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情與不愿
“我回來了~”阿赫興奮地打開大宅的門,一蹦一跳地跨入院子。 侍從們聽到阿赫的聲音,也很是高興,紛紛放下手中的活兒,來院子里歡迎他。 阿赫看見秋秋不在,有些奇怪:“秋秋呢?” 杏子此時已經(jīng)回來了一會兒了,答到:“她身子不舒服,送去白公子那里了。” 聽聞是來了發(fā)情期,阿赫也就明白了,沒再往下問。目光朝二樓看去,“聽皙皙說,小狼已經(jīng)送到了。人呢?” 現(xiàn)在負責(zé)伺候小琪的是茶茶,她想了幾秒,才意識到少爺說的是小琪,立馬回復(fù)到:“小琪少爺正在您隔壁房睡覺,他趕了好幾天的路了,大概是乏了。” 阿赫抬了抬頭,看著位于頭頂正上方的太陽,眨了眨眼說:“我去看看。” 茶茶領(lǐng)著阿赫去了二樓的房間,替他輕輕地打開了房門。阿赫走了進去,他小心翼翼地將床簾掀開了一條縫。只見擁有著一頭銀發(fā)的小琪,正卷縮成一團,窩在床角,睡得很熟。他懷里抱著一個盒子,臉上還掛著淚痕。 阿赫靜靜地注視了幾秒,才緩緩地放下簾子,沒有吭聲,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直到茶茶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他才發(fā)出聲來:“ 我這里,有小栗就行。皙皙在收租,忙不過來,你和杏子去幫幫她,等她弄完,讓她到書房來找我。” “是?!?/br> 傍晚,褚?guī)煾那皬d。阿赫和皙皙正在品嘗用雪水泡出來的茶。 皙皙一邊喝茶,一邊匯報著收租的情況:“今年因為雪不大,糧食收成也好,礙于您的規(guī)矩,城里的大半米鋪都沒能漲價,有些抱怨。不過租金還是爽快交了的。只是,的確這幾年,賣糧食利潤不大,還得幫他們想個法子?!?/br> “嗯……“阿赫點點頭,若有所思的樣子:“沒我想象中的那么清冽啊?!?/br>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只是到了旁晚了,她也沒什么生氣的力氣了:“阿赫少爺,我在這兒,這么認真地給您匯報城里的情況,你怎么就光惦記著水了?!?/br> “辦妥的事情,我當(dāng)然不關(guān)心,這沒辦妥的,我才要關(guān)心不是?” “哎,beta的腳程,趕不上alpha,一天的路程,我們跑了兩天,水放得有些久了吧,以后不會了。不過也是,我還在想當(dāng)初你為什么能同意狼族給beta的請求。狼族beta,銀毛,沒發(fā)情期,不麻煩,你肯定喜歡,那我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啦~” “什么喜酒?” “你這不是聯(lián)姻嗎?不給辦個隆重點的?” 阿赫這一聽,表情奇怪了起來,繼而換了個話題。說著說著,他越發(fā)覺得自己有些急躁,便請皙皙回去了。 走廊里撞見了茶茶,他才意識到自己是來了易感期。小栗趕忙跑來,伺候少爺回寢室休息了。 如月至陰月,是狐族的一年中發(fā)情最為猛烈的時候。少爺討厭抑制湯的味道,現(xiàn)在是如月底,家里自然沒有備抑制湯的藥材。要是往年,少爺必定去往哪個風(fēng)景秀美的地方逍遙去了,可今年卻出了意外。 小栗可沒見過少爺這樣,只想到小琪已經(jīng)醒了,便謹慎地問道:“少爺,要不叫小琪少爺過來?” 阿赫回想起那個縮成一團的模樣,嘆了口說到:“他大概膽子小,喊他過來,他一定害怕。你幫我和他說一下,我一會兒過去。” “是?!?/br> 等小栗關(guān)門離去,阿赫便再也忍不住了,他掀開被子,掏出了自己的性器。 粗壯的性器,沒了衣服壓著,立馬就跳了出來,根部漲得殷紅,粉嫩的前端也是流出了透明的液體。阿赫的腦子發(fā)糊,伸手把被子往嘴里一塞,便是快速地擼動了起來。 今天幾乎沒做什么,阿赫也是精力旺盛,擼得渾身是汗,手臂發(fā)酸了,才有了要射精的沖動。他逐漸加快了手里的動作,終于在一陣戰(zhàn)栗中射了出來,大量的jingye噴射出來。為了不弄到床上,他剛忙下床,用房間里放著凈手的銅盆接著。水與jingye交融在一起,漸漸渾濁了起來。 好不容易射出來了,可那性器絲毫沒有要下去的意思,還是直挺挺地腫脹著。沒辦法了,只能去了。阿赫甩了甩頭,盡可能讓自己恢復(fù)點理智。他隨手找了件外套披上,便開門去往了小琪那里。 小琪聽到了小栗給到的傳話,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他縮成一團,窩在床角,沒一會兒便不住地哭泣起來。 突然,他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一下子便被嚇住了,不再敢出聲。隔著床簾子,他模糊地看到,一個身影吹滅了房間中蠟燭的火花,向著他的床走來。清冷的月光,溫柔地灑在房間里。床簾被拉開,一模鮮艷的紅色闖入了他的眼睛,來不及看清那一席紅發(fā)的主人長什么樣子,小琪就被一雙結(jié)實的臂膀拉了過去,抱在了懷里。 他的身子抖得厲害,眼淚也像斷了線的珠串那樣,不住地下落。他感覺到頭頂那人炙熱的呼吸,也感覺到下身guntang的硬物。他不敢抬頭看,只得將額頭輕貼在那人的胸膛上,希望自己不要惹怒到他。 似乎是感覺了自己的衣服被眼淚沾濕了,阿赫盡可能地溫柔地說道:“小狼,你不要怕。” 小琪聽見他說話,又是一個哆嗦。他怎么能不怕,一個連臉都沒見過,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即將要玷污他的身子。他害怕極了,他害怕自己會變成像瑯青身下的omega那樣,他害怕一無所有的自己又一次被拋棄。 阿赫忍著下體的漲感,盡可能地放出柔和的信息素,看著懷里依舊發(fā)抖的小琪,才想起來他是個beta,他嘆了口,想來反正做什么都沒用,也就破罐破摔了起來。他試探性地摸了摸小琪的屁股,又往雙股之間探了探,確認沒摸到一點濕意后,便抓起了小琪手。 小琪感到自己手腕一緊,隨即便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他想掙脫,可完全動彈不得,只能跟著對方的手一起上下滑動。他臉漲得通紅,羞愧地連眼淚都不敢流了??山酉聛淼膭幼?,卻讓他更為感到羞恥。他感到一只大手正在向他的下面探去,靈活的手指,很輕易地就找到了地方。 beta的性器比不上alpha,雖是沒揉幾下也站起來了,但最多也就一根無名指的長度。那么小一節(jié),阿赫根本擼動不起來,只能盡可能地用手指刺激著它,希望它盡快變大。小琪被摸得一抖一抖地,身體里像被雷擊到了一般,四肢一下子就發(fā)軟了。 花樣變了幾番,也不見手里的rou柱變大起來,惹得阿赫很是焦躁。他哪里知道,這其實已經(jīng)是小琪的極限了。 他一改之前的溫柔,伸手就把小琪壓在身下。他喘著粗氣,拿著自己的性器想要進去。前段抵住了嬌嫩的xue口,干燥的感覺使他清醒。不能這樣。 阿赫俯下身,整個胸膛都貼在了小琪的后背上,他張開嘴舔著小琪的脖子。那里寡淡無味,沒有一絲信息素的味道。作為一個alpha,他本能想要逼出信息素來,用舌頭摩擦,用犬牙輕咬,可無論怎么做,對方都沒有飄出一絲回應(yīng)的氣息。他感覺自己仿佛在和一個啞巴說話。 阿赫終于是放棄了,雙手鉗住在小琪的大腿上,惡狠狠地說:“給我并攏了!”阿赫一口咬進小琪的后頸,大量的信息素被注入體內(nèi),沒等小琪痛呼完,身體就被撞擊了起來。熾熱的roubang在兩腿間摩擦,敏感的神經(jīng)一次次被撥動。小琪哭泣著求饒,可身后的人仿佛關(guān)起了耳朵,再也沒發(fā)出什么聲音,偌大的房間里,只有阿赫漲大了的囊袋打在小琪大腿上的聲音。 一夜的狂風(fēng)暴雨,小琪分不清是自己的高潮的次數(shù)多,還是后頸被咬的次數(shù)多。終于,他在快樂與痛苦的交替中,暈了過去。alpha大量的jingye噴灑在床上,沒了阿赫扶著,小琪就這么直接倒在了沾滿jingye的床鋪上。此時已是后半夜,房間里暗得沒一絲光亮,只有一雙饑渴的橙紅色的眸子發(fā)著幽光。 清月樓,值班的beta被敲門聲驚醒。他打開門,看到一個衣冠不整的alpha,要不是看到那頭標志性的紅發(fā),他差點就打上去了。這半夜來訪已經(jīng)是夠奇怪的了,更何況這阿赫少爺可從不曾來過清月樓。 beta不敢看他,低著頭問到:“少爺,可有什么吩咐?” 阿赫盡可能地收著信息素,聲音低沉:“帶我去見百里習(xí)?!?/br> 百里習(xí)是百里皙皙的弟弟,是個alpha,也是這清月樓的主人,樓中的大小事務(wù),都要經(jīng)過他的首肯。他勞累了一天,很早就歇息下了。本以為能一覺睡到天明,沒想到竟有人半夜吵醒了他,他極其不情愿地起了床,耐著性子聽完了侍從的傳話。一聽是位稀客,才勉強打起了精神。 beta請阿赫少爺?shù)搅艘婚g空客房休息,沒多久,百里習(xí)就來了。 百里習(xí)和阿赫少爺認識多年,半夜來訪,他也沒多防備,結(jié)果一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alpha的信息素,差點沒原地倒下去。 “少爺。”百里習(xí)眉頭緊鎖,卻還是不忘禮節(jié),畢恭畢敬地向阿赫行了禮。 阿赫坐在圈椅上,兩只手緊緊地握住了扶手,眼睛都紅了:“我易感期來了,幫我想想辦法?!?/br> 百里習(xí)不明白,想了想清月樓的性質(zhì),回答道:“現(xiàn)在,怕是安排不到omega?!?/br> “我不要omega!” 百里習(xí)還是不明白,沉默幾秒,繼續(xù)說道:“少爺,清月樓是不會有抑制湯的。” 阿赫大概也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行為接近于胡鬧,沒有回答。但他實在是在太煩躁了,手上還殘留了小琪的體溫,一閉眼也是他滿臉是淚的表情。 百里習(xí)看他實在忍得痛苦,自己也快扛不住著這猛烈的信息素了,便無奈地從懷里掏出了兩小瓶藥丸,放到了桌上。 百里習(xí)開口說到:“少爺,當(dāng)年是您給了我清月樓,我很是感激,少爺您遇到困難,我也必會全力相助。但,少爺您是否知道,那藥也不是一開始就合我的胃口。我也是吃了好多次絆子,才知道,這所有的,都要一點點調(diào),一點點教?!?/br> 百里習(xí)指了指藥瓶子,繼續(xù)說到:“這一瓶是安眠的,另一瓶是麻藥。各服一粒,幫您熬過今晚,應(yīng)該是沒問題,天亮之后,就要看少爺您自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