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隨堂考試/藤條打光屁股/強jian霸凌未遂
啟明高中升學班是一個全體罰制的升學班,而里面的體罰制度完全按照現(xiàn)行的奴隸法規(guī)來進行。 里頭的學生很少,一般不會超過20個人一班,而他們每天的生活與真正的奴隸可能只有些微的差別而已。 他們除了不需要服侍主人以外,他們會從體罰制度中了解并體會到所有奴隸犯錯時受罰的行為。 而升學班的創(chuàng)辦人正是一個真正的權貴子弟,他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讓之後的貴族子弟都深深地了解到,如果他們不好好的學習努力,然後成為一個有辦法自力更生的人類,在這個弱rou強食的星際大環(huán)境下,他們這些自以為身分尊貴實則半點實力都沒有的富貴人家子弟,最後唯一的下場,就是成為跟現(xiàn)在學校生活一樣悲慘的努力。 宋陽明進入升學班的時間非常短,而他第一天就受到震撼教育。 他們的教室算寬敞,每個人都有一張獨立的課桌椅,而課桌椅之間都是分開有一段不短距離的。 整個班級人很少,加他總共只有15個人。 而他甚至還不到高中的年紀,但是他所有的同學一眼看過去,都已經超過20好幾歲了。 而且他的每一個同學看起來都很不好惹,一副兇神惡煞,隨時都會打起來的樣子。這是他剛進那個班級當時最初的想法。 而他剛進去的第一堂課,講堂上頭的講師什麼都沒有說,上課鐘一響,就直接發(fā)考卷進行隨堂小考。 他在看試卷分發(fā)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全都是ab卷,他四周的同學,前後左右桌上的題目都與他的試卷內容不同。 然而宋陽明他是高智商跳級生,對於這樣簡單的內容,即使他還不到應該受高中教育的程度,他也能輕松的將隨堂試卷做完,而毫無疑問最後公布成績時後他獲得了滿分。 然而在上頭的講師點名讓他站起來,并且說 “宋陽明,滿分?!比会崦嫔悬c古怪,似乎不明白怎麼有可能有人考滿分,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請他坐下。 之後,宋陽明他就第一次看到了升學班最著名的體罰文化。 隨堂考試內容很少,一共只有五題,考試時間也只有10分鐘。 上面的講師說,”第一題錯的同學,起立!” 羅杰看到他的前方有五位同學站了起來,而他後方似乎還有一個人站起。 然後監(jiān)學官從教室的最後往前走,又把一個還坐在椅子上——剛好就在宋陽明的正前方——的同學從椅子上拉了起來,那人就是蘇彼得。 上頭的講師又繼續(xù)像播報一樣的大聲而平板的說,”第一題每人五點,記過一次。沒有自己站起來的同學,加記過一次?!?/br> 說完,講師放下自己的終端機,從講堂抽屜里拿出兩根藤條走下臺階,將一根遞給監(jiān)學官。 他甩甩藤條,在空中抽出凌厲的風聲,對所有站起來的學生說道,”脫掉褲子,衣服拉高,雙手抱頭?!?/br> 那些學生默默照做,把外褲內褲都脫到膝蓋上方的位置,并攏雙腿夾好,又把制服上衣往上卷起,正面拉高用嘴巴咬住,做完這些才雙手交握,放在後腦勺等待懲罰。 然後講師與監(jiān)學官羅杰看到他們都擺好姿勢了,一左一右開始拿著藤條給每一個光裸的屁股藝人五下藤條。 教室里很安靜的了藤條的聲音,沒有人敢發(fā)出任何聲響,五下到底還在能忍受的范圍里,宋陽明頂多聽到一兩聲不明顯的倒抽氣聲。 第一題的懲罰很快就結束,講師要求所有受罰的同學穿上褲子坐下。然後開始繼續(xù)用剛剛的方式,要求第二題錯的人站起來,一樣脫光褲子露出光裸的屁股接受藤條的鞭打。 過了幾題後宋陽明就明白了,顯然罰藤條的數目就等於分數,五題加起來為滿分一百分,而每一題的配分不一樣,越往後面的題目越加困難,配分當然也愈重。 而最後一題配分配了50點,也就是如果錯了要被鞭打五十下。 然後全班的其他同學似乎都明白最後一題的分數最高,因此簡單的題目受罰的大有人在,這題就只有一個人被叫起來。 那就是蘇彼得,因為他教了白卷,沒答半題。 因此最後一題的時候,全班只有蘇彼得一個人站在位置上。 而上頭的講師決定給交白卷的彼得加罰警告,因此他要求蘇彼得脫光褲子後,要跪到自己的桌子上好讓全班都看得到。 跪下後腰彎下去呈現(xiàn)趴伏的樣子,雙手要向後伸抓住自己的腳踝,挺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并且被要求要從他自己的胯下向後看,能夠清楚看到每一下藤條揮打的過程。 宋陽明從小到大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他品學兼優(yōu),父母都很寵愛他,要不是他的繼母對他懷恨在心,想要虐待他,他的人生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跟體罰兩個字扯上邊。 他從第一題第一下的懲罰就開始臉色慘白,現(xiàn)在坐在最接近彼得被罰的位置,僅僅看了前面一眼,就忍不住往後退,想離他前面的同學更遠一點。然而那一眼他卻不小心與蘇彼得對視上了,蘇彼得的臉埋在陰暗處,看到宋陽明的眼光,立刻惡狠狠地給宋陽明一個眼刀。 宋陽明本來就不敢多看,被瞪一下更覺得不好,連忙低下頭看課本,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記恨上了。 這時講臺上的講師已經懶得管彼得了。 他把兩條藤條都交給羅杰,并要求接下來的50下要用比剛才更大的力道執(zhí)行,然後就頭也不回自顧自的在臺上開始講課。 而因為距離太近的關系,宋陽明不管如何努力的把眼睛集中在課本,或者是抬頭看講臺上,他都能夠用眼角余光看到蘇彼得的屁股在他眼前,被兩條并攏擰在一起的藤條抽打腫起一道道紅痕,并且因為疼痛不停的搖晃蠕動。 因為這次懲罰的力道比剛才還要重,再加上原本的舊傷,蘇彼得被打了20下之後,再也忍不住開始哭叫了起來,然後用手去摀住屁股,想要遮掉藤條的懲罰。 臺上的講師聽到干擾的聲音,停下講課看了看情況怒聲道, “考零分交白卷還敢逃避懲罰,你這個不長進的東西,再加記過一次! 手跟腳綁起來。從現(xiàn)在開始報數,并謝謝監(jiān)學官花力氣打你的屁股!” 監(jiān)學官羅杰聽到講師的話後,淡定俐落地放下藤條,抽掉彼得的皮帶,把他的雙手連同腳踝綁在一起,伸手壓住彼得的後腦勺,讓他無法起身只能被牢牢固定在桌上。 再拿起鞭子的時候,羅杰用比剛剛還要快又狠的力道用力抽了下去。 啪颼! “啊———!”彼得發(fā)出泣不成聲的尖叫,不斷地扭動他的屁股和腰想要躲避懲罰。 羅杰豪不理會,一邊更加用的的按緊他的後腦杓,一鞭緊接著一鞭。 彼得的屁股飛快的腫起一道一道紅痕,壓在那些舊有的鞭痕上,又高高的腫起幾道特別明顯特別高的痕跡。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啊啊啊啊 ——-!”彼得已經開始毫無章法的胡亂哀嚎,屁股一聳一聳的扭動,想要藉由收縮肌rou緩解疼痛的感覺,又想要逃避被鞭打。 然而監(jiān)學官完全沒有手下留情,30鞭每一下都沒有被他逃過,狠狠的打在彼得高高舉起的屁股上。 彼得發(fā)出的聲音實在太大了,臺上的講師雖然不想管他,但是其實多數的同學都已經分心無法上課,悄俏地在老師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抬眼望向彼得,看著他淚流滿面的痛苦表情,不懷好意偷偷交頭接耳地嘲笑。 彼得當然能看得到他們在做什麼,他一邊忍受挨打的疼痛,一邊感到萬分憤怒被這樣肆意羞辱,可他沒有一點辦法,因為他剛剛的反抗,在這一節(jié)課里他被打完屁股以後只能這樣跪在桌上晾曬他的屁股。讓所有人看到他被懲罰後的屁股,警告其他人不可以在懲罰的時候把手伸到後面遮擋,否則就要跟他一樣,被罰完後還不能提起褲子,要露出來羞恥的被參觀一整節(jié)課。 宋陽明上完這一節(jié)課,表面上面癱裝得一臉平靜,實際上內心既憤怒又是驚濤駭浪的恐懼。他總算明白家里那一個跟他爭奪家產的繼母為什麼這麼堅持,排除萬難一定非得要把他轉學轉到這一間高中升學班的原因。 宋陽明就算從小到大各項表現(xiàn)都非常優(yōu)異,也不是說他就完美無瑕,偶爾還是會犯小的錯誤。個何況哪怕是學習成績優(yōu)異,也不可能次次都拿滿分,總有個那麼幾題不會或者答題不小心的時候。 而今天第一天上學的隨堂考試,要不是他剛剛好拿滿分,他恐怕就能體會到第一次被體罰是什麼樣子了。 想到他的同學剛剛都要自己解下褲腰帶,露出光裸的屁股,然後在全班的面前挨完藤條再自己穿上坐下。藤條抽在身上疼不疼都還另說,光是這樣在全班丟臉的懲戒姿勢就讓從小被保護著長大,自尊心極高的他覺得萬分屈辱。更不用說像蘇彼得這樣,被要求跪在桌上撅起光屁股,臀縫跟分身都被裸露出來的懲罰了,光是想想他都覺得頭腦發(fā)暈,羞恥得恨不得挖一個地洞躲起來。 酒吧里羅杰和宋陽明兩個人對坐飲酒剛說到宋陽明一開始進去班里的那些事情,抿了口酒告一段落。 羅杰聽到宋陽明提起他被送進去的原因,便了然地點點頭,原來是家族內斗誤傷,難怪他當時就覺得這個小子不太像要進那個班級的樣子。 "原來如此。不過我覺得你當時既使沒有發(fā)生那件事情,應該也很快會被踢出那個班級。" 羅杰輕輕抿了一口酒。 "畢竟資源有限,你的老師如果發(fā)現(xiàn)你壓根不是個問題學生,他應該會把你也轉出去,而不是繼續(xù)留在那一個被戲稱為地獄的班級。" 想了想又嘿嘿的補充道,"畢竟請我這樣一個調教師可是很貴的,他們當然要把錢花在刀口上了。" 宋陽明放下酒杯搖頭,對於對羅杰開他童年陰影的玩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終於忍不住對這個價值觀跟他完全不再同一個維度上的同事,翻了一個優(yōu)雅的白眼。 他現(xiàn)在顯然屬於可以有能力饌養(yǎng)奴隸族群,他比羅杰這樣的普通名人有權有錢,甚至在當年的霸凌事件之後他叔叔將他接回去本家,并且請了優(yōu)秀的搏擊老師來給他上散打的課程。時至今日,雖然很多人不知道而且他現(xiàn)在的工作也不需要,但他在西裝底下精壯有力的身體,以及高超的搏擊技巧,現(xiàn)在要他一個人撂倒羅杰他兩個專當打手的魁武雙胞胎弟弟,恐怕都還輕輕松松游刃有余。 現(xiàn)在的他早已經足夠強大,不再是以前那一個弱小的小男生了。 然而剛剛在辦公室里見到蘇彼得,就算他現(xiàn)在過得在凄慘,還是無意間讓挑起他童年時那一個差點被強jian的糟糕回憶。 宋陽明抿了一口酒,又開始挖掘腦袋里還能回想起的所有細節(jié),開始平靜的跟羅杰敘述起接下來發(fā)生的最重要的事情。真不是他自虐要想起來,而是他清楚能夠說出來,那他才有完全走出過往恐懼的希望。而完全參與整件事情的羅杰顯然是個很好的傾吐對象。 來到啟明高中升學班的第一天,宋陽明渾渾噩噩心緒混亂的上完了上午的所有課程。 在另外幾堂又有隨堂考,又有隨堂問答的幾門課中,他徹底明白在這一個班級里,脫掉褲子光著屁股,站在位置上被打藤條,恐怕只是最簡單最輕微甚至可以稱之為最有尊嚴的懲罰方式了。 而其他還有像是鞭xue、抽rou,用各種羞恥的姿勢把手腳綁起來抽,罰跪晾臀,姜邢等等五花八門的加罰,刑具更是種類繁多,絕對不是只有一根細細的藤條這麼簡單。 而且一次被懲罰的學生都會被記上一次到五次不等的過。 而這是在左右隔壁同學竊竊私語的談話中,宋陽明偷聽到的。記過的意思是,他們還會有一個每周末的集體懲戒時間。 隔壁的同學還提到,那是一個要在後xue里塞上生姜,然後被用藤條抽打屁眼的懲罰。而且還是公開的,全班都得在校園中庭的大廣場,開早會的時候公開撅起屁股讓全校的師生圍觀他們被鞭打,這也是他們高中里普通班級學生最具娛樂性的活動之一,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些升學班的多丟臉多慘他們都只是看戲而已,普通的班級里沒有任何體罰制度的實施。 宋陽明一早上的課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他甚至沒有抓到任何懲罰輕重的規(guī)律 ——-不,認真的說,最輕的懲罰他也丟不起這個臉。他只能小心翼翼,不讓自己犯任何一個錯,過度神經緊繃的壓力下,他蒼白著臉,一整個早上都抱持著想吐的情緒,萬分煎熬勉強的上完半天的課程。 在要吃午飯的時間,宋陽明的精神狀態(tài)十分的糟糕。他默默的一個人走向食堂,卻沒有發(fā)現(xiàn)後面早就有一個人不懷好意的在尾隨他。 等到他走進食堂,在一個長長的金屬桌前,正要去拿他的那一份午餐時,他的餐盤被一只大手狠狠的往他的方向推了一把。他嚇了一跳,為了避免被燙到連忙往後退。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他被菜飯潑得渾身都是,并且站不穩(wěn)身跌坐在地上。 他抬起頭來看是誰,就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居然是彼得。 宋陽明立刻直覺不好,彼得兇惡的眼神讓他知道對方不可能是不小心打翻他的午餐得,完全就是故意在找他麻煩。再待下去可能會出事,他在1秒鐘的時間內立刻撐起身子,不顧渾身的臟污想要往後跑。 卻沒想到蘇彼得沒有反應過來,他卻一轉身就撞上了一群人的腳。他抬頭看到擋住他的一群人,都是他的同班同學。 宋陽明想都來不想,就被他撞上的一位同學用力在腹部上踢了一膝蓋。他痛的乾嘔,摀住自己的胃踉蹌兩步倒臥在地板上。 蘇彼得在他的上方俯視他,用充滿惡意的聲音說"新來的,挺厲害喔,不簡單呢。這麼厲害怎麼會進到我們班呢?上了半天的課,我們幾個前輩都還沒看過你的屁股呢。" 宋陽明早就知道沒好事,聽到彼得的話更是顧不得疼痛,奮力地爬起來想要逃跑,現(xiàn)在可沒時間管聳不聳,再呆下去他大概衣服都要被扒光了。 可武力懸殊,他身體都還沒長開,對付一個成年男性就已經夠他受了,何況這麼多個比他高壯的男人,眼下的情況他實在沒有辦法抵抗得了這麼多人。 剛剛踢了他一腳的人,輕松的踩著他的一只腳用力在地上輾了輾,在他痛得大叫的時候直接拖著在地板上摩擦,硬是把他拖回來人群當中圍起來。 而站在最接近他身邊的人見他還掙扎,又用腳在宋陽明的有腹部上狠狠踹了兩下。 在學校外面他們都是做了好幾年的混混,打架這種事情他們經驗非常豐富,下手又狠,專挑rou軟特別疼的地方下手。宋陽明年紀又小又不懂得保護自己,沒一會兒功夫就只能痛得卷曲在地上任憑擺布。 彼得彎下腰,用大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用力向後扯,把宋陽明的頭高高的舉起來,然後托拽著把他的上半身壓在半人高的桌面上,讓宋陽明的跨間卡在桌子的邊緣把屁股翹出來。 “媽的看著倒是長得挺白阿?屁股rou嫩不嫩?打個賭阿,一下,就一下,老子用手抽他一下,保證立馬哭出來了?。?/br> 說著圍觀在一旁的那一些看戲同學開始哈哈哈大笑,一個一個還真的開始賭說用皮帶抽稿不好更快云云之類的。 彼得見大家都附和他,洋洋得意一手按住宋陽明的頭,一手摸索著伸到他的跨間解他的腰帶。"新同學,你知道這里除了打屁股,還有用機器cao屁眼的懲罰嗎? 你前輩我現(xiàn)在好心給你一個機會先體驗一下,看樣子你就是個雛兒,可別第一次葬送在機器上面了,多可惜呀。" 後面的同學又笑得更大聲了,拍手叫好,還說排隊等下一個。 宋明陽又憤怒又害怕,腦子卻已經冷靜下來,他趁著彼得沒注意的時候奮力扭身掙脫了他的控制,轉身狠狠的推了彼得一把讓出空間。 然而他正要跑出去快要成功離開食堂的時候,又被剛剛兩個打他的同學一人一邊狠狠的抓住,這次他們完全不客氣,按著他的後腦勺撞在食堂的雙開門框上。 宋陽明當時覺得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開始頭暈眼黑。在他失去意識前,他只能悲哀又憤怒的想,這下可真的要給他們得逞了。 “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植物星球上的一家醫(yī)院里,我的叔叔和嬸嬸站在我的床邊。然後一切在啟明高中發(fā)生的事情都像一場惡夢一樣,什麼也沒留下。” 而當時醒來的時候,宋陽明心里唯一的想法是他感覺他的身體沒有其他的傷,還好沒有真的被那些同學怎麼樣。 宋陽明抿了一口酒,只有讓酒水沾濕他的唇并沒有真的喝下去。他其實對酒精飲料沒有什麼興趣,只是用一些無意識的動作在幫助他回憶思考那一段過往。 羅杰聽到這里,已經配著宋陽明的故事喝了不少調酒,酒沒辦法給一個心魔帶來什麼營養(yǎng)成分,純粹就是香味好。他放下第五支酒杯說,"我倒是知道中間還發(fā)生了一些細節(jié)," 宋陽明抬起頭望向他,覺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羅杰笑笑繼續(xù)說, "你們家族那邊的,當然了,彼得那邊的我更清楚,畢竟最後是我負責的案子。" 說著羅杰又一口乾了手中的酒。 宋陽明淡定伸手向前,輕輕用三只手指在羅杰喝空的酒杯上搭了一下,這個動作表示今天他請客。 羅杰挑起一邊的眉毛,他知道宋陽明的意思,請他一晚酒水聽他講那些爛在時間里的陳年舊事。他剛想說不用,不請他也會說的,本來就是閑聊,不過轉念一想,這對宋陽明來說大約是刻在骨子里的禮貌修養(yǎng),於是不字才剛到嘴邊,轉了轉換成一句謝謝。 宋陽明幾不可見的笑了一下,揚揚自己的酒杯,示意羅杰繼續(xù)說下去。 他對兩邊的細節(jié)都很有興趣,不論是他們宋家家族當年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還是彼得最後被怎麼處置。他太好奇,里面難道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以至於所有在他身邊的人都不愿意再跟他多提一句這件事情。 "那時候事情鬧得很大,對於細節(jié)我的印象很深刻。"羅杰回憶的說,"你跑到餐廳門口的時候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時候你的叔叔跟嬸嬸已經在門口外面要沖進去了。 他們在那一天的早上大約八九點,就發(fā)現(xiàn)你被你的繼母送到這所學校來。於是他們就盡快的去辦理各種程序,透過各種關系想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你撈出來,顯然你叔叔很清楚啟明高中的升學班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 那個時候學校人手不足,所以是剛好有空閑的我代理職務,帶著你的叔叔嬸嬸去辦理各種程續(xù)的。" 羅杰瞇起眼回憶當時的情景, "我們才走了一半,還在走廊上呢,就接到警報。啟明高中為了這一些素行不良、每天惹事的學生,當年在各個地方的監(jiān)控跟人工智慧系統(tǒng)都做得非常完善。 當時你一進食堂被推倒在地上的時候,食堂內的警報就已經發(fā)出警告,我們教職員這邊的終端機都警鈴大作。" 羅杰用手點了點自己手腕上的終端機,表示當時如果有任何緊急狀況需要處理,會直接連接到終端機那邊。 "我?guī)е愕氖迨甯鷭饗穑齻€人一路從學校最遠的斜對角校長室那邊跑到食堂。到的時候你剛好撞到門然後往下倒。你的嬸嬸跑在最前面,還好有在你撞到地板前拉住你,所以你也才沒有受到更嚴重的傷。 雖然後來我從你們家里來學校辦事的人里頭,聽說那一天的事情讓你的內臟受傷了,你們家族來的人把你送到植物星球,去找最好的醫(yī)生做最好的治療,生怕你留下後遺癥。" 宋陽明有些驚訝,當初原來他受傷受的那麼重。 因為他知道其實當初他醒來的時候,也不過經過了半天的時間而已。他身上都是已經癒合的傷口,再加上醒來時褪了麻藥也沒有太劇烈的疼痛感。 他以為當年傷的不算重,只是因為剛好敲到腦袋所以才暈了過去,這麼看來,植物星球那邊的醫(yī)療技術確實是非常得好。 羅杰繼續(xù)說, "你的叔叔嬸嬸深怕這件事情給你的未來發(fā)展造成影響,怕那些留言亂傳什麼的。 所以他們壓下了所有新聞,并對學校施壓。要求學校給一個交代進行嚴懲并且改革制度。" 對於這一部分宋陽明覺得可以理解,他的親生母親在他年幼的時候死於毒殺,而他的父親也同樣查出因為繼母的謀殺而死,家族的爭斗丑聞從來沒有真正平息過,在每一代都不停地發(fā)生。他的繼母不是個東西,但宋陽明知道自己已經算是很幸運,先是有他的父母對他呵護備至,後來又有他的叔叔嬸嬸對他一直視如己出。 從他父母那一代就是,宋家是非常強大的一個家族,即便在貴族的圈子里也是數一數二的勢力。而如今他正掌管著這樣的家族,并且不停的把權力與財富繼續(xù)擴張著,里頭的暗滔洶涌,他比羅杰體會得更深切。 "可以理解。那麼,蘇彼得那邊?"宋陽明換了個姿勢對羅杰說。 這是他的人生經驗中最陌生的一塊,因為他的家族從來不養(yǎng)奴隸,他也沒有打破這項傳承的打算。而這恰恰好是羅杰最熟悉的領域。他想從羅杰的口中知道一些關於當初的事情,一些他可能覺得不會太舒服,但也許能為他的過往帶來一些線索的事情。 羅杰想了想,先簡短的總結了一下,"你叔叔還挺狠的,除了蘇彼得,啟明高中的升學班也從一個被戲稱的地獄,成為一個貨真價實的地獄。"喝了一口酒,打開終端機準備給宋陽明看一些過去的佐證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