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莫躍的十九歲生日【帶虐,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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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前預(yù)警:此屬平行時空番外,背景的感情線發(fā)展BE,沒有愛只有虐?!?/br> 【再預(yù)警:絢少對學(xué)長完全沒愛!接受的才下閱!】 自從來到祈絢家後,莫躍對時間的流動已逐漸變得遲鈍,又或者可以說是不在乎。 時間對他來說有甚麼意義呢?不過就天色日與黑的分別,施加於他身上的折磨不會因為是平日而減少,亦不會因假日而得到喘息,慢慢他開始麻木,也不當(dāng)自己是一個有血有rou的人,而是選擇作為沒有思考能力的機械人般空洞的活著,主人給甚麼他受甚麼,每天所有的安排都雷打不動的忠實執(zhí)行,本分的做好祈絢口中所謂的乖狗。 他就像一團(tuán)綿花,毫無攻擊性和反抗性的接受著別人肆意的揉搓或輾壓,隨著時間的過去而塑造定型成主人要求的樣子。 就連靈魂也像一團(tuán)綿花,千瘡百孔,無處著陸,隨處飄蕩,直到凋零散盡也沒有人會愿意看一眼,只配在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里灰飛殆盡。 正如在今早,他一如以往的跪地求人賞藤時,另一個叫萬的奴才倏然從莫躍的頭頂拿起了藤條,刻薄的笑了一下,揚手把人使走了後用藤條不輕不重的戳著莫躍的肩膀,以想尋回手感為由,不分由說的成為了這次的執(zhí)行人。晨間的二十藤一下子翻倍的抽了在莫躍的手心、屁股以至腳心,莫躍也只是皺眉承受,溫馴的報數(shù),完事後還恭恭敬敬的說一聲「謝謝大人,大人辛苦了。」 不敢說一絲委屈,莫躍自己清楚,他在這里就是如此的一個存在,誰都可以踩一腳,又誰都不會替他出頭,沒有人會愿意為了一個奴隸而和同儕起沖突,而對莫躍來說,視作無賭比起落井下石好得多。他們是最活躍的參加者,又是最冷漠的旁觀者,卻只有莫躍低微下賤的地位跟角色一直不變。 花園里開出了幾朵美麗的花,青蔥的草地一片生機勃勃的樣子,吹拂過來的風(fēng)溫暖柔和,而不再是寒峭刺骨的冷風(fēng),在後院爬行的莫躍眨了眨眼睛,在內(nèi)心感謝這明媚的陽光,他不用冷得發(fā)抖了。只有在這時莫躍才體會到時間於他的最大意義,天氣變暖和了,他就不用赤身在寒風(fēng)中發(fā)抖,又不會因身體冷得僵硬耽擱工作而被罰。 只是祈絢今天起得額外的早,在不到七時便已經(jīng)醒來,沒能及時跪候問安的莫躍自然挨了幾下響亮的耳光,仍不解氣的祈絢發(fā)晦氣似的把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拋在莫躍身上,「足足浪費了我十五分鐘。塞進(jìn)去,最大檔,三小時後才準(zhǔn)拿出來?!?/br> 體內(nèi)的按摩棒在瘋狂的轉(zhuǎn)動,把莫躍cao弄得有些腿軟,他眼角漸紅,但連半句求饒的話都沒能發(fā)出——因為祈絢的性器正深埋在他口腔里。莫躍正跪在房車後座的走道上,上下兩張嘴都被填得滿當(dāng),他邊忍受後xue傳來的酸麻,邊賣力的舔弄口中主人的性器,同時又得注意著節(jié)奏,不能太快又不能太淺,祈絢給他的命令是要含著,所以在未得允許前他都只得隨著祈絢的動作,追逐著主人的性器,這是他在車上最常用的其中一個功能,在車?yán)?,莫躍可以是一張rou櫈,可以是一個茶幾,可以是一樣擺設(shè),又可以是一個飛機杯,卻獨獨不會是個人。 安然享受服務(wù)的祈絢無聊的打開了安裝在前座椅背的電視機,新聞上正訪問著情侶在白色情人節(jié)的慶祝節(jié)目,「今天是白色情人節(jié),希望大家都有情人終成眷屬。再見。」主持人在最後說完這句後節(jié)目結(jié)束,本來專心致志在工作的莫躍在聽到了這句後,一直平靜的眼神竟出現(xiàn)了裂縫,隨之崩塌,連舌頭的舔舐動作也一下子停頓了下來。 誰都沒有看見,莫躍久違的出現(xiàn)了脆弱和震撼的表情。 祈絢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挺腰往前一頂,用窒息感來提醒莫躍的走神,莫躍被這猛然的刺激迫得紅了眼眶,他悶悶的發(fā)出了唔的一聲,自虐又主動的把口里的roubang往深處吞吐,又討好似的仰頭望著祈絢,可憐的眼神在懇求原諒,儼然知錯後賣力撒嬌的小狗。 「待會兒你皮可就要繃緊了,」祈絢瞇上眼睛小憩,悠悠的宣告著莫躍接下來要面對的惡夢,「其他同班同學(xué)可沒我這麼好相處,上次的教訓(xùn)還記得吧?」 深入骨髓的恐懼隨血液蔓延全身,連同著內(nèi)心不絕的酸澀苦水如洪水猛獸朝他襲來,莫躍只覺得他將被硬生生的扯成兩半——上年的三月十四日,他在母親為他準(zhǔn)備的盛大生日會上笑得開懷,奢華名貴的生日禮物多得堆滿了一間客房,母親總愛挽著他胳膊,巴不得將最好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送給他。 今年的三月十四日,他已從天子驕子成為最低層的性奴,對著每個人都要又跪又磕,卑微的過著連狗都不如的日子,只配赤裸跪地替主人koujiao,而正等待著他的,是一場無休止的凌虐和多人的輪jian。 竟是在他生日這天迎來這麼一場別開生面的“生日派對”,莫躍也只能苦笑命運的安排,這是上天測試他是否已經(jīng)認(rèn)命的最後試煉嗎? 今天的聚會地點是南宮逸名下的一個歐陸風(fēng)小別墅,地點偏僻人跡罕至,是一個適合他們隨意玩樂的地方,在這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聞的地方,莫躍就如刀俎上的魚rou般,成為供少爺們?nèi)钒l(fā)泄的容器。 莫躍壓下內(nèi)心翻滾的不安,垂眸隨著主人前方的牽引下爬進(jìn)屋內(nèi),熱烈的吹哨聲聽著份外刺耳,他挨個兒的給每一個同學(xué)磕頭問好,南宮逸,宋捷升,關(guān)泓……卻只有唯一善意待他的關(guān)津沒有出現(xiàn)。 是被自己上次的樣子給惡心到了吧,莫躍還記得關(guān)津那時錯諤又尷尬的樣子,更被嚇得退後了好幾步呢。也是,自己都已經(jīng)這麼骯臟不堪惹人厭了,就別再用賤爪子去玷污關(guān)二少的褲子了。 南宮逸笑吟吟的讓莫躍站起身,把一袋東西塞著他懷里,笑著說「今天是本王子生日倒數(shù)一百天的派對哦,學(xué)長先穿上應(yīng)節(jié)的服裝吧,我們都餓了?!?/br> 在今天生日的他卻成為了這倒數(shù)派對的助興物和最佳的玩具。 桌子上已預(yù)備了大量豐富的食物如披薩,海鮮和其他熱盤、另外更有沙律吧和甜點區(qū),豐富的程度猶如酒店的自助餐,但幾位少爺們都只是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連用夾子拿食物的動作都省了,邊閑談邊等候著莫躍的侍候。 莫躍安靜的把南宮逸給他的東西都一一穿戴好——一對白兔耳的發(fā)箍,白色的乳夾,一雙掛在yinnang下的鈴鐺,和一對約四寸高的紅色細(xì)高跟鞋,他踉蹌又吃力的來到祈絢的面前,自覺的把手背後給他們檢查,待祈絢頷首後便開始了他作為服務(wù)員的角色,高跟鞋的腳跟幼細(xì),掌握不到要領(lǐng)的莫躍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他得先一個個詢問少爺們想吃的東西,再依次的奉上,在夾食物時更得忍受他們的猥褻和故意的刁難:關(guān)泓在他的屁股上不斷撫摸打圈,不時更把體入的按摩棒抽出來再連根沒入;南宮逸不滿莫躍上菜的速度太慢,按開了乳夾上的通電功能,把毫無準(zhǔn)備的莫躍痛得直倒地上;宋捷升刻薄的要求莫躍必須跪地上菜,又會故意的把龍蝦殼等的殘渣丟遠(yuǎn),再著莫躍像狗一樣叼回來。 整頓飯下來莫躍已不知繞了餐桌走了多少百次,腳掌早已痛得沒有知覺,乳尖也在少爺們催促時不住拉扯而變得紅腫,整個人顫抖得如風(fēng)中的落葉。 自然是沒人關(guān)心他的感受的,沒人會在意一件玩具的難過。 祈絢和其他的少爺們這頓飯都吃得舒服愜意,只有從頭忙到尾的莫躍饑腸轆轆,全日滴水未沾的他只覺口乾舌燥,他跪了在祈絢腳邊,羨慕的望著滿桌吃不完的食物,望梅止渴的咽了口水便不敢再看。 這是跟他毫無關(guān)系的生日派對。 只是對於南宮逸他們而言剛才的不過是頭盤,真正惹人垂涎的主餐還在後頭。在祈絢同意下,宋捷升把莫躍牽到了其中一間房間的大床上,用毛巾蒙著莫躍的眼睛,先把莫躍的雙手舉高并攏後綁起,左右兩條腿則一左一右的用繩子綁在兩邊的床柱上,下半身毫不保留的大大張開讓莫躍羞恥的打了一個冷顫,但腿間的性器在此時卻悄然挺立,宋捷升不輕不重的搧了兩下,又說了幾句讓莫躍羞得耳背通紅又無從反駁的話。 同學(xué)們對莫躍的身體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悉,自然也知道該玩弄甚麼地方才能讓莫躍有激烈的反應(yīng)。 「哈啊…!」就在莫躍不安的猜想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時,一下尖銳的灼痛感從他的腳背傳來,他失聲的哀叫,身子也猛地動了一下,這樣的掙扎卻徒勞無功,在黑暗中痛感愈發(fā)鮮明,他求饒呼痛,但如火燒的痛感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火苗一滴滴一寸寸在吞噬他的神經(jīng),從腳背到小腿,再由肚臍到會陰,莫躍痛得流淚,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此時耳畔傳來如惡魔的笑聲,「學(xué)長,猜猜看現(xiàn)在是誰在你身上畫畫?」 他的身體成了作畫的白紙,用作照明用途的蠟燭成了帶著燙感的畫筆顏料,而莫躍要在被蒙眼的情況下猜出是誰的手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務(wù)。莫躍絕望的閉上眼睛,失聲的痛哼如交響曲在房間此起彼落,少爺們轉(zhuǎn)挑刁鉆柔軟的地方下手,一時在腋下滴出一個心型,一時在嬌嫩的rutou上滴出如小山丘般的形狀,就連大腿內(nèi)側(cè)跟手指頭都沒有放過,莫躍把嗓子都哭啞了也沒猜到過一次正確的答案,直到南宮逸覺得玩夠停手時,莫躍的身上早已滿布班駁七彩的蠟液,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看著極之凄慘。 夜晚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莫躍身上的蠟液被少爺們用牙齒一塊一塊的啃咬下來,無數(shù)的齒痕標(biāo)志著他的墮落,他暈乎乎的任由他們擺弄姿勢,任由一根根灼熱的roubang粗暴的捅開他的喉嚨,他的後xue,他的靈魂思緒早起遠(yuǎn)去,只剩下作為器皿的rou體承受著jingye的灌溉。 就如無數(shù)個不見盡頭的夜晚一樣。 祈絢并沒有參與再這場多人的性事中,他只是在一開始草草地在莫躍的嘴巴發(fā)xiele一次便離開回房補眠,連碰他小狗的功夫都省了。沒有了擁有者的監(jiān)視,南宮逸他們玩得更是肆無忌憚,莫躍的兩只小嘴完全沒有閑下來的時間,無間斷的輪替和cao干讓莫躍覺得有今天就會被玩死的預(yù)感,但隨即他又自暴自棄的想,生日變死忌對他來說也是解脫。 他好像已堅持不下去了。 【後續(xù)約千多字在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