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動心,席不暇野外cao阿夜,陶迦葉暗處目光火熱(劇情h)
“……幾點了?” 席不暇的睫毛顫了顫,“唔”了一聲支起身子,閉著眸子緩了緩,輕聲問道。墨色的發(fā)絲自他頰邊垂下散到床邊,睜開眸子時琥珀色中映入了一片黑暗。 屋中黑沉,只剩木門縫隙落入房內(nèi)的月光才讓席不暇知道自己并沒有瞎了眼。 “八點了。” 系統(tǒng)說著,體貼地將屋內(nèi)那唯一一張桌子上的燭火用自己的數(shù)據(jù)點上,木屋的黑暗燃起一點光,好讓席不暇能看清屋內(nèi)的場景卻也不刺眼。 席不暇瞥了眼床下那塊小地兒,還沒徹底清明的腦子慢吞吞地想著:這下面的地方還沒這個床大。 于是他又心安理得地躺了回去,閉上眼,聲音是剛睡醒的沙?。骸鞍⒁鼓??!?/br> 系統(tǒng)道:“還沒回來過。期間他的父親進來找過他,見到你在這躺著后就走了。” 席不暇緩緩睜眼,掀開被子坐起身,很淡定地把那兩條光溜溜白皙又修長的腿用自己身上的衣裳遮住,利落地穿好鞋,走到門口推開木門,木門“吱呀”一響,他的聲音也在腦內(nèi)響起。 “不對勁?!?/br> 他邊說著邊調(diào)動起系統(tǒng)自帶的地圖,定位好阿夜的位置,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離他奇遠(yuǎn),都到深山老林里去了,他挑眉,看著地圖上那不動彈的小紅點,語調(diào)意味不明,“不是說沒人敢出村嗎?這就暴露給我看了?” 系統(tǒng)嚴(yán)肅分析,“不像陶迦葉的作風(fēng)。” 席不暇卻看向幾個急急忙忙跑來的身影,笑了笑,道:“別擔(dān)心,靜觀其變。” 畢竟陶迦葉這位目標(biāo)人物可是比他還要主動得多,自己在他這邊,只要被動承受就夠了——至少表面是這樣。 “李叔!李叔你在家嗎?!” 那是幾個年輕人,他們沖著席不暇所在的房子的隔壁那間比這間稍微大一點的房子內(nèi)焦急喊道,“李叔!李叔你快想想辦法吧,阿夜出村上山了!” “什么?!” 房門打開,力道大得木門吱呀作響,一個長相與阿夜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沖了出來,面相很是老實可靠,一身短打下的皮膚與阿夜是如出一轍的小麥色,此刻他正焦急地向那幾個年輕人詢問著。 “怎么回事?!阿夜怎么可能會上山啊,天這么黑,他上山不是找死去嗎!你們沒跟叔開玩笑吧?!” “哎呀叔??!我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幾個年輕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我們親眼看見的!阿夜去找村長家的那娘們要雞湯,誰知道她拿了阿夜攢的家具和抓的雞,做了雞湯,讓她兒子給喝了!阿夜朝她要,她給不出,就撒潑,村長一個勁兒給阿夜道歉,阿夜哪還能責(zé)怪,只能跟那娘們再要一碗,誰知那娘們說家里剩下的雞都是要下蛋的,可不能殺,說阿夜要是想要雞湯,就得自己抓雞過去!” 那幾個年輕人罵罵咧咧地說著,“cao!這他娘的不要臉的老娘們!阿夜沒辦法,村長又怕老婆,也不會給阿夜主持公道,連賠償都含含糊糊的,明顯就是想混過去!倆不要臉的狗男女!……阿夜被那娘們兒一說,真就出村上山找山雞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李叔,我們一開始也沒當(dāng)回事兒,以為阿夜是被氣得出村散散心,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我們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可能真的上山了!這也怪我們……” 剩下的話席不暇也沒聽了,他看著地圖上那個靜止不動的小紅點,回想了一下這個地點的位置,心底道:“你認(rèn)為,這是陶迦葉給我設(shè)下的圈套嗎?” “幾率很大。”系統(tǒng)記了幾天的筆記也懂了這套,認(rèn)真道,“他拿捏了你的性子,阿夜是為你去的,你一定會去找他。正常人類大多是不會為了一個陌生人冒這個生命危險的,哪怕再淳樸的山里人也大概率也不會這么做,更何況你不是有生命安危需要他為你去尋找藥材,僅僅只是雞湯,邏輯不通……” 系統(tǒng)若有人形,此刻一定蹙起了眉:“他在釣?zāi)悖O(shè)下了大網(wǎng),只等你入內(nèi)?!?/br> “是啊……”席不暇喟嘆一聲,望著山村外那暗沉沉的、僅僅只是看著就令人心生畏懼只覺沉甸甸的山,輕笑一聲,轉(zhuǎn)身走向正急得團團轉(zhuǎn)的幾人,心底含笑,一派輕松道:“所以,我自愿入網(wǎng)?!?/br> “且看看,誰才是這網(wǎng)中魚?!?/br> 話音剛落,現(xiàn)實中他那略沙啞冷淡的聲音也響起,在幾人焦急地討論中清亮得很。 “我去找他?!?/br> — “呼……呼……” 幽暗的山洞深處,少年攥著一把木劍壓低身子半趴在地上,他的睫毛并不翹,但很長,且根根分明,此刻睫毛上就沾染了幾滴血,血滴顫顫巍巍掛在他的睫毛上,睫毛下的那雙澄澈的眸子此刻蓄滿了緊張與恐懼,死死抿著唇努力平穩(wěn)著呼吸,緊緊盯著山洞門口的那幾乎遮云蔽日的龐大身軀,身上原本干干凈凈的短打此刻也破得不大能看,麥色的小臉上雀斑都被血跡和臟污遮得幾乎看不出,狼狽不堪。 他看著那自己在此前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漸漸逼近,從未體驗過的壓迫感與絕望涌上心頭,眼眶又酸澀起來了,腥臭氣逼近他的那一刻,他緊了緊了手里沾滿了血跡刀鋒鋒利的木劍,眸子閉上,再次睜開,已經(jīng)布滿了絕望下的決然。 他想:被魔獸吞入口中死去聽起來要比一輩子默默無聞老死在小山村要好聽多了。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不怨誰也不恨誰,只是主動沖出去揮劍帶著必死的決心砍去時腦中最后的念想除去了對父親的不舍和愧疚外,竟然還有那自己與他并不熟悉卻令自己印象尤為深刻的身影。 如果對方知道他死了……會,傷心嗎? 劍光劃過,魔獸最后憤怒地怒吼一聲,轟然倒地,再無聲息,只剩被魔獸怒吼一聲震得跌坐在地還晃神的少年怔怔地看著那道由漫天灰塵與黑暗中走出的白色身影。 魔獸身體中炸開的血濺落到四周,滴滴答答又自上方落在地上,這黑暗的山洞內(nèi)像是下了一場血雨。 血滴落在那道身影的上空時像是被一層透明薄膜擋住,順著薄膜的周圍滑下,這么非人的景象竟然絲毫沒有讓少年覺得有什么不對,他只怔怔地,仿佛傻了一般的盯著那道身影,他的耳朵經(jīng)由剛剛那一聲怒吼而流出血,一瞬間腦中無了所有聲響,只剩耳鳴,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狂跳心臟的回響。 砰、砰、砰瘋了似的在瘋狂跳動。 那人白色的衣裳下擺垂在地上,血漬濺在他的衣擺上,仿佛即將盛開,染了紅的花瓣尖尖。 他心跳如鼓耳畔轟鳴,只抬眼望著那緩步而來的人,睫毛上的血落入他的眼中,他的眼中染開nongnong的紅,眼底一陣黑,映出一抹白。 煙粉灰塵,萬般黑暗,世間只剩他這一種色彩。 他吐出一口血,徹底砸在地上,顫抖的睫毛看著落在自己眼前的白色,一把抓住,終于暈了過去。 席不暇看著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少年,再看看他死抓著自己衣擺的手,挑了下眉,半蹲下,抓住他幾乎露出骨頭還汩汩流著血的手腕,系統(tǒng)也默契的探測了下他的身體,給出答案:“骨頭沒幾根好的,血幾乎流盡了,精神緊繃過頭……”他頓了頓,“不過不會死?!?/br> “哦?”席不暇有興趣了,“怎么,莫不是他還有什么天生奇骨,自動愈合?” 系統(tǒng)平靜道:“系統(tǒng)商店有道具可以救治,所以不會死?!?/br> 席不暇笑了,故意逗他:“你怎么知道我要救他?” 系統(tǒng)沉默半晌,似是無奈又好笑地嘆了口氣,這口氣與他平時那股仿佛精密機器般的不通人情的味道不同,像是一下子就打破了某種界限,“……別鬧了,他快死了?!?/br> “……放心吧,死不了。”席不暇自然地說,“不是我想讓他死不死,而是陶迦葉也不會讓他死。說不定這位妖尊此刻正在哪里觀察我的反應(yīng)呢?!?/br> 心內(nèi)這么與系統(tǒng)說著,外表的功夫自然也很到位。 只見白衣男人那溫和的眉目間是非常與他本人氣質(zhì)匹配的憂心,半蹲下時背部的弧度無比清晰,伸出白皙的手輕輕抹去少年眼下的血跡,聲音很是溫和,破了表面的疏離后那聲音更是聽著就讓人忍不住下身挺立——嗯,這個“人”只包括陶迦葉。 “何必呢?!彼p聲說著,像是不喜別人這種擅自為自己好的行為,但卻依舊很溫柔地將人一把抱起,很小心地避開少年身上致命的傷口,在山洞內(nèi)找了處相對來說干凈點的地方,把人放好后用自己血在少年身邊畫了一圈,念了幾個符給他隱去血跡與身形,出了山洞后又不放心地加了幾道防護罩,邊加席不暇也不忘自己失憶的人設(shè),自言自語道:“我以前是什么人呢……普通人會這些嗎?” 這么一個成熟穩(wěn)重、眉眼精致勾人、氣質(zhì)卻足夠隱隱疏離清正的男人一旦做出這種很可愛的小事兒的時候就會格外的反差萌,他垂著眉眼像是個純透孩子似的自言自語的模樣,簡直比一張白紙還要干凈。 這么個干凈的、屬于霍鉞卻又因為遺忘霍鉞所以徹底失了主人迷茫又讓人特好趁虛而入的模樣,簡直是戳爆了陶迦葉詭異又變態(tài)的XP,陶迦葉誘捕功能直接MAX,一鍵拉滿。 席不暇一邊有意無意地表現(xiàn)出自己此刻現(xiàn)在的迷茫與白凈,一邊在心里跟系統(tǒng)說:“如果陶迦葉還沒有被釣出來,那他要么是那方面不太行,要么是陽痿?!?/br> 系統(tǒng)詭異的沉默。 事實證明,陶迦葉真的很陽痿。 席不暇一個人一邊在森林里順順當(dāng)當(dāng)躲過霍鉞等人的追查,一邊搜集一些rou類和果實。最后抱著柴火回去,白凈成熟的面容蹭上了一點灰塵,垂著眼擺弄柴火的模樣竟然格外的乖巧,讓人僅僅只是看著就忍不住心頭火熱。 席不暇早就感受到一道灼熱的目光早在他出山洞時就一直落在他身上,火熱得仿佛已經(jīng)把他的衣服扒下來了,舌頭般的,從臉一路舔舐到腿,此刻正在他的腰臀處游移。讓他覺得頗為好笑。 他心道:“很好,是個心理雞兒梆硬身體很陽痿的人?!?/br> 系統(tǒng)又默了。 阿夜是在席不暇笨拙地烤rou的時候醒來的。 他聞著那股燒焦的rou味兒鼻子動了動,掙扎著醒來,想阻止這個正在糟蹋好食材的人,一睜眼,就看到了在火堆前席地而坐的那道白色身影,昏迷前的記憶立刻醒來,他連忙要起身,卻被疼得一個哆嗦,又倒了回去,注意到席不暇投來的目光,騰地紅了臉。 “你、你……”他明顯有些慌亂,結(jié)結(jié)巴巴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對上席不暇那雙溫和的眸子,腦子跟漿糊似的,嘴也不受控制,“你為什么會來救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席不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眉眼微垂,琥珀色的眸子映出暖色的火堆,看著烤焦的rou,輕聲說:“我不知道我會不會烤rou……” 他的面容很白皙,如白玉一般光滑剔透,此刻暖色的光映在那如玉的面容上,透出幾分煙火氣,美得如同一幅畫卷,只抬眼垂眸一個輕微的動作,就能把人勾得魂都飛了。 就連霍鉞那種后宮佳麗三千(并不)的人都常常為席不暇的美貌失神,更別提阿夜這么個沒見過什么市面的山里孩子了。 席不暇這話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轉(zhuǎn)移話題,卻配上那微顫的睫毛便顯得格外落寞脆弱。 多稀奇啊,這么個一刀斬斷能吞了自己的魔獸的強者自己竟然會覺得脆弱? 阿夜愣愣地看著他,火堆搖曳間,突然回想到了自己年少時的一次下山,那時父親帶他聽了一次書,說書人的故事那時他尚且聽不懂,一句話也記不住。只知道人多得很,人人叫著好,氣氛熱鬧而又新奇,年幼的他那時很童真幼稚地想:如果他和他喜歡的人能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活在這種熱熱鬧鬧里就好了。 長大后,他知道那只是自己美好的期望,是不可能成為的愿望,他不可能拋下自己不愿離開山上的父親和村里需要他們的鄉(xiāng)親們,于是他熱熱鬧鬧的愿望在心底的某個角落堆了灰。 此刻突然被掘出,他看著男人完美的側(cè)臉,看著默默燃燒發(fā)出“啪嗒啪嗒”聲響的火堆,發(fā)覺那不可能達(dá)成的期望竟然變了。 他想:如果,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永遠(yuǎn)能有這么一個有著火堆的夜晚就好了。 少年騰升的戀慕如同此刻夜色中搖曳不定的火光,很小,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滅,可若被吹得只剩最后一絲,也會再次復(fù)燃,久久不息,直直燃燒殆盡。 … 最后是阿夜把剩下的rou烤好,邊烤邊與席不暇說著話,說自己只是一時沖動,畢竟拿了人家的錢如果不好好照顧席不暇讓他會愧疚的,而且村長夫人的話也確實讓他很生氣,他沒忍住,就進了山。還得多虧席不暇來得及時,把他救了。 說這話時rou也烤好了,他雖然羞澀,但那雙眼卻很明亮澄澈地看著席不暇,在席不暇道過謝安靜吃東西時也默默看著他,看得席不暇外表好似沒注意專注地吃東西,心底卻喟嘆一聲。 “真是個不常見的可愛孩子。” 單純、干凈、赤誠、熱烈。 系統(tǒng)想問席不暇接下來想怎么做,這少年對席不暇的那股真誠的愛慕與好感連他這種不通感情的數(shù)據(jù)都看明白了,卻聽到席不暇淡笑著的聲音響起。 “如果不談感情,我是很樂意跟他做個普通炮友的,可惜了?!?/br> 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 系統(tǒng)卻聽出他話語間的淡漠和疏離,說是可惜,也平淡得沒什么情緒。 于是他沒再問了。 席不暇卻轉(zhuǎn)頭對上阿夜那雙明亮羞澀的眼,對方一怔,下意識給了他一個笑,羞澀又大膽,雀斑可愛得很。他在腦內(nèi)開口了,這次話語間的可惜意味很足。 “可惜,我不想出手陶迦葉也會讓他出手的?!毕幌緮肯马?,看著燃燒得“啪嗒啪嗒”的火堆,唇邊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意味深長。 “誰讓我們都是他手里的提線傀儡呢?!彼偷偷?。 — 接下來的幾天果然如席不暇所言。 他們倆在山洞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原本準(zhǔn)備回村,結(jié)果奇異的迷了路,原本熟悉的森林樹木繞來繞去就是繞不出去,阿夜不免有些沮喪,但也沒多想,反而很開朗地去安慰席不暇,說別怕,肯定能出去的。 席不暇自然是點頭。 他知道,在自己與這小少年感情再進一步之前,陶迦葉那個變態(tài)是絕不會放他們出去的。 他不免惡趣味橫生,接下來的幾天故意與少年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原本兩人間還有些曖昧的氣氛的,結(jié)果他這么客客氣氣地拉遠(yuǎn)關(guān)系,明顯一副要只做朋友的態(tài)度,就愈發(fā)正經(jīng)起來。 阿夜也看得出,他眼神很黯淡,卻依舊能笑得明媚陽光,很樂觀地將自己擺在了朋友的位置,與席不暇交流時也自然地站在了禮貌的位置,盡量收斂著自己過于熱情的眼神,模樣乖得可憐。 在這個遮云蔽日的森林里也像是個小太陽。席不暇看了幾天不免也認(rèn)真觀察起來。 他對阿夜倒是有幾分好感,對方也是個可口模樣,他一個正常男人沒道理不去吃。 但他依舊穩(wěn)得住,看起來平靜無比,絲毫不動情,心底倒是很期待陶迦葉接下來的后招。 過了五天后,在席不暇吃下一口剛摘的果子后,就知道,陶迦葉的后招,來了。 “居然是下藥嗎。” 席不暇悶哼一聲撐在樹邊,眼眸迷蒙與清醒間交換,眼尾被逼出一絲紅暈,那張成熟溫和的面容上立刻就被這絲紅暈襯出了幾分活色生香。 “需要我為你解除嗎?!毕到y(tǒng)的聲音響起,成功讓席不暇仿佛被糊了漿糊的腦袋破出一分清明。 席不暇的頭抵著背后的樹哼笑一聲,低低道:“一半吧。畢竟接下來的事要是一點意識都沒有,可太沒意思了?!?/br> 下一秒,他的只覺腦子立刻清明了大半,身上從下身竄上尾椎骨的那股蝕骨的火熱也稍稍滅了些,但他面色不改,琥珀色的雙眸依舊蒙著一層情欲與難耐,死死抿著唇攥著拳抵著樹,似是要撐著身體站起來,卻喘了聲,垂下頭,發(fā)絲垂下,擋住半張臉。 隱忍到了極致,哪怕此刻耳根子都騰騰的紅,眼尾的紅暈愈演愈烈,他也依舊冷靜到堪稱冷漠地喘著氣,絲毫沒有想要為自己疏解或是找人幫忙的打算。 情欲中還能保持冷漠。 簡直像是為他整個人的神態(tài)都加了好幾層澀澀的buff,看得人恨不得將他面上的冷漠狠狠撕碎,讓他羞恥、讓他哭泣、讓他丟了這副隱忍不發(fā)的模樣。 席不暇立刻感覺到一直放在自己身上幾乎從未離開過的目光霎時間更加火熱了,簡直恨不得直接吞了他。 他心下暗笑,“嘖”了聲,也挺佩服。 他心說:“還挺能憋。” 心里惡趣味滿滿地想著,面上卻“唔……”了一聲,鼻息間憋出細(xì)碎的喘息,抵在樹上玉白的手背攥得青筋凸起,青筋脈絡(luò)一路順到他的衣袖中,一突一突地仿佛能抓住人的心。 阿夜剛走到這,就看到了這一幕,整個人都怔住了,僵硬著身子久久不動,眼珠子都不會轉(zhuǎn)了,張張嘴想要說話,卻瞬間紅了臉,忍不住瞥了眼自己下身。 他……硬了。 他僅僅只是看一眼這個男人抿著唇流著汗的模樣,就莫名覺得口干舌燥,頭也有點燒,燙得他話都說不清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走到對方身邊了,半蹲下正擔(dān)憂地查看對方的情況。 指尖剛碰上對方的臉,就被一股大力一把攥住,疼得他忍不住“嘶”了聲,卻努力壓著自己下意識掙扎的力道,看席不暇那雙發(fā)紅的眸子和抓著他顫抖的手腕,奇異般的明白了他現(xiàn)在的處境。 他臉上紅紅的,閉著眼,心一橫,羞澀又大膽地一把抓住了席不暇衣擺前端微微凸起弧度,隔著衣料抓住,甫一抓上,他就一驚,睜開眼低頭一看,喃喃道:“好大……” 席不暇那雙微微泛紅的臉立刻通紅,轉(zhuǎn)開臉唇抿得更緊,看得阿夜更癡了。 阿夜沒經(jīng)驗,也沒聽過寡婦墻角,更不知道男人與男人之間能不能做,要怎么做。但他此刻抓著眼前這個紅著臉一臉隱忍不發(fā),流著汗明顯很難受的男人的那根guntang粗大的東西,突然福至心靈,俯下身,掀開衣裳,一驚,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沒有穿褻褲。 那根粗大的粉色東西就這么直挺挺地擺在他的眼前。 阿夜抬頭去看席不暇,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死死抿著唇,像是要哭出來似的,卻維持著表面的自尊,看得他心里突然軟了。 他溫柔地親了親那根前端不斷冒出透明粘液的巨物,親得男人的身軀一顫,抓緊了樹皮,唇間溢出一聲“唔……” 這一聲很輕,喘著氣,很難聽清,但阿夜有些羞恥地發(fā)現(xiàn),他更硬了。 阿夜問:“是要這么做你才能舒服是嗎?”他說著,一邊試探性地舔了舔那根巨物的頂端,柔軟的舌尖無師自通地如同舔著糖葫蘆似的舔著要鉆磨進那小孔內(nèi)似的。 席不暇內(nèi)心舒爽嘆氣。 表面依舊一副羞于啟齒死死維持著平靜不讓自己顯得很難堪的模樣,隨著阿夜的舔弄偶爾唇間溢出幾聲呻吟與喘息就當(dāng)做是鼓勵了。 阿夜確實被鼓勵到了。 他愈發(fā)火熱地舔弄著這根自己兩手才能抓住的巨物,從原本的低頭舔著頂端到現(xiàn)在的幾乎整個人趴在席不暇的胯前,抓著那根性器,吻著柱身,時不時艱難地含進嘴里吸幾口,舔幾口,舔完了再吐出來輕輕吻他的兩個囊袋和柱身,溫柔又生澀,但以席不暇看來,確實有天賦。 一開始舔得席不暇還蠻有感覺,結(jié)果到后面才發(fā)現(xiàn)這孩子竟然真的只是舔,舔了半天也沒剩下的動靜了,讓席不暇嘆了口氣。 要么說,這也是處男的不好之處呢。 他面上像是被舔得愈發(fā)難耐,忍不住挺了挺腰,緊接著面色更紅了,染了名為情欲的胭脂,一張成熟的面容生生讓人看出了嬌艷欲滴的味道。 “好難受……”他像是有些意識模糊,直起身子抓住了阿夜的手,眼眸迷蒙難耐,隱隱有些掙扎的痕跡,看起來很是難熬。 “……你走吧?!毕幌据p聲說,努力抑制著聲音里的顫抖,抓著阿夜的手發(fā)著顫,“快走……我誤食了不知為何的果子??赡堋⒖赡苌碇写核?,你、你快走……一會兒藥效發(fā)作,我若是忍不住,那……” “那就別忍了?!?/br> 阿夜立刻說。 他非常心疼眼前人掙扎又不肯傷害自己的模樣,幾乎是立刻抱住了席不暇,挺立的下體蹭著席不暇被舔得濕漉漉的下體,小聲湊在他耳邊說。 “怎么才能幫你,別勉強,告訴我。我……我愿意的?!弊詈髱讉€字雖然因為羞澀而有些小,但很堅定。 席不暇摸摸他的頭,心道:乖孩子。 … “有、有點大……能不能慢一點,阿席,我覺得可能有點進不去……” 被那根巨物抵住被只是剛剛指節(jié)簡單擴張過的后xue的那一刻,阿夜真切感到了恐懼。 他此刻整個人被扒得光溜溜的,整個人被壓在樹干上,粗糙的樹皮硌得他有些難受。胸前被席不暇草草啃過兩下的青澀rutou微微發(fā)著粉,抵在凹凸不平的樹皮上,又疼又癢。 身后的男人只是稍微掀開了一點衣裳,一根被舔得相當(dāng)濕潤的性器露出來,一點一點抵開那青澀小口,抵進去一點再抽出,只在入口那邊試探磨蹭,并沒有貿(mào)然進入。 一邊小心試探,一邊指節(jié)也鉆了進去。 “唔……啊……好、好奇怪……” 阿夜小聲地喘著氣,麥色的皮膚幾乎渾身發(fā)著燙,挺翹的臀部很緊實,臀瓣緊緊夾著探入其中的三根指節(jié),忍不住發(fā)出讓他感到極其陌生的羞恥聲響。 一開始的恐懼也在席不暇耐心的撫慰下漸漸壓下去,緊緊夾著不肯放松的臀瓣也慢慢軟下來,三根指節(jié)在他的xue內(nèi)扣扣挖挖,發(fā)出讓人羞恥的“咕啾咕啾”的水聲,他想要夾緊腿,卻被席不暇的一條腿抵著,根本動不了。 在被席不暇摁著插入直接頂?shù)剿拿舾悬c的時候,他被插得一個哆嗦,xue內(nèi)立刻噴出一股股的水,小腿痙攣,哆哆嗦嗦一軟幾乎就要站不穩(wěn)。 “好恐怖的感覺……這是什么……唔……嗯啊…好、好快……阿席……阿席……救命…哈啊啊啊啊……慢點、好奇怪、好奇怪……唔啊……” 他像是一條案板上的魚,被席不暇摁著,粗大的性器進入后稍稍適應(yīng)了兩下就抓著他的腰狠狠地大開大合cao起來。 “啪啪啪”地撞在他的屁股上,水聲“噗呲噗呲”讓他爽得幾乎要叫不出聲。 遮天蔽日的樹林下兩人yin亂的一幕勾得人心頭yuhuo猛然愈來熱烈。 席不暇被那道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腰臀,幾乎都要以為這陽痿終于要忍不住出來趁他cao人的時候把他夾在中間cao了。 還別說,這種感覺還蠻刺激。 媚藥混合著心頭的刺激以及吃到rou的舒爽,席不暇并沒有故意折騰人,把人舒舒服服狠cao了一通,cao得樹干都顫抖不已,樹葉嘩嘩響,落在了兩人的頭上、肩上。 白濁噴灑出來時,還落在了地上的樹葉上。 席不暇這次念著這孩子年紀(jì)小又是第一次挨cao,所以給了他很多甜頭,cao到最后把人翻了個身,讓人這雙麥色的修長雙腿環(huán)上自己的腰,又是舔rutou又是頂著他最爽的一點狠狠研磨,把這第一次挨cao的小年輕cao得幾乎要落淚。 白濁一股股激烈地噴進去,打在阿夜的敏感點上,讓他仰著脖子再次沙啞地叫了一聲,下身挺翹著隨著他們二人的動作而一顛一顛的roubang也在沒有人碰它的情況下射了出來,后xue因為高潮而驟然緊緊收縮,爽得席不暇輕輕喘了口氣,“?!钡匾宦暟纬鰸駶櫟男云?,沒等白濁流出,就把人放在地上,抬起他一只腿再次cao了進去。 “唔——!好、好擠……好撐……不要這樣……讓它流出去,等、等會再插進來行不行…太快了、里面要噴出來了……嗚嗚、啊……哈啊!好舒服……好舒服……怎么會這樣……嗚嗚嗚阿席、阿席……好喜歡、好喜歡阿席……阿席射進來,好開心……” 他被cao一下就一陣痙攣地噴著水說喜歡阿席,整個人掛在席不暇的身上,后背被cao得抵在樹上,席不暇很體貼地把衣服擋上去,少了幾分摩擦騰騰,只剩刺激與舒爽。 白云烈陽下,樹影婆娑間。 他像是一塊被烤化了的麥芽糖。 渾身上下都是被cao得透透的香甜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