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當(dāng)席不暇面cao別人,心想他不是唯一(劇情h)
“喂?!庇葜駵惖较幌镜拿媲?,瞥了眼坐在他們下位的那三位公子,撇了撇嘴,抱胸哼了聲,輕聲道:“什么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是在床上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吧?” 說話腔調(diào)陰陽怪氣的,偏也不正眼看席不暇,微微仰著下顎,就有種“我可不在乎這個”的不屑矜貴感——如果忽略他咯嘣咯嘣響的手骨指節(jié)的話。 站在他身旁的侍從都有些緊張了,生怕他下一秒甩出鞭子把這三人連帶著表情平靜含笑的席不暇甩飛。 席不暇看他那暗藏不爽的表情,歪頭看了一會兒,突而一笑:“你吃醋了?” 虞竹立刻炸毛了,他“唰”地站起來瞪著一雙貓兒似的眼睛瞪席不暇,聲音揚高:“沒有!你……” “好?!毕幌疚⑿?,“你沒有吃醋,你喜歡的是尊上,怎么可能會吃醋?我懂,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br> 虞竹又瞪了他好一會兒,才哼了聲在滿室緊張中坐下,雙手環(huán)胸還是一副心情不爽的模樣,目光在下方時不時抬眼偷看席不暇一眼就面紅耳赤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的那三人中逡巡片刻,冷笑一聲,壓低聲音道:“你倒是好本事,尊上送來的三個狐貍精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倒顯得本公子多慮了?!?/br> 那三人被他不善涼颼颼的目光掃過,就忍不住想到了昨晚他們疲憊的回到席不暇給他們安排的院落時,那坐在原中央表情很黑沉的他。 表情一如現(xiàn)在這般高傲矜貴,一副懶得正眼看人的模樣,手中把玩著一條殷紅的長鞭,鞭尾掃在地上,讓他們下意思有些緊張。他的身后還簇擁著幾個花枝招展的鶯鶯燕燕,都目光不善地看著他們?nèi)齻€。 那時的虞竹要遠比現(xiàn)在氣勢凌厲得多,瞥見他們后冷笑一聲,把玩著鞭子站起身,行至他們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看著他們領(lǐng)口里的斑駁痕跡,那雙眼眸更加不善了,鞭子更是如貓兒尾巴似的煩躁地掃著地面,聲音冷冷淡淡的。 “這么晚才回來?” 沒等他們回話,他又突而一個冷笑綻放在那張揚的面容上,很漂亮的一個笑,卻讓他們不寒而栗。 “也是,畢竟他看起來很喜歡你們。可不得多留一會兒。”他說完就像是壓不住脾氣似的一鞭子打在了三人旁邊的地面上,凌冽的風(fēng)與他們的耳邊只有一尺之差,稍微偏一點都能把他們的面容打得皮開rou綻。 三人的面容一下子就白了下來。 “警告你們,既然做了狐貍精那就好好被尊上寵著就算了,若是膽敢肖想其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高高在上地睨著他們,眼神冷得很,從內(nèi)到位都透著一種想要一鞭子抽死他們的氣息。 說完就走,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一副絲毫不想跟他們有其他的任何交集的模樣,他身后跟著的那些人也跟著他離開,路過他們?nèi)松磉厱r的目光都不怎么友好。 ——這才是菡萏院真實的模樣。 也就是席不暇這種人格魅力極度突出的人才能使他們收了這副模樣,面對他的時候甚至比面對霍鉞的時候還要溫柔小意。 畢竟面對霍鉞的時候他們更多的還是恐懼,哪怕再怎么溫柔都是靠著超高演技裝出來的——像這么暴虐且喜怒無常的人,他們之中真正喜歡他的確實很少。 而且哪怕真正喜歡他,也沒辦法在他面前徹底放松自己,喜歡不代表不怕。 而席不暇就完全不同。 他擁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溫柔,容貌氣度更是讓他們一度忍不住沉迷,再加上霍鉞許久也不來一次菡萏院,也就讓他們愈發(fā)大了膽子,這幾天不知多少個美少年俏公子都對席不暇各種暗送秋波。 而席不暇摸摸下巴,心想著要是把霍鉞后院里的人都染指了最后很大可能會翻車,雖然哪怕翻車他也有辦法翻過來,但他認為這種等價交換并不值,所以每次都是一副看不懂暗示的模樣,偏淺笑正經(jīng)溫和地拒絕人時又太過于溫柔,又讓人心生希望,這么久竟然還從未有人放棄。 但又是因為席不暇一副不染塵埃的清正模樣,虞竹又斷不可能把他跟席不暇鬼混過的事兒告訴旁人。所以其他人心里哪怕再怎么多的想法也不會在明面上展現(xiàn)出來,讓席不暇再次感慨霍鉞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次把那三個公子叫來還是虞竹的主意,他就是不爽席不暇這副好像跟誰都能搞一腿的模樣,看得他心頭火氣,就想把人叫過來陰陽席不暇兩把,結(jié)果看他一副油鹽不進笑得依舊溫和的模樣,再看看下面那三個狐貍精對他各種眉目傳情的模樣,氣得他恨不得一鞭子抽死做出這個決定的自己。 于是等吃完飯,他就直接把那三個依依不舍的人給轟走了,又遣散了房內(nèi)的其他人,才盯著席不暇,探究的目光不加掩飾。 “有時候我是真的很好奇,你究竟喜不喜歡尊上?!彼⒅?,不錯過席不暇臉上的一絲表情,“如果你不喜歡尊上,你為什么會被他帶回來?尊上一向不喜歡強迫別人,我知道他是不喜看到那些恐懼他的人的面孔,一般別人拒絕他下場都是直接被他殺掉。你不像是因為怕被殺所以才騙尊上的那群沒腦子的人,卻也不像是喜歡尊上……你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為什么我不像是喜歡尊上?”席不暇含笑問。 “可得了吧?!庇葜穹藗€白眼,他坐在椅子上,半趴在席不暇面前的桌上,挺翹的臀微微翹起,腳尖在桌底下踩上了席不暇的鞋面,很輕,不像是為了踩他而踩,更像是在撩撥他,“你如果真正喜歡他,又怎么會cao我?” 席不暇笑了,他輕輕抓住虞竹的下巴,勾過來,在他唇邊若即若離的距離,呼吸交纏,出聲的一瞬那種聲線就讓虞竹忍不住夾了夾腿。 “寶貝兒?!彼p笑著說,“不是喜歡他就不能cao別人?!?/br> 虞竹瞪大眼睛,一把拍開他另一只撫摸在自己小腿上的手,瞪著他:“你……” 他想說,這算是什么喜歡?喜歡不應(yīng)該是只想跟對方在一起,只想跟對方滾床單,對其他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嗎? 席不暇看透了他的想法,又是一笑,偏頭漫不經(jīng)心道:“嗯……這是我的愛情觀。噗,不對,說是愛情,算是侮辱愛情了。你就當(dāng)我天生不會喜歡人吧,我的喜歡只是覺得對方的身體不錯,我cao他或者他cao我讓我舒服了,我就能記他一陣?!?/br> 他唇邊含笑偏頭看著窗外,陽光投在他琥珀色的眸中,折射出一片瀲滟,溫暖無比。 可那雙眸子里,卻含著令人心驚的薄涼和淡漠。 虞竹愣了好一陣,目光復(fù)雜地看著他,“你……” “噓。”席不暇歪頭一笑,眸子微彎,溫柔地看著他,目光的溫度仿佛要將他融化,他突然哽住,說不出話,只看著席不暇慢慢向他湊近,唇貼在了他的臉頰邊,聲音低低。 “可我對你的喜歡不一樣。”他輕聲道。 虞竹心臟一悸,緊接著狂跳起來,聲音大的他有些心慌,這么近的距離,他怕被席不暇聽到。 他想躲開,想后退,身體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我對你……”席不暇聲音很低。 虞竹的心跳聲更大了,他呆愣地想:完了完了,他不會想表白吧??他喜歡的是本公子??……等等,不喜歡本公子才不正常吧?這是正?,F(xiàn)象,淡定,淡定一些。本公子喜歡的可是尊上,如果表白,那、那頂多只能給他一個追求的機會,對,只是追求的機會而已,畢竟本公子這么善良,肯定要給他個機會,不然一表白就被拒絕也太慘了吧…… 他正慌亂無措地亂七八糟的想著,在席不暇下一道聲音出口的一瞬,房門被敲響了。 與此同時,侍從的聲音響起。 “席公子,尊上請您過去?!?/br> — 席不暇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垂在地上掛滿了整個華麗的屋子的幔帳,幔帳內(nèi)的大床上,有兩個身影,一個坐著,另一個趴在他的腿間,嗚嗚咽咽的聲音和某物抽插而發(fā)出的噗呲聲很快就能讓人明白床上的兩人在做什么。 席不暇挑眉,笑了。 沉默的系統(tǒng)卻出了聲,若是他是個人形,必然是要蹙著眉的,“霍鉞他對你的好感度昨晚就已經(jīng)達到百分之六十五,為什么還要……”他剩下的話沒說出口,像是害羞,又像是難以啟齒。 比起那自己一眼就能看穿的霍鉞,席不暇對系統(tǒng)的興趣更大一點,于是他垂著眸,攥著自己的手腕,手骨微微突出,指節(jié)微微顫抖,像是在壓制著自己心底的情緒。心里卻含笑道:“寶貝,你是真不懂從沒談過戀愛的男人。你有興趣讓我?guī)阏勔徽剳賽?,讓你懂一懂男人嗎??/br> 系統(tǒng)沉默片刻,聲音倒是比以往平靜許多,像是已經(jīng)對席不暇時不時的調(diào)戲已經(jīng)到習(xí)慣了,他說:“你說你的喜歡只是覺得對方身體不錯……你不會談戀愛的。” 席不暇又笑:“你記得這么清楚???數(shù)據(jù)的記性都像你這么好嗎?”他語調(diào)透著曖昧,似是故意在逗弄系統(tǒng),“我當(dāng)然不會談戀愛,但如果是你的話……” 他輕聲說:“我可以試試?!?/br> 席不暇沒有說自己想跟他談戀愛或是其他的話,但僅僅一個試試就讓系統(tǒng)的數(shù)據(jù)有些紊亂了。 正是因為與席不暇待在一起久了他也能更加清晰的分析出席不暇這個人的數(shù)據(jù)了,他知道對方是多么排斥談戀愛談感情,如今一個試試就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大的承諾了。 系統(tǒng)茫然地感受著因為他這簡單幾個字而從他整個數(shù)據(jù)庫里升起的奇怪感覺,這些不是數(shù)據(jù),是一堆亂碼,亂到自己想要殺毒,想要排斥,甚至想要將自己數(shù)據(jù)重置……可最后也只是沉默片刻轉(zhuǎn)移了話題。 “所以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席不暇輕笑一聲,也不再多說什么,垂著眸,余光瞥到房內(nèi)處處隱藏的黑影,在心底回答系統(tǒng),語調(diào)相當(dāng)愉悅:“那是因為他喜歡上我了。” 系統(tǒng)更不懂了,“他喜歡你,為什么還要……把你叫來讓你看這種畫面?還是說,”他一頓,“是我數(shù)據(jù)中毒出錯,所以我理解錯了?” 他其實想說的是,是不是自己看席不暇跟那些男人晝夜不停的糜亂,所以思想被帶偏了,才會看到這么個剪影就認為霍鉞可能在里面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席不暇笑:“你知道他這個人骨子里最大的劣性根是什么嗎?” 系統(tǒng)立刻數(shù)據(jù)分析霍鉞人物性格,最后吐出不確定的三個字:“……占有欲?” “對?!毕幌灸X中的聲音笑得愈發(fā)輕快愉悅,像是在觀賞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他的本質(zhì)就是占有,不僅占有還貪婪。貪婪到什么地步呢,貪婪到?jīng)]有一點安全感。以往他想要一個東西或是一個人時,他都會用絕對的武力來搶奪占有,而現(xiàn)在,他人生第一次碰到了他無法掌控?zé)o法徹底占有的人。你說他會做什么?” 系統(tǒng):“……以后我會多下一些心理學(xué)書籍的?!?/br> 他忍不住反思自己,并且心生愧疚。 他認為他與席不暇是合作關(guān)系,可是席不暇的攻略之途他一點作用都沒有體現(xiàn)出來,反倒是席不暇教了他許多…… “這與心理學(xué)沒多大關(guān)系,這只是一個男人、一個本性如此的人會做出來的事而已?!毕幌镜?,“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占有。如果我是死物,他得到了我,那便是徹徹底底的得到??晌沂酋r活的,有心有思想有靈魂的人,而他還喜歡上了我,他在占有我的過程中就必須要看到我被他徹底得到而做出的反應(yīng)?!?/br> “簡而言之,他需要我為了他而嫉妒、而吃醋、而癲狂。”席不暇笑,“為他瘋為他狂,為他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他需要看到我身上為他做出的改變,這種改變在他看來就是我被他占有的過程——嗯……就像是你之前所說的,占地盤行為?!?/br> 系統(tǒng)還是有些不太能理解,但立即記了下來,準備以后再去研究一下做足功課,以后絕對不能讓席不暇一個人再忙活。 “不懂也沒關(guān)系。”席不暇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柔聲道,“因為你的程序使你成為一個正常人。正常人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是不會這么做的。要么說,他是渣攻呢。” 席不暇緩緩抬眸,琥珀色的眸中映出幔帳的色彩,聲音輕得很,似是含著笑。 “也要么說,他永遠不會得到他的所愛呢?!?/br> 系統(tǒng)看著突然撩開幔帳的霍鉞,再聽到席不暇這慢悠悠仿佛今天天氣真好的語調(diào),莫名生出一股同情。 他可憐這位魔尊。 霍鉞盯著眼前這個自己忍了許久才忍住沒去找他的身影,久久盯著,止渴般如狼似虎地盯著他,像是下一秒就會將他吞吃入腹,是席不暇很熟悉的眼神,但他沒什么反應(yīng),與霍鉞的目光對上后便眼瞼一收,眉眼垂下,眼睫微微顫著,道了聲“尊上。” 聲線一如既往的平和。 直接惹了霍鉞的怒氣。 他死死盯著席不暇,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什么,但沒有,什么都沒有。 這個人,他對自己的愛,就是如此嗎? 所謂的喜愛所謂的沒了他就活不下去在看到自己在臨幸別人時為什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但凡他真正的喜愛自己將自己當(dāng)做他生命里的唯一也不會是這個反應(yīng)! 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深深寒意和怒氣滔天的殺氣,伏首在他腿間的少年嚇得忍不住一個吞咽,深深抵入他喉間的巨大guitou被他的喉嚨一吸一壓,接著被霍鉞摁住后腦勺狠狠抽插幾下就抽了出來,看也不看他被插得通紅的唇,目光依舊死死盯著席不暇,冷聲道。 “知道本尊叫你來做什么嗎?” 席不暇垂眸,一如既往地乖順,“不知?!?/br> 以往自己怎么看怎么順眼的乖順神情此刻落入霍鉞眼中卻怎么看怎么刺眼,他冷笑:“如今你入了本尊的菡萏院,便是本尊的男寵。當(dāng)日也是你哭著求著本尊讓本尊將你收入菡萏院的,看在你cao著還算sao的份兒上,本尊收了你。你倒好,自以為有幾分姿色便開始自得起來了是嗎?聽說你到了菡萏院就將虞竹的院子強占了?” 席不暇沉默不語,袖子遮擋下的指節(jié)僵硬。 “本尊在跟你說話你聽不見是嗎?!”霍鉞暴怒,手一揮,一股氣力從地上升起,攥住席不暇的脖子將他一下子扯到了大床上,毫不留情地扔到床上,等他嗆咳好幾聲抬起下顎時,才讓人看見他脖頸處的勒痕。 就這么一掐一扔就給他掐出來痕跡了,可見霍鉞究竟用了多少力氣。 席不暇能聽到自己的腦中滋滋一聲,像是系統(tǒng)短路了一般,緊接著系統(tǒng)低低的聲音響起。 “這太過了?!?/br> 席不暇暗笑。 他心想這對霍鉞來說還只是不痛不癢呢,這怎么就算是太過了? 但這不妨礙他借機撩sao。 “是啊,好疼。”他腦中嘆氣,“如果有人能幫我吹吹就好了。” 腦中沉默,緊接著一聲“滴”,席不暇只覺自己脖頸那火辣辣的疼瞬間被壓了下去,涼涼的,像是被涂了藥膏,但垂眸一看,發(fā)現(xiàn)痕跡還在。 “真體貼?!毕幌拘α?。 “我們是合作伙伴,應(yīng)該的?!毕到y(tǒng)強調(diào)這一點。 見席不暇被扔到了床上也依舊沉默不語,霍鉞怒極反笑,一把將他拽起,另一只手一撕就撕了他的衣裳,目光觸及那自己日思夜想的玉白皮膚時活像是要灼傷席不暇,把他的衣服撕了個干干凈凈,最后往邊上一扔,一把扯起那瑟瑟發(fā)抖的少年,粗暴地扯出他后xue里還塞著的那根玉勢,直接扔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接著抓著他的腰將他往自己的性器上一摁,“噗呲”一聲,少年直接被插到了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他尖聲呻吟出聲,后xue被插得腰眼一酸,甚至因為后xue擴張得并不全,所以這根粗長到不可思議的性器插進去時讓他疼得一個哆嗦,雙手撐在后方濡濕的被褥上,也不敢去貿(mào)貿(mào)然觸碰霍鉞,生怕下一秒這后xue里插得可就不是這根性器,而是其他的能把他折磨死的物什。 思及此,他也顧不得后xue里幾乎要把他整個xue口都撐開的疼痛和酸澀了,連忙縮緊后xue,一邊自己小心地動作配合霍鉞高強度如同發(fā)泄似的抽插一邊呻吟出聲,聲線含著微微的哭腔,嬌媚到剛剛好。 霍鉞一插進去他就收緊后xue,一退出去他就配合著往外微微擠壓,能讓霍鉞看到他被插得隨著巨大性器而被帶出來的sao紅腸rou,叫得又sao又媚,卻又不似女人的聲音,更中性一點,哭腔也好聽得很。 “尊上……尊上……好爽……好舒服……尊上插得阿言好舒服……啊……!好大……好大……全都進來了,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嘛……要被尊上cao死了,尊上cao死我!cao死我……好幸福,能死在尊上的大roubang上真的好幸?!“““?!插到sao點了!插到了……嗚嗚嗚嗚……尊上cao我cao死阿言吧……” 席不暇垂著眸微微抿著唇,像是不想看這兩人,實則耳朵里聽得清清楚楚,那猛烈的“噗呲噗呲”聲和少年被調(diào)教得極好的聲音讓他也稍微有些意動,微微縮了縮幾天沒挨cao所以有些饞的后xue,心中再次感嘆霍鉞還真是會享受,這種極品隨隨便便隨手一撈就能cao。 霍鉞一開始還在觀察席不暇的反應(yīng),見他垂著眸一言不發(fā)也看不出什么吃醋的表情后他心中火氣更甚,耳邊少年人的叫聲讓他忍不住回想起了席不暇床上時的聲音,可比這做作聲音好聽多了,好聽到他現(xiàn)在一想起,那根正猛烈抽插帶出腸rou和sao水的性器就愈發(fā)高挺,cao得少年小屁股一顛一顛的,雙腿顫顫巍巍跪不住,高昂地呻吟尖叫著,哭著求他cao死他。 霍鉞被這調(diào)教得極好的一插就cao出水兒的saoxue夾得很舒爽,男人本就是下半身生物,這么一cao這么熱情的少年再一看哪怕身不著一物也沒什么表情的席不暇,暴戾騰盛,火氣越重,干脆不再去看他,掐住少年哭著扭動的小腰。 少年腰身敏感得很,被這么一抓就一陣發(fā)抖,后xue里的性器突然停下征伐,他saoxue里的癢意怎么忍都忍不住,忍不住扭著小腰后xue一縮一縮地去求霍鉞cao他,竟是連恐懼都忘了。等求出聲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嚇得身體有些僵硬,偏后xue在這種情況下愈發(fā)縮緊,xue口緊緊箍住了霍鉞性器頂端大得可怕的圓潤頂端,小嘴似的一嘬一嘬,爽得霍鉞攥緊了他的腰,但又沒插進去,巨大的性器就抵在那xue口一頂一頂?shù)?,剛微微撐開被插得白沫橫飛又sao軟的xue口又退了出去,像是在逗弄他一般。 霍鉞很少這么對一個男寵。 男寵與他而言,一直都是興致來了就cao一cao的泄欲工具,一般都是讓男寵自己擴張好了過來自己直接插進去狠干,把人嫩嫩的xue口干得sao紅,白沫橫飛,再看著自己粗長無比的xue口懟著被cao成jiba套子的saoxue插進去,那時候霍鉞或許還會有那么幾分床笫間的興致。 少年敏銳地意識到了什么,于是他試探地稍微伸出手,小心翼翼勾住了霍鉞的脖子,迷蒙地雙眼看著他,極力壓著心中的恐懼,一抬眼卻微微一頓。 霍鉞的眼神很溫和。 雖然不溫柔,但是與他平日里的那副模樣相比,可好太多了。 好到少年忍不住更加得寸進尺,撫上他的胸膛,扭著腰撒著嬌:“尊上……別折磨阿言了,cao進來吧,sao貨想要尊上的大roubangcao進來,想要尊上全都插進來……嗯啊……插進來吧,求求您了,sao貨好癢,好想要……您cao一caosao貨吧……把sao貨cao死都好……啊啊啊!進來了……全都進來了……嗚嗚嗚好深……尊上……尊上…” 他很會撒嬌,也很知道男人在床笫之間最想聽什么話,sao得很適當(dāng),依席不暇的目光來看,還是有幾分可愛的。 霍鉞狠狠cao進去時,瞥見席不暇微微顫抖的眼睫,于是他心情爽了。 他看著眼前摟著自己在自己身上被cao得顛顛簸簸還不肯放手哭著求著讓自己cao死他的少年,突而生了一種快意般的想法。 他是喜歡席不暇,但不代表他會給席不暇很多選擇,讓席不暇放肆到敢不遵從他的意愿。 他不僅要席不暇的嫉妒,他還要席不暇的順從。 他喜歡席不暇,不代表他會只有他一個。 這很正常,以他這種地位的人,自然會有很多個身邊人。 而席不暇與那些人的區(qū)別,僅僅只是他喜歡而已。 他喜歡,不代表他就是唯一。 若即若離才能使人對自己忠誠和愈發(fā)渴望——這是安瀾說的。 于是霍鉞吻在了少年的唇邊。 溫柔繾綣。 少年呆了,緊接著是被他的溫柔所蠱惑似的迷戀,又將自己送了上去,著迷似的親在他的唇間,唇齒交纏,高興地喊尊上尊上…… 霍鉞從不與人親吻。 哪怕是席不暇也沒有得到過幾次。 席不暇淡淡看著。 系統(tǒng)已經(jīng)替席不暇在他腦中罵了一百句混蛋。 大概他的詞庫里只有混蛋這個臟話吧。 席不暇反而在腦中笑了。 安瀾沒有告訴過霍鉞,若即若離比忠誠更能達到的后果是—— 失望后的絕望之下死心的, 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