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修羅場,泳池開苞
剛進入大學的新生們并不是很忙碌,剛溜熟了教學樓、寢室、食堂等重要地點,就迎來了第一學期的體育選修。 在其他人糾結四處問學長學姐時,紀然想的就簡單多了,直接選了游泳,心思昭然若揭。 林家駒和季風在各種不漏痕跡地打聽到紀然的選擇后,也悄悄報了游泳,而孫子楊去了街舞。 學校的游泳館很大,建在體育館的旁邊,橢球型的藍色建筑在陽光下仿若波光粼粼的水面,非常顯眼。 來往的學生很多,紀然走在林家駒和季風的中間,林家駒是個善于活躍氣氛的人,季風看似冷淡卻也同紀然一樣附和著話題,一路上幾人竟也很和諧。 進去游泳前,他們隨著大部隊去了更衣室,季風經歷了昨天的事后,面對紀然總是有點害羞,所以在換衣服時雖然面色平靜,但是耳朵卻紅得不行,最終受不了腦內黃色廢料的折磨去了另一邊。 林家駒就放肆多了,緊緊跟著紀然,濕漉漉的狗狗眼一直緊盯著紀然。 他的目光隨著紀然衣服的脫落一路向下,停留在腰胯的泳褲上,口干舌燥的感覺直襲上他的大腦,讓他不自覺舔了舔唇。 那赤裸的目光不禁讓紀然覺得這只盯襠貓有趣極了,他伸出手作勢撩起林家駒的衣服,玩笑地說道。 "別只看著我脫?。。?/br> 林家駒在愣神間就被紀然的手鉆進了衣服里,那手摩擦過他胸前的凸起,那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覺讓他全身戰(zhàn)栗,他猛地攥住紀然搞怪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拽出。 有點羞澀又有點可憐地恨恨盯了紀然一眼,他胯下的性器已經抬頭,而撩火的人卻又仿似不知地看著他,無辜至極。 被欺負地濕潤起來的狗狗眼只是委屈地看著紀然,他轉過身,三下五除二地換好衣服,跑向了廁所。 回想著剛才手間的觸感,紀然偏了偏頭,露出一絲笑意。 不知道他怎么把火消下去的,回來時整個人都失了魂一樣,耷拉著腦袋,找老師補上簽到。 紀然把林家駒從老師那領回來,教他剛剛老師講述的熱身運動,借著這個機會紀然把林家駒上上下下地摸了一遍,很是饜足。 林家駒也被紀然"無意間"的動作惹得心神蕩漾,然而在他彎腰向下做伸展運動時,他感覺自己的屁股上頂著屬于男性的還沒有蘇醒的性器,隔著薄薄的泳褲觸感清晰,自己的腰胯也被人鉗持住,那人還囂張地繼續(xù)向前頂了一下。 "身體打開,向下彎。" 紀然的聲音很是正經,就像普通的指導他如何更標準地完成動作。 這種姿勢讓林家駒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自身被另一個雄性侵犯壓制的不適,可他的腦子里卻也對這個姿勢產生的某些齷齪想法無比興奮。 這時,一旁的季風走來,不動聲色地撫上紀然握住身前人腰胯的手,抬起頭,說, "老師讓分組訓練了,我們一組好嗎?" 摘下眼鏡的季風氣質渾然一變,他故意抬起頭貼近紀然,長長的眼簾下是因近視而迷蒙的雙眼,精致白皙的臉龐讓紀然晃了神,手自然而然被季風牽走。 但是此時的季風心里盛滿了羞愧,他不恥于自己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討好裝乖,以此來奪取對方的注意力。 林家駒也直起身,不服輸?shù)卣f要跟他們一組。 經過了老師精心的指導,一節(jié)課后,三個人已經可以在游泳池里有來有回,林家駒因為院組織里的活動,只能不甘心地先走了。 而在紀然的暗示下,季風低著頭留在原地一直等到最后一個人離開。 在季風的眼里,紀然跟這個場里的幾位工作人員說了什么,他們就不可思議地走了甚至把門都帶上了。 直到紀然來到自己的身邊,跟自己說,他懇求了叔叔阿姨想再訓練一會,讓他們幾個小時后再回來。然而事實是紀然使用了催眠,才讓工作人員全部走掉。 "這下沒有人可以打擾我們了。" 紀然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耳邊,他既羞恥又害怕,他明白接下來要做什么,一直以來克己守禮的本性讓他很是緊張,同時也有著在公共場合zuoai被他人看到的擔憂。 紀然欣賞著面前鵪鶉似的絲毫不復剛才像炸了毛的雞一樣囂張的美人,戲謔道。 "剛才是誰那么主動?一整節(jié)課都緊貼著我,現(xiàn)在怎么不吭聲了?" 紀然伸手直接攥住季風包裹在泳褲下渾圓的臀部,任意揉捏。 季風本來火燒似的低著的頭直接撞向了紀然,雙手一瞬間只來得及虛虛抵住面前的胸膛,嘴里不經意瀉出一聲微弱的貓叫般的呻吟。 紀然隨意揉搓了幾下,使勁的拍了拍,清脆的巴掌聲響徹這個游泳室,季風在連續(xù)不斷的玩弄中竟然顫顫巍巍地勃起了,只是被泳褲束縛住難受極了。 紀然看見了滿意的效果,他直接把住季風的大腿猛然抬起,讓他面對面雙腿夾住自己的腰,然后抬步走向更衣室。 這次他明顯有備而來,他從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環(huán),把季風放在椅子上后,扒下他的內褲,從yinjing的頂端套了上去,緊緊束縛住根部。 紀然彈了彈面前粉嫩的小家伙,惹得季風不禁咬住了嘴唇。 "自己清洗后面了嗎?" "……嗯。" 今天凌晨時趁大家都在睡,他偷偷自己灌過腸了。 "不錯,看來今天就能開苞了。" 季風被男人下流的話激得身體發(fā)軟,腦內控制不住的想象讓他勃起的欲望吐出了些許透明液體。 紀然按照之前的姿勢,又將懷里即將享用的美人抱起,下到了游泳池里。 紀然雙臂舒展,背靠池邊,雙腿自然而然地放在季風的肩頭,而剛才的美人已經潛進水面下,在紀然的雙腿間前前后后的吞吐。 溫潤的水流填滿了炙熱的口腔,在舌尖舔弄后給予roubang仿若絲般的順滑,極其舒適的享受。 季風極盡所能想要服侍好眼前心愛的男人,只到是在喘不上氣時才浮上水面換氣。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季風已經數(shù)不清自己換了多少次氣,嘴里蟄伏著的兇器突然挺進了喉腔,他趕忙放松肌rou,配合著roubang的強勢挺入,整根吞下。 紀然沙啞的低喘了下,用腿壓了壓季風的肩膀,示意他繼續(xù)。 季風乖順地吸緊喉腔,用雙手揉捏著兩旁沉墜著的卵蛋,伺候著出精。 在紀然兇猛地沖刺下,季風肺里的氣體越來越少,在缺氧的極限,喉腔前所未有的緊致讓紀然終于射了出來。 因氧氣消耗到極點而開始本能吞咽的季風,將jingye喝得干干凈凈。 浮上水面時,整個人都面色潮紅,跨間的yinjing因為被鎖著直直地貼著腹部,而不被允許射出,全身因瀕臨頂端的刺激不斷顫抖。 紀然舒服地嘆了口氣,"寶貝,你真棒,我真想死在你的嘴里。" 說著,起身坐在了池邊,吩咐季風把一會要cao自己的大寶貝吻硬。 不讓他用舌頭,只能用嘴唇摩擦。 艷麗的嘴唇蹭在紫紅的性器上,洗洗摩擦著,使唇上的紅顯得越發(fā)yin靡,畫面澀情不已。 紀然拍拍季風的頭,把自己脫下的內褲塞進他的嘴里,讓他趴下,高高撅起屁股。 "好好感受哦,老公給你開苞的過程。" 季風聽著老公兩個字,心里有些隱秘的歡喜,認真答應著。 粗硬的性器好像一桿鐵槍,一寸寸刺進柔軟的xiaoxue,為了讓季風清晰感知到自己的侵犯,牢牢記住這一次,紀然故意插地很慢,不容置疑地兇狠挺入。 等到整根沒入,白嫩的屁股上被陰毛扎的刺痛,季風整個人都要軟在地上。 那根yinjing在自己體內彰顯著極高的存在感,用手甚至能在肚子上摸到y(tǒng)injing頭部的輪廓,不禁讓季風咋舌這非人的長度。 不等季風適應,紀然就大開大合地cao干了起來,整個游泳室內回想著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和季風黏膩的呻吟。 紀然狀似無意地回頭掃向了門口,那里有一道細窄的縫隙。 在那,有只小狗正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