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江以念身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與劇烈運動后的虛汗,他雙眸微瞇,柔成了兩灣秋水,含情脈脈一般,迷蒙著水汽。 林煜怕他含不住自己,特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性器對準對方被吻到嫣紅的嘴唇,有種說不出的爽。 大概是骨子里的欲望被江以念與生俱來可以吸引別人的清冷與凌虐感激出,將自己顏色雖淺卻猙獰勃發(fā)的性器拍打在對方臉上時,林煜有種將人玩壞了的錯覺。 “哥哥,你不是想喝東西嗎?”林煜啞聲說道,“我給你。” 說著他捏住江以念下巴,打開了對方還未來得及反應的雙唇,粉紅的舌尖一閃而過,又浪又魅。 “好大,我……唔?!敝贿M去了一個頭,便把江以念意識不清之下脫口而出的言辭堵在了yin靡的唾液間。 林煜克制住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沒想到江哥哥平時嘴硬的狠,cao起來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哥哥,呼,好棒?!绷朱先套≡趯Ψ缴嗉馓蜻^自己guitou時就想狠狠插入的欲望,循序漸進地慢慢進去。 江以念第一次含住別人的性器,迷迷糊糊間覺得味道也不是太難聞,他牙齒一個沒收住,讓林煜悶哼了一聲。 性感地像只小貓,在人心上撓癢。 江以念即使意識不清楚,卻也骨子里帶著強烈的勝負欲,他盡力含住口中的性器,舌尖打著轉(zhuǎn)在guitou上廝磨,不時傳來yin靡的水聲,透明的唾液幾乎打濕了林煜yinjing的柱身。 “哥哥,舔我,不然牛奶就沒得喝了?!绷朱洗⒅f道,手插入江以念柔軟的黑發(fā)間,將他按的更深。 江以念伏著身子,乳尖一時不慎,就磨到了粗糙的被面,林煜感受到了他的顫抖,見縫插針地調(diào)戲道。 “哥哥的乳尖被我又吸又咬的,紅腫的和女人差不多大小?!?/br> “以后哥哥給我喂奶好不好。” 江以念克制不住地在各種撩撥下用濕軟的舌尖纏住林煜昂揚的性器。 高熱使他的口腔里又濕又軟,林煜頂?shù)母?,卡在了他的咽喉處,江以念反射性的嘔吐,瞬間的緊致讓林煜的性器突然爆發(fā)。 好歹是向后退開了一點,不過大半的jingye還留在江以念的口中,些許流出沾滿了他的紅唇,簡直就像吸人精氣的妖精一樣。 林煜一瞬間感受到了可怕的脅迫感,江以念不知什么時候跨坐在他的腰間,一只手青筋暴起,掐在了他的咽喉上。 果然,又生氣了。 這股力道開始還是很大,但是慢慢地就松了勁,江以念無法克制住自己去回想后xue被插入帶來的巨大快感,身體sao動著在高潮后更加空虛。 需要更大更熱的東西填滿。 林煜看著他的眼眸漸漸由狠戾到茫然,卻沒有任何動作。 “哥哥很想要我是嗎?” “滾,”江以念試圖推開他站起來,“林煜,你太自作多情了。” 下一秒,他被林煜抵在了墻上,林煜那扎人的黑發(fā)在他冷白皮膚上劃拉出淺淺的紅痕,過分敏感也過分誘人。 江以念克制不住地繃直了脊背,林煜總是喜歡這樣,把他逼到退無可退,再狠狠地掠奪。 就好像所有的歡愉都在兩人交錯的呼吸中傳遞,不敢也不舍得讓別人奪去分毫,包括不知名的空氣。 “我還可以更多情一點,哥哥?!敝藷岬暮粑鼡浯蛟诙?,像是夏日的浪潮席卷深海下柔韌脆弱的水草,連觸摸都是殘暴的撕扯。 帶著潤滑油的手指毫無顧忌地在他體內(nèi)肆虐,剝奪著感官的控制權,讓人只愿意耽溺快感。 林煜草草地解決了擴張,江以念感覺到了對方的性器正抵在他的xue口處,即將進入,貫穿。 隨即林煜又像是有了什么新想法,放棄了挺胯就可以奪取的獵物,他將江以念的腿拉的更開,光滑細膩的后背呈現(xiàn)出誘惑的姿態(tài)。 江以念微微晃神,林煜扶在他腰間的手已經(jīng)放下。這一墜,可以讓最禁欲的人滑落理智的低谷與欲望的頂峰。 無法控制的下墜,他的腿被死死禁錮住,半點力氣也使不上,卸下所有偽裝,他仿佛也不過是被人褻玩的精致皮囊,是林煜最迷戀的收藏品。 不同于靈活的手指,昂揚的巨物帶著與生俱來炙熱的溫度,永遠用最勃發(fā)的狀態(tài)去征服獵物,那是無可比擬的殘暴的頂峰,所有微弱的戰(zhàn)栗都是它無上的戰(zhàn)利品。 “哥哥,你真熱情?!绷朱系氖謸崦^他早已硬挺的yinjing以及柔軟胸肌上可愛的rutou。 不同于舔舐,那是殘忍的拉扯,就像是鋼絲上的平衡,永遠不知道那投入漩渦的水流,是否就會引發(fā)可怕的洪水。 逆流而上,卻也只能被禁錮在洗刷不盡的情欲潮流中。 江以念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藥,后xue即使被插入數(shù)次也不見松弛,反而較著勁的更緊更濕潤,最敏感的一點則藏在深處,就像某種花的花蕊,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鑿開他流淌在花心的蜜液。 而現(xiàn)在這蜜液是guntang的,燒在了同樣炙熱的性器上,所有的情欲都抽絲剝繭地顯露出來,露出了他最真實的一面。 “太深了,不……唔?!绷朱详^江以念的頭,與他接了一個綿長的吻,與激烈的交合動作產(chǎn)生強烈的反差,讓江以念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他的臉依舊溢滿紅潮,唯獨眼角勾的更挑了,掃出濃密睫毛投影下貌似胭脂的一片嫣紅,眸中只有失格與狂亂,yin靡又墮落,縱是無情也動人。 這次沒有再無謂的壓低聲音,一雙唇毫無顧忌的呻吟喘息,不矯揉造作反而像是對采蜜人的邀請,歡愉至極。 林煜失控地大力抽插著,恨不將對方揉入自己的骨血,融為一體。 yinjing被撫摸的快感加上體內(nèi)無法控制的情潮雙重夾擊帶來的快感讓江以念再次高潮,甬道的驟縮讓林煜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 他細密地吻著江以念白皙的后背,在對方的蝴蝶骨上啃出嫣紅色情的印記,最后一次撞擊伴隨的大量jingye都射在了江以念最深處的花心上。 花朵為采蜜人的慷慨而顫抖戰(zhàn)栗,連蜜液都與其難舍難分的融合在了一起,這可能就是夏日的狂歡。 然而秋日的陽光從不停留太久,屋里已經(jīng)半是昏黃,在破碎的余暉中,林煜第一次沒有享受高潮余韻后的絮語,他打橫抱起江以念,打算幫他簡單清洗一下。 此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林煜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這音色磁性而低沉,他說道:“以念,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