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舞會(中下)想毀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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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躍快速轉(zhuǎn)身,在舞會上第一次露出了驚喜的笑容,「阿瑞阿滔?!」 這兩人,是已跟了莫躍好幾年的兄弟們,又或者可以說是,小跟班。 鍾瑞跟何文滔。 祈絢快速的瞥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已先入為主的關(guān)系,只覺得這兩人橫看豎看都不順眼,上看下看也不像是正經(jīng)人家。 他與二人未曾見面,只是單以樣貌批判的話,他很懷疑他家小狗交朋友的眼光。 一個其貌不揚,身材偏矮,圓鼓鼓的臉有種油膩感,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路人臉,沒有讓人有想再看一眼的欲望。 另一個也是相貌平平,三白眼八字眉,看上去傻傻憨憨的,身高跟莫躍相約,骨架則更大了些。 這三人的組合看上去槽點滿滿,沒有半點和諧的感覺,但這二人確實是莫躍在學(xué)校里最要好的朋友,由高中開始起算也維持了兩年多。而依莫躍看來,他的這兩位小弟都是行事膽小,卻偏愛恃勢凌人的慫包,真要打架起來的話估計誰也打不過。而莫躍會睜只眼閉只眼任由他們跟在自己身後的原因也很簡單——沒有長處的二人卻唯獨拍馬屁的等級是A++。 誰不喜歡每天都有人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夸自己呢? 這兩人的家族生意并沒有莫家的大,商業(yè)往來有時更要攀莫家的關(guān)系,二人想在莫躍身上得到家族庇佑,莫躍也樂見有會說好聽話的陪襯在旁,原以為三人的關(guān)系是建基於絕對又脆弱的利益下,莫躍卻沒想到在莫家失勢的時候他們?nèi)詴鲃訙惽皝泶蛘泻簦睦锊幻庥行└袆印?/br> 兩人毫無芥蒂又熱情的走了過來,莫躍不動聲色的避過了高個子的何文滔拐過來的胳膊,他們兩個看起上也沒甚麼變,何文滔笑著上下打量了莫躍一番,埋怨道「躍哥怎麼來了都不給我們打個電話,讓我們來接你呀?!?/br> 鍾瑞在旁點頭,「就是就是,躍哥你手機(jī)呢,我們之前給你發(fā)了好多條微信你都沒回?!?/br> 莫躍有點尷尬,又不想跟他們說自己已好久沒碰手機(jī)這玩意了,只得哈哈的搪塞過去「啊,我手機(jī)丟了找不著,換了新的但好像在換衣服時落下了?!?/br> 他們明白的哦了一聲,「甚麼時候丟的?說不準(zhǔn)我們有印象可以幫忙。」 莫躍的眼神有些閃縮,不太愿把話題繼續(xù)下去「唔…都挺久了我也沒印象,反正已經(jīng)找不回了,就算了吧?!顾家闪艘粫@惕的瞄了瞄四周,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話低聲的說「那天實驗室…你們…」他想說的話不到一半,便被何文滔快速的插話打斷,語氣摻著一絲的緊張,以只有他們?nèi)瞬怕牭降穆暰€提議找個偏僻安靜的地方,讓他們兄弟仨可以好好敘舊。 祈絢冷著眼看著他們的距離愈來愈近,又看見他們把視線飄向窗外,便大抵預(yù)知到了動向。他暗自不爽的把手伸到外套口袋里,摸到一個長方的小型遙控後打開開關(guān),顯示器上的數(shù)字由0轉(zhuǎn)為1。 原本神經(jīng)稍為放松的莫躍身體像觸電似的顫了下,他咬牙忍耐著體內(nèi)跳蛋突如其來的肆虐,同時有些無奈的往祈絢方向望了一眼,刻意放慢了腳步,跟走在前面的鍾瑞又隔遠(yuǎn)了些。 體內(nèi)的跳蛋是在今早時祈絢親手放入的新玩具,尺寸不大,是與拇指長度相約的鵝蛋型跳蛋,可以輕松進(jìn)入莫躍的後庭,祈絢當(dāng)時也沒有說過啟動它的條件,本來以為主人也忘了這茬了,卻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仍然在他的控制之下。 跳蛋的震動頻率跟幅度都不高,完全在莫躍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這規(guī)律的震動就像是一個提醒著他身份的警醒,他反倒安心下來,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漸趨平穩(wěn)。被屬於、被占有的感覺匯成一條暖流填滿了他內(nèi)心的裂縫,莫躍挺起胸膛向前,抿著的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意。 以鍾瑞為首,三人來到了離舞廳頗遠(yuǎn)的小花園旁,只有寥寥的一枝昏黃街燈和數(shù)個花圃,不見半個人影,舞會的熱鬧跟溫暖都未能飄到這兒,除了冷,倒是個可以無顧慮說話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相隔好些日子未見的關(guān)系,大家的話題初時都是蜻蜓點水式的問候和閑扯,莫躍覺得他倆皆對祈家三少十分感興趣,提出的問題讓他有點難答,而且可能因為環(huán)境昏暗的關(guān)系,兩人看著他的視線有點…毛毛的,不加掩飾,死盯不放似的,讓他有點不太舒服。 何文滔出來後態(tài)度輕佻了不少,他一邊把玩著剛扯下的領(lǐng)帶,一邊問「那躍哥,你是跟了那祈家三少?你們是甚麼關(guān)系?」 不知從何說起的莫躍一噎,只能含糊帶過,「嗯…三少他幫了我很多?!?/br> 何文滔嗤笑了一聲,語氣是明顯的不信,「他答應(yīng)罩你,所以你爬上他的床?還是你主動爬床求cao,迷得三少愿意幫你?」 莫躍驚愕,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的聽到的話「你說甚麼?。俊?/br> 鍾瑞此時也插話,說話「說實話吧躍哥,三少上了你多少次?你是不是翹著這個大屁股上門求cao求放過?轉(zhuǎn)班後上課時別人都在啃書,你就在啃其他人的roubang?」 莫躍呆了一會,大腦陷入混亂,他沒法想像這麼露骨侮辱的說話竟是出自他倆好兄弟的嘴巴! 憤怒的火焰在心底劇烈燃燒,莫躍低吼,欲扯著鍾瑞的衣領(lǐng),「鍾瑞你他媽說甚麼?。俊沟驮谒从|及到之際,鍾瑞就已經(jīng)一腳狠狠的踹了在他的肚子上! 這意料未及的沖力讓莫躍硬生生的踹開了好幾步,他疼得蹲下了身子,連帶胃液也吐了點出來,沒料到鍾瑞竟然有這驚人的腳力的莫躍還未回過神來,後背左側(cè)的位置又被人用力一踢,像想把他的肋骨踢斷似的。 前後交疊施壓的劇痛讓莫躍幾乎窒息,他無力的趴在地上猛喘氣,眼睛有點失焦,待他看見從背後施襲的何文滔悠然的蹲在他面前,笑著欣賞他痛苦的樣子時,他發(fā)瘋了的大喊,「我cao你們兩只瘋狗!cao你媽!滾開!」 「我媽你是cao不到的了,但你的逼我們可以來試試看?!箾]打算讓莫躍有掙扎的機(jī)會,鍾瑞乘勢整個人跨坐到莫躍的後背上,再把他雙手反折到背後牢牢箍實,迫得莫躍只能艱難的抬起頭來呼吸,莫躍激烈的反抗,雙腿亂蹬想把鍾端晃下來,卻沒有效果,下一秒右腳後膝蓋被粗暴的左右碾踩著,莫躍痛得倒抽了氣,嘴上仍舊罵罵咧咧的,愈罵愈大聲。 都這麼大動靜了怎麼連一個人都沒有! 何文滔繞到莫躍的身後,像對待一個沙包一樣左右腳輪著又踩又踢,目光帶著殘忍和興奮,他認(rèn)真起來的時候,力氣和較勁根本不會比躍哥差,只是躍哥一直都沒有正面瞧過他罷了。 得不到的,就毀掉他。 鍾瑞嘻嘻呵呵的轉(zhuǎn)換了個姿勢,雙膝跪坐在了莫躍兩邊近腰窩的位置,用力一壓,莫躍痛哼一聲,就像是被釘了在木板上的魚,他被迫弓起上半身,形成了一個胸膛高高挺起的難堪姿態(tài),已被泥土灰塵沾污的白西裝、莫躍憤怒又無能為力的表情、顫抖不已卻又無法掙脫的身體,合著有種破碎的美,如同陷入泥濘受傷的天使,何文滔的眼中閃過瘋狂和狂喜,他又蹲在莫躍的旁邊,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莫躍的下巴。 「!」疼痛的感覺從手指傳來,莫躍紅著眼狠狠的咬緊了他的拇指,何文滔的笑容定格了一瞬,另一只手用盡全力的扇了在莫躍的臉頰,莫躍被打得臉偏向了一邊,耳邊嗡嗡地響,但仍死死的咬著沒有松口,嘴巴嚐到了不知是屬於誰的血腥味,他這時心里想的是,臉被打腫了,不好看了,主人一定會生氣的。 再堅持一下,主人會來的。 主人一定會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