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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受np)當(dāng)我渣了八個渣攻之后他們開啟了修羅場在線閱讀 - 第17章:ntr!把霍鉞男寵cao得哭卿卿狠狠撞擊尖叫崩潰(劇情h)

第17章:ntr!把霍鉞男寵cao得哭卿卿狠狠撞擊尖叫崩潰(劇情h)

    “尊上,就是他?!?/br>
    霍鉞瞇著陰冷的眸子從破碎的衣料上辨認(rèn)出趴在地上周身血跡斑斑手臂已經(jīng)斷掉一條的血rou模糊的人是跟了自己十年的男寵。

    被自己的玩物所背叛的認(rèn)知讓他冷笑,掀開衣袍坐到一旁屬下畢恭畢敬給他安排的軟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線冰冷。

    “本尊倒是很好奇,陶迦葉那廝給了你什么好處,能讓你連落在本尊手里都不怕?!?/br>
    那人一抖,沒出聲,被一旁的侍衛(wèi)狠踹了一腳哀嚎著撞到牢房的鐵欄桿,“砰”的一聲伴隨著他凄慘的尖叫,在場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出他背后的肋骨又?jǐn)嗔藥赘?/br>
    他虛弱不堪地趴在地上動都不動,呼吸微弱到幾乎不存在,只剩些許痛苦的呻吟。

    “現(xiàn)在想說了嗎?”霍鉞看著他痛苦不堪的模樣,暴虐的情緒又起,面上反倒更加平靜,往后一靠,冷笑著說。

    “……霍鉞?!蹦侨斯烙嬕仓雷约赫f不說今天都活不了了,艱難地抬頭看向他,那雙流著血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而放聲發(fā)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你來了,你終于來見我了……!”

    他死命咳著,血從嘴里噴了出來,內(nèi)臟碎塊隨著他被打掉的牙齒“啪”地落在地上。

    “哦?看來你還很得意?”霍鉞瞇了瞇眸子,抬手止住了要上前再次打他的侍衛(wèi),抬著下顎看著他凄慘的模樣,神色看不出喜怒。

    “不、我怎么敢……霍鉞,尊上,魔尊大人……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眼睫毛沾上血滴落在他眼中,再從他眼眶里流出,順著下顎滴落到骯臟的地上。

    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舊死死盯著霍鉞,聲音嘶啞,“霍鉞!我真心喜歡過你……十年,我入了你的后院整整十年!在你剛被送入魔宮的時候我就跟在你身邊,我力排眾議跟家里人斷絕關(guān)系從一代天之驕子淪落成人見人笑的男寵、玩物,整整十年,你甚至連我的名字你都不知道,你從來不記得……你沒有心!”

    說到最后他已經(jīng)開始喃喃自語,像是瘋魔了一般說著,“我不喜歡陶迦葉,我喜歡你。我喜歡的一直是你,可是、可是你從來不給我愛,我想要被愛,我以為我是跟你最久的人在你這邊是有特權(quán)的,可你從來不肯多看我一眼,你嫌我年老色衰……”

    霍鉞厭惡又陰狠地打斷他的話:“很好。僅僅只是因為這樣就能背叛跟了十年的本尊。你很好。從今天起本尊滿足你的愿望,徹底記住你了。天之驕子?不過是渴望被男人cao的賤貨罷了。如今你這副模樣,本尊把你扔給下面的人,他們怕也是會嫌你臟。”

    他再懶得去看那人一眼,站起身,“把他磨成灰,送給陶迦葉。順便告訴陶迦葉,他既然這么喜歡本尊的人,來時偷不走,那本尊就大方點送給他。”又嗤笑一聲,“愛?喜歡?十年前本尊可從未要求過你喜歡本尊也從未要求過你為本尊做什么,一廂情愿而已想要本尊回應(yīng)?你配?”

    “霍鉞,你沒有心?!蹦侨饲榫w倒也淡定下來,他翻了個身躺在了地上,酸疼異常的眼皮沉沉合上,又笑起來。

    “霍鉞,你完了。”

    霍鉞并不理他,腦中已經(jīng)開始盤算起等會去找席不暇時對方的表情了,自己要求的那sao貨肯定好好遵守著,說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折磨到雙眸通紅……

    “你有喜歡的人了。”

    那人輕輕說。

    “真稀奇,沒有心的人也會喜歡上別人。那個人,真可憐。”

    “你什么意思?!”霍鉞豁然轉(zhuǎn)身,眉目間陰翳異常,指尖已經(jīng)聚集出內(nèi)氣,像是下一秒就要將他灰飛煙滅。

    “剛剛你是在想那個人吧?”那人平和地笑,閉著眸子聲音依舊嘶啞,“你笑了。”

    霍鉞死死盯著他,對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牢房里回響著,像是有振聾發(fā)聵之力,直直震響在霍鉞腦中。

    “霍鉞,十年間,我從未見你真心笑過?!?/br>
    “像你這么暴虐五道喜怒無常的人。你喜歡的人,一定很辛苦吧?憑你的占有欲你肯將他展露在外人面前嗎?你肯讓人見到他嗎?你會讓他擁有自由嗎……不會的,我知道。”他笑,“他真可憐……”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眾人嚇得跪地不敢說話,視線內(nèi)的那一堆衣料上落下的骨灰更讓他們嚇得瑟瑟發(fā)抖。

    “把地上收拾了。”霍鉞面無表情看著跪在地上跪了一排完全掩飾不了恐懼的人,深沉的眸子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必送給陶迦葉了。喂狗吧?!?/br>
    話音落下,便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隨身侍奉的屬下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跟了上去。

    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跟在他身后幾步遠(yuǎn),只見那黑袍曳地的背影似是氣笑了,寬袖一揮,便隨手抓了個暗衛(wèi)過來,隔空掐著他的脖子,黑沉沉地眸子盯著那充血的臉,面無表情開口。

    “你跟了本尊也有十年了吧?本尊問你,你如實作答,不然,下場就跟他一樣了?!?/br>
    那暗衛(wèi)被掐著脖子動不了,只能艱難地出聲:“……是。”

    “本尊十年間從未真心笑過?你們都認(rèn)為,被本尊喜歡上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是嗎?”

    暗衛(wèi)嚇得不敢出聲,被沉著眸子的霍鉞又加重力道后閉上眼視死如歸般吐出一個字:“……是?!?/br>
    寂靜。

    嚇得跪在霍鉞身后的侍衛(wèi)不敢出聲,周圍突然沒了聲響,只能聽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聲。

    良久,“砰”的一聲,那被掐著的暗衛(wèi)被扔到了地上,粗喘著氣渾身顫抖,恐懼的眼淚掉下來,狼狽無比。而始作俑者卻垂眸看著他恐懼自己如同恐懼什么惡鬼般的模樣突而一笑。

    “本尊也不稀罕將所謂的喜歡與愛施舍給你們這些人,本尊會讓你們這些人瞧瞧,真心喜愛本尊的人是什么樣的存在,不會恐懼,不會戰(zhàn)栗,真心順從,滿心滿眼都是本尊。”

    他緩緩蹲下,平視著那嚇得心跳驟停的暗衛(wèi),諷笑。

    “世間僅此一個,僅唯本尊所有?!?/br>
    —

    霍鉞三天沒來席不暇這邊。

    席不暇從系統(tǒng)那里得知他正在處理魔宮事務(wù),而且據(jù)說因為陶迦葉重創(chuàng)他一把這件事傳遍了魔界,人人私底下都在嘲笑他連自己的男寵都看不住,讓他氣得咽不下這口氣,生生掐死了兩個傳信的人。所以這幾天除了處理事務(wù)以外還在極力給陶迦葉添堵,暫時沒時間來席不暇這里。

    席不暇也不意外,畢竟原著里霍鉞把林月白扔到菡萏院里也是先看了幾天林月白被那些男寵各種算計欺負(fù)的戲碼之后再來見他。

    原著里林月白這段時間過得那是非常慘,飯都吃不好,晚上他們又故意給他找茬讓他睡都睡不好,整個人憔悴了一圈,而且因為看不懂這里的書無聊到整個人都快被逼瘋了。

    而席不暇并不會有這些煩惱,他這三天在整個菡萏院簡直是如魚得水,每天想要跟他一起用餐或是餐后一起逛花園消食的男寵們幾乎要踏破了他的門檻,倒也有了幾分他現(xiàn)代時競選眾人他床伴時的盛況了。

    陪著一群風(fēng)格各異長相都極其美麗的少年們逛花園于席不暇而言也有幾分新奇,更何況這些孩子們對于情感方面統(tǒng)一都很青澀,逗弄起來也很有趣。也更讓席不暇確認(rèn)了霍鉞此人強烈的占有欲——哪怕不需要他們的愛,也不準(zhǔn)他們愛上旁人。

    但這種占有欲好像是只在感情上會表現(xiàn)出,不然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把他們賞賜給屬下們輪jian。

    這人也不愧是渣攻,屬下們輪jian過的人他還嫌臟,絕對不會再上這人。偏菡萏院的男寵們看不清這一點,甚至一直以為被賞賜給下屬們是一種被霍鉞看重的殊榮,因此提起時都是一種向往的神色。

    偏有一個人不同。

    席不暇支著下巴看著眼前一臉得意的明艷臉龐,耳邊是少年高揚的語調(diào)。

    “你才剛來,還沒被尊上帶走過,也是嘛,畢竟本公子在這菡萏院算是老人了,也是你的前輩,你要是想要知道尊上為什么會選中本公子,那可得知情知趣點???”虞竹揚著下顎斜著眼睛看他,拿捏著調(diào)子。

    “虞公子,不知是怎么個知情識趣法?”席不暇懶洋洋地抬眸,輕笑著問。

    月色隨著燭光映在他的側(cè)臉上,面容俊美氣質(zhì)成熟溫和,狹長的眸子微微彎著,琥珀色的眸子輕輕一笑輕易就能奪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虞竹看愣了,隨后在席不暇似笑非笑的神情下紅著臉炸毛,連忙偏開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例、例如,討好本公子之類的……”

    “哦?”席不暇笑,“不知是怎么樣的討好方式呢?虞公子可否指點一二?”

    “這還要本公子去想嗎?你自己想……唔?。∧隳隳隳愀墒裁?!”

    虞竹身體騰空的一瞬下意識要出招掙扎,卻被單手抱起自己的席不暇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后,才意識到此刻自己算是坐在了席不暇的胳膊上,整個人騰空,掛在了席不暇的身上。

    他下意識摟住席不暇的脖子,瞪圓眼睛瞪著他,剛要怒罵,就對上了席不暇轉(zhuǎn)頭看向他的目光,琥珀色的眸中含笑,清澈見底溫潤如玉,如水一般瞬間融化了他的怒火。

    也讓他像是一灘水一般融化在了席不暇的懷里。

    虞竹愣愣地被席不暇放倒在了床榻上,柔軟的被褥陷進(jìn)去,席不暇撐在他上方,墨色的發(fā)絲自他耳邊垂落,落到了虞竹的頸邊,癢得他一瞬間紅了臉。

    “你……你要做什么?”虞竹吞了口口水,被這么具有壓迫感的姿勢壓著,他似是有點慫,小聲問。

    問話時思緒就忍不住飄遠(yuǎn)了,目光也從席不暇的臉、線條清貴的下顎、半露的鎖骨……一路滑到他的腰際。

    席不暇下面的那駭人的巨物,虞竹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

    粉色的,很干凈漂亮,形狀甚至堪比一些制作精良的玉器,是虞竹見過最好看的,也是第一個除了霍鉞以外他不會產(chǎn)生嫌棄的性器,而且那個尺寸……

    虞竹臉頰泛紅,眼神飄忽。

    完了,后面……流水了。

    “想要嗎?”席不暇似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輕笑著握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微微挺立的性器上,哪怕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那股逼人的燙意。

    燙得虞竹手心發(fā)抖。

    “你、你什么意思,我們可都是尊上的人?!庇葜駝e開眼,狀似正經(jīng)地說,如果他的手沒有勾在席不暇的腰帶上不下來的話倒也有幾分可信度。

    “虞公子可是菡萏院真正的主人。如虞公子所言,我初來乍到,若是想好過一點,可不就得討好虞公子?”席不暇沒碰虞竹,而是單手撐著床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動作優(yōu)雅緩慢又極其的勾人。

    那玉白的指節(jié)纏繞在墨色的綁帶上時,那股子禁欲的色氣感達(dá)到了最高。

    勾得虞竹眼都直了。

    “怎么樣,要接受我的討好嗎?虞公子。”

    惡意引誘人的男人溫柔地挑起唇角,一手勾開領(lǐng)口,露出粉色的rutou,聲線清冽,在這種環(huán)境下卻像是催情劑一般讓虞竹迅速硬了起來,后xue發(fā)大水。

    “算你識相,那本公子就破例給你這個機會……”

    虞竹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附了上去,雙腿也順勢勾住了席不暇勁瘦的腰身,被蹭掉鞋襪的白嫩腳趾蜷縮著,在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

    席不暇輕笑,突然翻了個身,抱著虞竹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松松垮垮的衣領(lǐng)下是泛著光的白皙胸膛和粉嫩的rutou,墨發(fā)散落在枕頭被褥上,活像是個引人墮入深淵的精怪。

    偏這精怪氣質(zhì)成熟清貴,哪怕在床笫之間也一副仿佛在什么書桌前看書似的端方模樣,只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含著鉤子般開口。

    “為避免怠慢了虞公子,公子想做什么不妨自己來。”席不暇彎著眉眼溫柔地笑,“不管是什么都可以?!?/br>
    虞竹的手早就已經(jīng)摸到他那仿佛櫻花墜在胸口的兩個rutou了,坐在席不暇的腰上感受到屁股后那灼熱挺立的溫度,渾身都要軟了。又被這人這么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勾起身為男人本身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興奮得大腦都有點混亂。

    “你分明……就是想cao我?!庇葜窀┥硖蛭幌镜膔utou,衣料遮擋下的屁股下意識蹭著抵在屁股后方的那根巨大性器,眼尾泛紅唇邊亮晶晶,眼神都sao得沒邊了。

    “是?!毕幌拘Γ澳怯莨咏o我cao嗎?”說著,便慢條斯理地摸上虞竹手感極好的臀部,輕輕掐了掐,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水。

    他抬眸輕笑,“水好多。”

    虞竹“唔”了一聲,眼尾泛紅,吐出嘴里被吸得亮晶晶還充血的rutou,“那是當(dāng)然,本公子稍微一碰就能出水,后xue好cao到只要是個男人就受不了……今天便宜你了。”

    他說著,自己反倒是更著急地掀開了自己衣裳下擺,里面空蕩蕩的,沒穿褻褲,那前端的性器充血挺立,像是忍耐了許久。

    席不暇垂眸看著他一邊瞪了自己一眼一邊手下不停地撩開衣服,最后讓那水光泛濫的小屁股跟自己的性器成功接觸到,那兩瓣rou觸到灼熱的巨物后敏感地顫了顫,虞竹也喘了喘。

    他支著身子抬起臀部,兩指掰開柔軟流水的后xue,抵住一柱擎天的那根頂端,圓潤的頭部抵著后xue口,尺寸非常嚇人。

    席不暇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虞竹的后xue口呼吸似的嘬吸著,緊接著虞竹便熟練地抬臀往后緩緩地坐下去。

    后xue一點一點被撐開,虞竹眼尾的紅愈發(fā)明顯,他猛地吞下這么個巨物竟然也沒什么不適,喘著氣甚至還急切地繼續(xù)往里吞。

    “唔……啊……好大……怎么會、怎么這么大,啊……吃下去了,好撐……你個男寵長這么大干嘛!唔!”

    輕微地一聲“啪”,虞竹的臀部終于與席不暇的胯部相碰,他仰著脖子發(fā)出一聲呻吟,嗚嗚地喘著,張著嘴像是被捅到了喉嚨里似的,后xue卻是緊緊吸著席不暇的性器,一刻也不肯放松,爽得席不暇抓緊了他的腰。

    虞竹自己吃這么一根下去,整個人有點恍惚,下面漲得他恐慌,還沒緩過神,就感覺到席不暇抓著他的腰一點點將性器抽出來。

    “唔……你做什么!別動……不要出來……要吃roubang……”

    席不暇輕笑,被他不掩飾的yin蕩惹得性器更加脹大了幾分,輕輕向上頂了頂挺立的粉色巨物,意味深長似的說:“給你吃,別急。絕對會把你喂飽的。”

    虞竹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想跑,“等……啊——不!席不暇……你……嗚……慢點……慢點……好撐……!”

    激烈地“啪啪啪”的聲音在室內(nèi)響起。

    席不暇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輕笑,無辜的模樣似是剛剛攥著虞竹的腰將他的roubang全部抽出又將他往下壓自己又狠狠往上撞把整根性器全部撞進(jìn)去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巨大的性器撞進(jìn)去的一剎那就頂?shù)搅擞葜裆钐幾蠲舾械哪且稽c,頂?shù)盟?dāng)場腿軟,原本撐著身子的腿一軟下來整個人都跌在了席不暇的身上,身體的重量壓下,讓那根性器進(jìn)得更深,一下子捅到了最深處。

    虞竹被撞得甚至想吐,活像是那根巨物撞進(jìn)了他的喉嚨里一樣。

    “啊啊啊——!別、不要,太激烈了……好猛,好猛啊嗚嗚嗚……好爽……好爽!你、不是男寵嗎?怎么這么會cao……嗯??!又撞進(jìn)里面了嗚嗚……!”

    “也不是所有男寵都跟你一樣sao的。虞公子。你說得不錯,你的saoxue里面確實很舒服,嗯……水又多又會吸。唔,放松點,這么sao,夾得太緊了。”

    “啊……不要……嗯啊嗚嗚……嗯……!啊啊——!”

    虞竹活像是被綁到了一個正在極速奔跑的馬上,路途還顛簸不平,他整個人被高高抬起又重重扔下,前端的性器也是甩起拋下,“啪啪”地撞在席不暇的小腹上,又疼又爽。讓他幾乎要崩潰。

    那根巨大的性器狠狠撞進(jìn)最深處又極速抽出,不給他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狠狠摩擦過他濕軟瘙癢的腸rou,爽得他幾乎要翻白眼。

    他被cao得神志不清,只會嗯嗯啊啊,聽到席不暇的話稍微回了回神,下意識又夾緊了xue內(nèi)那根自己根本留不住的劇烈抽插的巨大東西,緊接著就聽到了耳邊席不暇的輕笑。

    笑聲清冽仿若山泉叮咚,根本不像是會在這種充滿激烈欲望的床笫之間會出現(xiàn)的聲音,活像是欲念中的一絲清明,但又因為此時yuhuo焚身被cao得嘴都合不攏,后xue口白沫橫飛,這絲清明就突然有了不一樣的味道。

    竟令他一瞬間感受到了很久未曾有過的羞恥感,這種欲念中突然生出的一絲理智讓他意識到這種清貴公子般的人此刻正狠狠cao著自己,把自己cao得像是要魂飛魄散,cao成了個名副其實的sao貨。

    這讓他的小腹都忍不住痙攣起來,呻吟的聲音愈發(fā)高昂。

    下一秒,混沌的腦中便聽到席不暇的又一聲輕笑。

    “射了啊?!?/br>
    虞竹整個人軟成一灘水,意識到自己竟然被一個人cao了這么一會兒就被cao射了,濕軟敏感的后xue愈發(fā)縮緊,嗯嗯啊啊的語調(diào)都軟了許多。

    “嗚嗚嗚……??!好快,好快……!救命……好會cao,怎么會這樣……好癢……好爽……嗚……救命……啊啊啊——”

    他的手下意識揮舞著想要去抓些什么,整個人的支撐都在后xue內(nèi)那一根極速抽插的性器上,它飛速頂開自己酸軟瘙癢的xue口狠狠插進(jìn)去又飛速離開,被頂?shù)剿幸粊砭妥?,下一秒又立刻到來,瘋狂撞得到他恐慌,虞竹一點支撐感都沒有,被那股將到不到的瘋狂情潮逼得哭了出來。

    “慢點……慢點……你磨一磨它,你別一直撞……嗚??!嗚嗚嗚……我噴不出來……”虞竹哭著趴在席不暇的身上,后xue里的那根性器隨著他的動作而稍微往外泄露了些,露出的根部依舊是干凈的粉色,只沾染的yin水白沫才能看出它剛剛兇狠的樣子。

    虞竹哭得可憐,抽抽噎噎地抓著席不暇胸前的rutou,像是找支撐似的,也像是個下意識找娘親哭訴的可憐孩子。濕噠噠的頭發(fā)黏在他的臉頰邊,隨著他的動作也黏在了席不暇的胸前,黑白交織,更顯yin亂。

    被cao得發(fā)軟的兩條小腿一條搭在塌邊,珍珠似的指節(jié)無力蜷縮。

    席不暇在床上時溫柔異常,如非惡趣味,對床伴的要求都是會盡量滿足的,他輕輕吻了吻哭唧唧的虞竹的側(cè)頸,虞竹一個顫抖,又是一聲呻吟,后xue止不住的縮緊,小嘴似的吃著那根roubang。

    “是這么磨嗎?”席不暇抵著那濕軟后xue里的一處凸起,把著虞竹的腰研磨著,guitou抵在那處,只稍微一動就趴在他身上的虞竹就哭得更厲害了。

    “嗚嗚嗚啊——!嗯……不要……不、好爽……好酸好麻……要壞了要被cao壞了——啊啊啊——!”

    虞竹尖叫著抓緊了手中的rutou,哭得臉抵在席不暇的胸上,后xue一陣緊縮,一股股水噴出來,噴到席不暇的性器上,直接打在他的頂端小孔上,刺激得席不暇摁住了虞竹的腰,胯部也向上一挺!

    “嗚嗚啊——好燙……射進(jìn)來了……不要、不要射進(jìn)來……只有尊上才能射進(jìn)來,不要……嗚嗚……”虞竹哭得渾身顫抖。

    明明已經(jīng)被霍鉞的屬下們輪jian過不知幾輪了被cao得這么熟,竟然還一副要給霍鉞守貞的模樣,看得席不暇頗有興味。

    他溫柔笑著惡劣地又在那高潮后敏感到稍微動一下就一陣抽搐的濕軟后xue頂了一下,頂?shù)帽籧ao到神志不清的虞竹一顫,打了個哭嗝,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濕漉漉的小鳥一樣,羽毛都耷拉著。

    “為什么不能射進(jìn)去?”席不暇半支起身,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摸著他滑膩圓潤的臀,時不時輕輕拍一拍,看他敏感到渾身顫抖,便笑得愈發(fā)溫柔。

    那根半軟的性器從虞竹被cao紅的xue內(nèi)抽出,后xue被這么粗長的東西發(fā)狠猛cao這么久,早已合不上,抽出時只能無力地吸了一口那頂端,緊接著一股股白濁失禁似的流出來,順著他的小腿甚至有的還落到了地上。

    艷紅的xue口一張一翕,臀rou被打時便一陣敏感的痙攣,活像是被打到再次高潮。

    “不要、不要射進(jìn)來……”虞竹貼著席不暇薄薄的胸肌哭得跟什么似的,邊哭身體邊抽搐,像是個被糟蹋了的大姑娘,偏又自己主動貼近席不暇,像是尋求安慰。

    “為什么?嗯?我看你很喜歡?!毕幌揪眠`的cao了人,cao爽了之后心情愉悅,此時倒也有心情安撫他。

    “你射進(jìn)來尊上就會嫌棄我了……嗚嗚嗚……你壞,你故意的!嗚嗚嗚……”

    “你知道他會嫌棄被cao過的人?”席不暇瞇著眸子瞧這被自己cao得神智不清的人。

    “我知道!我又不蠢……嗚嗚嗚,我不想被別人cao,雖然人多很爽但是尊上會嫌棄的……嗚嗚嗚嗚他沒有心……可我能怎么辦,我喜歡他,我第一眼見他就喜歡他,我好喜歡他,哪怕他沒有心……”

    虞竹哭著哭著就疲累地睡了過去。

    夢中他抽泣著淺淺囈語。

    “……如果我先見到的是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