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完結(jié)!結(jié)局雙響炮(老攻們的奇葩復(f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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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風(fēng)帶著些涼意,保安小王拎著鑰匙,強打著精神去開大廈門口厚厚的卷簾門,遠遠地,他看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他平時開鎖的地方。 瞌睡勁一下子跑光,小王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身高和體格,隨后沉默著回到保安亭把平時巡邏用的電棍別到了腰上。 這不能怪小王,離男人越近,小王就越覺得害怕,這人手里倒是什么都沒拿,就夾了根煙吸著,周圍地下都是煙頭,也不知道在這待了多長時間,眉眼長得周正,就是看人的時候挺兇,看見小王朝這走來,長腿一邁也朝著人走過去。 還沒等小王發(fā)問,男人手里夾著煙,聲音嘶啞地說 “這兒幾點上班?八點還是九點?” “八…八點半?!?/br> 男人點點頭,不再說話,末了又看了一眼小王,見小王小雞崽一樣緊張地握著腰側(cè)的短棍,又添了一句 “我不鬧事,等人?!?/br> 說等人就等人,年豐從天蒙蒙亮出了家門硬生生等到了宮家寫字樓上班,忽略掉那些精英白領(lǐng)疑惑的眼神,年豐看了眼表,八點半,他掐滅手里的半截?zé)煟吡诉M去。 年豐要找宮南,他要一個交代,阿蒙的交代,他把阿蒙在家里干得昏了過去,自己出來要這婊子的離婚協(xié)議書。 生氣是真生氣,可喜歡也是真喜歡,就像他當(dāng)時對阿蒙的承諾,不答應(yīng)就是不答應(yīng),答應(yīng)了就絕不會放手,不像阿蒙有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年豐行得端坐得直,成了他的人他就護著,阿蒙的天塌下來都有他頂著。 可年豐不會像以前一樣把這些情話通通說給阿蒙聽了,沒別的原因,這婊子著實欠調(diào)教,xue都被他干爛了才終于安生下來,這樣的sao貨就應(yīng)該被他鎖在床上cao,一步都下不來才好。 年豐深呼吸幾下,壓下心里暴戾的占有欲,走到前臺要求見宮南,前臺的人員打了個電話,然后笑瞇瞇地詢問他是不是年豐先生,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畢恭畢敬地將他請上了電梯。 不耐煩地推開沉重的門,年豐對周圍價值不菲的裝飾物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走到長桌前,開門見山地要東西。 老板椅轉(zhuǎn)了過來,坐在那里的人不是宮南,而是一個笑得禮貌又燦爛的男人,左眼下方有顆小紅痣。 男人穿著黑色的睡衣睡褲便接待了年豐,還親自給年豐倒了茶水,讓人坐下聊,年豐不認(rèn)識這人卻也覺得這笑容虛偽,他沒有坐下,反而往前逼近幾步,沉著聲音要離婚協(xié)議書。 秦朗依舊笑著,見年豐生氣也不撫慰,從抽屜里拿出兩份文件攤在年豐面前,紳士地請人過目。 一式兩份的離婚協(xié)議書,落款處都有宮南的親筆簽名,年豐拿起來翻了幾頁,又拿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最終抿著唇角拿起文件準(zhǔn)備打道回府讓阿蒙給簽了。 見年豐要走,秦朗嘴邊笑意更深,一個閃身擋在了男人面前,幾句話便讓年豐動了怒 “要看么?他們還有婚禮錄像呢。” “他們倆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過誓言,交換過戒指,被認(rèn)可過呢?!?/br> “阿蒙當(dāng)時是宮老太太親自定的孫媳婦,你也見過那個銀鐲子吧,宮家上面?zhèn)髁巳詈蠼o了阿蒙呢?!?/br> “他們曾經(jīng)只屬于彼此,不對,阿蒙還沒簽字呢,那他們現(xiàn)在仍然屬于彼此。” 年豐扭過頭,面上沒什么表情,可離婚協(xié)議書在手里被可怕的力道捏成長條,他徹底轉(zhuǎn)向這個陌生的男人,戒備警告地發(fā)問 “你幾個意思?” 秦朗不在意地聳聳肩,哪怕他自己都覺得年豐的拳頭下一秒就要招呼在他臉上,他拋出了最后兩句話 “你想讓他們永遠不見面么?” “你想報復(fù)他們么?” 年豐回家時阿蒙已經(jīng)醒了,他收拾好了自己,正在廚房給年豐做午飯,聽到開門的聲音,阿蒙拖著疼痛的身子也要去迎接,還好,年豐還愿意回來。 年豐冷著臉,被溫香軟玉撲了滿懷,阿蒙沒有過問年豐去了哪里,他靜靜地摟著男人的腰,貪婪地呼吸著年豐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 年豐沒有推開他,阿蒙貼了會兒,便張羅著叫男人來吃飯,飯桌上很沉默,阿蒙忙著給男人夾菜,幾次之后,年豐擋了阿蒙的筷子,沉默地拒絕了阿蒙的關(guān)心,他很快吃完飯出門上工,又把阿蒙留在了家里。 阿蒙一個人傻傻地坐在桌邊,有點難過,他在心里給自己打氣,沒事的,豐哥還愿意回來吃飯呢,總有一天他會原諒自己的。 阿蒙下午做了雪花酥去了年豐上工的地方,他主動向大家介紹了自己,羞澀地承認(rèn)自己是年豐的伴侶,眾人驚訝又羨慕,不斷起哄調(diào)笑,阿蒙也朝著他的豐哥甜笑,他也想給年豐足夠的安全感。 年豐像沒看見一樣繼續(xù)干他的活兒,依舊不分給阿蒙一個眼神,阿蒙的笑僵在了臉上,隨后恢復(fù)如常,笑著給大家分發(fā)點心,晚上阿蒙主動為大家做了晚飯,端著最后一道菜上桌前,阿蒙站在門后聽見了工友們和年豐的調(diào)笑 “豐哥這不吭不響的整來個嫂子,可以?。 ?/br> “害!之前那段時間就有了,豐哥當(dāng)時不是還帶點心來啦!” “嫂子漂亮又能干,多少人羨慕?。?zhǔn)備什么時候辦事兒,兄弟們好準(zhǔn)備份子錢??!” 阿蒙端著菜,臉上都是羞澀溫柔的笑意,年豐的聲音在席間響起 “瞧你們說的,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是先談著,不合適就分開,跟他一個男的結(jié)什么婚啊?” 阿蒙臉上笑意凝固,剛出鍋的菜溫度高,阿蒙的手指端著盤子有點疼,他閉了閉眼,重新調(diào)整好表情,在年豐說出更多混蛋話之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把菜上了,熱情地讓大家趕快吃,然后借口有事先回去了。 阿蒙一個人走在漆黑的路上,腦子里控制不住地回想年豐剛才的話,是啊,跟他結(jié)什么婚啊,更何況他現(xiàn)在還沒離婚,豐哥那么好,娶了他這個二婚的會被不少人說吧。 一路上,阿蒙努力洗腦自己,你乖乖當(dāng)個泄欲工具陪著豐哥就好,等豐哥要結(jié)婚了你就退出,對,別妄想別的了,你不配的。 于是年豐回到家,等待他的就是床上一絲不掛渾身帶著吻痕的阿蒙,阿蒙很乖,自己像小狗一樣跪在床上,聽到年豐進來的聲音就把小屁股高高撅起,中間還紅腫的roudong微微開著,周圍亮晶晶的,散發(fā)著草莓的香氣。 阿蒙自己擴張好了,他乖巧地等待著年豐,像一個合格的性愛娃娃,年豐冷著他,自己去沖了澡,想著床上人兒,jiba硬了起來,唇邊也勾起了一抹笑。 從浴室出來時,年豐又換上了冷漠的面孔,他刻意忽略了身邊跪著的人,自顧自關(guān)了燈背對阿蒙睡覺。 不一會兒,溫暖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胯下,阿蒙帶著不安和討好,乖乖取悅著男人,他貼著年豐寬闊的后背,臉頰輕輕蹭著,手心里是男人逐漸蘇醒的碩大,還不夠,年豐還是沒有理他,阿蒙委屈地將嫩白的小腿勾在了男人腰上來回磨蹭。 年豐背對著人,頸側(cè)被一雙溫暖的唇吻著,勾著他身子的妖精發(fā)出求歡的呻吟,sao的不成樣子,年豐抬手把人掀下去,自己坐了起來,阿蒙欣喜一笑,乖乖張開腿把xue露出來等待男人的臨幸。 可年豐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盯了那處幾秒,然后將正面面對他的阿蒙翻了過去,動作粗魯?shù)厣攘撕脦紫吗z頭似的sao臀,像是懲罰不聽話小孩,阿蒙的屁股上清晰地印著掌印兒,被打得忍不住哆嗦著身子,緊接著年豐的jiba插進了他腿根,男人粗著聲音讓阿蒙夾緊,就這樣隨意進出了起來。 阿蒙跪俯著,頭深深低下,眼睛盯著自己腿間進出不斷的碩大guitou,不自覺地咽了幾口口水。 阿蒙腦子里控制不住地想被年豐壓在身下猛干,他期待著,等待著,年豐玩夠了他的腿根,就會把他朝思暮想的大jiba喂給yin蕩的后xue。 可是阿蒙沒有等到那一刻,年豐草草干了百余下便抵著他的xue口射了出來,隨意抽出紙擦了幾下自己的jiba后便重新睡下,一直到結(jié)束都沒再過問跪在那里的阿蒙一句。 阿蒙起身,手不安地伸在半空中,他想摸摸年豐,問他為什么不繼續(xù)了,可是他又不敢,阿蒙不敢再去讓男人厭煩,他害怕的事發(fā)生了,年豐對他沒有欲望了。 阿蒙每天擔(dān)驚受怕,宮南這邊也不好受,前幾天剛對他表白了心跡的秦朗不似之前那般殷勤,他被秦朗壓在床上哄著親著簽了協(xié)議書,之后協(xié)議書被收了起來他再也沒見過,兩人濃情蜜意了幾天,可在這之后,秦朗就借口工作忙把他冷落了下來。 宮南信了他,乖乖地在別墅里等著秦朗回來陪他吃飯,可是好幾天了,秦朗都在加班,覺出不對勁的宮南立馬查了秦朗部門的任務(wù),發(fā)現(xiàn)這個月的目標(biāo)早就達到了,他又親自去公司找人,卻看見了說愛他的男人正和幾個年輕員工在吃宵夜。 秦朗笑起來很好看,幾個小年輕都對這個前輩頗有好感,正盯著秦朗的臉傻樂,宮南沒有說什么就回去了,他讓司機把窗戶打開透氣,自己閉上眼睛,腦子里回想著阿蒙臨走前對他說的那些話。 又等了幾天,秦朗還是那個樣子,甚至開始夜不歸宿,宮南的心一分分涼下去,他打開了自己一周前新預(yù)訂的對戒,戴上自己那只試了試,隨后自嘲地笑了笑,把戒指收好放進了抽屜深處,早就知道了結(jié)果不是么,宮南,你輸?shù)靡凰俊?/br> 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秦朗的電話剛好打來,宮南等了幾秒還是接了。 與此同時,被冷落在家里好幾天的阿蒙接到了年豐的電話,他迫不及待地收拾好了自己,穿上了最漂亮的長裙,甚至化了淡妝,臨走前還認(rèn)真地照了照鏡子。 太好了,豐哥竟然約他出去,機會來之不易,阿蒙在心里告誡自己要把握好。到了地方,阿蒙興奮地跑向正在等待的男人,年豐上下掃了他一眼,沒有拒絕已經(jīng)纏上他手臂的腕子,帶著人進了酒店。 阿蒙得知年豐是帶他來開房,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不過還是開心的,和年豐在一起干什么都可以。 進了房間直奔主題,剛換上不久的裙子被男人一把拉下,火熱粗硬的jiba從后面捅進了阿蒙小小的內(nèi)褲里,阿蒙驚呼出聲,被人壓在涼涼的木桌上上下其手,臀縫里那物來回磨著他的xue口。 年豐有三天沒碰這sao貨母狗了,這會憋得難受,一心的火想在這xue里發(fā)泄出來,阿蒙倒是聽話,被蹭了幾下直接軟了身子,由著年豐把自己擺成屈辱的姿勢。 草草倒了幾次油,年豐粗喘著貫穿了阿蒙的甬道,兩人貼合在一起,阿蒙浪得直接攀上了高潮,年豐被身下人勾得眼睛發(fā)紅,動著腰不要命似的往里cao。 高潮的xue溫暖潮濕,柔軟地發(fā)力絞弄,年豐jiba都被箍得發(fā)疼,大掌狠狠扇上肥臀之后又游移到平坦的胸脯抓弄,這幾天故意冷著阿蒙,年豐其實心里也想得緊,手下不留勁,把阿蒙可憐的胸膛掐得一片通紅。 阿蒙享受著男人的撫弄,幾乎要喜極而泣,他被沖撞得話都說不完整,卻還是固執(zhí)地抒發(fā)著對年豐的愛意,剛開始還能主動迎合男人的大力褻玩,后面卻只能啜泣著跪在床尾被死干。 年豐發(fā)xiele一次,三天的量一股腦塞進爛xue里,阿蒙受不住地哀叫著,瑩白的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xue心嬌嫩,被jingye燙得不自覺收縮,年豐爽得發(fā)出低吼,射精時也在大力抽插,濃稠的精水被射到xue里又帶出來,稀稀拉拉的白絲粘連在交合處,說不出的色情。 阿蒙細長的頸子無助地低了下去,他在對自己的愛人臣服,即使被過分地cao弄著也覺得甜蜜萬分。 年豐射過之后也不拔出來,動著腰晃著jiba在xue里摩擦,拿起扔在一邊的手機看了一眼,年豐惡劣地笑了,他看了看阿蒙白嫩的身子,隨后脫掉自己的短袖,撈起身下小腿肚還在發(fā)抖的sao貨,把自己的短袖套了上去。 阿蒙轉(zhuǎn)過頭不解地看著他的豐哥,下一秒,xue里的jiba重新開炮,阿蒙被干塌了腰,開始了新一輪的yin叫,男人捂著阿蒙的小腹,故意施力猛干,掐著那纖細的脖頸,把人整個兒從床上拎起來。 阿蒙微微彎著身子跟著男人走,后面粗長的jiba牢牢戳在他肚子里,他甚至無法直起身子,年豐用jiba連著sao貨走到了門口的衣柜前,他掐著阿蒙的下巴,把阿蒙偏到一邊的臉回正,然后在阿蒙的視線里一把將那柜門拉開。 阿蒙的眼睛緩緩睜大,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柜,而是一扇用來連接兩個房間的推拉門,此時門被推開,映入阿蒙眼前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兩個人——秦朗和宮南。 和他一樣驚訝的是宮南,宮南正被秦朗壓在身下干,他的腿甚至還勾在秦朗精壯的腰身上。 宮南立刻羞紅了臉,他開始推拒著秦朗的肩膀,秦朗混蛋地按住了宮南的雙手,隨后腰身發(fā)力,當(dāng)著年豐和阿蒙的面狠狠干了這婊子幾十下,宮南的聲音從慌亂變得甜膩,就這樣被干得陷進了柔軟的被褥里。 阿蒙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目睹了一切的年豐呼吸粗重了起來,他粗魯?shù)刈ブ⒚傻募绨?,就這樣站著開始cao弄阿蒙,可憐的阿蒙一個字還沒問出來,就被年豐用jiba戳得站都站不住,最后趴俯在地上,嘴里滿是求饒的話語。 宮南費力地從濕漉漉的被褥里抬起頭望著自己的前妻,阿蒙竟然被健壯的男人生生cao到跪下,他看著,眼睛紅了一圈,忽的臉蛋被扳了回來,秦朗笑著親他吻他,甚至開心地把頭放在宮南頸窩蹭著。 宮南何等精明,他抖著聲音問 “是你對不對,還有之前那些故意的冷落,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對不對?” 不等秦朗回復(fù),宮南繼續(xù)發(fā)火 “你是想報復(fù)我和阿蒙!秦朗!你這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秦朗不說話,只笑,他現(xiàn)在只要宮南乖乖的,他也憋了好久呢,這次要吃回本,賠罪什么的干完再說。 宮南看著身上的人越笑越歡,自己xue里那根jiba越來越硬,男人頻率加快,宮南有再多的質(zhì)問也說不出口,秦朗干穿了他的小腔,guitou一下一下頂著他的花心,他要瘋了,可秦朗還在加快速度,柱身也越發(fā)粗壯起來,兩人皮rou交合聲越來越大,甚至蓋過了那邊的年豐和阿蒙,宮南紅著臉發(fā)出控制不住地yin蕩尖叫,秦朗就這樣當(dāng)著他前妻的面射了他一肚子精! 阿蒙努力撐著身子朝床上看,他以前的丈夫,大學(xué)時追求他的清冷學(xué)長,就這樣在男人身下yin蕩地承歡,小腿還勾在男人的腰上,阿蒙的角度只能看見抿著唇射精的秦朗和他肩膀上那雙死死掐入皮rou的手,就是那雙手,曾經(jīng)給阿蒙戴上了戒指。 年豐看著身下的阿蒙,見他死死盯著床上被內(nèi)射的人,心里無名火起,撈起阿蒙就往那張床上帶,阿蒙害怕地哭泣,一直在說不要不要,可還是被扔到了秦朗和阿蒙的床上。 上了床,宮南yin蕩的表情在阿蒙眼里更清晰,宮南還在緩著又急又猛的高潮,手放在自己小腹處捂著,眼神很空,顯然是被弄狠了,秦朗拉過一邊的薄被蓋在了自家sao貨身上,只留了一張臉給阿蒙和年豐看,他甚至惡意地詢問阿蒙 “看到了嗎?你的老公,被我玩得高潮了,肚子里灌得都是我的精。” 阿蒙想要逃脫,可在他下床的前一秒,年豐按住了他的肩膀,山一樣高大的男人騎跨在了他的身上,又把那流著yin汁兒的jiba塞到了他的xue里。 年豐跪在阿蒙身后,大掌抓住阿蒙細瘦的腕子,讓阿蒙的臉只能朝前看著秦朗和宮南,碩大的jiba不斷鞭撻著流著精水的xiaoxue。 阿蒙叫得凄慘嬌媚,秦朗聽得頭皮發(fā)麻,一把把裹著被子的宮南撈起來,同樣擺成阿蒙的姿勢,抓著宮南的腕子在身后干他,大jiba一入xue,宮南徹底從剛才的高潮里緩出來,他掙扎著,無濟于事,秦朗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鑿得他xue心酸疼,他無助地朝前和阿蒙對視,兩人臉上皆是痛苦與無奈。 曾經(jīng)的夫妻,如今面對面,竟同時被男人cao干不停,荒唐卻有情趣,年豐與對面耕耘不止的秦朗對視,秦朗壞笑著朝他挑挑眉,兩人心照不宣,開始加重胯下的力道,撞著各自的婊子跪在床上往前去。 阿蒙和宮南越靠越近,宮南眼尾發(fā)紅,他不斷掙扎著想反抗身后的秦朗,阿蒙哭泣著順從著年豐,如果這樣能取得豐哥的原諒,他愿意。 眼見兩人越靠越近,甚至秦朗和年豐只要有一個人用力地撞一下,阿蒙和宮南就會不可避免地親吻到對方,悶悶地皮rou拍打聲響徹房間,宮南和阿蒙始終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他們都在努力往后靠著留出彼此的距離,哪怕臀部死死貼上了兩個男人的小腹,把碩大的jiba從頭吃到尾,阿蒙甚至皺著眉吸著氣緩解著體內(nèi)已經(jīng)撐到極限的飽漲感,宮南眼角已經(jīng)被逼出淚花,兩人也都沒有再往前一步。 年豐冷眼看著,最后嘴里罵了句臟話,一只手放開了那細瘦的腕子,轉(zhuǎn)而扼住阿蒙的脖頸把人撈回到身前接吻,阿蒙動情地回吻著,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賭贏了,年豐原諒了他。 宮南終于松了口氣,他迫不及待地往阿蒙騰出來的地方挪了兩步,秦朗那可惡的jiba終于不用再死頂他的xue心,可還沒等他喘口氣,秦朗抓著他的腳腕把他拖了回去,整個人也覆在了他的身上,雙手依舊牢牢扣著他的腕子,一邊干他一邊朝他耳朵里吹氣。宮南絕望,把臉埋在被褥里悶哼著承受著一波波快感的侵襲。 年豐吻了會兒自己的阿蒙,低下頭用鼻尖輕撞著阿蒙的鼻梁,一下一下,跟著下身律動的頻率,他看著阿蒙,聲音有些疲憊 “你要是再騙我一次,我就真的不要你了?!?/br> “我說真的。” 阿蒙虔誠地吻了吻年豐的唇,他向年豐發(fā)了誓,這輩子都只愛年豐一個人,說話間手都在緊張地顫抖,年豐偏頭笑了笑,拉過那只顫抖的手,將自己的手貼上去,十指交纏。 “誒,我倆還在這兒呢,二位rou麻也注意點場合行不行?” 秦朗欠揍的聲音響起,氣息有點不穩(wěn),身下的宮南用被子把自己的臉遮住,吸著肚子狠狠夾著xue里的jiba。 阿蒙害羞地躲進年豐懷里,年豐摟著人轉(zhuǎn)了個身,把人扣在一個床邊的角落里接著干,不是他不想走,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實在舍不得拔出來,之前有意養(yǎng)著阿蒙后邊的傷,可這yin娃sao得他差點把持不住,今天機會難得,他準(zhǔn)備多干幾炮。 年豐和秦朗心里想的一樣,這可苦了阿蒙和宮南,一個被困在角落,腿根被死死按著,想合都合不攏,只能敞著xue吃jiba,一個裹著被子被掐著腰,自己伸手扶著男人的jiba吞得起起落落,臀打在那腹肌上都疼得發(fā)麻。 阿蒙半睜著眼,被撞得頭都在聳動,他迷迷糊糊求著年豐 “豐哥…停下吧…阿蒙撐得難受…” 年豐爽得無暇顧及阿蒙的話,他把jiba塞進汁水充沛的xiaoxue,爽快地扭了扭腰,guitou戳進直腸口了才敷衍地回答 “阿蒙聽話,你聽話了豐哥就告訴你那天說的話都是假的,豐哥想娶你想得不得了,聽話,腿再分開點。” 阿蒙被哄好了,有些撒嬌地罵著年豐壞,腿上倒是挺老實,又分開了些,年豐嘴上罵著人sao貨,大掌托著一對兒白屁股干得“砰砰”直響,飛濺出來的yin汁兒都灑到了男人胸膛上。 宮南坐在秦朗身上搖著腰,小幅度taonong著猙獰的性器,頭側(cè)在一邊,羨慕地看著年豐和阿蒙打情罵俏,秦朗靠在床頭觀察著小母狗的表情,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見宮南有些失落,秦朗把人摟下來,宮南的耳朵貼著他的胸口,有些悶悶不樂地問干嘛,秦朗別扭地摸摸鼻子,有些含糊不清地說了句話。 宮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失落一掃而空,他有些得意地看著身下的秦朗,腰身也起伏地更加賣力,他又成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宮南,他的愛人說出了他期待的那句話,這是他的定心丸,他所有感情的歸宿與寄托。 雙方激烈的性愛開始變了味,明明應(yīng)該感到羞恥難過的,阿蒙和宮南卻叫得一聲更比一聲高,他們在變相地攀比,攀比著各自的男人與愛意。 阿蒙yin蕩地躺在床邊,上半身在床外懸空,雙手無力地抓著自己的大腿掰開,下半身和年豐緊密相連,年豐的jiba插在他的xue里,是阻止他掉下床去的唯一支點,一身雪白的皮rou在男人眼里晃蕩,激得身上的男人化身猛獸,古銅色的大手狠狠扇上可憐的小胸脯,在阿蒙欲拒還迎地浪叫聲中把那原本粉嫩的后xuecao成失去彈性的猩紅大洞。 秦朗不甘示弱,瞅了瞅那邊瘋狂打樁的年豐,鼻子里發(fā)出不屑地輕哼,他用自己依舊堅挺的性器凌虐著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宮南,把這清冷的婊子干得只會張著嘴叫他大jiba老公,他掐著宮南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拉,宮南難以承受地哭叫著,雙腿胡亂蹬動,秦朗咬著小母狗的耳朵,哄著人把他曾經(jīng)教過的話通通叫出來,宮南感受著體內(nèi)作亂的碩大堅硬,帶著哭腔滿足他的愛人 “老公~大jiba老公cao死我吧~” “南南是老公的小母狗~只會把老公的jingye通通吃掉~老公不要拋棄南南~” 秦朗滿意,叫喊的小母狗讓他有點上頭,他得意地往年豐那看了一眼,隨后低下頭以占有性的姿勢把人圈在懷里親。 阿蒙有些驚訝地朝宮南那邊看去,這樣的宮南他第一次見,和平常反差太大了,他一時間竟然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年豐心里又不舒服了起來,他發(fā)狠干著阿蒙的rouxue,喘著粗氣罵 “看到了么?你們夫妻倆一個比一個sao一個比一個浪!還敢說自己不是欲求不滿婊子!誰他媽信?。 ?/br> 看著阿蒙又發(fā)紅的眼眶,年豐俯下身,律動不停的胯下死死抵著xue口,飽滿的兩顆精囊貼著那圈肛rou拍打,他咬牙切齒地要求阿蒙 “說!說你永遠都不會背叛我!說??!” 阿蒙努力把快滑落到地下的上身撐起來,像一條美人蛇一樣摟住了生氣的男人,他皺著眉頭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沉重的撞擊,自己里面的小口完全被cao弄開,最隱秘的地方已經(jīng)被男人的性器鑿得發(fā)疼,話語也被干得說不出完整一句 “阿蒙…嗯…阿蒙永遠愛年豐…啊…永遠不會…不會背叛年豐……” 話音剛落,身上的男人怒吼出聲,竟直接撈著阿蒙的兩條腿站了起來,阿蒙無力地向后倒去,半邊身子無力地躺在地板上,只有下半身被年豐控制在手中,狠狠地往那怒張的jiba上懟。 年豐站在床上帶著狠勁發(fā)力干了上百下,就這樣抵著阿蒙最深的xue心射了出來,一梭梭熱液直接灌滿了小腔,因為懸空的關(guān)系,jingye無法從甬道流出,就這樣一泡泡留在了阿蒙肚子里,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脹。 阿蒙處于弱勢的一方,小腿繃得筆直,不自覺發(fā)著力氣承受,整個人上半身躺在地板上小幅度地顫抖,雙眼無神,盯著酒店房間的吊頂高潮。 秦朗也射了,跟著年豐的節(jié)奏,第一股jingye打在了甬道內(nèi)壁上,刺激得宮南放聲尖叫,小母狗害怕了,紅著眼睛踩著秦朗的肩膀想逃,支著胳膊在床上退開幾步,秦朗的jingye有一股射了個空。 剛才還和顏悅色的男人瞬間變了臉,嘴里罵了聲cao,欺身而上把射精的性器塞到了小母狗的嘴里,秦朗單手掐著宮南下顎,沉默認(rèn)真地看著過多的白液從宮南嘴角流出,宮南無力承受,只覺得喉管里被塞得很滿很多。 過了會兒,宮南討好地張開嘴向秦朗展示自己干凈的口腔,秦朗又春風(fēng)拂面,笑著夸他乖,還獎勵了兩個吻。 年豐無暇顧及那邊兩人的糾纏,他拿著阿蒙的底褲隨意擦了下身,把那薄薄的布料粗魯?shù)厝M阿蒙還在不斷流精的xue口,隨后把人撈起來帶到書桌旁。 書桌上是皺巴巴的離婚協(xié)議書,阿蒙的手里被塞了根筆,迷迷糊糊間聽見年豐命令他簽字,可阿蒙這會兒還沉在高潮里,下身疼得直打哆嗦,被折騰地連筆也拿不住,最后是年豐握著他的手,一筆一劃簽了兩個名字。 秦朗在后邊摟著宮南,笑著朝年豐揮了揮手,年豐頭都沒扭,把阿蒙橫抱起來回到了他們的房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