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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陣還挺廢體力,嬌滴滴的寧小千歲看著西宮毀的差不多就打道回府了。 他睡眠輕,晚上睡前習(xí)慣泡個熱水澡,又窮講究破事多,等他給自己渾身上下抹上從三公主那兒打秋風(fēng)詐來的番邦進(jìn)供美白脂膏,披上白色絲綢睡袍吹了蠟燭準(zhǔn)備睡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布隆冬,月亮都不見了蹤影。 所謂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時。 那個身形高大的黑衣蒙面人就是這個時候破窗而入的。 寧之恬驚了一跳,美目圓睜,粉嘟嘟的小嘴里發(fā)出凄厲的尖叫。 “刺客!來人??!” 那黑衣人微微皺眉,似乎被這沖耳的聲音煩到,不知從哪里扯出一個白色錦帕就往寧之恬嘴巴里塞,順便將人按到在床上手法嫻熟的給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如果寧之恬有點(diǎn)腦子,結(jié)合自己白天的所作所為,他就會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誰,雖然他有意無意得罪的人挺多,可是能在宮中自由行走,還能支開自己住所附近巡查侍衛(wèi)的人可不多。 只見黑衣人掏出一把泛著白光的匕首,他用刀背碰了碰寧之恬沐浴過后泛著潮紅的臉頰,低聲威脅道:“不想死,就閉嘴?!?/br> 這聲音明顯經(jīng)過偽裝,嘶啞難聽,聯(lián)想能力一流的寧之恬都能腦補(bǔ)出面罩下聲音主人丑陋不堪的模樣。 小千歲頭一次見到比自己還囂張的人,且生命受到了威脅,故只能含著眼淚乖乖點(diǎn)頭。 黑衣人隨意將匕首在手中上下翻轉(zhuǎn),看的寧之恬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那東西就落到自己嬌貴的臉龐上,毀容可不是鬧著玩的! “嗚嗚嗚嗯嗯嗯……”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男人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寧之恬“只是第一次當(dāng)刺客,忽然就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你這個潑皮戶了……” 刀背順著寧之恬的臉頰往下滑,從嘴唇滑到喉結(jié),最后在胸口調(diào)轉(zhuǎn)了個兒,刀尖劃開絲質(zhì)的睡袍,那昂貴的衣物就這么一分為二,堪堪掛在手臂上,露出軟綿綿的胸rou與兩點(diǎn)櫻桃般的紅珠,由于持刀人相當(dāng)專業(yè),胸口白皙細(xì)膩的皮膚倒是一點(diǎn)事也沒有。 不知是嚇的還是冷的,寧之恬露在外面的肩膀開始輕顫,嗯嗯啊啊的搖頭,長長的睫毛上也沾了淚珠。 “想不到,你這小身子骨也有胸???”黑衣人用匕首木柄戳了一下那紅珠附近不堪一握的白rou,寧之恬一個激靈,喉嚨底發(fā)出一聲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呻吟,像條在鳥類嘴下瀕死的蟲子一樣扭動撲騰起來。 胸肌是沒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胸肌! 刺客似乎并不執(zhí)著于健身話題,而是繼續(xù)往下割寧之恬的睡袍。 他有主意了,對于一個為了姑娘來找麻煩的太監(jiān)來說,最扎心的事情不就是這個嗎,讓他看清自己的身份,太監(jiān),不是男人,再怎么練出胸肌他也不是男人! “小千歲,明天全皇宮的人都會知道,你光著屁股被吊在午門前面,嘖嘖,到時候你這畸形的身子可就會被所有人看光?!?/br> 聽到這話,寧之恬顫的更厲害,眼角紅暈更深,淚水也止不住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美人落淚,就算只是憑借著微弱的星光依稀得見,那也是一番別有滋味的風(fēng)景。 七皇子齊璋宜先前只是想著給自己宮中被嚇到哮喘發(fā)作的老嬤嬤報仇沒怎么注意,這會兒看著這張艷麗無比又楚楚可憐的臉反而心軟了幾分。 要不嚇嚇?biāo)退懔耍呋首舆@樣想著,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并不符合他平時睚眥必報的風(fēng)格。 衣服還是要繼續(xù)割的,掛墻頭倒是可以免了。 只是寧之恬害怕的就是這個,他守了十九年的秘密馬上就要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發(fā)現(xiàn)了! 匕首無情的劃過寧之恬微微顫抖的小腹,在他雙腿之間停留了一下,隨即狠狠往下一扎,如果他是個正常男人,現(xiàn)在怕是要痛的昏過去了。 然而寧之恬的那處空空如也,他是個天閹,生下來不僅沒有兩個子孫袋,鳥兒也比其他男嬰小,過了這么些年沒見長多少,連撒尿都是要蹲著的,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太監(jiān)。 “唔——”寧之恬反抗不得,用盡全力往后面縮了一寸,又被男人掐住腰拖了回來,這么一來二去,他那被釘在匕首上本就搖搖欲墜的褻褲就脫離了原位,露出半瓣又白又圓的屁股蛋子。 七皇子對太監(jiān)腌臜的身體著實(shí)沒什么興趣,潦草的拔下匕首,掀開寧之恬的下擺,正想嘲諷幾句,目光卻被一條嫩紅的縫隙給吸引了。 “這是什么?”英氣的劍眉在黑色布料下輕輕一挑,齊璋宜差點(diǎn)沒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什么都沒有!你看錯了! 寧之恬想這樣大喊,奈何他嘴里還塞著帕子。 齊璋宜一時間也覺得自己看錯了,他把對面這人的下擺又往上撩了些,到了露出肚臍眼的位置,小千歲嬌氣挑食,平時這也不吃那也不吃,自然是沒有幾兩rou的,腰身纖細(xì)到能一手圈住,平攤白皙的小腹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這小巧玲瓏的鳥兒倒是不難看,因?yàn)槲窗l(fā)育的關(guān)系粉粉嫩嫩,四周也沒像成年男子一樣長毛,七皇子忍不住用手指撥弄了一下,換來小千歲惡狠狠的一瞪,如果他不是一副哭唧唧的樣子,這一眼或許還有點(diǎn)威懾力。 “還挺……可愛的?!饼R璋宜評價道。 手指繼續(xù)向下,實(shí)在是光線太暗看不清楚,只能用手摸索,齊璋宜給自己找理由,并不是想故意猥褻這人。 一根手指就這樣探入了寧之恬這些年連自己都很少碰的rou縫之中,七皇子好奇的很,上下左右探了探,這會兒小千歲連叫都不想叫了,只是白著一張俏臉,慘慘戚戚的流淚。 我是一個陰陽身的怪物,他想,所以爹和娘都不要我,這種身子放在有些鄉(xiāng)下地方,一出生就會被放在火堆里燒死。 齊璋宜摸了好一會兒,終于像是確認(rèn)了這多出來的rou縫到底是個什么,他尋著因?yàn)榫o張不斷收縮的rou壁往xue心的小洞按了按,寧之恬立刻難耐的弓起腰來,吐息之間發(fā)出黏膩柔軟的哼聲。 手指抽出時上面已經(jīng)染滿意亮晶晶的液體,齊璋宜用拇指搓了搓,借著窗前的星光能看到那牽連的絲線。 這可真是……天生尤物。 換句人話,就是欠艸! 七皇子又細(xì)細(xì)的將寧之恬從上往下從里到外都看了一遍,眼神越發(fā)深邃。 小千歲覺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都被那頗有深意又帶著鉤子的目光舔了一遍,只好扭動臀部努力并攏起雙腿,別過氣的通紅的小臉。 “恩?怎么sao成這樣?” 齊璋宜將匕首放下,轉(zhuǎn)而一手?jǐn)堊幹竦难珜⑷送鶓牙飵А?/br> 被綁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小千歲只能將頭靠在這登徒子的寬肩上。 齊璋宜一手抱著寧之恬,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膝頭,另一只手伸到殘存的布料下在寧之恬嫩滑細(xì)膩的皮膚上胡亂摸索。 “讓哥哥看看,身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偷偷藏著另一個漂亮的小逼?!?/br> 他平時不那么說話,只是最近在錦衣衛(wèi)中間行走時學(xué)了不少葷話,這時就故意想著說給懷里這個哭唧唧的小嬌嬌聽。 流氓,敗類,色中餓鬼! 寧之恬又氣又怕,恨不得馬上死了,不用再受著侮辱。 可是他又舍不得死,小時候爹不疼娘不愛過得那么辛苦,現(xiàn)在好不容易一步登天,正是逞威風(fēng)的好時候,怎么能就這樣死了? 齊璋宜也知道他不敢死,于是一邊隔著褲子用自己胯下硬邦邦的玩意一下下頂著寧之恬的女xue,一邊用兩只手分開他的屁股蛋。 小千歲身量小,屁股rou卻挺多,好在七皇子手掌寬,一手一瓣抓著剛好,又嫩又滑的皮膚從指間溢出來,觸感好的不得了。 “甜甜兒~你給我乖乖的”黑衣刺客威脅道“不然的話……” 他在脖子上比了個“卡擦”的手勢。 寧之恬下身被異物頂著,臀還被牢牢握在手里,只好小幅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抽噎的更加厲害。 怎么有這種壞人!還在褲襠里藏暗器!膈的人好難受! 他從小到大沒有見過正常男人,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頂著自己軟xue的東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