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王爺?shù)膽土P(上)【綁在床上被春藥調(diào)教 含著假陽具行走 男二走個過場】
時逢肅秋,遠征的軍隊凱旋,整個京里都在慶賀,府上也歡天喜地的裝扮,連和碩特王爺都忙了起來,連著一個月也抽不出多少時間來阮云這里。只叫了人日日將涂了藥的假陽具塞在阮云的后面,說是免得他生疏了功課。 烈性的春藥涂在粗大的假陽具上,由著府上的太監(jiān)一點一點擠著推進xiaoxue里,阮云的雙手被困在床頭上,雙腳被太監(jiān)壓住,渾身又疼又怕顫抖地像個是篩子,太監(jiān)做的久了,知道眼前的這位主頗是可憐,不由出聲安慰,“您且忍將些?!?/br> 這元朝的太監(jiān)多是貧賤的南人所來,說的也是漢話,話一出口,身子下的青年竟是頓了一頓,空洞的眼睛逐漸聚焦,看向自己,這眼睛好看的勾魂奪魄,太監(jiān)心里忍不住想,也害怕與這目光對視,連忙低下頭繼續(xù)手上的活,只是一時間失了輕重,惹得阮云悶哼一聲。 阮云把頭歪向一邊,慢慢閉上眼睛。 肆虐的折磨從后xue升起,仿佛無數(shù)細小的螞蟻爬了進去,沿著腔道游走全身,阮云四肢被束縛在床上,纖長的手指徒勞地抓緊旁邊的白綾。后面空虛的感覺越發(fā)明顯,讓他不得不收緊后xue去伺候那根假陽具,柔軟的軟rou竭力的吸吮,巴不得那根粗大的死物動一動,卻只能沾染更多的春藥,腸壁的yin水慢慢滲了出來,讓后xue變得泥濘不堪,一點點打濕身下的床褥。 兩個時辰下來,阮云渾身已經(jīng)濕透了,仿佛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沾濕的里衣變得有些透明的緊緊貼著他纖長美好的身子,一雙眼睛也已經(jīng)被折磨得失了焦,太監(jiān)走進來給他松了綁,扶著他輕輕坐起來,體位的變換讓后xue里巨大的假陽具換了個方向狠狠地頂進他的身體,惹得阮云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 “王爺剛才來傳喚公子去到議事館,他幾日不見公子,想見您?!?/br> 阮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換一套了衣服,就著濕透的里衣由太監(jiān)扶著站起來,玉勢被深深地含在屁股里,只留著一個短短的柄頂在股縫之間,被貼身透明的衣服描繪出曖昧的形狀。小太監(jiān)給他披了一個蒙古人的袍子,便領(lǐng)著阮云走了出去。 院子離議事館頗遠,阮云的后xue插著粗大男勢,每走一步腸壁的嫩rou都竭盡全力的含緊,生怕掉下來被王爺知道了又是一頓教訓(xùn),凸起偶爾擦過他敏感的地方,便是一陣腿腳發(fā)軟yin液泛濫。 “小兄弟,請問覽馬場在哪里?”阮云只顧皺著眉隱忍的低頭走路,不知何時前方忽然出來兩個人高馬大的攔住他用蒙古語問道。 阮云曾被和碩特王爺拉到覽馬場騎在他最愛的馬上好好cao弄過一番,隱約還記得方位,便草草指了個方向,啞聲用蒙古語道,“那里?!?/br> “多謝?!蹦莾扇宿D(zhuǎn)身向身后的男子道,“主子,我們往那邊走?!?/br> 可那兩人身后的男子卻一動不動,阮云被迫強打起精神來朝前看,那是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雖有蒙古人粗獷的長相,眉宇之間確是貴氣十足的劍眉星目,想必身份不凡。 “你身子不舒服?!蹦侨撕鋈挥妹晒耪Z問道。 阮云沒來由的一陣害怕,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這人有著和和碩特王爺一樣的氣質(zhì),高高在上的,生殺予奪的,別人在他們眼里都只是隨意生死的草芥。 那人見他不答,也不為難,帶著人便離開了。 “怎么來的這么遲?!焙痛T特王爺看見阮云,有點不高興的問道,手里的鞭子被折成幾圈,一下一下地敲打在跪在地上的阮云頭頂。 “屁股里含著東西,走得慢了些。”阮云低聲道,他的跪姿讓xiaoxue松了力,那男勢隱隱頂了出來。 和碩特王爺笑了起來,用鞭子柄抬起阮云的臉,“怎么樣,被這假玩意cao的爽不爽,想不想老爺?shù)恼鎸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