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完結(jié),兒子復習父親誘惑,溫馨結(jié)局開大車
夏夢第一次見到白璨是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夜晚,清瘦挺拔的少年背著書包站在她的診所門口,面無表情,眼鏡下是一雙好看的眸子,只不過里面盛著一層黑沉沉的情緒。 明明是五月底的炎熱天氣,夏夢卻不自覺抱了抱雙臂,她朝少年友好地微笑,側(cè)開了身子邀請人進屋。 少年不動聲色,幾秒后突然轉(zhuǎn)身離開診所,再回來時,懷里多了一只臟兮兮的流浪橘貓,橘貓像是被強行抓進來的,被提著后頸還在炸毛掙扎。 少年的襯衣上已經(jīng)多了幾枚黑黑的爪印,可人依舊是冷冰冰的,看不出情緒,只是沉默著用手拎起一條貓后腿,將靠近內(nèi)側(cè)的傷口展示給夏夢看。 夏夢這下了然,雖然主修心理,可這種簡單的外傷她處理起來也不在話下,她指導著少年將橘貓擺成方便上藥包扎的姿勢,少年沉默配合,可橘貓卻嚎叫著瘋狂掙扎,受傷的后腿蹬動著不愿意配合,夏夢抹了把額上的汗,有點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安靜的少年動作起來,利落地抱起橘貓夾在腋下,讓橘貓的屁股正對著夏夢的臉,一只手拎起貓貓的尾巴,將所有羞人的部位通通展示出來,可憐的貓貓在少年身后瘋狂掙扎,無奈大半身子都被控制著,只能繼續(xù)嚎叫。 夏夢抓住時機,控制住那條受傷的腿利索地上了藥,沒了尾巴的遮擋,包扎起來也方便許多,不多時,一道慌亂的橘色影子沖出診所,消失在黑夜。 少年在水池邊慢慢洗手,夏夢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回到自己的位置,穿上白大褂,拿出記錄本,坐在那里安靜地等待,幾乎是看到少年第一眼的時候她就確定,少年需要治療。 白璨洗完手,抽了紙巾擦干,面上絲毫不見任何被醫(yī)生看出來的窘迫,他慢條斯理地坐在了代表病人的位置上。 還沒等夏夢開始公式化的詢問,白璨先開了口,少年的嗓音并不如想象的那般低沉,反而清亮有力 “你是夏夢醫(yī)生,以前在第三人民醫(yī)院心理科就職,任職期間在國內(nèi)外多次發(fā)表過針對偏執(zhí)型,焦慮型,分裂型人格障礙的課題論文,也憑借這些論文多次獲得專業(yè)獎項,后來因為自己有同性戀人而被科室的人舉報,主動辭職后開了家診所在這里,供自己的病人繼續(xù)接受治療?!?/br> 夏夢有些驚訝,但她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對方是有備而來,自己也不能怠慢,爽快地承認了自己的性向,秉著職業(yè)cao守,夏夢詢問面前的少年是否還愿意讓她治療,不等她說完,少年再一次開口 “我是同性戀,我愛上了自己的父親,我無法接受他和除了我之外的人親密接觸,在不久之前,我和舉報你的人一樣,舉報了一個和我父親約炮的男醫(yī)生,導致他現(xiàn)在處于失業(yè)狀態(tài),并且不是第一次這么做?!?/br> “除此之外,今天我發(fā)現(xiàn)我的班主任,一個女兒和我年紀一樣大的男人,跪在廁所里嗅聞我剛使用過的小便池----” “還有剛才那只貓,是我原本想要砸死來發(fā)泄心中不滿的,但是...” 夏夢筆直地坐在那里,盡最大努力保持自己的專業(yè)素養(yǎng),她聽著眼前英俊,甚至可以稱得上漂亮的少年沉著冷靜地敘述著自己的經(jīng)歷。 “但是,出手的前一秒我想到了我的父親,他對我說過今后要養(yǎng)一只貓,所以那只貓還好好地活著,傷口是我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已經(jīng)有的?!?/br> “夏夢醫(yī)生,我不是來治療自己對父親那種畸形迷戀的,我要治的是腦子里那團東西,讓我想不分場合犯病,實施暴力,自殘的東西,我希望你拋棄那套救治病人本就是醫(yī)生天職的說辭,從而詢問你的內(nèi)心...” “你愿意治療我嗎?” 夜風徐徐,屋內(nèi)空調(diào)的涼風打在了夏夢臉上,面前的少年已經(jīng)離去,桌面上是他留下的姓名和電話,說完那番讓人咋舌的話語,少年像是看透了她心中的遲疑,留下了紙條便離去,一如來的時候那般突然。 診所的門又被推開,一個嬌小可愛的短發(fā)女生拎著一袋串串香,輕車熟路地走到里面的診室,看到發(fā)呆的夏夢,短發(fā)女生悄悄繞到她的身后,趁人不注意從背后抱了個滿懷,用最可愛的聲音撒嬌 “老婆好香呀~老婆今天有沒有想我呀~我最最最喜歡老婆啦~親一個親一個嘛~” 夏夢無奈轉(zhuǎn)身,揪著女孩軟軟的臉頰,把人整個兒抱在懷里時那些紛亂的思緒才平靜下來。 夏夢還是同意了,她不愿少年在不為人知的角落做出傷害自己,傷害別人的事,只是少年聽到治療需要他的父親配合時,臉色陰沉了下去。 “不行,絕對不行?!?/br> 這是少年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話,明明語氣狠厲決絕,可寬闊的肩背卻在發(fā)抖,夏夢觀察并記錄 “害怕被發(fā)現(xiàn)” 想了幾秒后,夏夢又將幾個字劃去重新寫道 “害怕發(fā)現(xiàn)之后被拋棄” 沒辦法,少年的抗拒達到頂峰,每次提及需要父親的時候,白璨都在抗拒,甚至有好幾次都發(fā)了病,打碎了診室里幾盆長勢正好的綠蘿。 這場拉鋸戰(zhàn)最終以夏夢的妥協(xié)結(jié)束,白璨同意了暫時進行單人診療。 每周三到四次的秘密治療平穩(wěn)地進行著,與其他患者相比,白璨的治療時間已經(jīng)多出了好幾次,可見效甚微。 有一次甚至沒有預約就貿(mào)然闖進來要求治療,手上還有自己弄出的傷口,在夏夢的逼問下,白璨終于說出口 “他又找了別人,他怎么能用那種眼神看著別人!” “你說他以后會來勾引我嗎?他會么?我巴不得他來啊,這樣我就會把他鎖在家里...” “他就再也找不成別人,就是我一個人的!” 父親永遠是白璨的死xue,他能讓白璨身處天堂,也能讓白璨重回地獄,沒多久,白璨再次來治療,嘴角淺淺彎著,平靜地告訴夏夢上次那個修理工也解決了,他的父親開始在家偷偷打手沖,還以為白璨不知道,殊不知他的兒子早就將一切錄了下來。 少年笑得清朗,夏夢卻覺得毛骨悚然,也是那一天,她丟給白璨一瓶有鎮(zhèn)定功能的藥物,義正言辭地告訴白璨 “如果你的父親不跟你來,那就不要治療了。” 白璨的臉僵住,在他發(fā)病前,夏夢將診所的門在他面前輕輕關(guān)上,然后坐在位置上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一口一口抽完。 從此,白璨的忍耐開始,藥物吃完了就用極涼的薄荷糖代替,薄荷糖也緩解不了就把父親的衣物帶在身邊,時不時吸上一口麻痹自己,直到死肥豬開始越來越過分,直到爸爸開始又開始晚歸,直到他的生日...... 夏夢翻看著白璨斷斷續(xù)續(xù)將近兩年的治療日志,結(jié)束了回憶,抬頭看了看面前正緊張地看著自己的白煦,和藹地笑了笑,公式化地開口 “白先生,您的參與讓戒斷療法對小璨更有用了些,不要擔心,我們都不會放棄他,只不過...” 剛松了一口氣的白煦再次緊張起來,他局促不安地抓著自己的衣角,一雙杏眼里滿是疑惑與煎熬。 “只不過,獎勵給得太多了些?!?/br> 夏夢笑著用手指點點自己的脖子示意白煦,可憐的爸爸立刻羞紅了臉,后知后覺的捂住自己滿是吻痕牙印的脖頸,慌亂地感謝著夏醫(yī)生。 打開診室的門,白璨坐在門口的小沙發(fā)上,沙發(fā)的扶手上放著一條拆開的薄荷糖,少年習慣性地仰靠在后方,修長的脖頸露出,喉結(jié)上下滑動,嘴里把薄荷糖咬地“咔嚓咔嚓”響,帶著白色新護腕的左手拿著魔方,右手手指在上面輕輕戳著,依舊是細碎的劉海蓋在額上,沒戴眼鏡,眼睛盯在某一處出神,渾身被即將落山的太陽照了個遍,整個人金燦燦的。 白煦看得心里一陣軟,他快步走上去拉起了兒子,白璨笑著起身,絲毫不避諱地將手搭在父親腰間,和父親一起感謝夏夢,約好了下次來治療的時間后,父子倆才一起出門。 夏夢靠在門邊送他們,兩人的影子被夕陽拉得老長,白璨在父親面前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暴躁陰郁,他占有性地摟著父親,完全無視父親的呵斥和周圍人的目光,白煦羞紅了臉頰,最終被兒子誘哄著一齊進了旁邊的無人小巷。 夏夢點了支煙,吞云吐霧間看見了桌上的糖紙,她拿起來看,上面只有一行遒勁的小字 “我會慢慢不來的?!?/br> 夏夢用煙頭點了糖紙,在燃燒的氣味中模模糊糊地想,白璨貿(mào)然把人帶上床這一招可真險啊,不成功便成仁,要是他爸不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呢,怕是這輩子都會被親兒子關(guān)在家里.... 電光火石間,夏夢又想到了一種可能,該不會,這一切都是那小子占有父親的計劃吧,可別是在父親答應(yīng)茍合的那一刻就逐漸痊愈了,如今借著以前的瘋勁在四面楚歌的生活里殺出一條血路,連自己和診所說不定都是那小子為了讓父親安心,把同情心泛濫的父親牢牢拴住的借口.... 夏夢打了個寒顫,用手敲敲頭,提前關(guān)了診所,拒絕再去想白璨是否痊愈的事情,她準備回家泡個澡,等著自己的小仙女回來。 時間過得很快,嚴寒褪去,又一年的酷暑即將到來,現(xiàn)在距離高考一個月不到,白煦和所有家長一樣著急,他每天變著花樣給兒子做飯送飯,整個人焦慮地團團轉(zhuǎn),和氣定神閑的兒子相比,白煦更像是一個將迎來高考的學生。 這天,父子二人吃過晚飯,白璨回房間學習,白煦收拾碗筷,做家務(wù),一切安頓好之后,他看了眼家里的鐘表,指針指向了八點半,白煦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準備好給兒子的牛奶水果,白煦深吸一口氣,敲響了房門。 進去的時候白璨正在做數(shù)學卷子,右手執(zhí)筆在演草紙上寫寫畫畫,左手卻攥著不久前從父親身上脫下來的豹紋奶罩,思考時會習慣性地攥著布料摩擦。 白璨沒什么反應(yīng),白煦卻又臊紅了面皮,他不敢打擾兒子思路,只能默默將牛奶水果放在桌上,自己取來床頭的小靠墊,然后慢慢跪下,抱著小靠墊鉆進了兒子的書桌下方。 將靠墊墊在身下,白煦抬頭,高度剛好是兒子的襠部,他慢慢伸出手解開兒子的家居褲,將半勃的大jiba從內(nèi)褲里掏出來,在逼仄昏暗的桌下一口吞掉半根。 做題的白璨只停頓了一下,隨后好心情地勾起唇角,繼續(xù)做題,jiba在父親的嘴里進進出出,溫熱的口腔裹著逐漸漲大的柱身,靈巧的舌尖劃過每一寸敏感的外皮,下面的兩顆囊袋也沒被放過,被父親的手揉搓不停。 白煦舔得細致認真,從上到下把jiba吮得油光水亮,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小璨當初只讓他在書桌下幫著弄過一回,之后都是他自己主動來做這些的,每天晚上這個時間,白煦嘴里必須有根熱熱的jiba堵上。 賣力舔弄的聲音越來越大,吞咽口水的聲音混著父親時不時發(fā)出的細碎呻吟,饒是白璨也有些把持不住,握筆弓起的指骨因過分用力而發(fā)白,他閉上眼睛,抬起頭顱,像只繼位不久的獸類發(fā)出興奮難耐的低吼。 半晌,少年輕啟眼眸,帶著濃重欲望的眼居高臨下俯視著桌下吃自己jiba的父親,yin蕩的父親羞怯地抬頭與兒子對視,臉頰一邊怪異地鼓出一個小包,那是兒子的大guitou,此刻正戳在父親嘴里,被軟軟的舌頭咂吮著玩弄,數(shù)不清的口涎順著另一邊的唇角流下,乍一看倒像個餓極了的小孩把愛吃的糖放進嘴里不肯拿出來分享。 白璨輕喘了幾下,胸腔里發(fā)出悶悶的笑聲,隨后對著桌下人俏皮地挑了下眉,白煦接到信號,有些依依不舍地將那截泡在嘴里的jiba吐出,末了,還親了親那不斷吐水兒的尿眼。 還是不舍得,白煦朝前跪了幾步,扶上兒子的腿,兩只手撐在白璨的膝蓋上,俯下身子眷戀癡迷地用臉頰蹭著這根從自己嘴里出來還冒著熱氣的碩大jiba,瘦削的背上顯現(xiàn)出形狀姣好的一對蝴蝶骨,正隨著白煦的動作在燈光下微微顫動。 小聲罵了句“cao”,白璨把筆扔到一邊,隨后將誘人的母狗父親從桌下?lián)瞥鰜肀г谏砩?,?zhí)筆做題的雙手在那對蝴蝶骨的位置迷戀地摩挲,他把頭埋在父親的頸窩磨蹭著,啃咬著,享受獵物沾染上自己氣息的過程。 白煦早就硬了,滴水兒的小jiba戳在兒子的小腹,兒子灼熱的吻一個個印在他的肩膀,脖子,耳垂,白煦迷蒙著一雙眼,小幅度動著胯,把自己的jiba在兒子寬松的短袖上摩擦。 白璨喉間溢出了一聲滿意的咕噥聲,他主動掀開自己的短袖,在父親膠著的目光下展示自己日益成熟健壯的身材,果然,白煦像是被什么勾了魂,雙手著迷地摸著那層結(jié)實精壯的肌rou,小jiba流水兒流得更加歡快。 白璨托著父親的屁股往前挪了挪,父親的小jiba正好可以頂在他最近剛練好的腹肌上,壞心眼地拎起父親的性器,用那滴水的guitou在自己腹肌的輪廓上勾勒摩擦。 白煦被情欲淹地開始啜泣,兒子腹肌上亮晶晶的全是他的sao水兒,可guitou在腹肌溝壑里前后滑動的感覺太爽了,白煦哭泣著開始擺動自己的腰身,在親生兒子的腹肌上緩解著欲望。 真美,被性欲支配的父親眼睛濕漉漉的,里面再也看不見平時的老實隱忍,取而代之的是只想被親生兒子cao哭cao壞的情欲,像是可憐巴巴的老兔子主動張開腿求cao,不cao他的話委屈地連兔眼都紅了,小嘴還微微嘟起,上面沾的不知是口水還是兒子jiba的yin液,白天倒是一本正經(jīng)地為孩子高考cao碎了心,晚上就變成腦子里只有大jiba的yin賤母狗。 白璨越想越興奮,甚至撫在父親腰肢上的左手又開始輕微地顫抖,溫柔地舔過紅紅的兔眼,白璨抱緊了懷里的父親,大手快速擺弄著父親的腰身,讓小jiba在自己的腹部動得更加快速。 白煦快要射精,兒子的突然發(fā)力讓他的guitou包皮被狠狠蹭開,敏感地磨過結(jié)實堅硬的肌rou,白煦發(fā)出一聲慘叫,瘋了般在兒子身上扭動掙扎,小jiba又熱又疼,出精感漸漸占據(jù)了他的大腦,他此刻想被溫柔的包裹擼動,可白璨卻反其道而行之,完全無視他的掙扎,把父親的jiba狠狠放在腹肌上碾弄摩擦。 白煦哪受得了這種刺激,他哭泣著用拳頭捶打兒子的肩頭,甚至撕咬著白璨的脖頸,一切都無濟于事,白璨心里扭曲的凌虐欲驅(qū)使著他折磨父親脆弱的性器。 就算guitou已經(jīng)紅腫,就算自己的腹肌已經(jīng)被蹭出熱度,白璨還是不想停手,他的頭頂在父親的肩窩,任由父親在自己背上亂抓亂撓,白璨的眼睛只死死盯著那根已經(jīng)瀕臨射精的小jiba,甚至用手將那層外皮剝得更開,兩指夾住不斷晃動的精囊用勁擠壓,不久,父親的淚便水順著他的肩膀滴到了正在劇烈運動的下身。 最后幾秒,白煦的身體開始瘋狂擺動,啜泣聲不再,鼻間的悶哼變得急促,他撐著兒子的肩膀大力起落,小小的紅腫jiba幾乎是甩打在兒子的下腹處發(fā)出“啪啪”聲,他的親生兒子就那樣看著他瀕臨高潮的表情,認真嚴肅。 終于,幾股熱熱的精流噴出,盡數(shù)打在了白璨的腹肌上,濃郁的味道在二人鼻間散開,白煦害羞地將頭扭到一邊,大口大口喘著氣緩解高潮,前面的jiba因為過于迅猛的快感還在抖動,時不時又噴出幾滴jingye。 白煦四肢都纏在兒子身上,像是靠著最信任的大樹休息,他有些疲累地閉上了眼睛,下身傳來快感過后的一陣陣鈍痛,身后突然傳來寫字的“沙沙”聲,白煦詫異地扭頭,發(fā)現(xiàn)兒子伺候完自己后還在硬著根jiba繼續(xù)寫題,愧為人父的羞恥感涌上來,白煦慌亂地想從兒子身上下去。 白璨早就看透了父親,他叼著自己的筆帽,一手摟住父親的腰肢,一手托起父親的臀,在父親甜膩色情的呻吟中,把自己硬得發(fā)疼的jiba插進了已經(jīng)濕軟的小洞。 白煦再一次臣服在兒子身下,他被兒子的jiba釘在懷里,耳邊是兒子解題畫圖的寫字聲,下身的xue卻吸著兒子的jiba不放松,他靠在兒子的肩頭,sao浪的舌頭都吐出來一截,手也不老實地伸進兒子的衣服里摳著那粒yingying的rutou。 白璨皺眉,扶著桌子挺腰干了這不老實的母狗幾十下才把人cao老實,白煦軟軟地求著要換姿勢,白璨拗不過,把人小心地從面朝胸膛轉(zhuǎn)到面朝桌子,身下的jiba都被媚rou圈得發(fā)疼。 白煦坐在兒子懷里,吐著舌頭小幅度上下起落著,身下的jiba每次抽出來都不多,碩大的卵蛋能直接拍上嬌嫩的肛口,綿密的白沫從交合處溢出,碩大的guitou正在一次次進攻直腸口,白煦自己動了會兒便累了,破罐子破摔一樣往書桌上一趴,全然不顧自己的口涎打濕了兒子的數(shù)學試卷。 書桌上趴著父親的上半身,白璨最喜歡的蝴蝶骨也露了出來,毫不客氣地欺身而上,用胳膊箍住父親的喉嚨,另一只手把住白嫩的腿根,白璨動著臀將jiba往外拔出幾分,下一秒又一鼓作氣全部塞進yin蕩的rou嘴兒里。 身下的白煦幾乎是立刻就哭叫出聲,兩條細白的腿在半空中胡亂掙扎蹬動,最后勾到了兒子的腿彎才老實下來,慘兮兮地被大jiba打樁cao弄,白璨弄得狠,下身動得狂猛有力,沒幾下就把白煦肥軟的屁股蛋撞得通紅一片。 yin水從交合處飛濺出來,少年瘋狂拱動著臀部,像是要把自己的兩顆囊袋也擠進狹小的xue口,白煦被干得雙眼緊閉,即便已經(jīng)死死勾住了兒子的腿彎卻還是會被大力的沖撞震得松開,小腿沒了支撐只能虛虛地用腳尖點著冰涼的地板,又是十幾下快速可怕的撞擊,白煦紅著眼睛,手指把桌上的試卷抓得皺皺巴巴,腳趾控制不住地蜷起又松開。 像是感知到了白煦的害怕,甬道里的媚rou絞得越發(fā)密實,緊緊裹住粗長guntang的柱身吸吮,逼得悶頭干xue的白璨發(fā)出一聲喟嘆,隨后便是更加用力的回擊,桌上的東西劈里啪啦掉了一地,因為白璨半蹲著,將父親的腿抬上了桌面,白煦任人宰割,由著親生兒子在桌上把他擺成屈辱無助的一字馬。 雙手大力掰開兩瓣臀rou,中間流著sao水的小洞出現(xiàn),洞口大張,還原著jiba根部的尺寸,被撐開的xue口間還粘連著幾根白色的yin絲,一會兒便被內(nèi)里涌出的一股yin水沖斷,白璨憐愛地摸了摸一圈嫩rou,隨后不留情地將jiba重新捅了進去,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啪”。 白煦皺著眉頭承受,腿根酸疼酸疼的,他的兒子掐著那里,一旦發(fā)現(xiàn)他不安分地扭動或是將小腿彎曲,便會發(fā)狂般地把他的xuecao腫,大jiba已經(jīng)干進了最深處的小腔口,再往里便是白煦最脆弱的花心,他沒忘記自己那里被少年狠鑿幾百下的感覺,所以他忍著大腿的酸痛,聽著后方一聲聲急促響亮的“啪啪”聲,手指在桌面上不斷摳挖著。 還是忍不住,白煦的腿繃得僵直,大jiba直上直下地把他干地要暈死過去,他有些討好地求著兒子 “小璨,爸爸好難受啊,不要這樣好不好?。俊?/br> 白璨抬頭陰郁地看了一眼父親,胯下更用力了些,大guitou直接碾上最里面的花心,逼出白煦幾泡yin液才惡狠狠地說 “我干你你就難受,之前那幾個干你呢,就不難受了?” 說著將父親從書桌上撈起來,又擺成yin蕩的母狗跪姿,無視白煦凄苦地哀求,裹著銀白細沫的jiba又急又狠地沖進糜紅的xiaoxue,白煦的頭頂在桌子上,小聲哼唧著承受,親生兒子在后面兇狠地抽插鑿擊,說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話語 “爸爸我對你多好啊,剛才都不舍得在你高潮的時候干你,怕你不舒服啊....” “要不是你之前跟那些人上床的時候戴了套子,咱們現(xiàn)在也會戴的啊,但是他們干你的時候已經(jīng)戴了,那我為了徹底占有爸爸就只能內(nèi)射了....” “不過爸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做吧,不帶套是不是更爽啊,我等會會射在你里面,然后尿在你里面,這不都是你最喜歡的么?” “所以不準說難受哦,不準,我不準....” 白煦將自己的臀又抬高了一點,他盡力撫慰著不開心的兒子,像是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他從底下看著兩人的交合處,色情,下流,兒子飽滿的兩顆精囊就那樣一下下打在他的臀根,每次抽出的jiba根部都會粘著幾根從xue里帶出來的白絲,黝黑旺盛的毛發(fā)摩擦著白煦最隱秘的xue口,瘙癢刺痛感一起傳來,弄硬了他還紅腫的可憐小jiba。 最酸最漲的還是內(nèi)里的花心,腔口完全被激烈的性事cao開,現(xiàn)在只能松松地圈住guitou蠕動,大guitou攪亂小腔的同時會被溫熱的腸液澆灌,爽得白璨又渾身緊繃地入了快百下。 快射了,白璨將母狗父親抱下書桌,原本寫了一半的卷子上現(xiàn)在糊滿了不知名的液體,父親的sao水正順著桌子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白煦被插著xue走路,他渾身都是軟的,兒子架著他的胳膊,哄著他往廁所去,白煦委屈地哭紅了鼻子,他兒子現(xiàn)在哄著他去廁所就是為了等會尿進來,別以為他不知道。 白璨見父親有些不情愿,便極盡耐心地誘哄,溫柔地揉搓著父親小小的胸乳,舔吻著那哭得發(fā)紅的眼角,身下也不似之前那般過分,只勻著力一下一下抽動,白煦哼哼唧唧地最終還是軟著身子到了馬桶邊。 白璨目的達到,原形畢露,將人摁在冰涼的瓷磚上快速沉重的打樁,白煦哭都哭不出來,他被捂著嘴,雙眼失神,后xue被當成一個飛機杯玩弄,整個人完全成了兒子的性奴隸,思緒里也只有自己xue里那根不斷進出了jiba。 身后的人咬上了他的肩膀,體內(nèi)的jiba突然漲大幾分,白煦扭曲著表情接受兒子的恩賜,大股jingye打在了他最脆弱的花心上,又反彈回嬌嫩的甬道,從里到外被兒子的jingye沖刷了個遍,他的兒子在身后依舊挺動著臀,用他的xue延長jiba的高潮。 可是還沒完,就像現(xiàn)在,白煦被推到了馬桶上方,他叉著兩條細腿,扶著馬桶上方的墻壁,等待兒子給他的最后一波恩賜,腥臊的jiba再次入xue,擠出了甬道里殘留的濃精,他的兒子終于肯俯下身,在他的耳邊說著膩人的情話,同時將金黃的尿液灌滿他的甬道,肚子被尿地鼓了起來,xue口溢出的尿液淅淅瀝瀝落在了馬桶里。 白煦被兒子抱著,眼睛盯著自己怪異鼓起的小腹,心中莫名激蕩,他與兒子十指相扣,最終用吻回應(yīng)了白璨那句“我永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