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
魔王一邊往前走,一邊向林介紹風土人情,風趣幽默,還時不時的插入幾個自己的童年趣事。 林心不在焉的聽著,面無表情,有時候出于禮貌會附和一兩句。 魔王沙利斯是一個很難用文字描述的青年,發(fā)現(xiàn)林多看兩眼的事物,就會多加介紹,如果林毫無興致,他就會略過不提。 出于朋友角度,很難對他有惡感,他溫和謙虛,聊天總能一擊要害,有時候又會辛辣的嘲諷一下老對手人類帝國的腐敗浮華。 沙利斯給人感覺很年輕,很文雅,甚至對于現(xiàn)在外面年輕人的潮流一清二楚。 和他聊天總會讓人不知不覺忘記時間。 來到魔王沙利斯邀請林一起進行晚宴。林本以為會有很多貴族,或者衣香云鬢的貴婦,結(jié)果只有他和魔王陛下兩個人。 奢華的長桌上點著燭火,林和魔王陛下各坐兩端。 魔王沙利斯身姿挺拔,一舉一動皆帶著王族良好的教養(yǎng)。 林用刀叉心不在焉的吃著,很少開口,魔王沙利斯倒是很健談,哪怕林只是嗯啊回答兩句也從不冷場。 “殿下還是在想著之前的那個棕發(fā)青年嗎?” 沙利斯陛下故意帶著幾分疑問:“既然您喜愛他,為什么不將他留下?” “可以看出來您很喜愛他,如果您不愿意,沒有任何人可以近身。既然這樣,您為什么會讓他離開呢?您不會后悔嗎?” “不?!边@次林開口了,但是并沒有交談的欲望。 “看來大君做的事永遠不會后悔……”沙利斯陛下的表情帶著幾分復(fù)雜。 晚飯過后。林來到寢宮,紅色的天空果然沒有星辰。 覺得突然自己有點委屈,明明是塞那羅大君違背神命插手戰(zhàn)爭,憑什么自己替他背鍋。 外面饑餓死去的難民是他的錯嗎? 無數(shù)背井離鄉(xiāng)的魔族是他的罪嗎? 他明明連雞都沒殺過。 這一切又怎么能質(zhì)問他呢? 林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但是他帶著幾分自暴自棄,沒有理會。 這時候魔王沙利斯緩緩從后面走來,魔王陛下?lián)Q了一套寬松的襯衫,黑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背后,五官艷麗,嘴唇殷紅,一舉一動都帶著王族的風華。 “大君殿下,你看那里?!蹦跎忱故种感揲L,指向前面的一個小宮殿。 林順著他指向看去。 那是一個小宮殿。 這個小宮殿有些破敗,甚至沒有任何奢華的裝飾和雕塑,僅僅是能夠?qū)挸ǖ木幼《选?/br> “那個地方,我父親住了三百年,我也住了一百年?!焙诎l(fā)青年緩緩的說:“最開始這里是一片荒蕪,紅色的天空,沙地,什么也沒有?!?/br> “我們?yōu)榱私ㄆ鸹适业膶m殿,死了一百二十名魔族勇士,因為這里,這個世界,是惡魔族的地方,我們無處容身?!?/br> “本來我的父皇已經(jīng)放棄了修建宮殿,但是我的祖父并不同意。他覺得如果有個皇室的宮殿,有個皇室的旗幟,可以讓人民知道我們并沒有放棄希望,沒有放棄他們?!?/br> 我們一定會回去的。 黑發(fā)青年慢慢的回憶著,眼神看向了遠方。 “我們有著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士兵,和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百姓,但是這個世界給我們很沉重的打擊?!?/br> “這個土地我們嘗試很多種方法,也無法長出一粒糧食……” “那一年有很多很多人餓死,老人將活下去的機會讓給年輕人,母親將自己的食物讓給兒子……” 沙利斯陛下側(cè)臉有著優(yōu)美的輪廓,他抬頭看向面前的天使長大君。 “他們只是無辜的平民,他們犯了什么錯呢……?” 這是林今天第二次被質(zhì)問了。 他只好沉默。 沙利斯陛下黑發(fā)垂到白色的襯衫上,帶著驚心動魄的美,他修長的手指按向領(lǐng)口,輕輕的解開一顆紐扣。 “魔族人民只是渴望更美好的生活而已……他們做錯了嗎……?” 林沉默。 黑發(fā)青年走向前一步,優(yōu)雅的手指緩緩的解開第二個紐扣,露出潔白的鎖骨。 “我的士兵只是為了爭取魔族的未來,為了活下去而已,他們也做錯了嗎……?” 這個林也沒辦法回答,還是沉默。 沙利斯陛下再次上前,綠色的眼眸在燭火中閃耀不知名的野心。解開了第三個紐扣,露出了潔白的胸膛。 “那么,我只是想帶著我的人民重返地面,我也做錯了嗎?” 這時林有點炸毛,遲鈍的感到有些不對勁,強忍著人設(shè),才沒有讓自己狼狽的轉(zhuǎn)身就跑。 前面的黑發(fā)青年上身半裸,旁邊的燭火在雪白的胸腹上映出充滿誘惑的陰影。 優(yōu)美的胸乳隨著呼吸而起伏。 滿臉風情的美人,之前的文雅知性,風度翩翩只是他的外衣。 現(xiàn)在脫了外衣露出他原本艷麗又致命的模樣,如同一個色彩斑斕的爬行類,慢慢的接近獵物,然后再用自己 流線般的身體一寸一寸絞殺。 這時沙利斯解開最后一顆紐扣,襯衫披在赤裸的上身,胸口的rutou色情的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燭火之下。 誘惑的綠眸似笑非笑,殷紅的嘴唇勾起的弧度似有若無。 沙利斯上前一步緊緊的抱住天使長的腰,眼角微挑,黑發(fā)妖嬈的披散在赤裸的胸膛,垂在殷紅的rutou上。 在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沙利斯一把抓住他的手,聲音低沉沙啞,猶如午夜回響的大提琴:“如果魔族上下皆有罪,不如歸于我一人,我替他們償還可好?” 青年妖嬈的黑發(fā)垂在腰間,鮮紅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只要您用您的裁決之劍刺向這里,一切戰(zhàn)爭還是分歧都不存在了。”他抓著林的手緩緩的去按向自己的心臟。 “只要我死了,戰(zhàn)爭就會停止了呢……大君殿下……” 林已經(jīng)被今天接二連三的變故石化了。 魔王帶著他摸向了自己潔白的胸口,然后抓著他去反復(fù)撫揉摸自己的rutou。 黑發(fā)披散開來,如同一個迤邐的春夢。 然后他抓著林的手漸漸向下。 “大君……能否有幸將你的恩寵分給魔族一分呢……?” 林突然大腦當機了,曾經(jīng)普通人的經(jīng)驗不足以讓他解決目前的局面。 更別提他只是一個初哥。 臥槽,你別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大概是林驚慌失措的表情取悅了沙利斯,他低低的笑了一聲。 林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的高冷人設(shè),忍不住退后兩步想抽回手,但是卻被黑發(fā)青年死死的抓住。 看著面前石化并且開始龜裂的天使長,黑發(fā)半裸的美人一只手勾住林的脖子,另一只手抓著林的手去不停的撫摸自己的胸乳。 他伸著纖細優(yōu)美脖子,如同垂死的天鵝,在林的耳邊似有若無的呻吟著。 “嗯……嗯啊……” 林現(xiàn)在停止了吐槽,他簡直被嚇瘋了好嗎。 林的腦海里一片亂碼,只剩下黑發(fā)美人半裸的身體在眼前出現(xiàn)。 慢慢的,林大腦已經(jīng)停止了工作。 面前黑發(fā)美人已經(jīng)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色情的露出性器,他抓著林的手摸向它,然后殷紅的嘴唇里泄露處破碎的呻吟。 連周圍空氣都燥熱了起來。 林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好幾次試圖擺脫,都被沙利斯死死的纏住了。 黑發(fā)的裸體男人緊緊的貼在天使長的胸口,用舌尖一寸一寸舔過他裸露在外的皮膚,并且用牙齒一粒一粒打開他的衣扣。 林被迫露出來光滑的胸膛。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個陣仗,驚恐的表情無處躲避,幾次試圖掙脫都被黑發(fā)青年化解了。 最后他被艷麗逼人的裸體美人壓在了床上,隔著衣料,他用性器緩緩的摩擦林的下體,款款擺動著后臀。 他又像發(fā)情的牝馬一樣,嘴里吐出時有時無的破碎的呻吟。 “塞那羅大君,請您睜眼看看我……您睜眼看看我……”黑發(fā)青年面色潮紅,眼角帶春,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他彎下腰,翹起雪白的后臀,用牙齒緩緩的解開白發(fā)男人的褲子,時不時的用舌頭舔一舔。 優(yōu)美的臀部白嫩挺翹,隨便擺個姿勢都讓人熱血沸騰。 魔王陛下是一個寬肩窄腰的男人,緊實寬厚的胸肌,腰腹卻又驚心動魄的纖細。 一雙修長的腿緩緩向林面前打開。 無聲的邀請?zhí)焓归L下腹的裁決之劍。 “塞那羅大君,讓我當你的情人好不好?”艷麗的男人眼睛里是跳動著燭火,不斷用赤裸的身體摩擦著對方的胸膛,他的臉頰抵著對方的下巴。 他聲音嘶?。骸拔铱梢宰瞿拿孛芮槿?,只要您愿意,隨時都可以來cao我?!?/br> “而這里……”他款款擺動了一下挺翹的后臀:“都將屬于您一個人……” 英俊的男人在天使長耳邊低語: “我哪里比不上人類王子和那個魔族小子……”他一邊舔舐黑天使的耳垂,一邊親吻著天使長緊閉的嘴唇。 婉轉(zhuǎn),舔舐,再一點點深入。 林大腦當機,索性裝死。 他眼神無法從面前的青年身體上移開一秒鐘,但是又緊皺眉頭。 “我哪里比不過他們……” “是這里?” 魔王的手指劃過殷紅性感的唇瓣。 “是這里?”向下劃過櫻桃般挺立的rutou。 “還是這里?”最后抓著林的手去摸他的臀部中間的后xue。 guntang,濕軟,而又緊致。 魔王沙利斯爆發(fā)一聲悠長的呻吟,整個人都無力的軟在林的身上,任由黑天使用修長的手指摸著自己的肛門。 “我這里是第一次……大君殿下……嗯……輕點……好疼……”沙利斯低聲的喘氣,用臉頰去討好般的蹭對方下巴。 長發(fā)魔王呻吟時而高亢,時而低沉,仿佛一一首華麗的奏鳴曲 身材修長的青年一邊呻吟,一邊摟著裁決天使的脖子,試圖再些分開腿讓天使長進出的手指更加容易。 突然,黑發(fā)的魔王心中蒸騰出一股巨大又邪惡,瀆神般的惡意—— 我玷污了神最喜愛的裁決天使。 我搶奪了神的榮光。 他終于屬于我了。 在沙利斯還年幼的時候,知道整個魔族的巨大災(zāi)難來源于塞那羅大君對人類王子的寵愛。 神話史詩般的存在一旦加入戰(zhàn)局,對魔族就是毀滅性打擊。 他一邊對這一切恨之入骨,一邊又忍不住嫉妒的發(fā)狂。 憑什么,憑什么一個人類可以擁有這一切。 這不公平。 這一切都應(yīng)該是我的,他應(yīng)該歸我所有! 年幼的沙利斯曾經(jīng)在那個簡陋的宮殿面前發(fā)誓—— 屬于他們的,他要奪過來,屬于人類的,他也要奪過來。 以這暗紅色的天空作為鑒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