的xiaoxue深處,會大量地分泌出潤滑的液體,平日沉睡著的神經(jīng)也開始活躍。 發(fā)情期的生殖腔富有很好的彈性,能吞下alpha尺寸驚人的性器,更能承受住進(jìn)一步的成結(jié)。能動自然也能感受,作為繁育后代的獎勵,生殖腔能為omega送上這個世界終極的歡愉。 越是了解alpha滋味的omega,這些生理反應(yīng)越是明顯。未被標(biāo)記,但經(jīng)受過求歡的omega,發(fā)情癥狀會格外明顯,發(fā)情時間也會延長到五至七天左右。如果說這些生理現(xiàn)象還可以掩飾,那信息素的發(fā)散就是絕對掩飾不住的。 就像是秋秋的信息素,其實(shí)白公子每次去秋秋那里的時候,都會提前服下小劑量的抑制劑。秋秋的信息素雖然擴(kuò)散效果沒有很強(qiáng),但白公子總覺得那有“毒”,他只要稍微聞到一點(diǎn),整個大腦都好似會麻掉一樣,每一根神經(jīng)都感覺癲狂了,讓他無法清醒地控制自己的行為,身體里都是難以抑制的沖動。也不知是因?yàn)樽约厚焙闷婀?,還是因?yàn)榍锴锏目释闶侨绱耍绕鹉弥约盒云鲾嚨媚莤iaoxue亂七八糟,他更想要起看見一個因?yàn)樘弁炊l(fā)顫不止的秋秋。 就如同此時,到了發(fā)情期的最后幾天,omega的癥狀會沒有剛開始那么劇烈,同時,他們也會因?yàn)槌掷m(xù)不斷地性愛而體力不支。所以,即使是代替交配的而進(jìn)行的虐待,到了最后幾天,白公子也會使用較為負(fù)擔(dān)輕的方式。 被懸空在秋秋背上的蠟燭正緩緩地融化,蠟液從半空滴落到秋秋的背上,帶著燙人的溫度,激起她一下一下的疼痛。她手腕被柔軟的布條綁住,雙腿因刑具無法并攏,這樣的姿勢最是能露出那鮮艷可人的xiaoxue。秋秋艱難地維持平衡,承受著體內(nèi)體外的雙重折磨,一邊是六個帶有凸起顆粒的小球,刺激著她敏感的內(nèi)壁,一邊是紅蠟的痛吻,一下下激起她渾身的顫動。 她脆弱地就像是風(fēng)中的一根蛛絲,隨時都會折斷。 白公子看著一抖一抖的秋秋,興奮到了極點(diǎn)。單單是這樣看著,他就好似能獲得最為強(qiáng)烈的快感。他眼神迷離,看著融化的蠟貼上她的肌膚,就仿佛他自己的roubang撞擊到了她的zigong口那樣興奮,他taonong著自己的性器,快感重?fù)糁拇竽X。沒一會兒,隨著蠟燭的燃燒殆盡,他也抵達(dá)了極樂的世界。大量的jingye噴灑在秋秋的后背上,與蠟一起形成了一幅極為妖艷的圖畫。 做完清洗,替昏睡的秋秋蓋上被子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白公子嗅了嗅空間中的氣味,秋秋的信息素顯然是淡得已經(jīng)聞不到了。他和以往一樣,整理好了東西,就關(guān)門離去了,就好似他不曾來過一樣。 “我不在的這幾天,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鼻锴锫犞璨柚v完這幾天的事情,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樣子。 “秋秋姐,我是嘴笨,勸兩位爺?shù)娜蝿?wù),可要麻煩你了?!?/br> 茶茶替秋秋換完衣服,兩人便都戴上了面具,來到大堂找小琪。 她們走下樓,看見大堂里的小琪,正盯著告示上的什么聚精會神地看著。 茶茶先走了過去,開口問道:“小琪少爺,你看什么呢?” “看字?!彼卮鸬?,“這是上面是不是寫著要招beta?” 茶茶仔細(xì)地看了幾眼,給了個肯定的回答。隨即,小琪說出的話,卻讓茶茶極其后悔帶他來了清月樓。要不是這幾日都沒下雨,茶茶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雷,擊到了她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