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
第二天,沙利斯陛下焦急的換上衣服然后匆匆去工作,留下趴在被里的天使長笑著對方忙活。 臨走之前,黑發(fā)魔王陛下低頭吻了一下林,低聲道:“這兩天我在王宮休息就不過來了,給您和他留出空間,別再鬧別扭。” 林冷哼了一聲,強調(diào):“這不是鬧別扭?!?/br> “好好好,不是不是——”沙利斯陛下哄對方,道:“我真的得趕緊走了,要不這次又得三十多個老頭子等我一人?!?/br> 在一群上年紀的白胡子老頭的注視下遲到,就連沙利斯陛下他壓力也很大。 然后就剩下林和阿多尼斯兩個人。想到這里,林忍不住去湖邊看一下那個男人。 他仍然躺在原來的位置,一動不動,任隨湖水漫過他的身體,金發(fā)在水中飄蕩。那一瞬間,林甚至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 他趕緊走過去,將對方抱在懷里。阿多尼斯呼吸微弱,但是仍然掙開碧藍色的雙眸疑惑的看著對方。 一直以來林覺得自己是以受害者自居。無論是強迫自己和他交歡,還是對方懷孕林都是受害者。 結(jié)果并不是這樣,林最起碼要付一半原因。有什么比分手沒成,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也有點重要來的尷尬。 作了大半年的死之后,心里的氣撒出去了,但是好像除了把這條蛇魔折騰的快死了之外又回到了原點。 林看著對方。 阿多尼斯從少年的外貌變成了成人,一個五官明艷銳利的成年男子,但是他現(xiàn)在的鬼樣子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出美麗的。 臉色蒼白,顴骨突出,渾身瘦弱的只剩了一副骨頭架子。 哎林認命的問對方:“你恨我么” 名叫阿多尼斯的金發(fā)男人搖搖頭。 “你還愛我么。”林問道:“即使我不只屬于你,你也愿意么——” 回來后的阿多尼斯特別沉默寡言,他沒有說任何話,只是伸出遍布傷痕手指拽住了對方的衣袖。 “你為什么抱著我們之前微不足道的歡愛記憶不肯放手,用這些短暫的時光來麻痹自己呢——” 林試圖更加殘忍:“我不會只屬于你,我進出過別人的屁股然后再捅你也愿意么?” “殿下請您別說了——我愿意?!苯鸢l(fā)男人站起身,將林抱在懷里道:“你無論對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 “那些并不是微不足道的歡愛記憶,那是你曾經(jīng)愛過我的證明。你愛過我,哪怕只有一秒鐘,我也會愛你直到心臟停止跳動為止?!?/br> 男人試圖用消瘦的身體抱著心愛的人,他不介意對方給他任何傷害,只要是林給予的,他都會心甘情愿的接受。 林認命了,知道他失去了將對方趕終于走的最后一次機會。兩個屬于他的男人相互默認一般的分享著他。 林摸了摸對方被殘忍撕裂的半截尾巴,然后將他抱回了臥室里的床上,反正折騰了一圈,讓終于明白了一件事: 別把所有事都歸罪于對方,男人的確是下半身思考,最起碼這次林是被美色迷住了眼睛。 之前下定決心只對一個人忠貞的想法現(xiàn)在成了笑話。 失去了伴侶的娜迦虛弱的如同干涸的魚,但是回到了愛人身邊的阿多尼斯又會迅速的恢復(fù)起來。 消瘦的身體漸漸變得健壯,肌rou結(jié)實有力,傷痕慢慢褪去,臉頰變得豐盈,五官極致艷麗又帶有攻擊性。 連斷尾都慢慢長出來。 唯一不同的只是有些沉默而已,大概只有時間才能恢復(fù)這一切。 阿多尼斯不會再任性妄為,哪怕有時候撞到沙利斯陛下和林接吻,他也不再露出憤怒嫉妒的神色,而是毫無表情的用尾巴將自己蜷縮起來,雙眼緊緊盯著地面。 明明林只是想對愛情忠貞,怎么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最起碼連向來寵著林的魔王陛下也露出不贊同的表情。 “你注意一下阿多尼斯的狀態(tài),他太憂郁安靜了?!鄙忱贡菹抡f道:“你花點時間陪伴他一下,如果有需要我會帶來醫(yī)生。” 林尷尬的看著床腳邊用尾巴將自己蜷縮在一起的阿多尼斯,然后“陪伴”了幾天之后,再一次被對方容貌所吸引又變成了滾床單。 一個強悍,艷麗,渾身帶有攻擊性的男人任他予給予求,可以配合他任何姿勢和花樣,甚至一些帶有屈辱和侮辱性的交歡對方都可以承受。 林問他:“以后沒有特殊情況我不會再走出夜堡,你留著里陪我會不會寂寞——” 金發(fā)男人溫柔的親吻對方的指尖,將林的手掌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心跳快速而有力,一如往昔對林的愛。 如果有一天自己開后宮絕對不是他花心,明明就是這個世界的男人太會撩。 他之前下定決心出了魔王陛下之外不會再碰任何人,結(jié)果忠貞的愛情比不過自己不斷動搖的欲望。 林抱怨了一下,然后摟著俊美的金發(fā)男人倒在了床上。阿多尼斯順從的解開林的褲鏈和紐扣,用豐滿性感的嘴唇將伴侶的性器吞進去。 林赤裸著胸膛,雙手按著在腿間的腦袋,不由得感嘆:這家伙的技巧越來越好了。 如果原來那個少年每一次都是展現(xiàn)青澀的魅力,而現(xiàn)在這個英俊的金發(fā)男人專業(yè)的性愛大師。 他不停的專注著林的反映。如果對方微喘,他就會用紅唇輕嘬性器頂端。當(dāng)林大口喘氣的時候,阿多尼斯就舌頭吮吸著roubang,然后將它慢慢插進自己喉嚨深處。不停的吞咽蠕動咽喉試圖給林最極致的享受。 林被阿多尼斯服務(wù)的頭皮發(fā)麻,渾身戰(zhàn)栗不已。他突然感慨萬分:如果對方之前有這種滿級技巧他是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放手的。 和沙利斯陛下堅定的愛情在欲望面前搖搖欲墜,林覺得自己腦海一片空白,記不起來任何事情,只想按住身下的男人,捅穿他的喉嚨。 果然感情里是需要一技之長的,如果外貌和甜言蜜語都點亮圖標(biāo)的話,基本上伴侶就被套牢沒個跑。 突然,林床邊一個石頭變得guntang。 魔法石忽明忽暗的發(fā)出光芒,法則的力量從里面不斷的滲透出來。 炎魔薩爾曼大君祭壇上扣下來的魔法石亮了。 林不得不終止對方唇舌的服務(wù),然后撈起床單將阿多尼斯和自己赤裸的下半身罩在一起。 “停下——”林對身上的阿多尼斯命令道:“在被單里別出來。” 林剛連接到炎魔薩爾曼大君的通訊,瞬間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遙遠的異國。 到處都是古羅馬帝國風(fēng)格的圓柱建筑,人們都披著麻布袍圍著皮裙。而在一個貴族庭院里面,氣氛有些嚴肅。 之前那個帶金色臂釧的男人優(yōu)雅的坐在中間,臉色不愉看著面前一排強壯的奴隸,而薩爾曼大君也在那些奴隸里面。 金色臂釧的男人叫做忒爾德,是一個參議院的貴族,本身就具有和帝國王族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 忒爾德面前躺著好幾個渾身是血的奴隸,他用腳尖碾壓他們的手掌,狠毒的道:“我讓你們給我去沙漠風(fēng)暴里抓回來一只棕象獅,結(jié)果給我?guī)н^來一堆碎rou——” “你們這群沒用的家伙——”金發(fā)貴族男人優(yōu)雅的站起身,然后拿起手邊上的馬鞭,狠狠的向他們抽過去。 忒爾德其實五官艷麗和阿多尼斯又幾分相似,只不過面前這個貴族更加的傲慢又驕矜。 當(dāng)他向奴隸里揮起鞭子的時候,林都抽了一口冷氣,他覺得下一秒薩爾曼就會變回惡魔君主的原型,然后將這個城市變?yōu)槿蹘r火海。 林還在吐槽的時候,突然一陣快感從下身傳來,他的陽具被人包裹在一個溫暖的口腔里,一點點進入到喉嚨食道的最深處。 林:“呃……” 他的蛇美男又不聽話了,林努力的咬牙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然而直男炎魔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異常,在林表示沒事的時候,他就停止了追問。 天使長能有什么事,瞎cao心。 然而面對忒爾德?lián)]來的鞭子,遠古的惡魔君主什么都沒做,他平靜的看著對方揮舞而落的鞭子連眼睛都沒眨。 炎魔并沒有向他外表那么平靜,他在腦海里略帶委屈的和林抱怨:“那個什么動物太脆弱了,我沒有見過那個東西,輕輕一碰就骨折了。” “下次我得輕些,你說他會讓我再來一次么?”炎魔薩爾曼大君問道。 林哼兩聲表示不知道,他正在全力和欲望作斗爭。 紅發(fā)炎魔的特殊表現(xiàn)終于讓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忒爾德終于不再發(fā)怒,對英俊的紅發(fā)半獸人拋了個媚眼就放過了他。 然后走到下一個奴隸,抓住男人肌rou粗壯的手臂按在地上,用鞭子挑開皮裙,把奴隸飽滿的臀部抽開花。 忒爾德身材有幾分偏弱,但是跪在地上翹起臀部的奴隸壯漢仍然不敢掙扎,一動不動的挨完一頓鞭子。 然后對方仍然不解氣,又同樣的方式走向下一個奴隸。 炎魔薩爾曼大君仍然一動不動站在那里和林聊天。 林一邊在欲望的深淵里沉淪,一邊惡意上涌,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炎魔大君的愛情路要布滿荊棘。他恐怕要在這個名叫忒爾德的男人面前跌的滿臉是血。 這個暴躁又殘忍的男人恐怕并不是一個好人選,但是他有一個好的屁股就足夠了。 他不懷好意的想到,憑什么我在欲海里墮落,然后這個惡魔君主就可以平靜說追尋什么真愛呢。 一個惡魔想要真正的愛情,簡直可笑。這無疑是對已經(jīng)臣服于性欲的林狠狠一巴掌。 果然,忒爾德抽了第三個奴隸仍然不解氣,按住遍布鞭痕的臀部就掏出性器捅了進去。沒有任何擴張和潤滑讓緊閉的后庭下一秒就流出血。 奴隸跪在地上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然后就只能麻木的翹起屁股等著主人射完這一炮。 血不僅沒有讓忒爾德的暴虐收斂,反而更加大力瘋狂的cao干,忒爾德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嘴角帶笑的看著奴隸中最顯眼的紅發(fā)男人。 薩爾曼大君身材高大驍悍,巨大的彎角和一頭紅似火焰的頭發(fā)格外顯眼。 被對方盯著的炎魔薩爾曼君渾身僵硬,努力不讓自己露出任何情緒,對林問道: “他在看我,我該怎么辦——” 林現(xiàn)實中的身體仍然在一波一波如同潮水的快感中起伏著,他神情有些恍惚,一邊喘息著一邊對炎魔冷笑:“如果他干你,你不就是省去了追求的煩惱?!?/br> 可是這次炎魔大君變聰明一點點,沒有被洗腦成功,反問:“這個愛情為什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樣?” “你想象的愛情是什么樣的?” 林蜷縮起身體,吞咽下剛要出口的尖叫。這時候阿多尼斯趴在被單里,已經(jīng)將林的堅硬吞進一個更加緊致火熱的后庭。 林大口的喘息著,將呻吟變成顫抖。但是炎魔大君并沒有注意到對方,反而回答道:“書上說愛情是只有兩個人,彼此相愛,永遠在一起?!?/br> “我覺得這才是愛情。” 炎魔金色的眼睛仿佛穿過了云層,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人間。 我他媽的以前也是這樣想的—— 林心里瘋狂的叫罵,但是他的回答聲化為一句劇烈的喘息。 這時候炎魔薩爾曼大君終于遲鈍的發(fā)現(xiàn)對方狀態(tài)異常,他順著對方腦海里望去,讓他看到一個魂飛魄散的畫面。 美得驚心動魄的天使在躺在床上,白色的發(fā)絲披散一地,滿臉潮紅,額角是汗,嘴唇被咬的快滴血,手指骨節(jié)捏的發(fā)白,十指緊緊抓著床單。 而床單里一個不知男女的人形生物在上下起伏著。 “你……你在做什么……”炎魔薩爾曼大瞬間君石化了,他面目生硬的問道。 林索性放開了嗓音,高低婉轉(zhuǎn)的呻吟聲不停的撩撥惡魔脆弱的神經(jīng)。他惡意的勾起了嘴角,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著,然后向?qū)Ψ綊伻ヒ粋€邪氣的笑容,喑啞道: “做什么?zuoai呀——” “這個不就是你想要的愛情么。”林狠毒的詛咒對方:“一切容顏都會枯萎,再深的感情也抵不住rou體的誘惑?!?/br> 林將手背放在額頭上,瞇著眼睛享受著層層疊疊的性快感。 林看向了巨大彎角的火焰領(lǐng)主,他邪惡的笑的肆無忌憚。一邊感受阿多尼斯后庭的火熱,一邊挺動腰部試圖插入的更深。 何必追求完美無暇的愛情,這一切只能讓自己更加可笑而已。沙利斯的火熱,阿多尼斯強韌緊致,他們的身體都是屬于他的,他早就應(yīng)該放縱自己享受這一切。 “不是嗎?” 林譏諷的看著對方,突然他覺得無論是之前掙扎的自己還是追求完美的炎魔都特別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林一邊像蛇一樣在阿多尼斯的后庭里擺動腰,一邊沙啞的說:“來吧,和我一起——” 現(xiàn)實中的林伸出潔白的手臂,對炎魔薩爾曼大君發(fā)出邀請。 炎魔薩爾曼大君沒見過這種陣勢,慌張的收回視線不敢再看對方,站在奴隸中的他猛地的后退兩步。 然而林卻沒有放過他。 “你為什么不俯下身翹起屁股去迎接你的愛情呢,你看,你選定的那個美人在看著你呢……你只要稍微彎下腰,就可以體驗至高無上的快感——” “去吧……他在等著你……來和我一起享受眼前的一切,只要張開腿,就可以忘記一切煩惱——” 黑天使沙啞的聲音像不停的sao擾著炎魔薩爾曼大君的思維,像海藻一樣繚繞著,像煙霧一樣糾纏著。 林嫉妒對方,這個一向活的瀟灑的火焰領(lǐng)主,連同那個他自由無懼的靈魂。 炎魔大君一向隨心所欲至極,他想要見天使長就用幾十萬人的生命做一個盛大的開幕式,他想追尋自己愛情就可以俯下身去親吻卑微人類的手背。 萬事隨心,沒有任何人可以捆綁他的腳步。 憑什么呢—— 在欲望泥潭里的林惡毒的想到:將他拉下深淵吧,讓他求而不得品嘗痛苦,毀掉他冷漠的眼睛,折斷他的脊梁,讓他也成為欲望的奴隸。 一邊是黑天使長狂妄的笑聲,一邊是忒爾德占有欲的眼神。 可憐的火焰領(lǐng)主渾身僵硬不知所措,第一次覺得自己尋找愛情就是一個嚴重錯誤。 地獄不好么,打架不好么,為什么不在老巢里好好睡覺反而跑來人界體驗生活。 “……” 火焰領(lǐng)主僵硬的看著第二個奴隸被cao出血的屁眼,思考了半天還是沒有被林忽悠住。 他捂住胸口面無表情的回絕道: “這不像你塞那羅,以前的你根本不會這樣子。” “而且你說謊,這個只是欲望不是愛情,它讓人覺得邪惡又骯臟,即使高潮的一瞬間再美妙也不能掩飾丑陋的本質(zhì)?!?/br> 林懶得理這個沒有性生活的遠古惡魔。他鄙夷不屑的嗤笑了一聲,然后就切斷了精神連接。 現(xiàn)實中的林抱著金發(fā)男人的腰大力cao干,將對方的腿分開到極致,然后在他guntang的后xue中射出來。 rou體上越加滿足靈魂就倍感空虛。他煩躁的從對方的豐滿臀部里抽出來。林腦袋里不斷浮現(xiàn)炎魔薩爾曼大君的話,怒火越燒越旺。 突然,林猛地赤腳走下地,將床邊的花瓶砸成碎片。 到處都是五彩繽紛的殘骸,一如曾經(jīng)期待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