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尾(仙君出現(xiàn),怒化原型cao小蛇,獸獸,人獸,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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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呢?大師兄還沒回來嗎?” 清俊的少年郎站在山口上竄下跳,眉眼間是止不住的喜悅,滄山派弟子們皆是翹首以盼,他們引以為傲的大師兄不久前傳了歸山音信,連著幾天,眾人都不約而同聚到山口等待。 遠(yuǎn)遠(yuǎn)地,一挺拔少俠騎著駿馬奔來,白衣玉冠,衣袂翻飛,到了山口翻身下馬,動作利落一氣呵成,眾人爭相向前,那靈動的少年郎第一個沖到世陽身邊嘰嘰喳喳,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見到平日里關(guān)系最好的小師弟,金世陽放柔了表情,簡單問了幾句師弟的課業(yè),便隨眾人去殿內(nèi)見自己的師父。 金世陽的師父掌管整個滄山派,明明一大把年紀(jì)了,卻還和孩童一般貪玩,金世陽在山上的時候,師父便四處游玩,這次世陽下山,大師便只能呆在山上管理事務(wù)。 世陽跪在殿內(nèi)向師父復(fù)命,大師拍拍徒弟的肩,告慰了兩句,隨后偷偷關(guān)上殿門,背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小包袱竟是要當(dāng)著大弟子的面偷溜出去。 世陽早有準(zhǔn)備,趁他師父還沒出去,撲通一聲再次跪下,姿態(tài)放得低,手卻抓著師父的衣角,聲音里卻透著一股咬牙切齒地威脅 “師尊留步!” “您猜怎么著?徒兒這次下山竟發(fā)現(xiàn)了一件趣事,等徒兒安頓下來可要好好請教請教您是怎么一回事兒!” 看著徒弟那雙盛著怒氣的眸子,大師慫了,他好像,確實(shí)瞞了金世陽一點(diǎn)事,紙包不住火的,瞞了十幾年真的夠久了,看著徒弟那堅(jiān)定迫切的眼神,大師捋著胡子踱了幾步,包袱一扔,破罐子破摔地又回到了金座上,生無可戀地朝徒弟發(fā)話 “你去吧,為師這次不走了,你收拾完過來,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你?!?/br> 退出大殿,金世陽轉(zhuǎn)身便看見了一身形孱弱的女子,弱柳扶風(fēng),眉眼含情地朝他走來,下意識地摸摸心口,世陽朝那女子行了一禮,這女子正是與金世陽有了婚約的師妹。 柳師妹自報(bào)家門,金世陽這才將人認(rèn)出來,胸口一陣異動,世陽不欲多言,簡單道 “改日登門拜訪?!?/br> 離去后,柳師妹這邊羞紅了臉,金世陽卻暗自思襯這退婚一事如何開口。 赤陽殿內(nèi),金世陽將門關(guān)好,又在殿門前下了道金咒,才將胸口處一條盤著的黑蛇小心掏出。 黑蛇不過一只手掌大小,乖順地盤在世陽手心,被世陽放在柔軟的床鋪上時才幽幽轉(zhuǎn)醒,吐著鮮紅的信子四處查探,金世陽用手指勾了勾黑蛇下巴,嘴邊噙了一絲笑,表情柔和。 小黑蛇不耐地躲開,那手指不依不饒地跟著,連卿趁其不備一口咬上去,金世陽也不惱,托著蛇身放到唇邊吻了吻,聲音低啞 “卿卿調(diào)皮……” 連卿扭動著身子掙開那雙手,隨后精光一閃化成人形,身上只著一件黑紗,白腿修長,表情惱怒,世陽見氣了他幾天的小蛇妖終于肯化形,當(dāng)機(jī)立斷撲上去,跨坐在連卿身上,兩膝頂住亂扭的腰身,扣著人后腦便吻了上去。 連卿沒有防備,被男人吻得發(fā)出哼唧聲,雙手瘋狂推拒著男人的身體,世陽吻得更用力,情動之時用胯下輕輕頂撞著連卿小腹,連卿發(fā)了狠,直接咬破了金世陽的舌尖,男人喘著粗氣退開,帶著血的舌尖舔了舔連卿額角。 嫌惡地擦弄著自己的額頭,連卿從金世陽身下躲開,自己坐在床鋪的角落里戒備地盯著男人,看著金世陽難過的表情,連卿覺得快活極了。 這登徒子,在那魅妖洞窟里將他jian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現(xiàn)出原型才肯罷休,他那時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放在金世陽心口,看都沒看直接咬上去,結(jié)果沒傷到這人不說,自己的獠牙還被那護(hù)體金光給崩斷了。 連卿直接疼昏了過去,暈過去前一刻聽到的是金世陽在慌亂地叫他名字,再次醒來,二人身處一輛馬車?yán)?,金世陽小心地捧著他,眼里都是血絲,見他睜開眼,這不可一世的少俠竟然直接將唇貼在了他的頭部,源源不斷的熱意和靈力朝連卿涌來,和他昏過去時感受到的一模一樣。 連卿感念這壞小子給他輸送靈力,又被這人以檢查牙齒為由哄騙著化了人形,一時不察竟被金世陽壓在馬車?yán)镆巳芜€是五次也記不清。 粉頰香汗淋漓,紅唇微張,連卿被男人摟在懷里caoxue,馬車顛簸不停,碩大的男根直上直下地進(jìn)出,每一次都狠狠鑿上那孕囊底部,二人衣衫不整,下擺濡濕,金世陽像那未斷奶的小兒一般吮著連卿的胸口,原本粉嫩小巧的乳粒被吃成一顆紅豆,釋放了一次還不夠,金世陽讓連卿自己掰著腿敞著xue給他先吃再cao,連卿在人嘴里xiele兩回之后便只有被蹂躪的份,任由金世陽用jiba將他干得魂兒都飛出體外。 后來動靜越來越大,金世陽竟讓趕車的車夫停下車去一邊等待,自己又鉆回車?yán)飺еB卿猛干兩次,連卿xue被干腫也沒能讓世陽停下,金世陽又一次抵著那孕囊出精時,控制不住地吻著連卿那失神的雙眼,邊吻邊表達(dá)愛意 “卿卿有了我的孩子便是我的了…乖一點(diǎn)好不好…” 連卿聽見“孩子”這話,瞳孔倏地一縮,用盡全身力氣拒絕 “說了多少次了,我不要你…我要仙…唔” 還未說完,唇便被帶著怒意的金世陽堵上,金世陽動著腰,將自己的性器又往那孕囊里塞了塞,即便已經(jīng)到了盡頭,他還在往里鉆,連卿瞪大眼睛,尖叫聲被金世陽吃進(jìn)嘴里,這混蛋真的要把他干死了,雙腿胡亂蹬動著也無濟(jì)于事,陽精一滴不剩地灌進(jìn)xue里,被那根jiba牢牢塞著。 不久,馬車門簾被掀起,眉宇間藏著陰郁的英俊少俠將那車夫叫回來繼續(xù)趕路,至此之后,連卿一直用蛇身面對金世陽,不論這人的話語再好聽再苦口婆心他也打定主意不化形。 金世陽用床鋪上的錦被把連卿光裸的腿腳包好,仔細(xì)掖好每一處縫隙后在連卿額頭上吻了一下,連卿渾身緊繃,嘴里發(fā)出蛇類恐嚇天敵的“嘶”聲,抓著金世陽的腕子就咬上一口,世陽撫摸著連卿的長發(fā),寵溺地誘哄 “卿卿隨便咬,護(hù)體金光我已經(jīng)解開了,傷不到你的…” 這人竟然把護(hù)體金光給解了?!金世陽瘋了嗎?!滄山派弟子用來護(hù)住全身經(jīng)脈的金鐘罩就這么不要了?!小蛇妖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呆呆地坐在被子里,手里還攥著人帶著牙印的腕子。 金世陽走了,連卿把自己縮在被子里,啃著大拇指望著那道修長的身影出殿,人走后,整個殿門金光一閃,被光咒牢牢保護(hù)著。 金世陽朝師父殿內(nèi)走去,他怕連卿受到傷害,也怕自己等會兒回來這嬌縱的小蛇會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逃了。 殿內(nèi) “弟子要三問師尊” “第一問,弟子體內(nèi)有另一人之事師尊可是早就知曉?!” “第二問!弟子出生起便被大家稱作仙君轉(zhuǎn)世,敢問師尊這仙君是上天庭的哪位仙君!” “最后一問,弟子想問師尊解決之法,弟子有私心,這副身軀只想為自己所用!” 字字鏗鏘,金世陽跪在殿下,上半身挺得筆直,像顆長勢喜人的青松,雙眼炯炯,迫切地尋求答案。 大師總算是有了點(diǎn)正經(jīng)的樣子,嘆了口氣,慢慢地回答 “是,山上七宗的宗主都知曉此事,是我們有意瞞你—— “那另一人,便是上天庭掌管世間一切生靈的赦靈仙君,前世仙君遇劫,幸而得一蛇妖耗盡心力才保全魂魄,此世這魂魄便轉(zhuǎn)生在你身上,至于解決之法,無可奉告啊?!?/br> “赦靈仙君…掌管萬物生靈…呵,倒是符合連卿嘴里說的那溫吞性子…” 金世陽喃喃自語,隨后自嘲一笑 “原來那后山犼獸服的不是我,那靈劍蒼決認(rèn)的主也不是我,靈力充沛也不是先天而生,明明是大弟子,卻是師兄弟里最后一個下山的,如果我沒發(fā)現(xiàn),你們要困我瞞我到何時?” 大師頭疼,嫡親的弟子他最了解,就知道是這個反應(yīng),安慰的話還沒出口,金世陽一聲怒吼 “仙君又如何?!一體雙魄他可曾問過我金世陽愿不愿意?!” 說著竟將自己的周身大xue盡數(shù)封上,體內(nèi)流竄不息的靈力停止,金世陽眼里閃著寒光 “既有膽量奪我rou身,我便讓他有來無回?!?/br> 一聲驚雷落下,連卿被嚇醒,想翻個身卻發(fā)現(xiàn)腰上箍了一雙臂,有灼熱的呼吸噴在他頸側(cè),不舒服地扭動一下,這人竟然把他摟得更緊。 “金世陽…松手…” 身后的男人把臉埋進(jìn)了連卿的頸窩,像是沒一絲安全感的孩童,唇瓣貼著微涼的皮膚,有些難過地自言自語 “我不要松手…我只有卿卿了…他們和你一樣…喜歡的都不是我…是那位仙君…” “你說…要是沒有那位仙君…當(dāng)時師尊他們是不是根本不會把我從外面撿回來…我現(xiàn)在就不會在這里…說不定早就凍死了去地府投胎…” 連卿皺著眉頭,這要他怎么說,說你活該被仙君挑上,說你這是睡了他的報(bào)應(yīng),終是狠不下心,金世陽也不過才十九,還年輕呢,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重要的人一個個原來寶貝的都不是他,而是他體內(nèi)的另一個人。 要不怎么說人世間凈是些cao蛋事兒呢,連卿這般想著,卻翻了個身,把難過失意的少俠摟進(jìn)懷里,手也不自覺地拍著人家的背,惡聲惡氣地命令這人睡覺。 金世陽哼哼唧唧地拱了幾下,手從連卿紗衣底下鉆進(jìn)去,揪住了一顆小茱萸彈了幾下,才安心地睡去。 金世陽這幾日都和連卿在殿里纏綿,殿前的金咒就是一道閉門羹,誰來敲門請誰吃,連卿顧念著這小子最近情緒不對,嘴里提仙君的次數(shù)少了些,情事半推半就地也就順了世陽的意,連著幾天二人竟是連床榻也不曾下過,殿里麝香味濃重,榻上人影綽綽,嬌媚的呻吟還沒消失一陣便又響起。 連卿被那陽物弄得崩潰,每每見到那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都心里一驚,怕得兩腿發(fā)顫,偏偏世陽這幾日心情欠佳,重情欲,次次把人作弄得哭叫出聲,成百上千次的抽插把那后xue磨得紅腫發(fā)亮,孕囊里每天都是滿的,連卿累得眼睛都睜不開。 幾天后,二人在榻上交頸相纏,連卿軟著身子靠在世陽懷里,整條蛇被陽精灌得飽,臉色紅潤,皮膚細(xì)白,肚子上也多長了二兩rou,殿里暖和,連卿懶怠起來,被男人抱著摟著走動,性子也更嬌縱一些。 滄山派眾人皆以為世陽歸來便閉關(guān)修煉,卻無人知曉那赤陽殿里日日宣yin不休,一人一蛇纏綿不清,連卿有時看著那雙深情的眼,真的分不清自己心里裝的是誰。 夜晚寂靜,只聞蟲鳴,連卿做了個夢,他夢見自己產(chǎn)下了幾枚雪白可愛的卵,他悉心照顧,幾條小蛇破殼而出,隨后竟化成了幾個啼哭不止的嬰兒,就在連卿歡天喜地地要把幾個孩子抱起來時,他真正的情郎,那上天庭的仙君,突然俯身在他耳邊輕語 “卿卿,這是你和誰的孩子???” 連卿瞬間被嚇醒,額上冷汗連連,他在男人懷抱里翻了個身,正面看著那張英俊的睡臉,心里冷靜下來,又一陣?yán)б庖u來,連卿慢慢閉上眼睛,鼻尖不知何時多出了幾縷檀香,催得他意識越發(fā)模糊,等到那檀香味越來越濃重時,連卿猛地清醒,這味道,這味道不是金世陽,分明是…… 仿佛是為了印證連卿心中所想,“金世陽”也睜開了眼睛,那雙眼里藏著疲倦,含著怒意,甚至蘊(yùn)著些許癲狂,薄唇輕啟 “卿卿,看誰呢?” 曾經(jīng)情意繾綣的稱呼,連卿這回聽著卻渾身發(fā)寒,他下意識護(hù)住自己的小腹,抖著嘴唇叫眼前的人 “仙君……” 男人從床榻上起來,慵懶地支著身子望著連卿,連卿渾身緊繃,不自覺擺出跪坐的姿勢,低著頭,將雪白脆弱的脖頸露出來,這是蛇類臣服的樣子,他此時除了能準(zhǔn)確地叫出面前人的名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濃重的羞恥和愧疚淹沒了他。 倒是沒有想象中洶涌的責(zé)怪,赦靈仙君依舊憐愛地?fù)崦B卿的發(fā),像是看著個不成器的孩子,抓起連卿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連卿感受著男人澎湃的心跳,一動都不敢動,近乎呢喃的話語飄進(jìn)這蛇妖耳中 “我好想卿卿啊…卿卿想我么?” 仙君沒有等到回答,因?yàn)檫B卿說不出話,粗長紫黑的巨物正一下一下進(jìn)出那溫?zé)岬目谇唬Φ啦凰茝那澳前銣厝?,帶著些急色的欲望,把連卿那柔軟的嘴唇磨紅磨腫。 進(jìn)出地激烈,連卿無法快速適應(yīng),牙齒會不小心蹭到那敏感駭人的柱身上,激得男人悶哼出聲,掐著他的臉頰把逼他把嘴張得更大,口里檀香味濃重,對氣味敏感的連卿此刻終于清楚地意識到仙君回來了,而金世陽不知在哪里沉睡著。 身上輕薄的紗衣被撕開,連卿慌亂地想要遮擋,可擋不住的,那些讓他羞恥的烙印幾乎遍布全身,腰側(cè)的指痕,肩上的牙印,還有腫脹的胸脯,碩物帶著水液從嘴里出來,男人把連卿壓回床鋪,掰開那雙白腿,這腿間的景色更是精彩。 可憐的性器耷拉著,頂端鮮紅,小jiba被金世陽玩弄地連那薄薄的包皮都蓋不住,腿根的地方有著力道不輕的吻痕,甚至順著腿根蔓延到兩瓣肥臀中間那道隱秘的溝里。 連卿胡亂扯著錦被,想將自己蓋起來,仙君沒有給他那個機(jī)會,將小蛇妖擺成側(cè)躺的姿勢,直接舉起一條腿扛到肩上,股溝處的景象一覽無余。 果然,xue口紅腫,開著有半個指節(jié)大小的洞,竟是被人上得合都合不攏,甚至那腫脹的肛rou旁還有個清晰可見的牙印,連卿從未感到如此羞恥,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仙君…仙君饒了我吧…連卿知錯…” “本就是放蕩的蛇妖,你何錯之有?” “錯的是我罷了,看著你如今這副yin賤的模樣,倒顯得我平日里疼你用錯了方法?!?/br> “你跟那金世陽在一起的時候當(dāng)真以為我什么都看不到聽不到么?” 連卿渾身一抖,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難道說,他和金世陽滾作一團(tuán)的時候,仙君是能感知到的?!那,那現(xiàn)在,金世陽是不是也能知道…! 思緒被打斷,暴怒的仙君突然捂住了胸口,大口喘著氣,神色痛苦地看著連卿,眼神一會兒暴怒一會兒隱忍,連卿擔(dān)心地扶住男人,卻被人一掌揮開,穿著白色里衣的男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清冷的月光從天窗泄到男人身上,氣質(zhì)清冷有如謫仙之姿,眉間丹砂消去,男人將嘴角的血沫擦去,頂著金世陽的皮囊rou骨,身后卻憑空出現(xiàn)了一條閃著靈光的狼尾。 狼尾現(xiàn),赦靈出,那金世陽到底是個不過十九歲的少年,如何能與上天庭成過仙的神君抗衡,赦靈君冷笑一聲,看著因?yàn)楹ε买榭s在一起的連卿,溫柔的面具盡數(shù)碎掉,當(dāng)了神仙這么久,脾氣都被養(yǎng)沒了,如今遇見這不聽話的小蛇,調(diào)教的方法多的是。 手指一點(diǎn),靈光泄出,連卿竟然化出了蛇尾,傻傻地看著自己的尾巴,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赦靈仙君蹲下身,熟練地在那蛇身四寸一摸,那堅(jiān)硬的鱗甲應(yīng)聲而開,鮮紅的rou縫露出,仙君癡迷地看著,隨后俯身下去,竟是就這般將那陽物送進(jìn)了xue里。 “那金世陽可曾與你交尾?未曾交尾便不是真正的伴侶,好卿卿,我們就這樣交給他看好不好?” 連卿痛苦承受,他還未出聲拒絕,脖子上就抵了兩根尖利的獠牙,連卿眼神空洞,想到了之前偷偷看的那本古籍,赦靈君,以神獸白狼為真身,白狼,連卿看著眼前的男人長出了狼耳,體內(nèi)那根炙熱的陽物也開始漲大,甚至隔著鱗片,那獸類的體溫就暖著他的皮膚。 衣料撕碎,榻上的男人慢慢化成獸形,通體銀白,獸眼金黃,死死盯著連卿,巨狼沉下后腰,那獸類陽具暴漲幾分,竟是直接戳開了連卿的孕囊,頂?shù)奖M頭,連卿嚇壞了,胡亂哭叫著,聽著那可憐的哭叫,巨狼興奮起來,開始一波波狂猛沖刺,那蛇尾鱗片一鼓一平,皮rou下勾勒出可怖的性器輪廓。 帶著怒意和嫉妒,白狼干得兇猛,兩只前爪按著連卿的肩膀,雪白的肩膀上留下幾道血痕,連卿喊疼,白狼更加興奮,粗長火熱的陽具竟直接將蛇尾cao了起來,碩物頂端勾著那薄薄的皮rou,連卿下身完全離了床榻,竟像是一個蛇皮rou套一般死死掛在狼rou之上。 帶著倒刺的舌頭舔弄著連卿上身的皮rou,所過之處顯著紅痕,好不可憐。巨狼玩心大起,潔白光滑的牙齒輕輕叼住乳粒,卷進(jìn)嘴里舔弄數(shù)百下,放開后,那小豆腫大,上面裹著亮晶晶的唾液,鮮紅欲滴。 連卿哭得狠,白狼cao得兇,黑蛇尾巴尖無助地甩著,最后乖乖地纏上白狼后肢,交合處泥濘一片,rou柱撞在那光滑的鱗上,“啪啪啪”聲響得厲害,巨大的白狼站在床榻上,發(fā)出一聲聲興奮的低吼,低下頭顱,將粗礪的舌頭伸進(jìn)連卿嘴里,勾著那丁香小舌來回玩弄,連卿口里的每一處都被狼舌刮過,疼得他啜泣不止,那長舌又舔上哭腫的眼皮,溫柔撫慰。 到底化成了獸類,腦子里裝的都是交配,狼rou火熱,將那冰涼的蛇xue燙得收縮不已,連卿嗚咽著,一直在哀求,白狼耳朵尖一抖,聽著伴侶的聲音,嘴里也發(fā)出吼叫回應(yīng),粗壯的四肢彎曲,直接趴坐了下來,碩大的狼嘴噴著熱氣打在連卿脖頸,下身拱動得迅猛,攢著勁爆cao蛇xue,兩顆毛絨絨的大精囊?guī)е萘孔愕睦蔷菖脑趚ue口,蓄勢待發(fā)。 孕囊被干腫,松垮的一圈箍著jiba,里面溫暖潮濕,吮得那狼rou又漲大幾分,干了有上千下,連卿竟是連yin叫也發(fā)不出,獸類射精時性器自發(fā)鎖住伴侶,那jiba上的rou刺勾住幼嫩的孕囊,讓那快射精的大guitou死死頂在盡頭,白狼嘴里開始發(fā)出威脅的吼叫,他在威脅自己選中的伴侶,交配時不能離開他。 連卿雙眼睜大,蛇身被死死按著動彈不得,再硬的鱗片也經(jīng)不住這上千下的鑿擊,直把這yin蕩的蛇妖干得連舌頭都收不回去,手掌按在自己腹部,用著力想把體內(nèi)的狼rou推出去,可下一秒,十幾股guntang的狼精就那樣打在了甬道深處。 連卿被燙得凄厲尖叫,眼前白光一閃,仙君化成人形,摟住痛苦的連卿輕聲誘哄 “好了,好了,卿卿乖,一會兒就好了…” 嘴上說的是一套,身體做的又是一套,烙鐵一般的碩大性器深深插在蛇妖體內(nèi),腰身小幅度拱動著,竟然還在持續(xù)射精,整個過程要持續(xù)半刻鐘,其間伴侶一方要承受著腹部被撐大的飽脹感。 仙君拱起身子,將臉貼在連卿腹部,四肢牢牢鎖住連卿,金黃的瞳孔閃著興奮的光芒,可過了會兒,仙君便笑不出來了,鼻尖仔細(xì)地嗅聞著,竟在連卿腹部聞出了金世陽那毛頭小子的味道,他不傻,看著連卿害怕的神情,他輕聲道 “你懷孕了,卿卿。” “我…” 不等連卿說話,一向溫潤的赦靈仙君突然暴怒地吼出聲, “連卿!你懷孕了?。 ?/br> “為什么??!為什么你懷了別人的野種!不是說好等著我回來的嗎!前世你說讓我來找你!我來了啊!然后呢!你就這樣對我嗎?!” 憤怒之下,狼身又現(xiàn),那正在射精的陽具還未抽出便伴著那堆jingye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大股白液從交合處溢出,在黑亮的鱗片上異常顯眼,狼爪按在那蛇尾上,白光一閃,連卿又變回人身,碩大的白狼竟又要把人形的連卿猛干一頓。 得知自己懷孕的連卿不敢再順從,用盡全身力氣想從狼身下逃脫,憤怒的白狼仰天長嘯,巨大的身軀覆蓋在連卿身上,那粗壯的狼rou繼續(xù)來回抽插,汁水淋漓,好不快活。 連卿化身為人,后xue狹小,狼rou進(jìn)出間竟然直接將菊xue撕裂,血水混著白精,一時間床榻上狼藉一片,蛇妖痛苦的喊叫不絕于耳,白狼才管不了那么多,內(nèi)心那無法言說的憤怒驅(qū)使著他動作不停,什么等他回來,什么只愛他,通通都是這蛇妖的花言巧語,到頭來被騙的只有自己! 狼rou干著菊xue,連卿的下半身也被帶起來懸在半空中,小腿沒有支撐,被迫盤上了那毛茸茸的狼腰,身上的白狼失了分寸,雙目赤紅,竟隱隱有入魔之意,連卿怕得要命卻還是轉(zhuǎn)變了策略,即便下身已經(jīng)被撕裂,他還是忍著疼抱住了狼頭 “仙君息怒,連卿真的錯了,連卿還是只愛仙君…” “你給我閉嘴!蕩婦!?。 ?/br> 白狼竟口吐人言,聽到這蛇妖還敢大言不慚地說愛他,他心里跟被刀絞了一般,抽出射完的狼rou,示意連卿背過身去,一人一狼在床榻上像犬類交配,不會讓這婊子好過,怒上心頭,把那肥臀撞得“砰砰”響,報(bào)復(fù)般告訴連卿 “那金世陽確實(shí)天賦異稟,可他那點(diǎn)修為竟然想把我封死在體內(nèi),癡心妄想,到底嫩了些,我反將他一軍,你猜猜他被我關(guān)在哪?” 說著那狼爪輕輕摸著連卿的小腹,感受著蛇妖因?yàn)楹ε露鴬A緊的xiaoxue,白狼又吼叫出聲,就著那大波yin水干了上千下,看著身下人因?yàn)槌惺懿蛔《吭诹舜查缴?,仙君心中快意更甚?/br> 獸類本就喜愛野性交合,他因著疼愛連卿,情事上多少克制了一些,那金世陽是這一世連卿的正緣,他無法阻止兩人有肌膚之親,可這并不代表連卿可以背著他懷上那小子的種,太憤怒了,比想象中的要憤怒百倍,憤怒到想殺掉連卿,殺掉自己,重開一世。 瞳孔光芒大盛,赦靈君還是克制住了,無盡的失落與憤怒化作一記記狠厲的cao弄,還是不滿足,被心上人背叛的痛苦讓那硬挺的巨物上生出了可怕的rou刺,干進(jìn)xue里時,甬道內(nèi)壁被刺激,一寸寸軟rou被迫裹在那狼rou之上,密密麻麻的尖銳痛感疊加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爽意沖擊著連卿全身上下,趴俯在床榻上,連卿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仿佛這樣就能緩解體內(nèi)完全被捅穿的痛感。 “疼吧…你讓那金世陽來救你啊…連卿…我尋了你一世…之后還會有生生世世…永遠(yuǎn)都別想擺脫我…” 白狼雙目赤紅,其間卻含著幾滴淚水,巨大的頭顱眷戀地蹭著身下的連卿,下身完全埋在連卿xue里,變換著角度與那甬道廝磨,性器下墜著的兩顆精囊搖搖晃晃地拍打著糜爛的菊xue,和伴侶的結(jié)合讓他癡迷,他被那綿軟多汁的xue裹著,前世讓他痛苦的遺憾好像都被彌補(bǔ),金世陽愛連卿是這一世的必然,他愛連卿卻是超越了時間的執(zhí)念,他要占有連卿,這是他魂魄此刻存在的意義。 白狼再一次朝著月亮嚎叫,下身動得越發(fā)快速,每次抽出那可怖的性器時,連卿xue里的媚rou都被rou刺勾連著出來,殷紅的軟rou裹在過分粗大的狼rou上,赦靈君興奮又快活,粗糙的舌頭愛撫著連卿的背部,嘴里發(fā)出鼓勵的嚎叫,竟是想要連卿從床榻上起來,連卿動不了身子,完全被狼rou壓制著,嫩白的腳趾抵在床榻上發(fā)白,身子都控制不住地顫抖。 白狼心存邪念,他要和連卿用犬類特有的姿勢交配,抽出自己的性器,那碩大紫黑的roubang上整齊排列著幾十根鮮紅rou刺,上面掛著從蛇妖xue里帶出的yin汁兒,在月光下閃著光,有種詭異的美感。 反觀連卿,一動不動地跪在那里,雙手護(hù)著自己小腹,雪白的肩背上是狼爪血痕,屁股微微翹起,那原本粉嫩小巧的xue口此刻開著夸張的口子,甬道里的嫩rou被干出來嘬在xue口旁,里面隔一會還會流出混濁的yin液,蛇妖頭部埋在錦被里,虛弱地閉著眼睛,舌頭無意識地伸著,口涎流出濕了一片,竟是被干得失神,再yin蕩的妖類也經(jīng)不住這般兇猛的掠奪。 白狼得意,將伴侶全身舔了一遍,隨后背對連卿,那胯下的器物冒著熱氣貼近xiaoxue,犬類交配時,雄獸的性器能翻轉(zhuǎn)角度,反插進(jìn)雌獸的陰部,性器這般進(jìn)入再成結(jié),yinjing球?qū)⒋偏F鎖得牢,受孕幾率成倍增加,赦靈君就是懷著這般心思,雖是成過仙的神獸白狼,但他仍覺得獸類這般動作才是真正的交尾。 偌大的滄山之上,興奮的狼嚎幾乎傳遍每一個角落,赤陽殿里大門緊閉,那垂下紗帳的床榻間,一威猛巨狼喘著粗氣站立,尾巴豎起,后肢微微下蹲,巨狼身后像是懸著一個人,骨架纖細(xì),皮膚雪白,后半身竟與那公狼尾處緊緊相連,白狼高大,那人卻嬌小,私處與那狼身連在一起,腳尖竟是連床榻也夠不著,可憐地懸在半空中,只靠兩只胳膊頂著床榻支撐自己,人狼相交,yin靡至極。 赦靈君在連卿體內(nèi)成了結(jié),那性器頂端的軟骨漲大,成了牢牢鎖住連卿的yinjing球,孕囊徹底被撐開張,溫?zé)岬睦蔷还梢还蓢姙⑦M(jìn)去,連卿腹部漲大,背上是那白狼的尾巴,安撫性地來回掃動,過了半刻鐘,連卿的后xue被松開,整個人掉在了柔軟的床鋪上,xue里白精流得歡,整個人在細(xì)細(xì)地抖動。 白狼轉(zhuǎn)過身來,仔細(xì)地將伴侶那處舔弄干凈,舔了幾下后,那猩紅大洞竟然合住,狼精一滴都流不出來,白狼滿意,咬住錦被一角蓋在伴侶身上,自己臥在床榻上開始清理胯下,幽幽的狼眼緊盯著那殿里西北角正對著床榻的一面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