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jié)番外
中秋節(jié)前夕,卓煜公司總部搬至新的寫字樓,郁祁受邀參加喬遷儀式。 身家過億的富豪卓煜身后全程跟著一條大尾巴,就連喬遷儀式都是由他“太太”連然全權(quán)cao辦,這幾年來卓煜在幕前,連然在幕后,卓煜有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連然的眼睛,兩夫婦把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 郁祁坐在餐廳吧臺前的高腳凳上托著下巴看著不遠(yuǎn)處忙著應(yīng)酬的兩人,明明已經(jīng)在一起這么久了,只要是兩個人在一起,連然的手就像是長在卓煜身上一樣,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圈內(nèi)公開的秘密,就算仍舊單身,卻也不敢有人去覬覦這兩人中的哪一個。 直到儀式完成,連然送著卓煜進(jìn)了辦公室,才到餐廳找水喝。 “你當(dāng)賢內(nèi)助是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連穿衣風(fēng)格都變了?!庇羝羁粗B然走進(jìn)來,揶揄道。 連然穿著一身長至小腿的風(fēng)衣,腰部收緊,頭發(fā)打理過,發(fā)尾微卷,郁祁覺得他這一身很娘,連詔也喜歡這么穿,什么衣服都要把腰收一收,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他身材有多好。 連然要了杯水,慢吞吞喝完,才看向郁祁,篤定地說:“你嫉妒我?!?/br> “我嫉妒你什么?” “嫉妒我能天天看到小煜?!边B然一語中的,他知道郁祁已經(jīng)快一個多月沒跟連詔見面,“既然你那么閑,也無家可歸,中秋節(jié)我要帶著小煜到莊園休息幾天,你就留下來幫我們盯著公司好了。” 郁祁:“......” 郁祁:“中秋我有安排?!?/br> “你能有什么安排?連詔最近忙著那筆生意,不會過來的?!边B然把文件袋放到郁祁懷里,“認(rèn)清現(xiàn)實(shí)?!?/br> cao。郁祁用眼神罵了連然幾句,他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會在婚后性情大變,他現(xiàn)在挺受不了連然這種仿佛小三上位成正房的得瑟樣的,所以郁祁別過臉拒絕看他。 “連先生,”有人在門口叫連然,“卓總請您過去。” “馬上?!边B然應(yīng)著,拍了拍郁祁肩膀,轉(zhuǎn)身就走。 這才分開幾分鐘?!郁祁有些哀怨地看著連然背景,雖然他不太想承認(rèn),但他每次看著連然卓煜形影不離,心底還是有些落差的。 連詔年紀(jì)大、不黏人、說話還難聽,仗著自己喜歡他就有恃無恐,視訊不愛打、行程不報(bào)備、見面也不愿意,明明以前連家過億的流水都毫不在意,帶著那個叫露露的小丫頭四處游玩,這會兒為個幾百萬的生意竟然冷落他一個多月! 實(shí)在太不聽話,郁祁瞇了瞇眼,的確是需要教訓(xùn)一下了。 三天后。 郁祁跟手下喝了點(diǎn)酒,微醺著推開家門,一進(jìn)門便看到管家神色不對。 “怎么了?”郁祁問。 “先生......先生在書房等您?!惫芗蚁肫疬B詔那副樣子就怕得不行,誰知道明明平時都盼著連詔回來的郁祁聽到后,沉默幾秒,便輕蔑地笑起來。 郁祁揮了揮手:“我喝多了,想睡覺了,直接回房間,讓他也早點(diǎn)休息?!?/br> “先生!您這是怎么了,先生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管家連忙跟在郁祁身后勸他,“連詔,連詔先生啊,您不是一直盼著他回來嗎......誒!書房在這邊!” 郁祁充耳不聞,往樓梯另一側(cè)走去,絲毫沒有去看連詔的意思。 他上到二層,便敏銳地聽到了樓上傳來的腳步聲,郁祁故意放慢腳步走了幾步,便聽到身后一聲森冷的:“郁祁。” 郁祁站住,轉(zhuǎn)身看向連詔,剛轉(zhuǎn)過身,領(lǐng)口就被人揪住了,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滿是怒意,連詔把郁祁按在扶梯上,一字一句地說:“你干了什么好事?!?/br> 郁祁身上酒氣很重,毫不在意衣領(lǐng)被連詔揪著,抱住連詔的腰,果真如他意料中一樣,連詔穿著的西裝又是收腰設(shè)計(jì),不堪一握,郁祁滿足地呼吸著連詔身上的氣息:“你換香水了?好香啊。” “別發(fā)sao?!边B詔掐著郁祁下巴,森森地注視他,“你挺能耐啊,我準(zhǔn)備了這么久的生意,你伸伸手就給我攪黃了?!?/br> 連詔說話間,郁祁已經(jīng)解開了他外套三顆扣子,又覺得不夠,想把連詔的內(nèi)搭也脫了,連詔擰了他的手腕一下,郁祁對這點(diǎn)痛毫無反應(yīng),繼續(xù)動作。 “松開?!?/br> “你有本事就踢開我。” “別轉(zhuǎn)移話題,我害我生意黃了,怎么賠?” 郁祁抬起眼看了連詔一下,然后咬在他形狀漂亮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說:“都怪你這么久不來看我?!?/br> “多少歲了還要天天在一塊,又不是分開很久......” “是不久,”郁祁打斷他,“也就是一個月多十七天,如果我不插手,得四個月后你才可能回來看我一眼?!?/br> 連詔盯著郁祁,看著郁祁說話,郁祁繼續(xù)往下說:“你就不怕等你回來了,這棟房子的主人就不是你了?” 連詔笑了:“你大可以試試?!?/br> 郁祁的手伸進(jìn)連詔西裝外套里,把他里頭的內(nèi)搭從褲子里抽出來,手伸進(jìn)去,在連詔的腰腹處流連,明明動作那么親密,說的話卻不怎么好聽:“好,試就試,你別后悔。” 郁祁和連詔對視一眼,便反客為主,用力親上去,兇狠地咬著連詔下唇,把他往臥室里拖。 途徑客臥,連詔突然松開郁祁,進(jìn)到客臥里,反手關(guān)上了門。 郁祁在外頭砸門:“你干什么!” 連詔自鼻尖哼出一聲,利落上鎖,洗漱睡覺。 洗完澡出來,外頭傳來窸窸窣窣撬門鎖的聲音,連詔拉開門,管家彎著腰,手還停在門鎖上,一臉尷尬,郁祁站在管家身后,見連詔開門,一把推開管家,進(jìn)到了房間里。 “進(jìn)你的房間還是這么難,不過我總會進(jìn)得了。”郁祁也換了睡衣,把連詔推到床上,“別亂動,不然把你綁起來了?!?/br> 房間的燈被郁祁熄滅,但房間仍舊很亮,兩人不約而同地往窗外看去,外頭的月亮缺了一個角,比平時亮很多,周身環(huán)繞著光暈,亮得很溫柔。 連詔收回眼神:“把窗簾拉上。” “不拉?!庇羝铐旈_連詔雙腿,用胯輕輕撞他,“不好看嗎?” “太亮了。” 郁祁拉下連詔內(nèi)褲:“亮看得清?!?/br> 郁祁把手指插進(jìn)連詔后xue時,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很濕軟了,連詔擴(kuò)張過,郁祁的眼神都變了,看著連詔的樣子像是恨不得立刻把他吃了。 連詔扶著郁祁的東西,掂了兩下,說:“別這么看我。” 連詔扶著郁祁對準(zhǔn)自己后xue,郁祁挺著腰便送了進(jìn)去,連詔仰著頭輕輕喘了一聲,正準(zhǔn)備接受熟悉的、不留余力的頂撞,但郁祁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折騰他,郁祁的動作很輕,慢慢抽出來一點(diǎn),又慢慢送進(jìn)去。 連詔催促他:“重一點(diǎn)?!?/br> 郁祁掐著連詔下巴,讓他看向窗外的月亮。 “你不在我身邊,我總是坐在家里,就是這么看著外頭,有好多次做夢夢到你回來了,好幾次都誤以為是真的,但是你一直不回來?!庇羝罡纱嗖粍恿?,埋在連詔身體里,享受著連詔的緊致和細(xì)微的顫抖,“又不讓我過去,自己也不來,你是不是玩膩了?” 連詔看著郁祁在月光下憂郁的臉,想到郁祁如果真的每天都一個人在家里等著自己回來的樣子,心有些顫動,他最不喜歡向人解釋,本想事成之后再告訴郁祁,但他看著郁祁委屈的樣子還是沒忍住,抬起手指穿過郁祁的乳釘,指節(jié)掛在上面,擠壓他的乳尖。 郁祁輕輕皺了皺眉。 “疼?”連詔挑眉。 “疼點(diǎn)舒服。”郁祁親上去,下身也慢慢動起來。 “沒有玩膩你,還早著呢。”連詔咬著郁祁耳垂,耳垂上的耳釘和他的牙齒摩擦出清脆聲響,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那筆生意我之所以看的重要,主要是因?yàn)樗茏屛掖蜷_這邊的市場,也為到時候我把公司搬到你這里開路。” 郁祁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了:“你想要搬過來?” “嗯,”連詔感覺身體陡然變得空虛,蹙眉道:“別抽出去?!?/br> “你想搬過來,直接跟我說就行,弄那些干什么?”郁祁撐著身體懸在連詔上方,低頭深深地凝視他,連詔的身體原本沐浴在月光之下,卻被郁祁遮擋了大半在黑暗中,那雙陰沉的眼睛情欲未褪,郁祁試圖在連詔眼里找到愛意,但失敗了。 “我不喜歡求人?!边B詔掃了眼郁祁,懶懶地問了句,“怎么了?這樣看著我?!?/br> 郁祁瞇了瞇眼:“不喜歡求人?” 連詔的腰被抬高,郁祁往前一送,猛沖進(jìn)來,連詔被激得上半身都撐起來,張著嘴喘息,郁祁掐著他脖頸,伸出舌頭舔砥連詔舌尖,跟他的貼在一起。 蓄勢待發(fā)的性器跟緊致的rou壁緊緊貼合,每次抽插都帶來顫栗的快感,連詔很快便躺倒在床上,扯過一旁的枕頭遮住臉,郁祁拉過連詔試圖taonong性器的手,溫柔地親上他的手背。 郁祁頂?shù)眠B詔撞到床頭,又拖回來繼續(xù)cao,最后是連詔承受不住,在自己剛剛射完郁祁又準(zhǔn)備動起來的時候阻止了他:“我射過了?!?/br> “我還沒有?!庇羝畲⒅?,把連詔翻過去,抬高他的腰。 半小時后。 連詔的手背被郁祁扣著,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前后搖擺,他有些跪不住了,一直在往下滑,郁祁卻不讓他倒下去,一直控制著他的身體。 “郁......郁祁,停下。”連詔的眼睫都濕透了,呼出的熱氣悶在床單,把他的臉蒸紅。 “你求我我就停下。”郁祁甚至還強(qiáng)行往里塞進(jìn)一根手指,擠壓著連詔的前列腺,“不然就把你cao失禁,你自己選?!?/br> “你發(fā)什么瘋?”連詔想踹郁祁一腳,卻被他捉住腳腕,順勢側(cè)躺下去,用膝蓋頂開連詔雙腿,側(cè)入進(jìn)出。 “媽的!”連詔感覺下身很不妙,郁祁今天有些失控,他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會......連詔絞緊后xue,聽著身后郁祁沉重的喘息,明明瀕臨高潮,卻不肯射出來。 連詔吼他:“快點(diǎn)結(jié)束!” 郁祁在連詔耳邊冷哼一聲,跪坐起來,把連詔拖到床邊,自己站在床邊進(jìn)入他:“我說了,求我?!?/br>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床上求我了,怎么?在床上記得,下了床就不認(rèn)了?還說什么不喜歡求人,你就是在跟我作對!”郁祁的性器插進(jìn)最深處,在連詔體內(nèi)彈跳著,“他媽的......只要一想到那群人能天天見到你,我卻被命令在原地不許亂動,我就想殺人,你是我最心愛的玩具,只能看著我?!?/br> 連詔奔波了一天,本就有點(diǎn)累,這會兒被反復(fù)的高潮鞭撻,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他感覺郁祁溫柔地親吻自己身體,吸吮乳尖,郁祁身上的飾品叮當(dāng)作響,像是招魂的樂音。 “我不是,想,想給你個驚喜嗎?”連詔拉著郁祁手臂,把他拉過來,親他的眼骨和鼻梁,“Riva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我不是正要來陪我的心肝嗎?” “可你跟我開口就不會這么麻煩?!庇羝畹牧Χ冗@才變得溫柔了一些,抬起連詔的臀,委委屈屈地射了,“你每次都要等我發(fā)瘋才哄我?!?/br> 連詔閉著眼哼了一聲,小腹被灌滿的感覺不太好受:“嗯......瘋起來可愛,我愛看?!?/br> 郁祁抽出來,抱著連詔躺回去,連詔看著窗外問:“今天的月亮怎么這么亮?” “連然說中秋要到了?!?/br> 連詔不想聽到連然名字,敷衍地嗯了一聲便閉上眼睡覺,半睡半醒間感覺郁祁又把自己的東西塞了進(jìn)來,連詔含糊地罵了一句,沒力氣管他。 第二日兩人都睡了懶覺,直到中午連詔才走出房門,睡袍蓋不住滿身的吻痕,他也不遮掩,就這么走在傭人們的注視下,看到了客廳桌子上擺著的禮盒,問:“這是誰送來的?” “是卓煜先生送來的,里頭是月餅?!惫芗野芽Х冗f給連詔,“您要用早餐了嗎?” “月餅?”連詔拆開禮盒,看到里頭五顏六色的圓形點(diǎn)心,“什么日子?” “中秋節(jié),這邊的傳統(tǒng)節(jié)日,到這個時候大家都會跟親人團(tuán)聚?!?/br> 連詔哦了一聲。 郁祁在連詔離開后沒多久就醒了,他裸著上半身下樓,看到底下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連詔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郁祁站到連詔身后親他的頭發(fā):“那些人呢?” “我讓他們回去了,太吵?!边B詔把郁祁拽到自己身前來,欣賞郁祁身上的紋身,用指尖撥弄郁祁的臍釘,郁祁瞥見連詔那只手洗掉紋身后殘余的痕跡,捉過來咬了一口。 “每次看到你這只手就不太爽?!?/br> “每次想到你囚禁我也不太爽?!?/br> “可是我爽了,我還敢?!庇羝钊χB詔手腕,“信不信我再把你拷到床上?” “信,不過今天不行?!边B詔摸著郁祁的腰,“今天想出門走走?!?/br> 郁祁問:“想去哪兒?” “隨便走走。” 兩人去了商業(yè)街,混在人群里散步,走在他們倆前方的是一對男性情侶,像是來旅行的,一個留著長發(fā),很高很漂亮,另一個看上去像是學(xué)生,兩人旁若無人地牽著手走路,短發(fā)男生一口一個“李老師”,笑得像是陽光一樣燦爛。 連詔多看了他兩眼。 “行了吧,回去了。你是來這看男人的?!庇羝畈桓吲d了。 連詔收回眼神,瞥了郁祁一眼,把他帶到了預(yù)定好的餐廳。 連詔包下頂層餐廳整個天臺和郁祁單獨(dú)吃飯,從玻璃欄桿外能夠俯瞰城市,郁祁說連詔要是喜歡,他們也換一套高層的房子住。 “到時候就站在落地窗前cao你,讓所有人都看到。”郁祁說。 連詔勾了勾手指,讓郁祁湊過來,正好換了首繾綣的鋼琴曲,兩人在鋼琴曲響起的時候親在一起,鋼琴曲結(jié)束后分開。 “后天我就要回去了,”連詔說,看著郁祁沉下去的臉色,他從外衣口袋里拿出一個戒指盒,打開,“不過回去之前有東西要給你?!?/br> “我親自畫圖托人打造出來的,全鉆,比你任何首飾都要貴,除了戒指還有耳釘、臍釘和手環(huán),給你打了一套?!边B詔的皮鞋在桌下踩在郁祁腿間,“這樣哄你高興了嗎,心肝兒?” 連詔親手給郁祁摘下手上的戒指,戴上自己的,敲了他手指兩下:“保存好了,全世界就這一枚?!?/br> 郁祁看著自己手上在陽光底下流光炫彩的戒指:“你是不是還忘了什么?” “什么?”連詔確定自己把郁祁能戴上的首飾都打了。 郁祁指了指自己的脖頸:“項(xiàng)圈啊?!?/br> 連詔冷笑:“這個不需要,家里不是有很多嗎?” 郁祁貼著連詔耳朵說話:“你送了我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只能用身體報(bào)答你了。你可以把我捆起來,用項(xiàng)圈牽著我,我叫你主人,你想要我了隨時都能坐上來?!庇羝钐蛄颂蜻B詔耳廓,“你坐在我身上,高舉著狗鏈,在我身上顛動,你能高潮無數(shù)次,而我只能在你的允許下高潮。” 連詔踩著郁祁的力度重了些:“提議不錯?!?/br> “那我們回家吧?!庇羝顮恐B詔的手親他的指尖,“我也愛你,連詔,回家吧,我只想跟你在一起?!?/br> 連詔刮了刮郁祁下巴,說:“急色?!?/br> 但他很快便站起來,牽著郁祁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