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篇章!小村草遇斷腿大老板(老板zuoai花樣多,吊腿玩xue干不夠)
牛小春在終點站下了大巴,夾雜著雪粒的冷風讓他不自覺打了個哆嗦,拍拍臉,他拎起兩個大編織袋,走向不遠處的一家面館。 下著雨雪,館子里沒什么客人,小春找了個離空調(diào)近的位置坐下,孩子餓得慌,要了碗牛rou面稀里嘩啦地吃著,吃完一抹嘴要給人結(jié)賬,面館老板睨了眼遞來的紙幣,又打量了一番小春,兩根手指點了點墻上的碼 “掃碼吧,這兒沒零錢,找不動?!?/br> 就這樣,小春碰上了進城來第一次尷尬,他二姐說過現(xiàn)在城里都興掃碼付錢,來之前軟件啥的也都給他下載好了,可壞就壞在里面沒存錢啊,孩子存了好幾年的壓歲錢倒是都在身上揣著,沒成想用不出去。 可這50塊都找不開也太…估計不是找不開,是人家壓根就沒想找,好在小春這娃打小嘴甜,他搓搓手,叫了幾聲叔,又要了兩盤牛rou打包,老板臉上才好看點,磨磨唧唧從抽屜里抽出兩張5塊給了他,小春走出去嘆了口氣,得,本來得這18一碗的面都夠貴了,這可好,吃個飯花了他40,叫他娘知道不得罵死他。牛rou放包里揣好,走之前又看了眼手機里的地址,小春往手心哈了口氣,朝著目的地出發(fā)。 要不是今年下雪地里收成不好,大哥又碰巧摔了腿,小春也不想進城,可想想家里臥床養(yǎng)傷還在擔心莊稼的大哥和每日眉頭緊皺的父親母親,小春難過極了,他頭一次耍小聰明去找了自稱在城里成功創(chuàng)業(yè)的二叔,想讓二叔幫他找點活計,他二叔也好說話,大冬天的,吸著鼻子,身上套著件耍帥的大衣,嘴里叼著煙,一天擦九次的皮鞋踩在門口的石墩上,手指在屏幕上的招聘網(wǎng)站上瞎劃拉,嘴里還念念有詞的要給侄兒找個好工作。 半天,他二叔把手機屏舉到蹲著扒雜草的小春面前,小春只看見是個護理的工作,什么什么后面沒看完呢,他二叔拿著電話給人撥過去了,在離小春幾步遠的地方開始叭叭,過了好一會兒回來,他二叔瞇著眼吐了個煙圈,指著手機上的地址給他說 “春兒,三天后你去這兒報到哈,叔給你說好了,這可是人家城里的高檔小區(qū),就是個伺候傷員的活兒,你到那給人打掃打掃衛(wèi)生,陪人嘮嘮,出去遛遛啥的,到時候整精神點,別給叔丟臉!” 小春用力點點頭,死死盯著二叔給的地址,回家一筆一劃記了下來,接下來他二叔在他家混了三天飯,跟著他爹娘把他送上了進城的大巴。 小春那時候還不知道,他二叔就是在招聘網(wǎng)站上按高薪資給他隨便找了個活兒,好歹城里呆過,又冒充小春的身份,跟那邊聽幾句就知道是剛?cè)肷鐣呐貢鸦厩闆r往好了去說,什么年輕力壯,剛20歲,有過護理的經(jīng)驗,張口就來,他二叔圓滑,是個會說的,叭叭半天,還真約上了,讓他三天后跟幾個人去讓雇主面試,親娘嘞,小春要是知道這些,打死他也不敢去啊,20歲倒是真的,年輕力壯是一點邊兒都挨不上,牛小春長得比他二姐還水靈,護理經(jīng)驗怕就是在家伺候他那傷了腿的大哥。 不知者無畏,小春啃著手里的牛rou,還真就在人家小區(qū)門口排上了隊,前面十幾個人排得整整齊齊,西裝,公文包,亮皮鞋,要多體面有多體面,保安拿著名冊一個一個檢查身份證,小春咽了口rou,抹掉飄到臉上的雪花片子,心里感嘆,這城里就是城里,講究得很! 輪到他的時候,保安的眼神有些異樣,但核對了年齡和姓名,還是放行了,十幾個人拍成隊去面試,跟一溜串黑螞蟻一樣齊,就隊尾綴了個牛小春,穿著樸素的羽絨服帶倆編織袋歪歪扭扭走著。 一個人坐電梯上去,其余的人在一層等待,手邊有泡好的熱茶,中央空調(diào)的暖風嗚嗚吹著,小春打起了瞌睡,就在進入夢境的前一刻,第一個面試的人下來了,表情凝重,沖著后來的伙伴搖搖頭,頭也不回地出門離開,剩下的人立即緊張起來,小春也不困了,抹抹嘴,打起精神,拍了拍自己的襖子,坐得端正。 可事情顯然沒那么順利,接下來從樓上下來的人一個比一個難過,有個一米八幾的漢子,出了電梯就沒忍住,紅著眼眶走了,眼見著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小春也坐不住了,他掏出手機給他二叔發(fā)了條信息,沒人回,這下更焦躁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小春前面沒了人,那位也在不久前上了樓,“叮”地一聲,排在前面的眼鏡男氣呼呼地沖出電梯,不耐地松了松領帶,這是位外籍人士,正用牛小春聽不懂的語言咒罵著什么。 小春咽了口唾沫,旁邊穿著得體套裝的女士示意他上電梯,扛著兩袋行李,孩子腦子里都是空的,說不清是期待還是害怕,反正進門的時候是絆了一跤,給人來了個大禮,袋子里裝的風干火腿還甩了出來,牛小春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呢,耳朵里鉆進一聲刺耳的嗤笑。 顫顫巍巍抬起頭,前面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小春打看見這男的第一眼就移不開了,娘嘞,這男娃真俊啊,跟電視上的明星似的,要是這眼神再和善點就好了,搭在腿上的手也好看,這腿…誒,怎么,怎么坐在輪椅上呢,可惜了,這腿腳是怎么了呢… “看夠了沒,看夠了就從地板上爬起來?!?/br> 小春一激靈,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襖子,有些拘謹?shù)氐椭^,這聲音…聲音也好聽啊,小春又悄悄看了一眼,帥哥正陰沉沉地盯著他,眼里是毫不掩飾地不屑與高傲。 “姓名,年齡,護理證?!?/br> 一道女聲插了進來,小春這才看見坐在旁邊的女士,優(yōu)雅地端著茶杯,眉眼精致,頭發(fā)高高盤起,同樣審視的眼神讓小春不自在地握了握拳。 “俺…俺叫牛小春,今年20了,護理證.…嗯…俺沒有啊,俺二叔說……” “行了,出去吧。” 蔡茜沒了耐性,找了這么多護工兒子一個都不滿意,變著法子挑錯,有幾個人選她覺得非常優(yōu)秀,結(jié)果就那幾個被君瀾罵得最慘,一肚子的火都壓不住,這又來了個不知道哪里出身的野雞,她揉揉太陽xue,看向牛小春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火氣。 文君瀾看著他媽的神情,心里終于舒坦了點,她不高興,自己就高興,于是眼神又落在滿臉窘迫的牛小春身上,米白的羽絨服,里面一件發(fā)舊的紅毛衣,牛仔褲的褲腳上還沾著泥點子,腳上運動鞋已經(jīng)看不出是什么色了,兩指夾起面前的紙張,他掃了一眼,牛小春,什么土名,文君瀾感到有些荒唐,這是找來湊數(shù)的吧,看看母親,看看面前的土包,文君瀾挑挑眉,推著輪椅上前,繞著牛小春轉(zhuǎn)了一圈,朝他母親挑釁 “媽,這個我最滿意?!?/br> 蔡茜聞言重重放下了茶杯,“咣”地一聲,文君瀾頭都沒回,推著輪椅就出去,牛小春本來都想好一會兒怎么回去了,這會子也震驚地抬起臉,凍紅的指尖指著自己,支支吾吾地問著 “俺…是俺嗎…俺?!” 優(yōu)雅端莊的女人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小春,黑著張臉,踩著高跟鞋大步走出去找兒子理論,親娘嘞,小春有點按耐不住激動,拿出手機給父母去了條信息,又把落在地下的火腿撿起來抱在懷里,下了電梯,他朝一層的工作人員傻傻地笑著,自己又坐回了座位等待,連窗外飄著的大雪花看起來都不是那么冷了。 這一坐就坐到了晚上,工作人員已經(jīng)全部跟著剛才那位精致的女士走掉了,走之前,那位女士帶著墨鏡,看見門口的小春,腳步頓了頓,又回頭看了看樓上,最終搖搖頭快速離去,人都走完了,手邊只有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小春怯怯的,冬天黑的早,這會兒屋里暗了下來,這房子太大了,小春害怕。 他看看自己的懷里的火腿,起了身,決定上樓看看什么情況,電梯按在三樓按不動,他只能按了二樓,“叮”地一響,門開了,入目是開闊的大平層,足足頂三個小春家的農(nóng)戶小院兒,簡約風格,連張沙發(fā)都沒有,最前方是巨大的落地窗和一張床,左側(cè)是開放廚房,右側(cè)是書架,琳瑯滿目的書籍幾乎占了滿面墻,整間房視野開闊,沒有一級臺階,摸摸手邊漂亮的紅木鞋柜,小春看傻了,而男人正推著輪椅從東南角的廁所出來,看見抱著火腿的牛小春時有些驚訝,隨即擰了眉 “你怎么在這?出去。” 利落,冷漠甚至都不給人機會解釋的話語讓小春有些緊張 “老板,俺…俺來看看你有什么指示,您放心,俺會好好照顧你,俺家大哥也摔了腿,都是俺在家伺候的,您盡管使喚俺就成…” “你在樓下隨便找一間房,沒事別上來,一周之后從哪來的回哪去,工資照結(jié),聽懂了嗎?” “???…” 小春懵了,怎么著呢,不是給人來當老媽子的嗎,他連怎么伺候帥哥都想好了呢,看著眼前的土包子一臉傻氣,文君瀾火氣又上來了 “聾了?意思就是你當我死了我當你沒了,一星期之后你拿著錢滾回你的土窩里,明白了嗎?!” 小春這回明白了,原來老板不用他伺候啊,脾氣還不小,說話也不會好好說,怪傷人的,也不知道他二叔這是給他找了個好活還是壞活,臨走前,小春不放心,看看他老板的腿,還是問了句 “老板,不然俺給你下點面條吧…” “我就奇了怪了,你這耳朵構(gòu)造跟人類不一樣還是怎么回事……” 小春聽見這聲音一哆嗦,快速出去把門帶上,吐了吐舌頭,他覺得就算呆一周也夠嗆。 文君瀾煩躁起來,書也看不進去,推著輪椅去窗邊看撲撲簌簌落下的雪,他今年26了,兩年前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壓傷了神經(jīng),完全站不起來,那年他想,這有什么的,好歹沒截肢,也沒把他撞傻撞死,他只要配合治療,配合復健,總有一天能好的,那時他有陪伴在身邊的男友,相愛的父母,和高傲的自尊,可第二次手術(shù)之后還是沒有好轉(zhuǎn),周圍的人也開始變了,男友面對他支支吾吾,父母瞞著他其實在他受傷的第二個月就離了婚,公司里常常議論紛紛,其間不免夾雜著憐憫嘆息,甚至走到街上,那種惋惜的眼神也隨處可見,太cao蛋了,他可是文君瀾,驕傲,聰穎,精明甚至自負的文君瀾,這算什么,前二十幾年順風順水的懲罰嗎? 之后男友離開了他,他平靜的接受,情緒不穩(wěn)定,被公司高層聯(lián)名要求家中辦公,他也接受,父親再婚,他沒出席,從此單方面斷了聯(lián)系,他又接受了無視他意見的破碎家庭,后來,他終于想起自己的那句“這有什么的”,現(xiàn)在想來,是啊,這有什么的,只不過自己變成了別人眼中需要憐憫和幫助的殘廢而已,只不過讓他開始痛恨自己和這個世界而已。 小春是個好孩子,他下了兩碗面條,配上自己帶的榨菜和牛rou,一碗吃完,打算把另一碗送上去,他沒敢出聲,悄悄上去放在書桌上就走了,彼時,文君瀾正在健身房鍛煉自己的上肢力量,他不打算治腿了,沒意思,就算看著肌rou逐漸萎縮畸形也讓他起不了一點波瀾,實在沒必要,留著這雙腿,他要時刻提醒自己別人可笑的憐憫對他來說是多么屈辱,這雙腿成就了他前二十四年的驕傲,卻也毀了他骨子里的自尊。 第二天早上小春起了個大早,外面還在下雪,出奇的大,給父母去了條別掛念的信息,他上了樓,不是喜歡聽人刺兒,也不是多稀罕那張臉,村子里出來的身上就是有股韌勁,人家給他工資,他得干活,不然錢拿著不安心,輕輕推開門,里面竟然亮堂堂的,床上被子是亂的,沒見著輪椅,小春輕輕叫了一聲 “老板?” 沒人回答,又叫了幾聲還是沒人應,小春失落地想離開,倏地,他聽見了不大不小的撞擊聲,隨后伴隨著一句隱忍的悶哼,小春咬咬唇,走過去敲了敲洗手間的門,耳朵趴在門前聽聲,果然,里面的動靜大了起來,小春擰著眉扭開門把手,浴室里熱氣氤氳,男人裸著摔在了地上,小春顧不得什么了,有些慌張地沖進去,沒到跟前呢,文君瀾低著頭暴喝 “別過來!” 別過來,這樣狼狽的樣子,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老板,你摔了,讓俺幫幫你成不,你摔了啊……” 小春有些著急,熱氣逐漸褪去,他清楚地看見了老板健碩有力的身體,大臂撐在浴缸邊緣發(fā)著力,肌rou鼓起,上半身生生被撐了起來,可他卻無法控制下半身,與漂亮的胸肌腹肌截然不同的是有些過分細瘦病態(tài)的兩條腿,無比想要發(fā)力卻找不到著力點,兩條腿呈現(xiàn)出怪異屈辱的姿態(tài),文君瀾咬著牙,扶著浴缸的指節(jié)泛白,嘗試了幾次無果,他咬牙切齒地暴喝 “滾!滾開!…別看著我…滾開!” 小春握了握拳,他還是選擇了過去,即便伸出的手被男人無情地拍掉,即便男人揪著他衣領對他憤怒地大吼,他沒有退縮,低垂著眼,讓自己的視線固定在某個墻角,手腳麻利地撐起比他高了不少的身子,小心避開兩條傷腿,把人輕輕放在輪椅上,甚至不忘拿了條浴巾搭在男人的腿間,正在暴怒的文君瀾眼皮一抖,難堪使他瞬間變成了一支啞火的槍,到嘴邊的“土貨”也被咽了下去,一時的安靜讓氣氛更加尷尬了起來,小春摸了摸被打紅的手背,支支吾吾回復 “老板,俺看你腿都摔傷了,疼嗎…俺給你上點藥…” 文君瀾沒說話,坐著輪椅出去,小春站著沒動,他得給老板時間穿衣褲,手背上火辣辣的,老板剛才確實惱了,沒留勁兒,但他又想起了那雙與華美外表格格不入的傷腿,他覺得自己可以原諒。 時間差不多了,他從浴室出去,文君瀾正對著飯桌前一碗面出神,抿抿唇,小春把熱過的面條往前推了推,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依舊是令人無法忽視的矜貴和高傲,好像剛才那狼狽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可偏偏就是這么一個骨子里都透著優(yōu)雅冷漠的男人,卻允許自己有一雙斷腿,小春不明白,卻有些控制不住想去了解,他覺得自己被吸引了,莫名其妙卻很肯定。 回過神,男人已經(jīng)執(zhí)起了筷子,輕快地挑起一縷面送入口中,沒有表情,看不出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小春微微低著頭去觀察,吊頂上華美的水晶燈將冷白的燈光打在文君瀾的側(cè)臉上,男人低著頭慢慢咀嚼著食物,略顯刻薄的雙唇上沾了些油漬,光直著打下來,唇rou發(fā)紅發(fā)亮,小春平白無故就覺得有些渴,他控制著自己的視線移到上方,男人眉骨高挺,那雙總是含著譏諷的眸子半闔著,此刻只能看見睫毛打在眼窩處的一小片陰影,小春心里莫名舒坦了不少,許是不常出門的緣故,他的皮膚泛著些蒼白,脖頸上顯出淡淡的青色,刺人的話也不說了,吃起飯來安安靜靜的,就…挺那什么的,抓得人心癢癢。 又動了幾筷子,文君瀾擦了嘴,身體往后靠了靠,和小春拉開了點距離,盯著眼前這張土氣的娃娃臉,他開了口 “這樣,你今天就走,我工資一次性給你打完,雙倍,怎么樣?” 小春回神了,滿臉的不可思議,他開始懷疑那個在浴室把扶起來,還做了飯給他老板的人是不是自己?!又是那副傻里傻氣的表情,文君瀾有些厭惡地皺眉,他吃了那隔夜的面作為道謝,這人看過他丑陋的雙腿,體會過他的喜怒無常,只是要錢的話也該走了。 “給你20分鐘收拾東西,我會在門口等你。” 男人最后瞥了小春一眼,倒是年輕,長得不錯,就是腦子不靈光。 到時間了,看了看腕表,男人眉目間有一絲倦色,邊坐電梯邊想不知是剛才的撞擊太過劇烈,膝蓋處泛著些難以忽視的刺痛,下了電梯,一樓亮著暖黃的燈光,靠近門口處有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話聲,他往前推了些停住,是青年在打電話,20歲,不知是被家里寵過了頭還是怎么,行動總是帶著些稚氣,這會兒正趴在大玻璃窗上看外面的雪,頂著玻璃的鼻尖通紅,歪著頭,用耳朵跟肩膀夾著手機,雙手都貼在玻璃上,試圖感受外面的溫度,嘴巴里出來的熱氣打在身前的玻璃上有一片小小的霧氣,整個人縮成一小團,跪坐在柔軟的沙發(fā)里,文君瀾的角度剛好能看見青年的側(cè)臉,彎翹的睫毛,有些嬰兒肥的頰rou,微張的唇,以及映著白雪的黑色瞳仁 “娘,您放心吧,不出意外俺晚上就能到家,當時候讓俺爹到村口接上俺…” “可大了,啥都有,俺老板家氣派著呢,小三層別墅,干干凈凈的,賊好看!” “嗯嗯,俺知道,不給老板添麻煩…對,腿腳是有點不方便,但是人不壞,對了,娘,你知道俺老板叫啥不,俺還真沒聽過這么好聽的名兒…” “姓也少見,姓文,叫君瀾,文君瀾,哪個瀾?電話里也說不清,俺回去給你寫寫…” 青年說到了感興趣的事兒,眉眼彎了起來,屋里熱,頰邊紅撲撲的,有種淳樸的可愛,文君瀾闔上眸子,抓緊自己的扶手,20歲啊,20歲的他已經(jīng)跟著打理公司了,當時也會笑得這么開心嗎,他記不得了。 “啥?莊稼不成了,那可咋整啊,怪這雪,下不停的,嗯嗯,家里那間老屋怎么樣啊,啥?塌了?!人都沒事吧?…嗯那就好,這邊?這邊也是沒停過,不過好像沒啥……” 小春話音還沒落,就眼見著屋外一棵老松折了大半截松枝下來,“轟”地一聲,積雪生生壓斷了樹枝,動靜不小,青年的肩膀縮了一下,身后的男人也看見了,盯著還在繼續(xù)飄著的雪花,他擰著眉打開了電視,果然,所有的節(jié)目停止,屏幕上正在輪番播報雪災預警。 “雪災無情,請廣大市民如非必要不要出行,目前已發(fā)現(xiàn)海棠市部分街區(qū)交通癱瘓,人員受困等情況,再次提醒廣大市民如非必要不要出行……” 冰冷的女聲一遍遍重復著幾句話,刺耳的警報聲讓小春不自覺攥緊了衣角,青年有些慌了,看看自己的行李,又有些無助地看向輪椅上的男人 “老板……” 文君瀾雙手搭在身前看著窗外,又瞅了眼縮成一團的牛小春,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 “看什么?我不是周扒皮,你也別給我來小白楊那一套,我還沒喪心病狂到讓你活活凍死在外面。” 說罷,男人瀟灑地推著輪椅轉(zhuǎn)身,從哪來的回哪去,牛小春笑了下,這才把手機重新貼回耳側(cè),語氣溫柔 “看吧娘,俺說他人不壞的…” 這是他們的初遇,那時的牛小春還不知道這場短暫的同居會改變他的生活,就像現(xiàn)在,他躺在老板這張柔軟的床上,起身就能看見窗外潔白美麗的一切,但他無法做到,他的雙腿被吊了起來,打開了一個完美的角度,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從柔軟的小腹,到已經(jīng)挺起的性器,還有那被男人修長的手指捅入翻攪的后xue,力道不小,是對他大膽勾引的懲罰還是…對他有健全雙腿的嫉恨?牛小春分不清,也無法叫停,這是他自己愿意的,相當羞恥的一場獻祭,天知道老板之前用來復健的吊環(huán)此刻會成為用來束縛他的情趣,那處已經(jīng)發(fā)出了粘膩的水聲,可老板沒打算放過他,小春只能從腿間看見男人半個身子,還是那么冷漠,仿佛只是把手上的動作當成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若是說和平時有什么不同,大概是眼神沉了許多,薄唇抿起,手上動作加快,往狠了用手指去jian他,直到他口中泛出難耐的求饒,直到xue口完全兜不住那往外去的汁水,文君瀾笑了,像是譏諷又像是滿意,額前的碎發(fā)遮了男人的眼,小春看不到里面藏著的欲望和興奮。 男人緩緩脫去上衣,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到底還是和常人不同,只用大臂撐著自己往前動了動,像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姿勢,小春微微發(fā)抖,股間汁水淋漓,半瞇著眼睛,有些渴求地吞了口唾沫,他是第一次,也清楚地知道老板不是,心里陡然生出些落差感,卻還未來得及細細體會,xue口頂了個東西,火熱的,跳動的,小春吸了口氣,后xue又流出點水兒,耳邊是男人的低笑,和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刺耳,笑聲中牛小春不免想起那次為男人搭浴巾,粗長有份量的一根,因為老板那時的憤怒有些勃起,尺寸可觀,是漂亮的深紅色,現(xiàn)在,那東西就頂在他下面,帶著難以忽視的溫度和硬度,兩人無話,文君瀾也只能觀察少年的表情,小土包還是不敢看他,臉頰扭到一邊,耳尖泛著點粉,這是害羞了,上下蹭了蹭,guitou裹了些汁液往里慢慢送進去,被吊起的雙腿開始掙扎,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老板…” 再也不是平日聽到的那種陽光的,帶著些許稚氣的,而是脆弱的,害怕的,文君瀾有些興奮,伸出手摸了摸青年細白的腿根,心里存了些惡劣的心思 “哭什么?我虐待你了?” “沒…沒有…俺有點害怕…” “開始的時候你不是這么說的。”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啊,牛小春有些后悔也晚了,粗大的roubang只捅進去了小半根,他已經(jīng)覺得肚里很漲了,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小春想給自己找回點勇氣,文君瀾也不好受,里面裹得緊,腸rou蠕動著擠壓他的東西,他也在興頭上,索性掰開青年的臀rou,趁著青年頭昏腦脹地說胡話就一次性全頂了進去,小春立刻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兩條腿繃直,雙眼有一瞬的失焦,隨后涌上來的是一陣委屈和肚子里的酸麻,文君瀾不是個溫柔的人,他習慣主導,習慣自己在上位,所以在青年懇求他的那一刻,他們的地位就注定不平等,他享受這樣的掌控。 窗外是小雪,卻下得密,一層層的,白得有些刺眼,房間里點著壁爐,時不時發(fā)出幾下木材爆開的聲音,烤得人暖烘烘的,小春熱得昏昏沉沉,男人頂?shù)昧Φ来螅顾妓Φ搅怂男「?,有殘疾的雙腿根本沒有影響到老板強悍的性能力,僅憑有力的腰腹和大腿就能插得小春yin叫不止,可還是和普通人有區(qū)別的,小腿的無力讓文君瀾需要比常人花費更多的力氣,可過多的汗水以及粗重的喘息在小春眼里都極其性感,甚至每一次撞擊的力道都不同,忽重忽輕,他永遠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感覺。 倏地,小春哆嗦了一下,骨子里竄出一陣酸軟,這下是重,重的時候會戳得很深,男人的性器會碰到一處柔軟的凸起,他也會因此多分泌一些水,男人會高興,挺著腰往里鉆得更深,甚至毛發(fā)都會貼著他的xue口,腹部的疼痛讓小春也感受到了那種狂熱的興奮,他知道自己被男人頂?shù)筋^了,攥著被單的手微微發(fā)抖。 好在沉重地抽送過后會迎來解放,男人的小腿無法發(fā)力,大腿和腰腹再強壯也無法承受長時間的劇烈抽送,難捱的深入過后是較溫和的淺插,是文君瀾在為下一次蓄力,是小春得以休息的喘息,可老板對此卻不滿,男人不甘地咬唇,像是要證明什么一樣賣力,盡管不如剛才進得深,頻率卻快了起來,小春悶哼承受,比起剛才有些疼痛的深入,他更愛現(xiàn)在這種,沒有令他害怕的壓迫,更多的是緊密的摩擦,體內(nèi)被燒起來一樣,看著老板的臉,小春想摸摸,明明是讓彼此快樂的事,他的老板卻皺著眉頭,一幅苦大仇深的表情,他這么想著,手已經(jīng)摸到上了人家的臉龐,帶著試探,觸摸了一下收回來,文君瀾看了一眼,沒吭聲,眼里還是藏著東西,他不自覺地跟自己沒斷腿之前的性生活對比,差遠了,是自己差遠了。 腳腕上被綁起來的地方有些疼,小春動動身子,又受了幾次大力cao弄,讓老板爽了才敢怯怯地問出口 “可不可以解開…” 老板正掐著人腿根干得爽利,跟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干,就是力道放重了,掐著人腰腹,把人帶得在床上上上下下動,文君瀾使了心思,他不動,控制這土包子動,一樣的,能鑿進去很深,里面軟嫩的芯子吸著他,特別爽,小春被男人用手臂控制著,呼吸漸漸亂了,想動,動不了,自己被人弄著,屁股一次次懟到老板胯下,“啪啪”地脆響沒停過,吊著他腳的繩子亂晃,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覺太難熬了,忍了半天,還是哭出了聲。 聽見音兒,文老板眼皮一掀,打量著這副年輕的面孔,睜著的眼兒里含著淚花,像是賭氣又像是害怕,反正不看他,眉頭微微皺著,每次cao進去會皺得更厲害些,他知道,這是有些受不住了,可把人腿根分開,看著兩人相連的下體,停不了啊,往私心里說,他自打斷腿之后就沒再找過人,嫌臟,平日里一周用手搞兩次,意思意思就算了,沒心情,這回你情我愿的,文君瀾不想憋著,就這么一次不當人,他發(fā)誓。 再者說了,青年土是土了點兒,底下倒是生了個好xue,捅進去就吸著他不放,沒一會兒,洞里又出了泡水,抬頭一看,是牛小春不成了,帶著哭腔嗚咽一聲,蹬了兩下腿噴了精,xue里死死縮了幾次,絞得男人jiba疼,不得不等著他這陣過去了再動,男人解了捆在他腳腕上的繩子,兩條腿連著屁股重新回到床上,小春剛喘了口氣,他老板就撐著身子上來了,胸膛跟他貼著,他能聞到汗味也能聽見心跳,怪羞人的,伸著手擋了幾下,文君瀾眉頭一挑,嘴賤的毛病犯了 “你這是欲拒還迎嫌我不夠賣力?放一百個心,斷著腿也管干得你服服帖帖…” 小春又羞又憤,哼哈了幾句也說不出個什么,總覺得自己用家鄉(xiāng)話回個什么也沒用,氣勢放在那呢,他怎么著也不會有他老板行,床事就體現(xiàn)出來了,男人壓著他,他不服也得服,更何況自己還蠻稀罕人家的,這第一次還是自己求來的,娘嘞,剛進門那會兒他都沒想到自己本事這么大,把老板勾上床了,造孽。 腿腳倒是老實,沒幾下盤上男人的腰身,幫著兩人抱得更緊,老板動得更快了,小春完全被壓在身下索取,后xue有些疼了,他不敢說,老板兩顆蛋一下一下砸在他肛口,聲音不小,繞在這屋子里,聽得清清楚楚,男人性器前端微翹,勾著小春甬道里的軟rou發(fā)疼,一下又一下的,小春的腿盤得越來越緊,偷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老板脖頸處的汗水,男人反應很大,吸了口氣挺起上身,手從青年腰腹處放開,一下掐住了小春脖子,居高臨下地睨著身下的青年,抬了抬下巴,有些倨傲地笑了,下身還是動得猛,jiba不怎么滑出來了,細細密密cao得人要瘋,xue里最敏感的軟rou都要被guitou鑿出一個凹陷,小春有點著迷了,老板的腿上有疤痕,也就是說他不是天生就殘疾的,沒受傷的老板,應該就像剛才一樣意氣風發(fā)吧,好棒,青年的頭徹底仰了過去,大口喘著氣,嫩紅的舌尖在嘴里伸著,整個人被干出了媚意,文君瀾看著小土包潮紅的臉蛋,心里有點得意,偏偏不讓人知道,換著花樣羞辱人家,手指伸進嘴里夾著人舌頭玩,又順著下巴一路向下,滑過鎖骨中間,停在胸縫,揪了兩下奶頭,又滑向小腹,故意向上挺動,讓青年小腹處鼓起隱隱約約的輪廓。 小春羞恥地顫栗,他玩不過老板的,自己這副青澀的身體在老板手里就好像是一個把玩的物件,更可恥的是,看見那雙漂亮的手在他胸前游走,捻玩他的乳粒,他竟然是興奮的,滿足的,他怎么能這么yin蕩呢,他害怕,他受不了了,兩只手擋著臉,擠出點淚水,不想讓男人看見。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心中所想,文君瀾那在此刻顯得更加涼薄的聲音響起 “你還真挺sao的,以前沒發(fā)現(xiàn)吧。” 男人的jiba被驟然絞緊,腰上纏著的腿也發(fā)了力,小春再也忍不住了,“哇”得一聲哭了出來,他不yin蕩,他不sao,他只是…只是…盯著老板那張笑得惡劣的臉,小春發(fā)抖,他帶著委屈和不服氣,從床上撐起身子閉著眼睛往他老板臉上撞,他不sao的,他只是想多親近親近老板。 文君瀾沒料到這出,勢在必得的笑僵在臉上,看著青年酡紅的臉上沾滿了淚水,他嫌棄地皺眉,頭一偏,躲了過去,底下倒是沒顧上,小春半坐了起來,小腹也跟著收緊,腸rou把體內(nèi)的jiba裹得嚴嚴實實,折磨人一樣吸,文君瀾被吸得往前一帶,險些摔在人身上,這會兒腰眼泛起一陣熱意,他要射了,男人眼神沉了下來,自尊讓他不允許青年在這最后的關(guān)頭跟他持平,所以用了蠻力,壓紅了小春的肩膀,生生把人按回了床上,還是那樣居高臨下,以凌駕的姿態(tài)賞給這土包子第一泡精,邊挺著jiba射邊挖苦道 “你剛才是想親我?” “想得還挺美,繼續(xù)做你的夢去吧,土貨。” 眼見著小土包眼圈都紅了,文君瀾笑得更歡了,他這人挺惡劣的,喜歡把伴兒逗哭,哭了也不哄,在床上cao服就什么都妥了,小時候被慣壞了,性格不大好,出事了之后更甚,他媽說他心理扭曲了,要帶他去看醫(yī)生,狗屁,他才不去,他自己知道其實他就這樣,以前人模人樣慣了,那都是裝的,這下腿壞了,沒意思了,再不做回自己還等啥時候,等死了?死了就晚了。 他沒在小春里面射完就拔了出來,這孩子哭得太厲害了,吵得慌,爽了一炮之后也不裝了,累得摔回床里,腆著臉躺人家身邊,一只手還摸著人家胸口,老流氓一個,小春哭著緩了會兒,慢慢坐起來想看看自己腿間什么樣,男人不讓,手臂結(jié)結(jié)實實一擋,小春被壓了回去跟他老板對視,還別說,土包子哭過之后還怪好看的,小嘴一撅,紅嘟嘟的,眼里泛著淚光還藏著委屈,鼻頭都粉了,娃娃臉本來就圓,這嘴一撅整個人跟氣呼呼的包子一樣,文君瀾不自覺勾了兩下那粉鼻頭,隨后笑著搖搖頭,人類果然是下半身動物,關(guān)系再遠的人,有了親密關(guān)系之后也會變,他會變嗎,不知道,這得看身邊這土包子以后能干點什么。 “老板,俺渴,想喝水…” 文老板的思緒被打亂,涼涼地瞥了青年一眼,瞧瞧,剛才他還在想什么來著,這會兒沒怎么著呢,都開始使喚他這個殘疾人了 “干什么,還指望著我去給你拿,怎么著,我干脆爬過去給您送一瓶再喂您嘴里去吧?!?/br> 小春猛地意識到什么,偷偷看了眼老板小腿又趕緊把目光收了回來,孩子慌了,他不是故意的,老板在床上的樣子給他了一種錯覺,被人家的東西弄過,又躺在一張床上,小春在家里撒嬌的性子犯了,幾乎是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看著老板冷漠的側(cè)臉,小春試探性地討好,頭頂了頂男人肩膀,小心開口 “那老板你渴不?俺去給你拿瓶水?!?/br> 文君瀾沒搭理他,少爺勁兒上來了,閉著眼睛假寐,過會聽見有動靜才睜開眼,小春裸著從床上下去,臀rou一抖一抖的,快速從冰箱里取了兩瓶蘇打水過來,青年農(nóng)村出身,身上倒是細白,小跑起來明晃晃的,跟一只大白兔子一樣活潑,小春回到老板身邊,把蓋子扭開遞到男人唇邊,文君瀾沒接,當著人小青年的面開始打手炮,就著從洞里帶出來的精水,上上下下摩擦,沒幾下,那東西就支愣起來耍威風,小春耳根紅了,不知道什么意思,眼珠子卻跟粘上頭一樣移不開,他有些發(fā)羞地喊了一聲老板,后來很自然,小春自個兒腿一邁,坐到男人身上去了,腿根貼著人腹肌,手撐在老板胸前,怪浪蕩的,跟著男人的節(jié)奏用xue吃jiba,才開始動得慢,文君瀾沒說他,后來不成了,皺著眉訓 “這會兒裝什么呢,動作大點,我要聽見響兒?!?/br> 老板生氣的時候不耐又冷漠,小春是怕的,不敢不聽,每次起來的幅度變大,屁股要砸在男人胯骨上出聲響,jiba也直直戳著xue里嫩芯兒,又酸又軟的,幾次下來,身上那種媚勁兒就出來了,嘴里咿咿呀呀的,xue里一翻一攪噴出幾股水,就這么去了,小jiba把精噴到人家老板胸上,小春喘著氣,紅著眼幫人抹掉,抬頭跟老板對視,一個含羞帶怯,一個冷漠異常,文君瀾算是服了,他還一點都沒爽到呢,人自己給自己弄高潮了,留他一根硬jiba在里面泡著發(fā)疼,就不該憐惜這種沒用的sao貨。 男人一言不發(fā)地躺倒,下體相連,小春跟只春貓一樣順勢就俯趴在男人胸前,臀rou被男人的手牢牢扒住,小春閉了閉眼,預感一會估計不好受。 果然,老板托著他屁股開始“啪啪”caoxue,搞得兇,jiba死戳在里面挺動,一點都不帶停的,臀rou被掰開的緣故,xue口敞得極大,小春有種被生生撕開的感覺,粗大水亮的柱身就那么捅進去翻攪,刺出來一泡泡yin水sao汁,xue都要被干穿磨爛,小春眼角濕了,把臉埋在老板頸窩里掩飾,文君瀾才顧不上自己把小保姆cao哭了,美xue吸得他魂都要飛,掐著人腰,摸著人背,再惡劣點就摸摸被撐到極限的菊xue,動著心思往里摳,小春在他懷里發(fā)抖哭泣都不理,一心想把xue鑿成自己jiba的樣子,狂猛的抽插過后是深入,男人不動了,大手摁在小春腰部,用了力氣把自己的jibacao得更深,直到guitou頂?shù)揭惶幦彳浌饣陌枷轂橹?,這是到盡頭了,小春也要瘋了,碩大的性器磨得他甬道里發(fā)疼,無數(shù)次摩擦過他的前列腺卻不盡興,直到現(xiàn)在這般,大jiba就頂在他敏感處不動是最好的,里面稍微泛起癢意就立刻被飽漲的酸軟代替,他不成了,用嘶啞隱忍的聲音喊老板的名字,嘴巴閉不上,一股股津液流出來,男人的肩膀上滿是粘膩,性器猙獰的紋理不斷刮擦著小春第一次敞開的甬道,腸rou被擠壓,捅開,再收緊,直到被男人cao得充血發(fā)燙,小腹處一次次被攻陷,那種被人從內(nèi)部壓制的無力感又涌了上來,小春爆發(fā)了,他咬了老板的肩頭,瘋了一般開始掙扎求饒,可老板就那樣用雙臂箍住他不放,甚至動得更加迅猛兇狠,胯部死死抵在青年已經(jīng)發(fā)紅的臀根,飽滿的精囊貼在汁水淋漓的xue口,小春跑不了的,至少在這一刻,文君瀾把他當成了傾泄的對象,男人要釋放的不止是下身的yuhuo,也有對這副年輕健全身體的嫉妒,還包括了那些他一直在內(nèi)心深處隱藏的無人去傾聽的孤獨。 低吼了一聲,文君瀾雙臂驟然發(fā)力,兩人顛倒了位置,小春又被壓在了身下,劇烈的動作也無法讓男人粗硬的性器出去分毫,他的掙扎使老板不滿甚至是憤恨,于是青年的雙手被掐著腕子舉過頭頂,雪白的胸膛也不自覺挺起,他尖叫著,就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撕開喉嚨的獵物,慘兮兮的,文君瀾又被取悅了,男人滿頭是汗,著力點在膝蓋,有些疼了,差點壓不住這想跑的貓,于是發(fā)了狠,瀕臨極限的幾十次沖撞次次狠絕,直鑿得這爛xue汁兒都爆出來才好,想跑,在跟他滾到床上的那一刻就晚了,小春被快感禁錮了,他停止了哭泣和掙扎,眼神里有著委屈和哀怨,嘴里除了呻吟再也說不出一個字,最后還是乖乖把腿盤上了老板的腰身,還是cao爛他吧,他受不了了,痛苦又甜蜜,讓人上癮。 這次的射精的時間比上次長,東西應該是全進去了,一股腦兒打到了最深,文君瀾依然沒松開小春的腕子,他喘著氣打量,確定不會亂動了才卸了力氣,扶住那把腰,又輕頂了幾下才退出來,guitou頂端帶著絲,從xue里拉出來,又斷開,空氣里有味兒,他沒管,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上輪椅往浴室去,沒回頭看小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