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尊上又送來三位公子(劇情)彩蛋:雙性人狠cao蜜色男人逼他哭出來舔掉眼角淚
“咚咚——” 木門被敲響的聲音讓虞竹皺了皺眉,小貓似的往抱著自己的懷里又鉆了鉆,嘴里嘟嘟囔囔:“誰啊……大早上的,惹人清凈……待本公子醒了,必定讓尊上打斷你的腿……” 席不暇的睫毛微顫,緩緩睜開,陽光映在他琥珀色的眸中,他迷茫一瞬,又聽到了門外的聲響。 “席公子!席公子,您起了嗎?” 是院內(nèi)小廝的聲音。 “……煩死了,討打!”虞竹煩躁地一把拉上被子,把自己罩了進去,手臂彎著牢牢環(huán)著席不暇的腰,力氣大到讓席不暇竟無法一下子掙脫開。 他干脆半靠在床頭,墨色長發(fā)自肩頭滑落,半垂著眸子看虞竹小貓似的模樣,瞥見他頸邊的一點紅色,唇邊便抿了個笑。 幾曾何時,他好似也這么看過什么人似的。只看著那人身上由自己創(chuàng)造出的紅痕,仿佛將那人完完全全包裹住,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嘖。 也是最近不找邊際的夢做多了,竟又想起了他。 他閉上眸子,再睜眼便一片冷淡,覺察到門口小廝還要再敲門的舉動,便出聲詢問:“什么事?” “您出來看看吧……”那小廝為難地說,“尊上他……又往菡萏院里塞了三個人?!?/br> 他像是怕沒辦法激怒席不暇似的,又多加了一句:“都是外面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子弟,容貌氣度皆是上品,據(jù)說,都是尊上親自送來的,還交代讓您好好安置,莫委屈了那三位公子,您看……?” “什么?!”席不暇眼皮都沒掀一下呢,虞竹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騰地一下坐起來,掀開被子就要往外沖。 “又來了三個狐貍精?!本公子瞧瞧去!好叫他們知道誰才是這菡萏院的主子!” 門外小廝:“……??” 怎么回事,這聲音聽著不像是那位席公子,倒更像是他以前侍奉的那位跋扈的主子。 “你急什么?” 席不暇一把把他撈回來,看他毛都炸了的模樣頗覺有趣,挑眉,“怎么?這就生氣了?莫非每來一個人你都要氣一次嗎?” 虞竹被他一撈,沒站穩(wěn),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里,被那充滿侵略性的氣息抱了個滿懷。抬眼就見那雙含笑的琥珀眸,愣了兩秒連忙轉(zhuǎn)開視線,欲蓋彌彰又慌亂地提高音量。 “與你無關(guān)!你、你放開我,本公子還要出去收拾那三個狐貍精……!” “你要這副模樣出去?”席不暇斜睨他敞開的領(lǐng)口和半露的白皙大腿一眼。 虞竹一瞪漂亮的眼睛,連忙從他的懷里爬出來,往床榻的里面爬了爬,嘴里又嘟嘟囔囔的:“我衣服呢……混蛋,昨晚太激烈了,把衣服給我扔哪了……” 他半壓著腰身,挺翹rourou的臀高高翹起,絲質(zhì)的衣料自他白皙滑嫩的腿間滑下,因為動作的原因在席不暇的角度能完美的看到他那若隱若現(xiàn)的臀間景色。 偏粉的xiaoxue一張一翕的,像是引誘人插進去。臀瓣被下擺半遮擋住,若隱若現(xiàn)綾羅賬內(nèi),再加上混亂的被褥,更填色氣。 xiaoxue昨晚被狠插了那么久,插到最后高潮噴水痙攣不已,今天恢復得倒是很好。 席不暇冷靜地想。 然后伸手很淡定地拍了下虞竹的臀瓣,輕輕地“啪”的一下,rourou的臀rou被拍出臀波,“啊……!”虞竹猝不及防被這一個力道拍得腰眼一酸,趴倒在了被褥上。 “你干什么!混蛋!”虞竹捂住屁股看著席不暇的目光活像是在看什么畜生,眼眶因為猝不及防敏感后xue被刺激到的快感而驟然紅紅的,像是只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貓。 還是個一碰尾巴就軟了骨頭的貓。 本來只是逗逗他沒什么其他想法的席不暇見他這副模樣突然有了些想法。 有了些,不做人的想法。 “?。∧恪阕ノ彝茸鍪裁?!唔……混蛋!混、啊……嗚……疼……!進、進來了……好深……嗚嗚嗚混蛋……啊……!” 于是門口的小廝焦急地等到了中午才等到房門被打開,卻見自己以前侍奉的那位主子黑著臉扶著腰從屋里走出來,還瞪了自己一眼哼了一聲,卻差點跌倒。 是那位誰人看了都忍不住臉紅的席公子及時扶住他的腰將他扶好靠在了自己身上,還對自己溫潤地笑了笑。 虞竹咬著牙倒也沒躲開他,就靠在他身上一腳踹在那看著席不暇愣神的小廝身上,罵道:“發(fā)什么愣???還不快把那三個賤人帶上來!” 這踹了一腳后他還“嘶”了一聲,漂亮的小臉泛紅,狠狠瞪了一眼席不暇,哼了聲跋扈地開口:“這么沒眼色,還不快去給本公子拿椅子?” 那本來都跑出院門的小廝聞言又連忙回頭要去給虞竹搬椅子,卻見這祖宗一揚下顎,睨著席不暇,“說你呢,聽不懂?” 小廝:完了完了這小祖宗果然開始欺負這位尊上新寵的席公子了! 那倒也怪不得他今早會從席不暇的房里出來,想必是一大早就來找麻煩了吧? 誰都能看得出這席公子跟菡萏院里的其他公子不同??! 想到今早尊上把自己叫去吩咐的話,小廝連忙訕笑著上前想要趕緊把這小祖宗帶走,卻見席不暇輕笑一聲,琥珀色的眸子潤了水光似的,用內(nèi)力勾過一把椅子,抬眸。 “虞公子請吧?!彼?。 席不暇唇邊的弧度很友善,一副溫軟好欺的模樣,但虞竹一看到這個笑容,思緒幾乎立刻被扯回了昨晚和剛剛的激情中。 席不暇在他上方頂著他的前列腺狠狠cao他看著他崩潰地哭到小腹直抽搐時,也是這么溫良友善的笑著。 虞竹下意識腿軟,被席不暇扶了一把,拎著小貓后頸放小貓似的將他放到了椅子上。 虞竹的屁股一接觸椅子,就忍不住發(fā)顫。感受到席不暇放在他肩膀上看似友好實則藏著些暗示意味的手的溫度之后,徹底老實了。 這是被cao怕了。 小廝見虞竹不作妖了趕忙去搬了個椅子出來,恭恭敬敬放到席不暇旁邊,“席公子,您也坐?!?/br> 說完就趕忙跑出院門請人去了。 “哼,我看你在尊上心里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嘛。”虞竹瞥席不暇,“你這才來了幾天,尊上不僅看都沒看你一眼,這又往菡萏院里塞了三個狐貍精……虧我還以為你是特殊的,原來也就那樣?!?/br> “尊上是天底下頂頂尊貴的人,也是頂頂無情的人,我跟了他這么多年也沒見他對我有什么特殊的,我勸你可別對他有什么不著實際的幻想……”他說到最后見席不暇沒什么悲傷難過的情緒又似是不在意般的加了一句,眼尾偷瞄席不暇的反應。 席不暇見他一臉“你可別自作多情本公子可沒關(guān)心你只是單純嘲笑而已”的表情,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好,我知道了?!?/br> 他垂眸笑著,像是毫不在意,但手腕處清晰凸起的腕骨微微顫抖的細節(jié)還是讓人心中一酸。 虞竹酸死了。 他盯著席不暇這罕見溫柔沉默的模樣,酸得牙根疼。 可惡!怎么這人還時時刻刻惦記著尊上!不爭氣的混蛋!明明夢里喊的是那個不知名的老師懷里cao的是他,心里卻好像依舊只裝滿了尊上,其余人哪怕與他有了身體糾纏也無法擠進去半分! 可惡可惡可惡! 虞竹氣得撇開頭,眼睛竟然有些酸。 他心里有點難受。 卻不知道是在難受什么。 這時,小廝也回來了,他一進院就看到這兩位主子誰都不看對方,沉默無言的模樣,心道不好,這虞公子要是得罪了席公子,怕是連他們這些曾經(jīng)侍奉過虞公子的人都要陪葬??! 他連忙上前陪笑道:“兩位公子,人帶到了。”他的目光又轉(zhuǎn)向席不暇,“席公子,您看,這人安排在哪比較好?尊上交代過,這三位的性子單純,他很中意,希望您能把人放到您身邊,好好看顧著,以免讓他們被這菡萏院的污風濁氣給污染了?!?/br> “你的意思是,本公子便是這里的污風濁氣了?”虞竹冷笑。 “公子公子,小的可沒這么說!這都是尊上交代的,小的實在不敢隱瞞……” 虞竹不耐煩一揮手,“行了,退下吧。讓那三位單純的公子進院我瞧瞧,本公子倒要看看尊上所中意的單純是什么樣兒的。” 一看就是要把這三位玩兒死的架勢。 小廝倒也不擔心這個,反正這三位死不死尊上也沒具體交代,只是這席公子的態(tài)度……他小心抬眼看了眼席不暇。 那張眉眼自帶溫柔親和的面容平靜無比,琥珀色的眸子淡淡注視著前方,只端坐著便自成一派風骨,極其吸引眼球。 可那氣質(zhì)太成熟,面容一如既往的溫和,哪怕唇邊含笑小廝也沒具體看出他的情緒。 ……這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 小廝迷惑極了。 這等會要怎么跟尊上回話啊? “席公子,您看……?”小廝硬著頭皮問,也顧不得虞竹生不生氣會不會一怒之下打死他了,反正要是完不成尊上的任務,下場可比被打死還要慘。 果然,虞竹聞言氣得立刻要站起來,罵了句:“怎么,他是主子本公子就不是了嗎?你現(xiàn)在是心野了,連本公子的命令都不聽了?!” 接著他的手腕一轉(zhuǎn),一根嫣紅色長鞭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凌厲的鞭風立刻甩向了那小廝! 這一鞭子打下去,不死也得半殘。 小廝渾身冷汗,動都不敢動,絕望地閉上了眼,已經(jīng)做好了迎接死亡降臨的準備。 卻沒想到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產(chǎn)生,他只聽到了一聲鞭尾重重甩到了地磚上的聲音,“啪”的一下炸響在他耳邊。 虞竹大怒地聲音緊接著響起:“混蛋!你是傻子嗎用手抓鞭子!這手要斷了的!快!去叫大夫!” 小廝睜開眼只看到那溫潤如玉清冽成熟的男人微微蹙著眉,面色有些發(fā)白,抿著沒什么血色的薄唇,手里抓著的鞭子輕飄飄落地,掌心中的血也一滴一滴落在了地磚上。 玉白的皮膚,殷紅的血,微抿著的唇……哪怕在此刻,似是都在散發(fā)著一種莫名勾人的色欲氣息。 小廝眼淚唰的就掉下來了,連滾帶爬地爬起來就要去找大夫,嘴里連連說著“您別急您別急,小的馬上就去,您再堅持會兒!” “等等?!?/br> 席不暇掀起眼皮,無奈地瞥了眼慌得眼眶都紅了似的虞竹,笑:“我沒事。你仔細瞧瞧?” 修長的五指向上,掌心中間被劃破了一點小皮,血流得多,再加上席不暇這人天生受不得幾分疼,臉色一白才顯得有幾分嚇人。 “混蛋混蛋混蛋!”虞竹咬著牙紅著眼眶簡直恨不得給混蛋來一鞭子,“他一個下人,打死就打死了,你插什么手!更何況本公子只是想給他點教訓,又沒打算真的打死他!你就這么心善,連一個陌生人都能被你放在心里是嗎???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 “是我沖動了。”席不暇不緊不慢,溫柔地看著他,“對不起。我向你道歉?!?/br> 那雙琥珀色直直看著他,眸中一片溫柔和歉意,似是裹著溫熱的泉水一同涌向他,讓虞竹一下子什么話都說不出了。 “……混蛋?!彼а狼旋X地又小聲罵了一句,把鞭子一甩,又消失不見。接著冰冷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廝,“沒你事兒了,還不快滾?” “……是?!?/br> 小廝也不敢再問那三個公子還要不要放進來的問題了,只揣著自己撿回來的一條小命眼含熱淚起身出院。出院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正無奈表示自己真的沒事的男人。 陽光映在他的琥珀眸中,明亮透徹。 是魔宮里從未出現(xiàn)過的存在。 倒也怪不得,尊上會喜歡他。 … 三個時辰前。 小廝惴惴不安地跪在地上,渾身冷汗不敢抬頭,盯著地上精致的哪怕一塊拿出去賣也能讓一家普通人安安穩(wěn)穩(wěn)一輩子的地磚,小腿肚子直發(fā)顫。 “你就是目前伺候席不暇的人?” 坐在首位的男人出聲,那雙暗沉沉的眸子隱匿在黑暗中,靜謐又陰暗。 “回、回尊上……是的?!?/br> “他這三天怎么樣?” 小廝看不到這位以暴虐無度而聲名遠揚的魔尊到表情,只隱約感受到他說這句話時語氣似是稍微柔和了些。 “席公子這三天內(nèi)與菡萏院的眾位公子每人都見了面用了膳,除卻與眾位公子用膳后去后花園閑逛消食,剩余的時間都在房內(nèi)……” “也就是說,他從未提過本尊半句,是嗎?”霍鉞的聲音低下來,陰鷙得小廝嚇得快哭出來了,卻又不敢誆騙他,只能瑟瑟發(fā)抖地說是。 “……好得很?!被翥X冷笑,蹙著眉目光越過窗框落到菡萏院的位置,聲音低低的似是還有些不爽幽怨且又氣又怒的意味。“這便是你說的喜歡?”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臉色更沉,喃喃自語:“莫非,真如那女人所說……不可能!” 霍鉞霍然起身嚇得小廝頭低到了地磚上,呼吸都嚇得一瞬間驟停了。 “本尊要你為本尊辦一件事。”霍鉞陰冷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心情不舒爽說話愈發(fā)陰沉,“待會兒會有人帶你去密室,你自去挑選三個人送入菡萏院。與席不暇說,本尊很中意這三人,讓他好生對待。你要仔細觀察他的表情反應,看他對此事的想法,如實告知本尊,若有半分欺瞞……” “小的不敢!”小廝連連磕頭。“小的必盡全力為尊上將此事辦成!” … 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的局面。 哪怕是傻子,聽了尊上那番話也該明白尊上這是情竇初開與心上人玩情趣呢,小廝能伺候在虞竹的身邊自然是個人精,瞬間,席不暇就成功在他心里上升成為了魔尊夫人,絕對不能得罪的那種。 哪知道虞竹反倒將他得罪了個遍。 也不知道尊上知道了這件事后會不會先把虞竹的皮扒了。 而且看席公子的反應……好像并不是很在乎的樣子啊。 小廝擦了擦淚水,瞥見站在院門前那三道身影,心想死道友不死貧道,便喚了他們進去。 先讓他們?nèi)コ惺芤徊ㄓ葜竦呐?,自己得先去找尊上稟報去……唉,也不知道尊上聽到了之后還能不能留自己一條小命好能報答席公子的救命之恩。 席公子看起來并不喜歡尊上。 也是,那么玉石般做的人怎么可能會自愿投身于黑暗呢?想必,也是被脅迫的吧……被尊上喜歡,可不是一件好事。 小廝眼前又浮現(xiàn)出了那人蒼白的膚色和落入地磚的一滴滴血,他咬咬牙,暗自下定了決心。 他得想辦法救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