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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受np)當我渣了八個渣攻之后他們開啟了修羅場在線閱讀 - 木馬play!小腹凸起木馬晃動不止yin水不斷(h)

木馬play!小腹凸起木馬晃動不止yin水不斷(h)

    吱呀——

    門扉發(fā)出一聲叫人聽了牙酸的響聲,房中的少年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立刻跳了起來跑到門口,力道極大地抱住了來人,語調(diào)中的歡快與深藏的思念愛意nongnong噴發(fā)。

    “你來了!”他閉上眸,抱著男人似是有瘦了不少的腰,鼻息間男人那股清新的草木花香似的味道令他不適又安心。

    這味道,不是席不暇的。

    但其中又摻雜著些席不暇本身的味道,所以即使如此,也能安撫到他不安的內(nèi)心。

    “嗯?!毕幌敬鬼?,輕輕回抱少年,靜靜抱了一會兒,在少年不舍又依戀的目光下依舊將他推開,后退兩步,將自己與少年間的距離拉開,仿佛沒看到少年眼底的不安與失落,他聲音很輕,斂著眉眼間的冷意凌厲便只顯得溫文爾雅和親和。

    “今天還好嗎?”他問。

    “很好!自從你上次來過后,他們就給我換了潮濕的被褥和涼嗖嗖的吃食,現(xiàn)在每日都會給我送來熱飯菜,頓頓有rou,我都長胖了一圈呢。”

    阿夜勉強讓自己露出一個看起來好像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努力讓自己能感染到眼前這個不知身上發(fā)生了什么的男人。

    “那便好。”席不暇笑了,他輕輕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發(fā)頂,但也只是觸碰一下便收回。

    那點溫暖在阿夜頭頂停留不過才一秒不到就消失,讓他有些失望和莫名難過。他抬眼,剛想問席不暇這幾天過得怎么樣,就見席不暇收回手時寬大的袖袍向上翻了一瞬,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一截白上覆著一道紅。

    阿夜瞳孔驟縮。

    那是……鞭痕?

    男人的手腕上,有鞭痕?這么鮮艷,明顯是就近時間印上的,那鞭痕看起來還是自手腕往后,順著手臂延伸的……

    這是……怎么回事?

    他像是腦中被放了一口大鐘,此刻被猛然敲響,震得他整個人都暈暈乎乎,腦子一片混亂,好在混亂間也知道垂下頭,好叫面前的男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緒。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男人卻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出聲關切詢問。

    “沒、沒事……”他慌慌張張?zhí)ь^,勉強笑笑,“我沒事。我……你這些天,在做什么?怎么這次這么久……”

    他自從一個月前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了這么個臟亂得像是柴房的房中,門外有守衛(wèi),不論他怎么詢問掙扎逃跑他們都無動于衷,只是每天定時給他送飯,防止他餓死。

    他惶惶不安每天無事可做所以只能胡思亂想時,席不暇來了。

    他壓抑著哭腔撲到席不暇身上,男人身體僵硬,卻很溫柔地安慰他,但卻不回答他的任何問題,只告訴他他的父親活著,他們目前都無法離開這里,旁的一點都沒有透露。

    兩人才說了幾句話,阿夜還在惶恐中,就有人把席不暇叫走了,說是叫,卻有些半強制的意思。

    看到席不暇那垂下的厭惡又冷漠的眼,阿夜那時才隱約懂了此刻他們兩人正處于什么境地,等席不暇下次再來見自己時,他也不再問些有的沒的,只關切他的近況,湊上去與他親吻,再多的恐慌無助只要與他的氣息交纏,就會煙消云散。

    但下次來時席不暇不知怎的,竟然拒絕了他的吻,看著他那雙眼睛,阿夜知道,這不是他的本意,是把他囚禁在此的那個人不許席不暇親近他。

    阿夜很難過,但他更被激發(fā)了想要逃出去的斗志,他繼續(xù)等待著七天一次的與席不暇見面的機會,剩余的時間就在這柴房里找了塊合適的木頭,一點點磨成刀刃,接著開始削木頭,聲響不小,房外的人進來看過,見他只是做木工活,也就沒再管過了。

    于是也讓他悄悄在有人監(jiān)視的情況下做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很小,但刃很鋒利,不能稱得上是削鐵如泥,但刺入人的皮rou還是能輕松做到的。

    他原本只是想把這個匕首拿給席不暇讓他自保,但此刻看到那刺目的紅痕后整個人心神大亂,腦中的念頭層出不窮。

    在席不暇的沉默中,他最終勉強笑了笑,那雙澄澈的眸中似是染上一層什么,灰蒙蒙的讓人看不清。

    他突然抱住席不暇,那瘦削的身體一入懷就讓他想要落淚,在房外守衛(wèi)沖進來要拉開他時他一反以往的溫順,青筋暴起死死抱著席不暇,那力道勒得席不暇有些喘不過氣。

    最后差點被守衛(wèi)打時他才放手。

    剛放手,守衛(wèi)們立刻將席不暇扯出這間房,“砰”地關上木門,“咔”地利落落鎖。

    房內(nèi)黑暗再次籠罩,少年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垂眸抿唇,眼眶微紅。

    而另一邊被守衛(wèi)們帶回陶迦葉寢殿的席不暇靜坐,默默聽著房內(nèi)侍從苦口婆心半祈求半威脅的那段“尊上說過您要與那位保持距離,不然要發(fā)火的,尊上發(fā)火您可是知道的。您現(xiàn)如今是尊上的人,自然也就該檢點一些,尊上待您很好,我們可從未見過尊上對誰這么長情溫柔過……”

    這段話一個月以來聽得席不暇耳朵都要起繭了,來來回回就這幾句,也不知道換一換。他還能不懂陶迦葉這變態(tài)的套路?不就是變相PUA嗎。

    先是以阿夜強迫他讓他適應陶迦葉、不,應該說是想讓他沉迷進陶迦葉給他帶來的快感,沉迷陶迦葉的身體。

    一個月來天天晚上都得拉著他狠做一場,射進去又不喜清理,惡劣地留在他的體內(nèi),再用那根軟不下去的大東西堵上,牢牢實實堵在他的肚子里,那種漲滿的感覺說不上好壞難受,只能說是很別扭。

    一路堵到天明也就罷了,每回睡覺前還都得故意讓他羞恥一番,說什么“每次射這么多進去你若是個女子恐怕早就懷了不知幾回了……嗯,堵都堵不住,你還一直在吸,也未免太貪心了些,尋常女子還真不如你能吸精。肚子這么大,是想要給我生個孩子嗎?”

    天天如此,席不暇從一開始的抗拒羞恥氣得顫抖到現(xiàn)在的平淡無波,顯然沒有達到陶迦葉想要的結果,于是陶迦葉就開始拿阿夜逼他了。

    一邊讓他痛苦不堪,一邊派人在他耳邊說著“這是妖尊的好,這是妖尊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你應當知足,妖尊這是第一次喜歡人,這是你的榮幸,你得聽話,你不能這么恃寵而驕……”

    陶迦葉是不是真心喜歡暫且不論。

    但席不暇能看出他是真心想要洗腦自己。

    席不暇剛開始那幾日天天被壓在床上狠做,各種他聽過的沒聽過的道具都在他身上輪番上陣,那幾日還真是天天睡在yin水中,整個人輪番高潮敏感到一碰就噴水,陶迦葉這逼知道他敏感度被高潮拉到最高還故意在他最敏感經(jīng)不得刺激的時候探出紅繩來纏他。

    很輕的纏,又酥又麻,電流似的讓席不暇那張冷靜的面容再難維持住,他的表情失控了一瞬就被陶迦葉捕捉到了,而后席不暇還沒反應過來,陶迦葉就活像是磕了藥似的興奮一下子猛撞進去,腸壁敏感得像是過了電的水,酥酥麻麻的,幾乎整個腸壁上都是敏感點,這么猛地一撞,撞得他腰眼發(fā)酸后xue緊緊收縮,他抖著身子尖聲呻吟,那一聲想要吞進喉嚨里的悶哼根本壓不住。

    前端被靈活柔軟的紅繩不緊不慢地纏著擼動,那紅繩時不時探進那高潮射過數(shù)次的馬眼小孔一點,只是一點一點的往里探,在席不暇被陶迦葉抓著狠cao到神志都有些迷糊的情況下,發(fā)現(xiàn)了陶迦葉這逼的心思,但面上一副極力想要隱忍但被cao得失神說不出話的模樣,心內(nèi)與系統(tǒng)說:“看,這就是會玩的?!?/br>
    系統(tǒng)輕嘆一口氣:“……專心點?!彼菜憧疵靼琢?,每次都在跟人zuoai的時候撩撥他,倒也是席不暇的一種愛好了。

    席不暇心內(nèi)便道:“在這種陶迦葉把控全場的性愛里,我專不專心都一樣,反正他饞的不就是我的不專心嗎?想要把一個貞潔之人cao成sao貨,這不是男人本性嗎。我要是專心了,可就算不得‘貞潔’了?!?/br>
    他正經(jīng)地說完后感嘆似的跟系統(tǒng)說起陶迦葉在床上的技術。

    說陶迦葉很懂把人的欲望勾出來,很懂吊著人的欲望,更懂怎么在勾出來后把人狠狠滿足,滿得溢都溢不出,只能被他如同面團一般在掌心反復揉弄,隨意被他捏成什么yin蕩的模樣。而且sao話很多,能讓人羞恥得腳趾都蜷縮,后xue腸rou收縮,吸得更緊水更多。

    前幾日陶迦葉還把他射滿之后掰開他的臀看著那一股股白濁從被cao得艷紅的xue口流出,聲音低啞貼在他耳便輕笑著說:“今日才發(fā)覺你的本錢著實不小,畢竟也是能將你的阿夜cao得欲仙欲死的東西,仔細看看還真是個難得的尺寸。既然你這么怕羞,這么想穿衣服,不如我?guī)退沧鲆患?,可好??/br>
    給這根粗大的性器做衣服,光是讓人想想就覺得臉漲紅,心中一片羞惱。席不暇那時的反應也是很干脆地回頭給了他一腳,結果被他熟練地躲開抓住席不暇的腳踝,笑瞇瞇地說著“還有力氣呢?那再來一次吧”,然后就著抓著席不暇腳踝的姿勢,挺胯抵著濕軟的xue口,再次破入。

    被cao了將近一個月,再怎么緊致的xue口都得被cao開。如今的席不暇的xue內(nèi)幾乎時時刻刻都濕軟非常,也就xue口處還是很緊,每次陶迦葉進入時都是濡濕的性器前端抵住那一張一翕吐出sao水的xiaoxue,一點點蹭著往里擠,那種xue口被一點點慢慢撐開的感覺每次都能讓席不暇死死咬住唇。

    那是什么表情呢。

    一個男人,一個富有成熟魅力溫柔冷淡且美貌非常的男人。

    被人壓在身下,門戶大開,以一種屈辱的、色情的姿勢被抓著腳踝,修長白皙的腿上紅痕一片,紅痕自他的腳踝到小腿、大腿根,再直至脖頸處都十分明顯,像是一條紅色的細蛇將他白皙完美的身體緊緊纏住且禁錮。

    他的表情是極力壓抑羞惱恨意的冷漠,可冷漠的表情配上泛紅的眼尾和死死抿緊的唇,那種性感簡直無法形容。陶迦葉只看一眼就完全沉迷進去,拉著腳踝又狠cao了幾次,把人cao得噴水才松開。

    日日如此,有時陶迦葉有事出門也會不忘給席不暇的后xue堵上一根粗長的玉勢,并且笑瞇瞇地說:“如果我回來發(fā)現(xiàn)玉勢不見了或是你肚子里的jingye不見了,那么,我會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嗯,不對,你應當不怕這種威脅,如果你惹我生氣的話,我可舍不得傷害你,那你猜猜,倒霉的會是誰呢?”

    阿夜。

    席不暇自從第一次被陶迦葉cao過并且滿足了陶迦葉的要求后,陶迦葉就很守信用的讓他去見了阿夜,但之后就是隔幾天才能見一次,并且見面時長取決于席不暇讓陶迦葉的滿意度來決定。

    今天見面的時長長了些,是因為昨晚,席不暇,這個對陶迦葉毫不掩飾厭惡和恨意的男人,主動坐在了木馬上,當著陶迦葉的面,自己動著腰,讓木馬cao自己,那種羞恥和凌辱,足以摧毀一個人。

    席不暇現(xiàn)在還清清楚楚地記得昨晚的情形。

    陶迦葉那雙桃花眸含著笑,說要給席不暇看一個好東西,說著拍拍手,便有人從外搬來一個木馬來,除了真馬相同的大小以外,與孩童玩偶的外觀別無二致,雕刻精致,被放在了屋內(nèi)正中央,讓席不暇蹙起了眉,似是不懂這個人又要搞什么折辱他的手段。

    陶迦葉便上前來親親他的唇,被他冷漠撇過頭躲過也不生氣,把他打橫抱起,這種抱法讓席不暇頓覺屈辱,但他只垂著眸子不言,哪怕渾身光裸紅痕布滿全身,哪怕后xue內(nèi)還塞著一根又粗又硬的玉勢,他也依舊沉默不語。

    陶迦葉沒有將他放在木馬上,而是在木馬前站定,在他耳邊說讓他看看這木馬的玄妙之處,說著,一根紅繩自陶迦葉的指尖而出,纏在了木馬上,似是摁了哪里,木馬一動,馬身一響,上頭便冒出了一根木雕而成的粗長性器。

    席不暇微微一僵。

    這根性器,粗長無比,雕刻無比精細,那柱身上的青筋脈絡都無比分明,若是上了色看起來與活人的性器也沒什么差別,但那種表面光滑看起來很硬的質(zhì)感讓席不暇的后xue不由自主又縮了縮。

    他看到這種硬感,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肚子的微微鼓脹和酸疼。

    這種木雕的硬質(zhì)東西,不像是真人性器皮膚表面那么柔軟溫和,若是插進去,頂入他體內(nèi)最深處,那種疼痛感肯定會很強烈,會有一股仿佛要被戳穿肚子的恐懼所在。

    似是察覺出席不暇的排斥,陶迦葉輕聲安慰:“不怕,這尺寸與我一致,你連我的都能整根吞下,更別提這個了,你的saoxue可是比你想的要能吃多了。”

    席不暇不言,只是要從陶迦葉的懷里出來,他想反正反抗與順從結果都是一樣,于是想要自己坐上去,好歹能把握住一個度,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捅到最深,結果陶迦葉的力氣奇大,他根本無法掙脫,最后還是陶迦葉笑瞇瞇地將他放了上去。

    而且是很惡劣地先用他那還被玉勢堵著的xue抵在那根粗大的木質(zhì)性器上,玉勢從xue內(nèi)露出的一點根部與木質(zhì)性器碰上、抵住,陶迦葉一點點要松手,似是要將他就這么放下去。這種xue內(nèi)被占滿沒有一絲空缺卻讓另一根性器抵著原本就插在xue內(nèi)的那根性器的做法似是有種要木質(zhì)性器將玉勢順勢頂進去的感覺,這種感覺更容易讓人想象到被捅穿肚子,那種恐懼的感覺更容易讓身體愈發(fā)敏感,xue內(nèi)水多到甚至能從玉勢邊流出來。

    席不暇感受到玉勢被木質(zhì)性器的頂下在逐漸往深處去了,他一把抓住了陶迦葉的手腕:“先把里面的拿出來?!?/br>
    陶迦葉笑瞇瞇:“為什么,saoxue這么愛吃,吃兩根不是更能滿足嗎?!?/br>
    再怎么能吃也他媽是橫著吃并齊吃而不是一根抵著另一根豎著吃啊,這要是能頂進去,絕對是肚皮被撐破的下場。

    席不暇咬牙:“……吃不下?!?/br>
    這種把xue稱之為嘴一般的言論更讓人羞恥到耳根發(fā)燙。

    “怎么會,不試試怎么知道。”陶迦葉的手又松了些,席不暇能感覺到體內(nèi)的那根玉勢又被頂?shù)猛锷钊肓艘稽c,他的唇有些發(fā)白,擰著眉啞聲一字一句道:“吃不下。”

    “嗯?這么抗拒?”陶迦葉看著他,目光纏綿曖昧,仿佛另一根無形的紅繩一點點將他整個人都纏住,根本無法逃脫,火熱又侵略性十足,“可我很想看你吃……你求求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唔?”

    席不暇吻上了陶迦葉的唇。

    陶迦葉竟然有些愣。

    這是席不暇第一次,主動吻他。

    這個吻不是蜻蜓點水一觸即離,而是很纏綿很溫柔的一個吻,舌尖與舌尖交纏,津液順著兩人的唇角流下,融在兩人的鎖骨處。

    看得出席不暇是真的很抗拒,他不僅主動吻了陶迦葉,還抱住了陶迦葉的脖頸——這是一種順從的、溫順的姿勢。

    哪怕陶迦葉知道這副溫順身軀下是一副冷漠強勢的靈魂……不,正是因為陶迦葉知道他的靈魂本性,才對于這種一時的溫柔順從而失神沉迷。

    強大者的臣服。

    無人能拒絕。

    哪怕是虛假的也讓陶迦葉愉悅。

    一吻結束,陶迦葉心情極好地一下一下親著他的側臉,“這是你跟阿夜練出來的吻技嗎?”

    席不暇沒有回答,只是抬眸看著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很平靜,眼瞼處的疤痕為他那張美貌的面容多了幾分碎裂的美,看得陶迦葉對著那道疤痕親了又親,似是很喜歡。

    后xue因為緊張而收縮著,xue口小嘴似的一下一下嘬著只露出一點的玉勢,yin靡的液體滴滴答答落在那根木質(zhì)性器上,顯得更加濕漉漉亮晶晶。

    席不暇的喉間壓抑著喘息,輕聲道:“拿、拿出去?!?/br>
    陶迦葉被他這陷入情欲中的模樣迷得下身的欲望脹痛無比,他低笑一聲:“好?!?/br>
    話語未落,席不暇xue口一松,一陣下墜,失重感伴隨著猛然撞進體內(nèi)的那根硬挺東西帶來的酸疼舒爽,直直蹭過他最敏感的那點“噗呲”一聲重重入了他的最深處!

    仿佛慢動作似的,玉勢抽出時被cao得sao紅的腸rou還緊緊裹著被扯出一點,“?!钡囊宦暢冻?,那一直被插著鮮少空曠的xue一陣不適應的收縮,松軟的xue口一時間竟無法合攏,張開一個慢慢收縮的小口,口中是因為猛然刺激而微微痙攣的腸rou。

    這被cao得糜紅的后xue還未完全收縮,就又被一個更加粗硬的東西插了進去,柱身因為沾了yin液所以光滑無比,沒有任何阻攔、順滑到不可思議地直直撞進了他的最深處,將他的后xue再次撐開,xue口被撐得十分圓滑,像是一個專屬的包裹著jiba的jiba套子。

    “啊…!”

    他一聲短促的尖叫,眉毛皺起唇微張,那張面容有一瞬間的空白失神。仿佛是被cao壞了一樣,看得陶迦葉的欲望重重燃起,瞳中火熱,再也沒了那副慢悠悠掌控全局的姿態(tài)。

    他的紅繩自有生命似的纏繞上了男人的身體,撫摸揉弄著他的各處敏感點,而他本人也瘋狂地親吻啃咬著席不暇的唇瓣,一邊吻著一邊突然放開了抓著席不暇手腕的手。

    男人反應極快地扶住了木馬的馬身,因為木馬過高導致他的腳尖無法著地,而他極力想要地面帶給的踏實感,于是伸長腿去尋找地面,而那長腿拉伸所帶來的極致力量與凌厲的美感混著汗水與情欲,讓陶迦葉的眼神又暗了一分。

    但還沒等陶迦葉出手對他再做些什么,就見眼前的男人突然一聲悶哼,似是被頂?shù)搅耸裁疵舾械牡胤?,扶著馬身的手臂一顫,整個上半身歪倒在了木馬上,下意識抱住馬頭,眼眸迷蒙。

    木馬一晃,席不暇立刻死咬住了唇,眼睫顫抖著。

    隨著他的動作那泛紅的臀瓣也微微翹起,xue口仿佛一張緊致的小嘴似的緩緩吐出一根亮晶晶的那根粗長的木質(zhì)陽具,因為這根性器太過堅硬無法彎曲的原因所以吐出一點后結結實實堵在了xue口,若僅僅如此也不至于讓席不暇現(xiàn)在大腿根都痙攣不止死死攥著手心才能忍住不發(fā)出聲音。

    那根性器直直立在那里不會動,但席不暇會動,席不暇一動,木馬也就動了起來。

    這性器就因為他的動作而仿佛上挑似的一動,仿佛將他整個人插起來似的頂著他,那種仿佛要被穿透的感覺更甚,恐懼又敏感,男人的腰與臀一并顫抖,蜜桃臀緊緊收縮著,唇間終于溢出了一絲壓抑的呻吟。

    “……嗯……唔……”

    男人的聲線一向偏冷,清凌凌的聲音在床榻上哪怕只說一句話也能使人瘋狂,但此刻染上了情欲,就仿佛染火的冰,不僅燃燒了自己,還燃燒了一旁的陶迦葉。

    于是下一刻,席不暇就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緊,整個人坐在那根粗長的性器上被拉著手腕坐了起來,屁股整根坐入,他的小腹都被頂出了一個弧度。

    陶迦葉欣賞著眼前的一切,他興奮又克制著興奮地欣賞著。

    男人微仰著頭,脖頸露出一個仿佛瀕死的弧度,鎖骨微凸,有汗珠滾落,順著胸與腹部的優(yōu)美弧線一路滑下,落在他高高翹起的那根粗長不遜色任何人的脹紅性器上,前端滲出的液體將他的性器也搞得亮晶晶濕漉漉的,此刻那根性器與他的小腹一同緊緊繃著,像是忍耐著什么。

    他的小腹確實鼓起了一個弧度,一個性器的弧度。這種的畫面沖擊感可謂是無比驚艷了。

    他被紅繩吊著手腕背脊挺直地坐在馬背上,極力維持著平衡不讓木馬晃動。

    那雙眸子因為隱忍壓抑而半睜著,眼尾的紅暈像是被誰用紅墨水點的一筆艷色,那繃緊的下顎和微微開啟的唇更如同墨水勾勒,那些情欲的汗珠在他布滿紅痕的身上,像是nongnong幾滴墨漬。

    墨漬印在潔白的紙上,僅僅幾滴便能一點一點將他染黑。

    男人的臀rou被擠壓在木馬上,但他的臀rou并不是久坐不動的肥厚rou多,而是緊實卻又不缺少美妙rou感的蜜桃狀,哪怕擠壓也透著一股禁欲的色氣,兩瓣臀rou間,是一根粗長的陽具,被那兩瓣臀rou夾著,yin水順著木質(zhì)陽具的縫隙一點一點滴到地上,yin靡非常。

    他的xue仿佛是緊張或羞恥,小嘴似的縮了縮,像是吸了那根性器兩口,小小地吞入吐出,木質(zhì)陽具的尾部都是亮晶晶的一片yin液。

    男人微微斂下眸,急促地喘著氣,擰著眉忍耐著欲望,攥緊了手,腳腕無力地垂著,痙攣不止的大腿和酸軟的腰基本使不出什么力氣來,xue口緊緊裹著那根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根部的陽具,一點一點輕輕地嘬著,但哪怕這么輕微的動作也能讓他的胸腔微微起伏,被啃咬到出血結痂的rutou挺立,顫抖不止。

    “寶貝……需要我?guī)湍銊訂???/br>
    陶迦葉不知何時貼在了他的身側,那雙仿佛要吃了他似的目光死死黏在他的身上,桃花眸彎著,一手撫上了他的腰身一手摁在了木馬屁股上,輕微一動,木馬就晃悠起來,那根性器立刻便隨之動起來,刺激到席不暇身體一顫,xue內(nèi)一陣縮緊,yin水噴涌而出,卻又被牢牢堵在了xue中,仿佛肚子都被射滿了一樣。

    “……唔……不需要……哈啊……”

    他喘著氣,眼尾瞥了陶迦葉一眼,這一眼徹底把陶迦葉看沒了魂兒。

    一個男人,一個哪怕深陷情欲卻絲毫不顯女氣媚態(tài)的男人,卻依舊能色成這樣.

    “你舒服了,我忍得還是很辛苦啊……你怎么能只顧自己爽不顧我的感受呢?我是那么的喜歡你……嗯?”

    陶迦葉看著眼前這個一手扶著木馬身體一手抓在他性器上的男人,心中一片火熱,只愈發(fā)熱情激烈地要吻上他的唇,卻被他一個偏頭躲開。

    男人像是被過多的情欲折磨到神志都有些不清醒,那雙琥珀眸迷迷蒙蒙地睨他:“等著?!?/br>
    他說等著,接下來的畫面卻讓陶迦葉愈發(fā)yuhuo焚身了。

    他在陶迦葉的面前,一面撫慰著陶迦葉guntang的性器,一面仰頭彎腰屁股慢慢地上下動著,木馬輕輕搖晃,他這次呻吟也未曾隱忍,卻也依舊不大不浪,只輕聲喘著,時不時溢出一聲仿佛被戳到哪里的舒爽嘆息。

    xuerou松軟濕滑,木馬輕輕拍打在他臀上的聲音也很輕,但每次都含著粘膩水聲,輕到幾乎聽不見,但依舊能讓此刻房內(nèi)的氛圍變得更欲氣。

    “哈啊……啊……”

    他喘著氣,半瞇著眸子偏頭瞥了眼陶迦葉那撫摸到自己屁股上的手,蹙眉,被cao得漿糊似的腦子似是不懂為什么他沒有聽自己的話。

    陶迦葉當然不可能等著。

    讓他看著一個十足勾起自己全部情欲的人在自己面前用道具自慰給他看,而他要無動于衷的被對方用手擼出來?怎么可能?

    于是他微笑,吻了吻席不暇的唇,似是含著剛剛被這男人眼神迷惑住的報復,他的指節(jié)一動,勾住木馬的那幾根紅繩一動,木馬立刻向前傾倒,席不暇一倒,xuerou就吐出了纏得緊緊的那根東西,“啵”的一聲,色氣無比。

    “……唔……??!”

    陶迦葉又一扯紅繩,馬身再次向后傾倒,剛剛才吐出那根粗長東西的后xue又結結實實地坐了回去,“噗嗤”一聲直直撞進最深處!

    這么反復玩了幾次,席不暇已經(jīng)癱軟在了木馬上,雙目渙散眼尾的紅暈更甚,濕軟的xue口卻依舊緊緊包裹著那根還在因為晃動而不停在他那剛剛高潮過仿佛處處是敏感點的xue內(nèi)撞擊搗弄的粗大陽具。

    木馬下是yin水的痕跡,如今還在順著木馬而滴滴答答落下。

    席不暇數(shù)不清自己在這木馬上究竟高潮了幾次才被陶迦葉放下來,不得不說這個逼是真的能忍,看著他脫水似的瘋狂高潮噴水,xuerou緊緊收縮纏著一個假東西高潮數(shù)次他也能忍住不把他摁在木馬上狠狠cao入,直到將席不暇玩得都快昏過去時才將人放下來,輕柔地放在床上,在他耳邊響起的語調(diào)溫柔無比。

    “睡吧?!?/br>
    于是他閉上了眼,下一秒?yún)s迅速睜開眼,盯著陶迦葉,沙啞的嗓音能聽出咬牙切齒。

    “你……”

    “嗯,我還在等你好好滿足我呢。不過看你這么累了我也不勉強你,只是插進去射一次而已,你天天吃著我的roubang入睡,如今也應當是可以的,睡吧?!?/br>
    這人笑得無辜。

    說完也不等席不暇作何反應,便把住了他的腰大開大合地cao了起來,guntang的性器燙得席不暇一個激靈,酸軟的腰身卻無法再動作,他干脆抿上唇比起眼,哪怕渾身的酥麻戰(zhàn)栗的快感波浪似的急促拍打著他,他也終究抵抗不過困乏,沉沉睡去。

    睡去的那一剎,陶迦葉也射了出來,射了滿滿當當一肚子后也不抽出,熟練地將人抱在懷里,還把人的頭往自己懷里靠了靠,那雙天生自帶溫柔繾綣的桃花眸盯著那蹙眉明顯不安穩(wěn)的臉定定地看。

    不知看了多久,陶迦葉才回神似的抬眼,眼皮一斂,垂眸再看,唇角一掀輕微嗤笑一聲。

    “演得太久倒也有些入戲了……以往還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呢?!彼鬼粗腥四茄鄣紫碌陌毯郏曇魬袘猩⑸⒑耙?,突然勾唇一笑,又輕輕吻了上去。

    “快點喜歡上我吧,不然我的耐心耗盡,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