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當主人翹起腿的時候
蘇咩咩做完筆錄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事情還沒完,他一個人坐在冰涼的椅子上,神色很淡地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在警局里進出。 “蘇咩咩?!庇腥私兴?/br> 蘇咩咩抬頭看過去。 是一個警官。 “過來一下?!?/br> 他跟在警官身后,停在了審訊室門口。 蘇咩咩的小鹿眼微不可察地顫了下,有點怕,卻馬上恢復(fù),抬腿邁了進去。 看清室內(nèi)的景象之后,他像被當頭澆了一桶涼水,僵在了原地。 黑色攝像機、談判桌、手銬...... 蘇咩咩動作緩慢地垂下腦袋。 還有他的主人。 姜晚穿得很休閑,隨意披了件黑色的棒球服,上面繡著精致復(fù)雜的圖案,看起來散漫卻矜貴,腳下踩著的那雙白色AJ是今年的限量款,沒有帶眼鏡,像是著急從家里趕出來的。 連平時營造出的那份風(fēng)光霽月的假象都懶得維持。 不過幸好帶了頂鴨舌帽,才堪堪將臉上的不悅遮擋了幾分。 穿著制服的人站在一側(cè)對著蘇咩咩的主人彎腰說了幾句,又畢恭畢敬地點頭頷首,道了聲再見后,才從這里退了出去。 “咔噠” 門自動關(guān)上,審訊室只剩下蘇咩咩和姜晚。 姜晚掀了掀眼皮看向蘇咩咩,向后靠在椅子上,散漫地將雙腿交疊,卻沒有開口說話。 審訊室里很安靜,空氣不算好。 蘇咩咩輕皺了下鼻子,抿住嘴唇。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害羞,就是低著頭不敢去看主人的眼睛。 他半垂著眼,慢騰騰地向姜晚的方向挪動挪動。 直到姜晚的面前,輕輕吐出一口氣屈膝跪在了主人的腳邊。 無論何時何地,當主人翹起腿,一條狗就該知道自己應(yīng)該跪在地上,爬到主人的腳邊乞求舔鞋,然后仰視著等待支配。 蘇咩咩是條好狗。 就算再害怕,他也會注視著自己的主人聽從所有的差遣。 “不怕被別人看見?”姜晚垂著眼看跪在審訊室冰涼地板上的小狗。 他的聲音低沉:“攝像機開著?!?/br> 蘇咩咩縮了一下。 姜晚自然也看到了,面無表情地踹了蘇咩咩一腳,命令:“看著我?!?/br> AJ落在小狗肩膀上的力度一點都不輕,昭示出主人不悅的心情。 蘇咩咩咻地抬起了小腦袋,虔誠地仰視姜晚,盡管他的小鹿眼早已浸濕泛紅。 主人很不開心,他知道。 可能今天的爛攤子主人也幫忙收拾了。 那么,他跟岑家的關(guān)系,主人也應(yīng)該知道了,或者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現(xiàn)在該怎么哄,主人才不會這么生氣QAQ 盡管姜晚穿的衣服很是隨意,極具少年感,沒有那晚的軍裝壓人。 但主人面無表情的樣子真的很可怕,蘇咩咩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他輕輕揪了揪姜晚的褲腳,小聲地哀求:“我聽話看著了,您、您能不能別不開心了...” “打、打我您能出氣嗎?”蘇咩咩有些急躁,手心出了些汗。 姜晚嗤笑了聲,翹腿躲掉蘇咩咩的手,不給碰。 丹鳳黑眸就這樣懶散地垂下,十分吸光:“不能。” 蘇咩咩呼吸一滯。 姜晚下巴點了點他對面的椅子,正是攝像機拍攝的地方,命令:“坐?!?/br> 小狗眼巴巴地看著主人,笑死,根本不敢動QAQ 見他始終不起身,姜晚似笑非笑:“嗯?” 蘇咩咩打了個哆嗦,立馬從姜晚腳下爬起來自覺坐到主人對面,用另一只手扣上連在座椅上的手銬,咽下口水委屈巴拉地看過去,等待審判。 一副緊張到不行的樣子。 姜晚終于起身,抬手撥弄了下攝像機,精準對向蘇咩咩的臉。這才走到了蘇咩咩面前。 距離一下拉近,蘇咩咩不動聲色地放緩了呼吸。 兩條長腿隨意敞開,姜晚姿態(tài)放松地靠坐在桌上。 卻根本不知道,這副居高臨下地模樣瞬間喚醒了蘇咩咩的臣服欲。 小狗口舌干燥地夾緊了腿。 姜晚不會放過他,慵懶地抬腳踩了上去,用鞋尖碾:“出息,這就開始發(fā)浪了。” “這么敏感?” 蘇咩咩蜷起指尖,低頭大口粗喘: “對不起主…” 但不等他道完歉,上方便傳來主人冷漠的命令,“軟下去?!?/br> “唔...”蘇咩咩瞳孔微縮,低低悶哼,額頭一瞬間滲出冷汗。 明明腿間被巨痛覆蓋,蘇咩咩卻很難讓自己的性器順從主人的命令。 他焦躁難耐地攥緊拳頭又張開,虔誠地仰著臉望主人。像是受到蠱惑一樣,不由自主用那只沒有被手銬鎖住的手去摸姜晚踩在他腿間的腳。 “手?!苯砻鏌o表情地看著他。 蘇咩咩恢復(fù)一點神智,燙手一樣將手挪開。 他探究地注視著主人的眼睛,抿了下嘴,這也不能碰那也不敢碰,好想哭。 真的哭了。 干凈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姜晚神色不變,嗓音冷淡:“敢哭?” 蘇咩咩一噎,小鹿眼滿是驚慌?,F(xiàn)在都、都不讓哭了嘛... 被他這副樣子取悅到了,姜晚慢條斯理地用AJ蹂躪小狗的性器,被小狗的雙腿夾緊了腳。 姜晚:“行了?!?/br> 他敲了敲近在咫尺的攝像機,現(xiàn)在是審判時間。 蘇咩咩覷了眼,努力放松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 姜晚已經(jīng)開始了:“姓名。” 聲音冷漠,讓蘇咩咩感到很疏遠,他不由自主端正了身子:“蘇、咩咩?!?/br> “身份?!?/br> 蘇咩咩盯著主人凌厲的下頜,鬼使神差:“一只,聽話的小狗?!?/br> 像是沒料到蘇咩咩這么回答,姜晚難得地怔了下。 不過很快接上了蘇咩咩的腦回路:“聽話?” 姜晚冷眼問:“真聽話怎么會被帶到這里?” 蘇咩咩嚶了下。 “你的主人是誰?” 蘇咩咩的聲音不大:“主人的名字叫做姜晚。” “是位受萬眾矚目的人?!鄙ひ糗浘d綿的卻十分虔誠,“很多人都尊敬他仰視他,我也是?!?/br> “但我比較幸運,比所有人都接近他。” 姜晚不輕不淡地哼笑下。 “所有人?” 蘇咩咩微不可察地僵了下,長吁一口氣:“嗯,所有人?!?/br> 姜晚揚了揚眉,繼續(xù):“為什么去找岑末?” “吃醋。” 打直球真的是,很犯規(guī)。 至少姜晚現(xiàn)在的臉色跟剛來的時候千差萬別,他摸了摸蘇咩咩的左臉:“知道岑家的勢力嗎?” 蘇咩咩十分克制地蹭了下主人冰涼的指尖:“知道?!?/br> 突然捏住他的腮,姜晚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的小狗崽:“知道還敢炸他家實驗室?” “那主人呢?”蘇咩咩罕見地沒有躲開視線,與姜晚四目相對,“知道我跟岑末的關(guān)系嗎?” “有什么關(guān)系?!苯磬托?,“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跟我的狗長得像...” “怎么,你想讓他也成為我的狗?” 蘇咩咩驚慌地搖頭搖頭,他淚汪汪地,“求您?!?/br> “求我怎么樣?” “不要岑末...”蘇咩咩哽咽,“我比他可愛?!?/br> “當然。”姜晚耐心地引導(dǎo),“他不配?!?/br> 蘇咩咩滾下最后一滴淚珠,明眸亮著,收到信號:“咩咩配。” 姜晚還算滿意:“好了,以后危險的事做之前跟我說?!?/br> 是打算放過蘇咩咩的意思了。 姜晚低頭給擅自給自己上鎖的小狗打開手銬,才徑自走到攝像機背后。 “我沒有查過你,只不過,”姜晚取出攝像機里的內(nèi)存卡,轉(zhuǎn)身注視著小狗:“你身上的秘密確實比我想象的多。” 這句話就像巨石壓在蘇咩咩胸口,讓剛放松下來的人瞬間繃緊起來。 不過姜晚沒有再說下去的欲望,轉(zhuǎn)身打開門:“走吧?!?/br> 直到坐上車,蘇咩咩感受著從車窗徐徐而入的夜風(fēng),終于明白了一件事。 或許姜晚一直在等蘇咩咩親自將自己訴說給他,因為他隱秘地給他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如果蘇咩咩永遠都發(fā)現(xiàn)不到呢? 這時,他瞥到了公路邊的一只流浪狗,蘇咩咩心臟狠狠地一顫。 “主人,”蘇咩咩看著那條可憐的狗不由自主抿緊了嘴,遲緩地扭頭看向姜晚:“我想下車?!?/br> 一輛車緩緩在路邊停下,草叢附近的流浪狗警惕地豎起了耳朵。 車門打開,長相俊俏的少年從上面下來,與不遠處的流浪狗對視了一會。 就在流浪狗以為他要干什么的時候,那個漂亮的人類轉(zhuǎn)回了身。 他對著車門的方向一件一件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細膩無暇,最后慢慢曲腿跪了下去。 “我很干凈,事實上并沒有什么秘密,您不要嫌棄我,更不要怕我?!?/br> “只要您肯,我隨時隨地都是一條狗。” 流浪狗歪了歪腦袋,似乎很好奇為什么一個人類跟自己一樣四肢著地。 車內(nèi)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條長腿從里面跨出來,白色的AJ在黑夜里甚是奪目。 那個男人一下來,跪伏在地上的男孩就拱了上去。 蘇咩咩隔著褲子張嘴舔主人的性器。 換來的卻是一個冷漠響亮的巴掌。 流浪狗替他嗷了聲。 姜晚垂著眼:“勾引我?” 他其實只是不知道自己吸引蘇咩咩的點在哪里,但這只小狗好像真的很怕被主人拋棄。 姜晚瞥了眼角落里的另一條狗。 流浪狗被盯地忽地炸了毛,夾著尾巴溜走了。 蘇咩咩耳尖紅得滴血,眼淚汪汪地:“那我能勾住嗎?” 夜風(fēng)微涼,簌簌地響。 姜晚輕而易舉將脫得光溜溜的蘇咩咩從地上抱起來,“看你本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