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決堤(鞭xue,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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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縫傳來尖銳的疼痛,謝陽煦感覺自己的那里就像是被鋸子切割。本身就已經(jīng)充血腫了兩層,再次下鞭已經(jīng)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力道,雖然沒有破皮,卻連里面都感覺到了xue口的震顫。 謝陽煦再也控制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他無助地死死抓住自己的臀rou,想象著翻倍的后果。 “想要再加十鞭嗎?”令狐岱低沉的聲音平靜得聽不出感情,他當(dāng)然沒有錯過謝陽煦的哭喊。 “……嗚、混蛋……”謝陽煦垂著頭在床上蹭了蹭,臉上浮現(xiàn)出用力過度的通紅血色。 灰藍(lán)色的眼瞳中有復(fù)雜的神色一閃而過,令狐岱的目光柔和了些許,再次抬起手腕,準(zhǔn)備將最后一鞭打完。 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鞭梢在殷紅的縫隙間甩出清亮的脆響。謝陽煦痛得跌倒在床上,通紅的臀縫被打得合不攏了,沒有被手指掰開也會微微露出之間的暗紅色。 伏在床上的青年不住喘息,呼吸都帶著泣音,然而他死死憋住了眼淚,倔強(qiáng)地再次咬緊牙關(guān)。知道對方是故意的,他的內(nèi)心早已委屈到了極點,但他不能哭、不能叫,除了將血和淚吞進(jìn)肚里,不知如何能夠取悅這個沒有人性的惡魔。 顫抖的手指慢慢伸向自己的后面,再次趴好掰開了臀rou,露出打得軟爛艷紅的xue口。那張小嘴腫得像晶瑩剔透的紅果,好像一碰就會流出水來。 令狐岱沉默地上前,曲起一邊的膝蓋半跪在謝陽煦的身后,手指伸入中間扒開的臀瓣,輕輕揉搓起被打得快要破皮的xiaoxue。 他聽到對方那仿若細(xì)蚊的嚶嚀哭泣,看見對方緊繃的肌rou,顫抖的雙手,滿頭滿臉不斷涌出的冷汗,知道對方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如果此時繼續(xù)下手,這只委曲求全、隱藏鋒芒的小狗還會承認(rèn)自己的飼主、還是會向自己不顧一切地呲出尖利的牙齒? 這是令狐岱想要的答案。 謝陽煦是被他們派來做他的掣肘,就是為了牽制住他的行動。他與謝父結(jié)盟已經(jīng)損害到了那些人的利益,當(dāng)謝家的公司不再供貨給玄風(fēng)堂,斷了他們的財路,這些人一定會兇相畢露,不惜一切地挑撥起謝陽煦和他的矛盾,更有可能將一切矛頭全部指向他。 畢竟從任何一個外人的角度來看,是他控制了謝父和謝氏公司,又用謝陽煦做威脅,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用心。 到了那時,令狐岱想知道,當(dāng)謝陽煦看到了他自以為的真相,以為痛苦的根源都是他所致,他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會選擇相信他? 還有三十鞭。 謝陽煦的心情此時絕望到了極點,他了解令狐岱這個人,行事雷厲風(fēng)行且說到做到,決定的事情沒有一絲轉(zhuǎn)圜的余地。他從未對自己心慈手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被折磨成什么樣。然而,做狗的他只能痛苦地咬緊牙關(guān),等待著接下來一輪的酷刑。 “啪——” “……呃!” 低啞的泣音從唇齒間泄出,臀縫間已經(jīng)被藤鞭打得腫脹一片,粉色的xue口逐漸變得鮮紅,再下鞭時皮下已經(jīng)帶著血色。 然而令狐岱并沒有就此停下,依依不饒地在臀縫再次落下鞭痕。他想知道,當(dāng)謝陽煦被他逼上絕路的時候,會不會對他抱有一絲一毫的期許,會不會相信他在最后一刻絕不會將他從懸崖上推下去。 就像無論他推開謝陽煦多少次,對方都會嘗試接近他;就像無論他虐待和羞辱謝陽煦多少次,對方都會滿臉淚痕地承受下來。就像被折磨地累了困了,會毫無防備地靠在他懷里睡著,會在恨他到想要咬死他的時候、卻慢慢松開自己的牙齒。 “吶,小謝,你覺得你還能承受多少?”令狐岱用冰涼的鞭柄磨蹭著guntang發(fā)紅的臀縫,眼神幽暗。 “……呃,還有……二十七鞭,不是嗎?”謝陽煦艱難地回答到,他的額頭死死抵住枕頭,將心中的計數(shù)報了出來。 “不過,按你的狀況,極限最多再五鞭,再打下去會造成永久性的創(chuàng)傷,可能以后這里都沒有辦法正常使用了?!?/br> 謝陽煦半晌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埋在床里,身體保持著最初的姿勢,一動也沒有動。 “但是如果我不承受完,你就會對爸爸出手的,不是嗎?” “真是父子情深?!绷詈凡恢每煞竦匦α耍骸澳敲?,小謝,你猜我會不會毀了你呢?” 手中的藤鞭再次揚起,謝陽煦發(fā)出了一聲極其難忍的悶哼,下唇被他咬出點點殷紅,卻死命地?fù)沃环拧K麤]有哭叫,也沒有反抗,仿佛是受著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男塘P,但他卻清楚地知道,他不能那樣做。 臀縫的疼痛幾乎讓他感到麻木,連xue上的褶皺都打滿了紅痕,如果再這樣打下去,他的這里真的會破皮流血,恐怕像令狐說的那樣,會造成永久的傷殘。 接下來的兩鞭力道依舊,一鞭打在了會陰,鞭梢掠過了xue口,一鞭正落在xue口,順便掃到了尾椎的縫隙。 “……呃嗚!哈……啊……” 謝陽煦憑著落下的聲音數(shù)著鞭子的數(shù)量,冷汗順著脊背的溝壑流淌到腰腹,他的雙腿也跪得直打顫,在用力抵住柔軟的床的過程中,膝蓋一次次被磨地紅腫,卻倔強(qiáng)地再次趴好,乖乖翹起屁股挨揍。 這是已經(jīng)……第五鞭了吧?謝陽煦微微睜開濕潤模糊的雙眸,被擠壓著的眼球不甚清明,他回頭望向令狐岱,看見對方的身影揚起的手腕,認(rèn)命般的閉上眼睛。 嬌嫩的xue口此時已經(jīng)完全腫成了一顆紫紅的櫻桃,如果再次被打的話,他可能真的會就此廢掉。 要被毀掉了,被這個男人。 “嗚……” 謝陽煦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里涌了出來,他感覺每一秒的流逝都讓他覺得殘忍,讓他慢慢體會自己被毀掉的過程,會更加殘忍吧。 然而他再沒能等到第六鞭。 一個溫暖的身體覆了上來,從后方穩(wěn)穩(wěn)地抱住了他。 “……!” 鼻尖縈繞著專屬于令狐岱的氣息,冷冽而沉穩(wěn),這個擁抱是那么溫柔,真實得不像話。謝陽煦震驚地大睜著雙眼,一時間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身體被抓住翻了過來,謝陽煦沒有看見令狐岱的臉,就呆呆地被擁入懷中。他的臉頰緊緊貼在對方的胸膛上,能夠感覺到溫?zé)岬氖终普龘嶂竽X的發(fā)絲。 “你猜對了嗎?” 令狐岱在他耳邊輕輕問道,親昵地宛如情人的呢喃,他不再向渾身發(fā)抖的謝陽煦尋求答案,因為他想,他已經(jīng)明白了。 他的唇落在謝陽煦的鼻尖,無比寵溺地輕吻著那里,說道:“哭吧?!?/br> 短促的兩個字,不是命令,不是要求,卻像是在輕啟泄洪的閘門,是決堤前的最后一道防線。 “為什么……”謝陽煦不受控制地發(fā)著抖,他靠在令狐岱的懷里,強(qiáng)睜著通紅的雙眼,滿溢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遲遲不肯落下。 原來,他猜錯了嗎? “為什么……你會……”謝陽煦哽咽著,喉頭堵住了酸澀的刺痛感,他無法放聲大哭,而那個令他安心的懷抱卻將他越擁越緊,宛如溫柔又堅硬的外殼,他被牢牢地保護(hù)在里面,無須擔(dān)心任何事,將他最為柔軟的部分袒露出來。 為什么,他會猜錯?謝陽煦不明白,他只感覺到一陣茫然的空白在心中瘋狂生長,他不想思考自己混亂的原因,更不想去思考關(guān)于令狐岱的任何事。 “安心地哭吧,不會再對你做過分的事了?!绷詈穼⑺o緊抱在懷里,低頭吻去了他咸澀的淚珠。 聽著那宛如惡魔般的耳語,謝陽煦只感覺到,他良久筑起的心防,在剎那間傾頹。 “嗚、嗯……嗚嗚……” 細(xì)小的哭泣聲慢慢沖破被他咬破的唇角。 “嗚嗚嗚……嗚……” 一旦開始碎裂,便萬劫不復(fù)。 “嗚哇啊啊啊啊——” 謝陽煦崩潰般地大哭起來。 他像個無助的孩童,將一直以來的委屈和苦澀全部傾倒在令狐岱的懷里。這個男人什么都能夠看穿,在他的面前演技都是徒勞,還不如就這樣沉溺下去,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思考,相信他對自己說的每一個字。 令狐岱沉默地抱著怮哭的謝陽煦,灰藍(lán)色的左眸中復(fù)雜的光暈交錯變換,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前漸漸變得濕潤而溫暖,是對方淚水的溫度還是自己的體溫也變得曖昧不清。 “你要記住,”令狐岱安撫著懷里的人,他嘆息一聲,垂眸將下顎抵在對方毛茸茸的腦袋上,低沉的耳語慢慢滲透進(jìn)喧囂的哭泣之中: “以后你也許會遇到很多讓你更痛苦的事,它們會讓你痛到無法承受,甚至感覺到痛不欲生?!?/br> “但你不可以再哭了,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的軟弱,至少不要讓那些想要害你的人有機(jī)可乘?!?/br> “那……你……又算什么……”謝陽煦哭得抽噎,然而他倔強(qiáng)地抬起頭,腫著一雙圓眼睛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 “我當(dāng)然是你的飼主,”令狐岱輕笑一聲,似乎是被對方可愛到,伸出手去揉謝陽煦亂成一團(tuán)的軟毛,眼中流轉(zhuǎn)過類似溫柔的神情: “我是唯一可以看見你眼淚的人,聽懂了嗎,我的小狗狗?!?/br> 謝陽煦還想說什么,卻看到對方迅速向自己靠近,他下意識地閉上雙眼,卻感覺到薄唇輕輕吻上了他的前額。 “不要擔(dān)心,我會陪著你走完這段路。” >>> 令狐岱抱著人哄了好久,謝陽煦終于不哭了,像是把一年份的眼淚都流干了才身心俱疲地靠在他的懷里,卻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好像還在生他的氣。 自己剛剛下手真有那么狠嗎,令狐岱不禁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的技術(shù)變差了? 他伸手去揉對方的屁股,甚至把人翻過來掰開看了,確認(rèn)沒有什么事才又拉過來抱住。 “那個,我說……”謝陽煦皺著眉,眼睛腫得像桃,腦子里拼命回憶著自己家里養(yǎng)過的狗狗的模樣,然而他覺得這件事的確對他十分重要。 “就算是讓我做你的狗,我也不想做給你舔鞋的發(fā)泄玩具……那種除非你強(qiáng)迫,否則我做不到。” 耳邊立刻傳來了一聲氣息般的輕笑。 “我只是說要你做聽話的狗,我對你的要求就是,聽話就行?!绷詈啡嗔巳嘀x陽煦的頭毛兒,笑著說道:“至于是寵物、獵犬、還是護(hù)衛(wèi)犬,都由你自己決定?!?/br> 謝陽煦丟開他的手,不服氣地瞪著他看。 “那我要做惡犬,一口能咬死飼主的那種?!?/br> 令狐岱不置可否地笑笑:“等你有那個本事再說吧?!?/br> “哼?!敝x陽煦不滿地鼓起腮幫:“那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還回來?!?/br> 令狐岱沒再回應(yīng)他,站起身離開了床邊,等他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碗粥。 “你還要干嘛……”謝陽煦向后蹭了兩步,不明所以地看著令狐岱。 “給小狗喂食。” “你該不會是讓我……”謝陽煦想到自己家里狗狗吃飯都是趴在地上吃的,令狐要是讓他那樣的話他打死也不要,還不如餓著。 只見令狐岱坐在了他身邊,盛滿一勺溫?zé)岬闹嗨偷剿爝?,笑瞇瞇地看起來心情很好。 “吃了這碗粥,我就正式是你的飼主了哦?!?/br> 謝陽煦呆呆地眨了眨眼睛,隨即反應(yīng)過來,立刻氣呼呼地偏過了頭。 “那我要吃小龍蝦。” “除了粥都不可以?!绷詈窡o奈一笑,用湯匙強(qiáng)行撬開了謝陽煦的嘴:“你的后面都被玩成那樣,還吃什么小龍蝦。” “要你管!……況且還不是你做的……嗚!”謝陽煦被塞了一勺粥,綿軟溫?zé)岬目诟星〉胶锰?,也不需要怎么咀嚼,于是就安心地吃了下去?/br> “對了,一般養(yǎng)自己的小狗都會起名字,”令狐岱的瞳仁轉(zhuǎn)了轉(zhuǎn),再次回到了謝陽煦的臉上: “那么,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陽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