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芙狄
最近坦尼斯帝國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白天鵝”會館火了,據(jù)說里面來了兩個容貌驚人的人。 這兩個人閉門不出,幾乎從來不參加任何社交,也不去大堂取任何食物,任何需求都讓侍從送進房間,只是偶爾有人在窗臺上到一閃而過的人影。 這讓無數(shù)為了一睹容貌的貴族男女無比失望,他們不斷的在徘徊在必經(jīng)之路上不肯離去,試圖能和任何一位來一場邂逅。 這其中也包括大貴族阿爾法。 他從來不知道有一天自己會和那群人一樣做出這種狂蜂浪蝶的行為,但是每當(dāng)他回想起那個白發(fā)男人督視他的眼神他覺得自己心跳的快死亡了。 可惜這兩位都無心搭理他們,他們正忙著zuoai。 林雖然長著一個高冷的臉,但是絕對沒有別人想象的一樣性冷淡。 少年的身體仿佛是會上癮嗎啡,讓人品嘗之后欲罷不能。如果不需要強制自己戒掉這種毒癮,林很樂意多吃幾次。 于是真的就多吃了幾次—— 雖然這個幾次有點多。 林抱著阿多尼斯做個天昏地暗,兩個人除了偶爾吃點東西之外,基本上都在滾床單。 阿多尼斯渾身的jingye就沒有干涸過,林摟著他撫摸著他的腹部,竟然發(fā)現(xiàn)紋身艷麗無比,而且腹部微微凸起,不知道是灌的jingye太多還是有了身孕的表現(xiàn)。 林摟著他,手不停的撫摸阿多尼斯鼓起的小腹,小腹兩天前還一片平坦,而現(xiàn)在穿上衣服都能看出來微微凸起。 真的好像懷孕兩三個月一樣。 突然看著這個少年懷了自己的孩子,林心里十分復(fù)雜。 他成年了他成年了他成年了。林心里自我催眠。否則單看阿多尼斯外貌,感覺自己三年起步十年以下妥妥的。 少年的身體軟綿至極又熱乎乎的,無論內(nèi)部還是外部都綿密順滑,然后林就忘了來人界此行的目的了。 他想,在絕對力量的面前,任何困難都不算困難,又何必浪費時間去尋找它,靜等上門就好。 而阿多尼斯也放棄了尋找之前傷害他的刺客,畢竟比起復(fù)仇來說,還是自家配偶更重要。 于是并不知道外面已經(jīng)因為他們吵翻天。 花園里,一個金發(fā)男人拍拍的他的好友肩膀,安慰道:“今天他不會出現(xiàn)了,我們還是回去吧?!?/br> 大貴族阿爾法失落至極,整個人如同陷入了魔障一樣,還是死死盯著那個窗口。 他的金發(fā)好友是鄰國侯爵家的二子,安德烈*比德文,也是一個侯爵。他父母雙亡所以幼年承爵。他父母的jiejie是一國王后,他的舅舅是手腕強硬的公爵。 他被舅舅養(yǎng)大,雖然那位公爵冷血又專制,其實對安德烈還不錯的。 所以他沒了重?fù)?dān),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他看著面前的好友,忍不住不平道:“摯友,我覺得你還是放棄吧,誰都能看出來那兩個人是一對,我覺得你沒有希望的?!?/br> 他直白的說: “我問過曾經(jīng)送餐給他們的侍從,他說他們在里面應(yīng)該是一對情侶……” “你別說了——” 阿爾法整個人都憔悴了,他明白好友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就是忍不住對他著迷。 他知道自己必須娶一個同樣家世的貴族女性,對方再英俊又能如何,家里不會同意他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再說沒有碰到他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居然會對一個同性一見鐘情。 可是他著魔了。 他的好友安德烈對此憤憤不平,他最近一直在陪朋友買醉,然后在窗子下等對方現(xiàn)身—— 但是那個兩個人一次都沒出現(xiàn)過。 安德烈優(yōu)雅的冷笑道:“他就是長的再好又能如何,你沒有聽說傳言么,見過那個男人的人都說他應(yīng)該不是貴族?!?/br> “他服飾上沒有任何家族徽記,言談舉止也不是貴族樣式,他對高層圈子的風(fēng)俗習(xí)慣一竅不通——” 安德烈試圖努力貶低對方,把那個男人塑造成除了臉一無是處的家伙,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把友拉出深淵。 “他應(yīng)該很有錢,或者是小國家出身,或者商人出身……既然那樣,我覺得我有一百種方法把他弄到手,或者逼他就范——只要你睡上一兩次,就會發(fā)現(xiàn)只要熄燈之后所有身體抱起來都一個樣。 “不——你不懂?!贝筚F族阿爾法覺得對方并沒有見過那個白發(fā)男人,這一切不過都是安德烈的幻想。 安德烈對基友的執(zhí)迷不悟簡直憤怒了—— 一個男人而已,難道就要為了他拋棄身為貴族的尊嚴(yán)了么,而且對方還不是什么顯赫家世的人—— 因為在這幾天之內(nèi),“白天鵝”會館的賓客簡直把所有帝國的貴族族譜倒背如流。 人類帝國的貴族看起來很多,其實貴族家族加起來也不超過八百個。 安德烈惡劣的想:聽說那個男人叫l(wèi)inn,這個發(fā)音聽起來就是海外蠻夷,獸人或者精靈混血也說不定。 如果是那樣,把他弄到手簡直再容易不過。 就是吃相難看點。 貴族們也是有約定熟成的規(guī)則的,情人之間基本上和平分手,如果補償足夠的話,并不存在撕破臉的情況。比起強買強賣,他們更喜歡用愛情的外衣包裹這種舉動。 他曾經(jīng)看上過一個農(nóng)家女孩,那個漂亮的小美人眼睛真像溫順的小鹿,所以他追求她,每天給她送禮物,在屋外給她唱歌。 貴族們稱之為浪漫。 當(dāng)打動對方心房的時候,他也成功的攻破了小甜心雙腿之間的堡壘。 不過他從來沒有想娶過她。 一個農(nóng)家女孩而已。 如果她成為了他的情婦,大多數(shù)人都會會心一笑,然后對他投去羨艷的眼神。 但是如果娶她回家……不……一個村婦憑什么成為貴族的夫人呢,他豈不是會被所有人嘲笑到死。 在他看來,他的好友阿爾法同樣陷入了魔障,一個來路不明男人而已,也值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貴族為了對方憔悴如斯—— 簡直可笑。 還是好友見識太少了,他應(yīng)該拉他去看一看“白天鵝”里面的頭牌,他是一個艷光四射的小蕩婦,是一條很少見的漂亮人魚,見過他的人都為此著迷。 聽說那個小yin娃被一個公爵的女兒包下來了,不過如果摯友阿爾法傳喚,那個小人魚應(yīng)該沒辦法拒絕。 他想到這里,覺得一定是好友見識太少,所以掉坑里爬不上來。于是攛掇對方說: “我們讓侍從如把那個小人魚傳喚過來吧,我覺得你現(xiàn)在就是太緊繃了,所以把自己弄的慘兮兮的,如果你嘗試了人魚的身體,大概你就會忘記那個男人了。” 于是不等好友回話,就去讓仆人傳喚“白天鵝”的頭牌,一條據(jù)說美的驚人的人魚。 那條被稱為頭牌的人魚的確美得驚人,安德烈沒有見過住在“白天鵝”公館別墅里面那兩個人,不過他想就是他們再美麗,也美不過面前這個人魚。 不一會兒,仆人敲門躬身進入,后面還帶著一個漂亮的少年。那個人魚穿著人類的衣服,有著人類的雙腿,看起來和正常少年沒什么不同。 人魚少年叫做雅芙狄,美得超越了性別的限制,讓只偏愛女性的貴族安德烈忍不住yuhuo中燒。 他傲慢的看了少年一眼,上下打量道:“你真的是人魚,不會是這里用一個漂亮的少年來欺騙我們吧?!?/br> 旁邊一個穿著管家衣服的中年男子立即上前解釋道:“大人,我和您擔(dān)保,他絕對是如假包換的人魚,他是我們費了不少力氣弄到的,是一個貴族轉(zhuǎn)手之后賣給我們這里?!?/br> “那他的魚尾巴呢,人魚不是應(yīng)該有尾巴的么——” 中年管家笑的一臉曖昧,低聲道:“他脫了衣服的時候。自然就能看到他的雙腿變成魚尾了,魚尾的樣子別有風(fēng)味——” 安德烈回頭看了一眼好友,發(fā)現(xiàn)對方也對那個人魚有著好奇。于是他傲慢的說道:“把衣服脫了,你們其他人可以出去了?!?/br> 于是大批仆人都躬身退了出去還貼心的關(guān)上門。 那個被稱為人魚的少年美麗的如同童話,面容恬靜溫順,他緩緩的褪下自己華麗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身體。 安德烈對他招招手,人魚溫順的走過來,被對方拉到面前。 安德烈對好友說:“你看這就是人魚——” “你叫什么名字?”安德烈問。 自從成年被開苞之后雅芙狄就長出了聲帶,他發(fā)出好聽的聲音回答:“雅芙狄,我叫雅芙狄。” “好的,雅芙狄,你是個好孩子,過來讓我看看?!眱蓚€貴族都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美味的少年。 少年也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他還是靠了過去。 安德烈一把抱起他,分開對方的雙腿,指著那個殷紅的xiaoxue調(diào)笑說:“你看就是這里,居然要花費那么多金幣,玩一次需要一個普通家庭半輩子的收入?!?/br> 金發(fā)貴族安德烈用手隨意撥弄著人魚的性器,對阿爾法笑道: “好友,你要不要來試一試,畢竟人魚不是什么常見的貨?!?/br> “而且聽說他還被塔基那公爵的女兒包下來了……想玩他…得找那個瘋女人不在的時候,我可不想被她糾纏?!?/br> 金發(fā)少年在對方懷里緊蹙著眉頭,被他的手指摳挖的疼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你不來試試么,人魚的滋味?!卑驳铝倚M惑道。 阿爾法有些意動,卻還是沒有走過去。 于是安德烈不再勸他。 他自己被人魚雅芙狄撩撥的性欲高漲,于是不再廢話,抱起人魚少年的細(xì)腰就狠狠的插了進入。 人魚少年發(fā)出一聲悲鳴。 雅芙狄的肛xue不松不緊,里面潤滑有致。 習(xí)慣性愛的身體讓雅芙狄快速的興奮起來,雙腿夾著對方的腰承受著攻擊,當(dāng)馬上快達到高潮的時候安德烈命令道: “變出你的魚尾,讓我看看它是不是值得那么多金幣?!?/br> 于是他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如夢似幻的生物,一個美得驚心動魄的人魚。 這下不僅安德烈很驚喜,連阿爾法都忍不住感嘆對方的美麗。 安德烈不再謙讓,他抱起人魚并且用手指撥開對方生殖腔的鱗片,狠狠的干了進入,然后不停的搖動,最后將里面灌入液體。 人魚被做的滿臉紅暈,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yin蕩的不停索求更多。 金發(fā)貴族安德烈衣衫整潔,僅僅是解開褲鏈,他將性器從對方的生殖腔抽出來用手指撫摸著它,然后轉(zhuǎn)頭對摯友笑道: “要不要來嘗嘗,朋友,它絕對值這個價,真的我保證?!?/br> 大貴族阿爾法心動了,卻看到還在淌jingye的rou腔嫌棄的皺了皺眉。安德烈勸說道: “不是都說過么——沒有一起嫖過妓的朋友不是真朋友,再說這個小東西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你現(xiàn)在嫌棄個什么勁。” 他不斷的勸說對方:“來試試,要不你也可以試一試這個小蕩婦的嘴?!?/br> 阿爾法最后還是被欲望打敗了,他解開褲鏈走了過去,然后毫不留情的捅進了濕漉漉的rouxue。里面黏膩,還有好友滾熱的jingye。 他的好友也不客氣,抱住人魚的頭部就把粗長的性器插了進入。兩個人就以人魚的身體為橋梁連接到了一起。 人魚雅芙狄被兩個人cao干的不停的抽搐,渾身都是指印,爽的仿佛飄上了天。 安德烈從對方嘴里抽出來,一邊摸著對方的腹部一邊調(diào)笑的對人魚少年說:“聽說人魚能懷孕是真的么——” 雅芙狄被下面的阿爾法做的渾身發(fā)軟,呻吟道:“是真的,大人——” “那么你也可以給我的摯友生一個人魚寶寶了?”安德烈好奇的問。 阿爾法猛地一頓,停在了人魚的生殖腔里不動了。 雅芙狄被弄的不上不下的,不停的喘息著回答說:“當(dāng)然,只要您付出足夠的金錢,射進我的體內(nèi)我就可以為您生一個孩子?!?/br> 雅芙狄停頓了一下,微笑道:“等生下他之后,他長大就可以代替我為您提供這種服務(wù)?!?/br> 安德烈被他的話惹的渾身是火,恨不得干死身下這個yin蕩的小東西。而身下美麗的雅芙狄,卻在高潮中一臉失神。 雅芙狄的思緒飄回了半年之前。 那是一個他生命中的轉(zhuǎn)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