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掌門挨艸記(七)客棧誘jian師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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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馬雙乘,踢踢踏踏正在官道慢行。坐在馬鞍前端的那人衣衫凌亂,還沾有血跡,看起來很不合身;坐在他身后的那人背插長劍,一手摟著他,一手拉著韁繩,神色頗有些古怪。他們俱都隨著馬匹的走動而配合搖擺著腰身,只是不知怎地前頭那人一搖動,便禁不住呻吟一聲,仿佛受傷沉重,不堪顛簸一樣。 倒也是,若不是受傷,兩個大男人又怎會共乘一騎? 有幾騎快速掠過他們,都禁不住回頭望上一眼,望見前頭那人低垂著眼瞼,有氣無力地隨著后面那人的挺腰而擺動腰臀,嘴里呻吟不已,臉頰上紅暈深深,也不知是發(fā)燒還是怎么,看起來頗為憔悴。 “這不是龐大俠么?龐大俠要往哪里去?” 終于有一騎認出了人,放緩速度拱手問道,目光更在龐大俠身前那人身上來回梭巡,只覺那人明顯露出緊張的神色,把臉別過去不讓他看清。 龐海青若無其事地仍舊隨馬搖擺,道:“原來是郭兄弟,郭兄弟若是要進安慶,麻煩幫我這聶兄弟帶個信,請他的門人來接應(yīng)接應(yīng)?!?/br> 那郭姓男子道:“自當效勞。不知如何通知?” 龐海青挺腰頂了頂前頭的那人,笑道:“聶兄,還是你說。” 那正是聶鈞虹,他那天渾身赤裸,與龐海青暢快干了兩回后要走,只得剝下身材與他差不多的老八的衣服穿上。本來有好幾匹馬,然而聶鈞虹自己叉開腿騎上馬,很快便磨得屁眼汩汩流水,腰軟腿酸要栽倒下來。龐海青大為吃驚,想起他曾說過十八刀對他是“馬上馬下,坐臥起居,日日jianyin”,對這馬上功夫也頓時起了興趣,當下便把他摟到自己馬背上,掀開后擺褪下褲子,也來享受一回在馬背上jianyin他的快感。 聶鈞虹無力也無心抗拒,屁眼里塞進roubang,他反而坐得住些,只好又羞又臊地坐在龐海青的jiba上趕路,這幾天日日如此,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便也遮掩得過,但如今天這般遇著熟人攀談,倒還是頭一次。龐海青和他做得多了,有時候也愛捉弄他,故意頂他叫他yin態(tài)難耐,還要他親自說給那人,卻把聶鈞虹弄得幾乎要哭。 聶鈞虹只好哽著嗓子斷斷續(xù)續(xù)地道:“辛苦……郭兄,請幫忙找到城里……萍蹤客棧,通知一個叫梅嘉樹的人……來接我……” 那郭姓男子看他說得艱難,氣短聲促,當真可能是受傷頗重,道:“在下理會得了,你傷得頗重,我讓他記得請大夫來看,告辭。”說罷兩腿一夾,風馳電掣而去。 他一離開,聶鈞虹便松懈下來,屁眼啜著龐海青的roubang一陣密集吞吐,埋怨道:“海青,你也忒壞了,非要我跟他說……” “嘿……虧得他沒看見,他若看見了,怕是也不想報信,只想讓我分你半個屁股給他了?!饼嫼G鄵е氖痔降剿谏w住兩人結(jié)合處的衣擺下,抓著那結(jié)實臀rou一陣抓捏,roubang也狠狠頂了十幾下,頂?shù)寐欌x虹又是快活又是難耐,皆因這大道上時不時便有馬匹行人經(jīng)過,他被jianyin著的痛快舒爽,還必須得忍下來,免得被人看出癡態(tài)。 “你那弟子多大了?夠不夠你吃?” 龐海青問,他真想捏住聶鈞虹的jiba玩弄一番,可惜這動作實在太過明顯,不好做出來。既然手上沒法玩,那就只好嘴上調(diào)戲,反正他們騎著馬,也不會有人聽見他們的耳語。 聶鈞虹含羞道:“什么夠不夠吃,他、他是我的師侄,我怎么能……” “好聶兄,我還是你兄弟,還不是被你吃了?”龐海青嬉笑著抽插,只聽那屁眼里咕啾咕啾的水聲rou聲,yin靡之極。聶鈞虹顫聲道:“海青,是我勾壞了你,嗯……”他發(fā)出一聲長長的鼻音,原來龐海青抽離得多了些,這一下插得頗深,頂?shù)盟亲佣伎焱蛊鹨粔K,不禁渾身顫抖。 “勾壞了不要緊,只要聶兄你隨時向我打開屁眼,我就心滿意足?!饼嫼G嘁幌掠忠幌律钌畹馗伤?,兩人貼得更緊,把韁繩抖得快了點兒,疾馳向城中。 梅嘉樹聽聞了郭姓男子的傳話,謝過后便趕緊趕馬出門,去接掌門人。 聶鈞虹半個月前忽然失蹤,飛云派消息傳到各地弟子耳中,著他們尋找,此刻聽見聶鈞虹與龐海青在一起,梅嘉樹心中大定,想著即使掌門人真受了重傷,想必龐海青也能給他醫(yī)治一二。只是不知聶鈞虹害的是yin病,龐海青要拿jiba去治他。 他在城門處便碰到了龐海青兩人,一看果然是掌門人,穿著的衣服顯然不是他自己的,還沾著血跡,心下有些疑惑,仍拱手道:“龐大俠,感謝您送回掌門,我在飄萍客棧又要了兩間上房,還請您和掌門一道歇息歇息?!?/br> 他本來想把掌門接到自己馬上,但他是晚輩,這樣做有些冒犯,何況聶鈞虹沒表示出要從龐海青馬上下來的意思,他便只是引路,卻不知聶鈞虹為此忍得更辛苦了。本來城里人多,就不再適合干那馬上的勾當,再有他這一個年輕弟子如影隨形,聶鈞虹都開始懷疑自己等會兒怎么下馬,屁眼和roubang分開時的聲音會不會被聽見,褲子會不會直接落下來。偏偏龐海青為了下馬前得到高潮,頂?shù)酶旄保麕缀跞滩蛔【鸵┏瞿莥in聲浪語了。 飄萍客棧很快到了,梅嘉樹翻身下來,恭敬地伸手去接掌門下馬。聶鈞虹本來就沒踩著馬鐙,全靠屁眼插著龐海青的jiba穩(wěn)住,他若是平常的身手,只需要左腿一抬便可從右側(cè)落下,可此刻他的屁眼還含著龐海青的jiba,雖已xiele,卻還是含著,一抬腿可就叫人看見了,他只好顫聲道:“嘉樹師侄,煩你兩手搭個馬凳,我踩著才可下來?!?/br> 梅嘉樹想掌門當真?zhèn)脴O重,忙交握雙手兜住他的右腳,只覺掌門腿腳都在發(fā)抖,緩緩撐著馬鞍扶手站起來,隱約有什么“咕啾”水聲從他方才坐著的地方發(fā)出,但他抬著掌門的腳,也沒空去深究。龐海青趁雙手扶住他的腰送他下馬的時機,幫他把褲子撈上去,在馬背上拱手道:“聶兄,我還有事,咱們過些日子再切磋切磋?!?/br> 聶鈞虹踩著梅嘉樹的手好容易站到地上,腿還是軟的,聞言抬頭,目光中很有些戀戀不舍,道:“海青,你別忘了……” 龐海青心頭怦然,道:“自然不會……待過些日子,我上飛云派向你討教。” 聶鈞虹點點頭,他撥轉(zhuǎn)馬頭去了。梅嘉樹道:“掌門,你前些日子去了何處,怎么弄得一身是血?身上可是有傷無法行動?若掌門難以支撐,便由弟子抱進去。” 聶鈞虹才被干過一回,腳落到地上也跟踩棉花似的,何況腿間那yin蕩xue口便是走路時兩腿交錯摩擦,也要yin水四溢,當下不如偽裝傷重,便往梅嘉樹肩頭倒去,喘息道:“有勞你了?!?/br> 梅嘉樹把他打橫抱起,又覺掌門屁股底下的衣衫濕淋淋滑膩膩的,不知是怎么回事,但無暇查看,也只有把他抱上客棧二樓,把他放在床上。那衣服胸口有血,還破了一個洞,梅嘉樹以為這便是他受傷的部位,伸手拉開衣襟想看看傷在何處,哪知衣襟裂開,里頭卻露出一對寸把長的硬挺rutou,乳尖上兩枚鐵環(huán)輕輕晃蕩,yin靡之極。 梅嘉樹大吃一驚又忙掩上他的衣襟,望一眼掌門,聶鈞虹也正紅著臉看他,他哪兒敢說話,急忙垂下眼瞼只道:“掌門何處受了傷,我去請大夫來看?!彼f著起身要走,聶鈞虹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嘉樹,別去!” 梅嘉樹心頭一震,不敢回頭,卻又不敢不回話,道:“掌門,有傷得治……” “嘉樹,我沒有傷,我……我是病了?!甭欌x虹喘了口氣,臉紅過耳,自己拉開衣襟,露出那曾整日里被把玩捉弄的rutou和腹肌,道,“這是那狂風十八刀留下的,他們……他們jianyin擄掠,無惡不作,那日我路過時,見他們劫掠商人,上前救人,卻被他們打敗。他們就在我面前……強jian那可憐的小姐丫鬟……和那少爺……” 梅嘉樹聽得此話,已經(jīng)大為震驚,被他拉回來坐在床邊,望著他的臉道:“少爺?” 他隱隱猜到掌門遭到了什么,可那大不敬的猜想,讓他不敢確定。聶鈞虹含憤點頭道:“那少爺被他們cao爆了屁眼和嘴,暈死過去。我沒想到……沒想到他們竟然……” 梅嘉樹手不禁抓緊他的,緊張地道:“他們……他們怎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九成猜到是怎樣了,可還是得掌門自己說出來。聶鈞虹羞恥不堪地閉上眼睛:“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嘉樹,我……我從那以后,被他們cao了十幾天啦……” 照這么說,胸膛上這兩枚乳環(huán)還不算什么,掌門的屁眼才……梅嘉樹又是一震,想起剛才手上摸到的濕潤,也紅了臉,低聲道:“掌門……掌門被賊子jianyin,也是被迫……” “梅師侄,我向你說這些過往,便是因為……”聶鈞虹難以啟齒地頓了一陣,梅嘉樹的心急跳,掌門若是被迫淪為十八刀的胯下玩物,那被龐海青從十八刀手里救出來,再不提及也罷,如今卻非要向他說明情況,那是什么意思?聶鈞虹好容易接著道:“我、我被他們cao得太爽,這屁眼已經(jīng)……已經(jīng)得了沒jiba干便發(fā)sao發(fā)癢的病……” 梅嘉樹臉脹得通紅,偷眼看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這、這事龐大俠知道嗎?” 他記起掌門在馬上時的臉色與下馬時的古怪聲音,心里已經(jīng)有了個答案。聶鈞虹果道:“唉,海青來救我時,他們正在……正在干我……”他雖然羞赧,卻又渴求,咽了口口水繼續(xù)道,“我和海青……我們……我們便也交媾了幾次。” “是幾次?”梅嘉樹忽然欺上身來,目光灼灼地逼問道。 聶鈞虹感到師侄態(tài)度大變,從開始的恭謹有禮變得咄咄逼人,他卻反而歡喜,呻吟道:“我不記得了,海青……海青很厲害,聽說我白天被十八刀在馬上cao干,夜里在床上挨個輪jian,他便也白日夜里地干我……” 梅嘉樹呼吸急促粗重,顫抖著手扯下他的褲子,一看那前面roubang,已經(jīng)顫巍巍地挺得老高,褲子后面濕噠噠的,有jingye也有yin水,那yin亂的氣味令他禁不住欲望高漲,抬腿便爬上床來,把他褲子脫光,趴到他身上,用已經(jīng)粗硬的jiba磨蹭他的腿間,粗聲道:“你是說剛才在門口……不,這一路上,你都在馬上被他jianyin著?” 聶鈞虹羞紅著臉,卻毫不遲疑地點頭,道:“不知怎地,我屁眼竟會流水,他們輕輕一插……??!……就……就像你這樣……隨便就進來了……”原來他說道“輕輕一插”時,梅嘉樹哪還忍得住,果然找準洞口便往里一插,再聽得他說“隨便就進來了”,他也是“隨便”就插到最里面,只覺掌門的rouxue又熱又軟又潤滑濕膩,團團圍裹著他的嫩jiba,把他纏得險些沒立時交了賬。 他穩(wěn)住心神,一面下體抽插,一面盯著掌門,只見聶鈞虹被他插進來,已經(jīng)滿臉迷醉神色,口中“啊啊”叫個不停,道:“嘉樹……師侄……你的jiba好挺,插死我了……” 梅嘉樹咳嗽兩聲,道:“掌門莫要亂說,你給十八刀那樣干,尚且沒死,我才插了幾下……” 聶鈞虹俊目含情地望著他,道:“那怎么一樣,那十八刀是匪徒,我恨死他們了。你卻是我的師侄……唔……我、我自然喜歡你來干我?!?/br> 梅嘉樹聽他說得情真意切,心里也是喜悅,笑道:“掌門喜歡,我也天天cao你?!彼緛砉е斢卸Y,然而聶鈞虹不計身份地躺在他下面,他得了爽快,便連那些禮數(shù)也盡皆拋了,扛起聶鈞虹兩條長腿,盡情cao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