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不舒服的話更要好好檢查一下吧(肛塞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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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結束像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季清呈忍受著兩腿間的異樣把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穿起來,而陸明軒卻全程的一動不動地坐在靠背椅上看著他,就像在欣賞一件他親手打造的杰作。 季清呈身上那些吮吸而成的吻痕,就像一朵朵梅花開在晶瑩的雪地上,有一種冶艷而禁忌的美。 這種美太容易讓貪心不足的人食髓知味了。 所以,盡管下午剛剛瘋玩了一次,傍晚陸明軒就又不知從哪里搞來了一身白大褂,跑來方蘭蕙的病房玩突然襲擊,準備為季清呈好好“檢查身體”。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為了滿足陸明軒這種心血來潮的奇特癖好,陸明軒進門時,季清呈居然嚴嚴實實帶著口罩端坐在床邊,只露出了一雙冰冷而荒涼的眼睛在外面。 “怎么了季老師?身體不舒服?” “嗯。感冒了?!奔厩宄事曇魫瀽灥模⒉惶а劭此?。纖長的睫毛隨著他向下的視線低垂著,很沉靜,很淡漠。 陸明軒的雙手搭在了季清呈的頸側,把全身的重量壓了上去:“真的嗎?到底是感冒了,還是因為下面還含著我的東西呀?!?/br> 季清呈抬手為沉睡的母親掖了掖被角,語氣冰冷得沒有波瀾,連平日偽裝的討好也消失不見,倒像是真的厭倦了:“明軒……我真的不舒服,今天能不能不弄了?” 陸明軒三言兩語間就被季清呈的敷衍掃了興致。 他一把扯掉了季清呈臉上的口罩,居高臨下地掐住了季清呈的下巴:“季老師,不舒服的話更要好好檢查一下吧?!?/br> 季清呈從前為了逃避和陸明軒上床,找過一堆亂七八糟的借口,現(xiàn)在又說什么身體不舒服,陸明軒半個字都不信。 所以,陸明軒直接無視了季清呈的請求,不管不顧地將人提溜進了廁所關起來。 廁所門反鎖上的那一刻,季清呈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身體,怔怔地盯著馬桶僵住了。 但抵觸的情緒還沒來得及因為窄小逼仄的空間滋蔓,就先被陸明軒摸到他喉嚨口的手凍住了。 他眼前的陸明軒穿著一身醫(yī)生的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襯得他年輕的面孔五官硬挺,氣質(zhì)沉穩(wěn),有種自然而然的威懾感。 他戴著乳白色橡膠手套的手停在季清呈胸前,慢條斯理地解開他襯衣最上面的扣子,然后一粒一粒往下,把他一整片雪亮的胸膛都剝了出來。 陸明軒順勢把季清呈按在墻上,纖長的手指像是尖銳而冰冷的手術刀一樣在他的胸肋上打轉(zhuǎn)。 看著季清呈面無表情的臉,陸明軒又起了捉弄的心思。他將聽診器掛在耳朵上,捏著冰涼的金屬聽診頭按在了季清呈的心口,嗤笑一聲:“季老師看著不聲不響,心率過快啊。” 在季清呈如他所愿輕微戰(zhàn)栗起來之后,聽診頭就像吐著信子的毒蛇狡猾地鉆進了季清呈的褲子,貼在了他凹凸有致的腹股溝上。 “嗯……” 季清呈的呼吸一滯,很快不由自主地粗重起來。 聽診頭在陸明軒的控制下滑溜溜地滾下季清呈性器的柱身,忽輕忽重地按壓,從忍不住腫大的guitou,到后面兩個軟綿綿的囊袋,最后頂在了后面每次讓他欲仙欲死的那個小roudong上。 伴隨著不由從嘴角泄出的呻吟,季清呈的褲頭徹底褪下了胯,滑落到了膝彎處,只露出了兩條微微顫抖的大腿。 陸明軒勾了勾嘴角:“季老師,你這里好像跳得更快嘛。” 柔軟溫熱的嫩rou緊緊簇擁著一個圓形的硬物,把xiaoxue四周褶皺都撐平了。 那是陸明軒下午塞在季清呈屁股里的肛塞。 這個東西牢牢地把他射在季清呈肚子里的東西留到了現(xiàn)在。 “今天用它用的還習慣嗎?” 陸明軒捏著聽診器的手抵在肛塞頂部用力一推,吸附著肛塞的軟rou就迫不及待的把肛塞吞了進去。 季清呈急促地低呼了一聲,腿一軟,弓著腰就撲到了陸明軒身上。 季清呈從前從沒接觸過這些,起初陸明軒硬要把這個雞蛋形的肛塞賽進去時,他就感受到了很強烈的異物入侵感。好不容易含著煎熬了一下午,結果陸明軒非但沒幫自己取出來,居然又硬推著更往里擠了擠。 然而,還不等他出言懇求,陸明軒的手不知按到了哪里,他屁股里的東西居然又瘋狂震動了起來! 像是瞬間被電流擊中了全身,季清呈感覺一陣銷魂的酥麻從自己的尾椎骨里竄了出來,經(jīng)由他絞緊的腸道傳遞到四肢百骸,讓他的雙腿幾乎一下子就脫力跪在了地上。 “啊……嗯啊……” 就像有什么活物在自己肚子里毫無章法地亂竄,季清呈感覺自己的肛門都被震麻了。 季清呈痛苦難耐地匍匐在陸明軒腳邊,雙手緊緊抓著陸明軒的褲腿才勉強維持住了跪立的姿勢。 “明軒……關掉……明軒……” 季清呈從肩膀到大腿抖成一片,耳邊一片一片全是肛塞震動而發(fā)出的“嗡嗡”聲。 “季老師,你射出來我就關掉?!标懨鬈幟厩宄实念^頂,對他的投懷送抱非常滿意,“很難受嗎?那要不要含著這個,這樣舒服一點。” 陸明軒說著,一手捏著季清呈的雙頰逼迫他張開牙關,另一手就將他的大roubang掏出了褲襠塞進了季清呈嘴里。 “唔……”季清呈猝不及防被陸明軒塞了一個深喉,眼淚直接彪了出來。 不過陸明軒說得不錯。嘴上伺候著這個龐然大物,下身的不適確實沒有那么明顯了。 畢竟含著陸明軒的東西一如既往地讓季清呈惡心非常,鼻尖縈繞的腥臭氣息讓他因為感冒而引起的頭痛更加劇烈,簡直讓他產(chǎn)生了快要窒息的眩暈。 而陸明軒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季清呈,又是另一番嫵媚的景色。 衣衫不整的季清呈香肩半露,平時從不對自己多說一句廢話的嘴里正費力吞吐著自己昂揚的巨物,而他往日勁瘦挺拔的腰肢此時彎曲成了一個非常誘人的弧度,使陸明軒正好可以看到他挺翹飽滿的臀線。眼下,那節(jié)搖搖欲墜的細腰正隨著屁股里作祟的肛塞而不由自主地四處亂扭,幾乎連跪都有點跪不住。 陸明軒的手摸上季清呈敞開的胸膛,揉捏上他兩粒挺立著的乳珠,喉嚨里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一聲滿足的嘆謂。 爽,確實非常爽。 季清呈的性器因為前傾硬邦邦地抵在了陸明軒的褲腿上,guitou不斷冒出的yin液已經(jīng)蹭的陸明軒的白大褂染上了一大片水漬。 季清呈嘴里不斷發(fā)出似煎熬又似享受的嗚咽,最終終于一挺腰,釋放在了陸明軒的衣擺上。 幾乎在季清呈僅被一枚肛塞就cao得高潮的瞬間,陸明軒也低吼一聲射在了季清呈濕軟的口腔里。 乳白色的jingye從季清呈嫣紅的嘴角涌出來,沿著汗津津的脖頸一路滑到了胸膛,留下一路yin靡的痕跡。 季清呈脫力地跪了下去,像條在陽光下被曬焦的魚,奄奄一息地黏在了陸明軒的腿上。 陸明軒伸手放下了一旁的馬桶蓋,雙手從季清呈腋下穿過,把人拖到了馬桶蓋上趴著。 “季老師,你很聽話,我?guī)湍惆迅厝瘟恕!?/br> 該死的震動終于停止了。 但季清呈感覺那個肛塞幾乎是長在自己身體里。陸明軒驀然伸手把它往外拽,季清呈簡直有種自己內(nèi)壁的rou都被陸明軒大大咧咧地撕下來了的錯覺。 季清呈壓抑著抽泣了起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之后,他感到自己后xue一陣冰涼。 緊接著,溫熱的液體從他身體里一股一股冒出來,像無數(shù)條蛇爬出了冬眠的洞xue,蜿蜒上了自己的大腿。 下午陸明軒足足在他體內(nèi)射了三次。 黏稠的jingye整整流了一兩分鐘才徹底從他的后xue里流干凈。 季清呈昏昏沉沉間被陸明軒抱著放進了裝滿了熱水的浴缸里,沒辦法完全合攏的rouxue里很快又撞進去了一根guntang的rou刃。 接下里又是循環(huán)往復的痛苦、墮落、沉淪、絕望。 他殘破的身體早已不堪重負地屈辱臣服,而陸明軒卻依舊耕耘地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