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掌門挨艸記(五)放置中被偷吃
書迷正在閱讀:【ABO】愛情大烏龍、我和哥哥的朋友搞上了、福音、第二春、艸翻寢室的男神舍友后、被發(fā)現(xiàn)的小妖怪、止咬器與二胡揉弦藝術(shù)、校霸總是干不過學(xué)霸、渣受重生抱緊前夫大腿、清冷美人強迫合集
聶鈞虹醒來時只覺股間飽滿,仍被一根roubang來回抽插著。他也沒空管這些了,只模糊地呻吟一聲:“水……” 一只開了塞的水袋嘴立即塞進(jìn)他的嘴里,他咕嚕咕嚕狂灌了大半袋子,方才緩過神來,看清情形。此時已天光大亮,他那身捆縛仍未除去,只是從樹上移到馬上,屁股底下是刀把子的roubang,最是粗壯長碩,頂?shù)盟亲硬粩嗦∑鹨粔K,宛似懷孕。 他回頭看了一眼,刀把子便掐住他的下巴,啃咬他的嘴唇,道:“嘴里的rou味總算沖干凈了,我現(xiàn)在干你,你來給我們出出主意,如何布置?” “唔……嗯……他們有霹靂火,但只要你們殺進(jìn)他們?nèi)硕牙铮Z火他們也不敢用出來?!甭欌x虹剛醒,被cao時還保持著幾分清醒,說話并不癲狂。 刀把子放開他的嘴,又去捏他的屁股,聶鈞虹痛爽兼有,喘息粗重了許多,又道:“要劫紅貨,就得想想怎么認(rèn)出裝著紅貨的鏢車,又怎么把那輛鏢車和他們的人手切割開……”他與這十幾個人廝混日久,對他們各自的武功本領(lǐng)也頗了解,當(dāng)下排兵布陣,如何辨識鏢車,誰去誘敵,誰去牽制,誰劫走鏢車,誰人接應(yīng),真是條理分明,井井有條,難為他是在刀把子不住的聳動中一口氣說完的,與刀把子自己心中的計較也頗有相類之處,只是陷沒鏢師、分辨鏢車上有些出入。但仔細(xì)一想,他說得更有道理些,倒是不容人小覷了。 “嗯,聶掌門不愧是一派之長,又會吃jiba,又會耍心眼,打家劫舍的手段也懂得這么多?!钡栋炎诱f著抓住他的jiba來回擼動,聶鈞虹被他提到自己身份,卻說出自己“會吃jiba”這些粗話,偏偏正被插著屁眼玩弄roubang,清醒中不由羞慚,小聲道:“我……我現(xiàn)在……只是你們的奴隸……” “什么奴隸?” 刀把子把他插得噗嗤直響,手里roubang也裹滿yin液,嘰咕嘰咕發(fā)聲,聶鈞虹只覺自己yin靡之極,道:“床、床上的……啊……我是你們的性奴,每天只想被你們插……” “少了幾個弟兄,怕還把聶掌門插不滿意。”刀把子摳弄著他roubang頂端的孔眼,聶鈞虹一陣陣觳觫戰(zhàn)栗,道:“刀把子愿意,把我送給誰插都可以……” “你倒是不挑,只要是jiba就行。”刀把子說著狠狠頂他,他手在背后十指交叉扭曲成拳,被綁縛著分開兩邊的腿腳也抽筋似的繃緊糾結(jié),終于嘶聲叫著發(fā)泄出來,而刀把子已經(jīng)抽出軟了的roubang,喚來老五把他架走藏起:“事成了,咱們自去取你享福。事不成,我們活不成,你便也淌著yin水餓死在那兒,也算作生死相隨了。” 老五縱馬遠(yuǎn)去,剩下的人各自準(zhǔn)備不提。 聶鈞虹被綁成那個樣子,在馬背上沒被jiba插著,半點快活也沒有,只剩下被馬顛簸得難受之感,道:“五哥,行行好,你把我腿放下來,這繩子綁了我一夜,腿都要廢了?!?/br> 老五yin笑道:“腿廢了不要緊,有屁眼就成。” 聶鈞虹嗚咽道:“屁眼想要roubang,五哥不給解綁,好歹……好歹給個roubang吃吃?!?/br> 老五自然清楚他的yin蕩本性,此時卻正經(jīng)道:“不行,我把你藏起來,便要回去一道劫紅貨了。”他一面縱目四望,一面手指摳摸他的屁眼,把聶鈞虹饞得更是難受,哀哀哭求道:“五哥,五哥,快把你那又粗又長的大roubang插進(jìn)來,你遲回去一會兒,也不要緊的。” 老五道:“昨夜把你搞成那副慘樣,今早起來刀把子還親自cao了你,你也不滿足?”他摸著那屁眼還是又軟又緊,水潤滑膩,心頭大動,又道,“別嚷,我把你藏在這處樹林里,搞個爽再走?!闭f罷驅(qū)馬過去,把他抱下來,鉆進(jìn)茂密的樹叢中,丟在地上便合身撲上。 聶鈞虹長長地“啊”了一聲,他現(xiàn)在的姿勢,本就是把屁眼亮出來給人插的樣子,又被老五吊了許久胃口,那屁眼最為敏感,接著他的大jiba便自動往里吸。老五只覺自己就像乘云駕霧一樣,滑溜溜地就插到底了,一根jiba被他腸子里層巒疊嶂的皺襞裹纏啜吸,爽得升天,當(dāng)下壓著他兩條大腿只管搗弄,一面不住口地罵道:“sao貨!賤貨!這屁眼被那么多人一起cao都沒cao爛,真是個欠cao的賤種!有朝一日老子要把你弄到飛云派門前,把你吊在門上cao,就讓你飛云派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盯著你這屁眼好好看看,他們的掌門人是多么yin蕩,又是多么耐cao!” 他想起昨夜里看到的五個人圍著他爆cao一通,渾身來勁,更是賣力地狠插。聶鈞虹被他劈頭蓋臉地辱罵,偏偏反駁不得,自己確實打開屁眼任由他們狠cao,日日想著jiba插進(jìn)來,倘若真的被門人都看著了自己的丑態(tài),那……他臉上紅暈更深,竟是想到那荒yin場景不能自已,飛云派上上下下也有幾十口人,倘若根根jiba都來干自己,那這屁眼整天都不得空著了,豈不是……爽到頂點? 老五只覺roubang戳刺中,環(huán)繞著自己的媚rou一陣緊抽猛縮,把他嘬得魂也要掉了,大叫一聲射了出去。聶鈞虹眼含桃花,臉帶朝霞地喘息著,嘴角還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道:“五哥,只有你……知道我在這兒……你可不能……忘了我?!?/br> 老五一邊系褲帶一邊道:“只要咱們搶到手,自然不會忘了你?!?/br> 聶鈞虹深深地看著他,道:“他們都不知道,你可千萬不能出意外,否則便是他們搶到了紅貨,你有個什么好歹,我也要被活活餓死在這里……不,在餓死之前,我就要先sao死了?!彼谷蛔约赫f出這等浪話,老五心里一陣沸騰,狠狠剜了他屁眼兩眼,粗嘎地道:“你放心,五爺?shù)葧阂欢▉砦癸柲恪!?/br> 其實他喂不喂得飽,還未可知。只是聶鈞虹的話太勾人,他話語上怎么肯落下風(fēng),又一巴掌打在那屁股上,轉(zhuǎn)身鉆出樹叢,上馬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