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陸明軒別這樣對我我求你了(戴口枷、尿在自己身上)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讀者想催更、課室的寵物、淹溺、第六十三天、任人玩弄的校園公用母狗、崩壞游戲、被魅魔校霸菊jian了、我的崽你是不是丟了、知行處、知識性傳播
季清呈已經(jīng)被陸明軒關(guān)在臥室里整整五天了。 由于陸明軒白天有學(xué)業(yè),并不在公寓,所以季清呈的吃喝拉撒全部由保姆和保鏢承擔(dān),只有到了一到晚上,陸明軒才會親自到臥室陪著他。 季清呈燒雖然退得差不多了,但腦子依舊昏昏沉沉。 他恨陸明軒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斷他的脖子,和他同歸于盡,然而現(xiàn)實卻只能讓他毫無反抗能力地被陸明軒摁在懷里,以上藥的名義動手動腳,連一句罵人的話也罵不出氣勢。 沉默是他唯一對抗蠻力的方式。 不回答陸明軒對他說過的任何一句話,也不吃任何陸明軒經(jīng)手的食物,甚至抵觸陸明軒對自己的任何肢體接觸。 終于,他似乎是惹惱了陸明軒。 第六天醒來的時候,季清呈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四肢都沒有辦法活動了。 四肢被最大限度的掰開綁在四周,只要稍微一掙動,冰冷而又細(xì)密的鐵鏈聲就會在黑暗的臥室里一圈一圈回響。 季清呈第一時間想要發(fā)聲求救,這時才又吃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半張臉都被一個皮質(zhì)的口罩包裹住了。 而在口罩的內(nèi)側(cè),一個巨大的圓球口塞正粗暴地頂開了他上顎和下顎的牙齒,讓他不得不大張自己的嘴巴,用狹小的口腔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睾∷?/br> 有了它,季清呈沒有辦法說話了。 季清呈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么時候被戴到自己身上的。 他只覺得自己面部的肌rou酸疼得發(fā)脹,只要他稍微一偏頭,口腔里積攢的涎水就會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來。 房間緊閉的窗簾剝奪了他的視野,嘴里的口枷使他失去了說話的權(quán)利,甚至連他的手腳也徹底失去了自由。 經(jīng)過最初的恐懼和驚悸之后,季清呈終于強(qiáng)迫自己從惶惑不安中冷靜下來。 陸明軒這樣做無非是想和他玩情趣而已,沒關(guān)系的……大不了就是再被他cao幾次。 讓他玩爽了,自然就消氣了。 他要等陸明軒來和他談條件……他不能等陸明軒還沒有出現(xiàn)就先崩潰了。 他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他不能屈服,還沒有到向陸明軒屈服的地步。 然而,漫長的等待之后只有徹骨的黑暗與寂靜。 沒有卑躬屈膝送餐的保姆,也沒有強(qiáng)硬難纏的保鏢,更沒有一臉偽善的叫著“季老師”的陸明軒。 一個人也沒有。 他就像被遺棄在了這間屋子里自生自滅。 季清呈起初很淡然地想,或許這樣死了也好,好少受點(diǎn)罪。 但就是有點(diǎn)對不起mama。 自己還沒有熬到能夠親自看她進(jìn)行心臟手術(shù)。 但想體面的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少對于活動范圍離不開一張床的季清呈是這樣。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讓很多生理反應(yīng)都格外清晰和活躍,比方說,尿意。 但他離不開這張床,離不開這個房間,他甚至沒辦法告訴別人他想上廁所。 陸明軒…… 這是季清呈這幾天來第一次主動叫陸明軒的名字。 當(dāng)然這只是他心里發(fā)出的聲音。 實際上他只能無助地發(fā)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但這樣微小的聲響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哪怕門縫里透進(jìn)來的奢侈的燈光昭示著陸明軒可能就在門外。 (陸明軒……陸明軒你在嗎?陸明軒……我,我想上廁所。) 季清呈努力加大了自己可以發(fā)出的聲響,但確確實實,沒有人回應(yīng)他。 下體的尿意越來越急促,他甚至因為過長時間的克制而忍不住渾身痙攣,整個人就像被浸在冰水里一樣止不住地打哆嗦。 他的yinjing也因為這樣的折磨而硬得高高翹起,可是季清呈雙手被束,根本得不到任何撫慰。 (陸明軒,陸明軒……陸明軒!) 季清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拼命用自己的四肢敲擊著床鋪,發(fā)出困獸一樣的嗚咽: (陸明軒……別這樣對我……我求你了。) 然而季清呈因為生理折磨而苦苦哀求地同時,陸明軒卻坐在門外的沙發(fā)上一動沒動。 他知道季清呈現(xiàn)在即將要經(jīng)歷什么。 但是他什么也不會做。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把季清呈的高傲的脊梁骨徹底打碎,好讓他只能永遠(yuǎn)匍匐在他的腳邊,求著自己永遠(yuǎn)不要拋棄他。 而不是等待著陸明軒自降身價來遷就他。 無望的求助之后,季清呈徹底絕望了。 他仰躺在床上,心如死灰地感受到guntang的液體從他的下體里噴涌而出,淋濕了他的整條褲子,再浸滿了整張床單,沁進(jìn)床墊。 腥臭的帶著熱意的氣味充斥著整個狹小的房間,最后又冷卻成難耐的酸味與腐味。 季清呈不得不明白……這才是陸明軒要給他的真正的懲罰。 他就是個階下囚。 一個只能尿在自己身上的囚犯。 沒有自由,沒有尊嚴(yán)。 季清呈的眼淚源源不斷地從眼角滾落下來。 他覺得自己好臟。 好臟。 而造成他這一切屈辱的根源,全是陸明軒。 但罪魁禍?zhǔn)讻]有憐憫他的狼狽,這樣的煎熬還在繼續(xù)。 第二天,季清呈依舊一個在床上度過了一個白天到黑夜。 他的身體前幾天就是靠營養(yǎng)劑吊著堪堪維持正常,如今兩天滴水未進(jìn),徹底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 季清呈嘴中干澀得好似連多余的口水都分泌不出,他的四肢也在提不起任何掙扎的力氣,只能無力地垂在身側(cè)。 期間他的尿液又一次抑制不住,重新打在他尿濕的褲子上。 他的皮膚被濕丑的衣料緊緊包裹,粘膩而冰涼,這讓季清呈聯(lián)想到那些快要腐爛的尸體。 然而上次陸明軒留在他下體的撕裂傷還沒有好完全,被尿液浸泡了一兩天,又感染發(fā)炎。 他憑著求生的意志再次不能地發(fā)出求救的聲音,卻全部石沉大海。 沒有人幫他,沒有人救他。 等昏昏沉沉再次發(fā)起燒來,渾身發(fā)熱發(fā)燙的時候,季清呈竟然覺得自己終于要解脫了。 他聽著近在咫尺的門外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對自己的痛苦置若罔聞的人聲,想象著陸明軒看到了自己尿了一身,渾身sao臭時候的表情。 他會很滿意吧。 他會笑著對自己說:“季清呈,還要跟我鬧下去嗎?” 好在自己不用看見這個以欺辱自己為樂的惡人耀武揚(yáng)威了。 終于,終于,不用再忍受這樣無能為力的自己了。 就讓他和這個骯臟的世界一起埋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