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執(zhí)念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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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執(zhí)念難忘 李春庭用精致瓷勺一口一口舀著桂花藕粉,他端著碗,靠坐在屋檐長廊之下,看著遠(yuǎn)處的沈孝青拉住剛回來的沈孝和,跑去看自己先前和沈孝青搭好的一處茅草小屋。說是小屋,其實(shí)也就一個狗洞大小的窩,用來給莊子里的看門犬遮風(fēng)尚可,擋雨是定然不行。 李春庭喝完藕粉,放下碗,跟著跑到小花園里看著那對兄弟。 不知是不是沈孝和有意安排,這二人穿著打扮都是一模一樣,靈鵲繡坊里出來的織錦繡袍,沈孝和若是有的,沈孝青也必定會穿在身,同樣的玉質(zhì)發(fā)冠,同樣的鑲翠登云靴,連腰帶上的金鑲玉扣都是一樣。 沈孝和今天是一身層疊銀繡飛鶴衫,腰間白玉環(huán)佩,銀冠玉簪發(fā)帶上繡著小篆詩文,舉手投足間清新俊逸風(fēng)度翩翩,被與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男人拉到花園的低矮樹叢。一松開手就眼看著沈孝青就這么一身素雅錦繡鉆到茅草狗窩里,笑嘻嘻地對他講著自己做好的小屋。 “大哥快出來,你人高大,回頭碰壞了又要重新搭這東西?!鄙蛐⒑投紫律砗逯蛐⑶喑鰜恚字锨皩⑿珠L從草叢里拉出來,站直身子順手為沈孝青拍去衣衫上的塵土,“你們一上午就做得這玩意?” “新娘子還給我做了個雞毛毽子,上面的雞毛五顏六色,很好看?!鄙蛐⑶嘁矊W(xué)著沈孝和的樣子,給對方拍著身上,眼神看向和自己長的一個模樣的胞弟,笑意盈盈地說:“阿和來陪我踢毽子?!?/br> 沈孝和搖頭,“下午還有公事要處理,一會兒就要回府邸去?!?/br> 李春庭看著,就像是一個模子分形而成的兩個男人,明明是一樣的,氣韻又截然不同,一個衣冠楚楚文質(zhì)斐然,一個神采奕奕眸姿靈動,他在遠(yuǎn)處旁觀,竟覺得眼前此景有一種難以描述的賞心悅目。 那位清醒時對自己從來都是一副正經(jīng)的青城公子被他癡傻的長兄磨到毫無脾氣,不帶絲毫厭煩,陪著一起玩鬧,還對他二人搭好的狗窩點(diǎn)評一二。 李春庭走近幾步,兩個男人同時看向了他,一個滿眼都是歡喜之情,一個收斂笑意帶著淡然的打量,“我陪他玩,閑來無事,看看這位大公子功夫如何?!?/br> 安青莊的內(nèi)苑的偏僻樹木叢后,留有一處樹木稀少的草地,一旁的架子上放著棍墻鏜戟,另一旁的架子上掛著劍鉞棍刀。 李春庭見了,幾步上前,不自覺上手一個個把玩過去,黑鐵長棒、十刃尖槍、純鐵雙尖鏜、雙刃畫戟,另一邊則是長穗軟劍、純銀彎刃鉞、連鎖三節(jié)長棍還有一把深色長刀。 抽出長刀,握在手里便覺輕巧,撫過刀身李春庭以指節(jié)叩擊,聽到熟悉的響聲,充滿驚訝,“隕鐵所制?”摸著那開了刃的刀鋒,不由得贊嘆道:“都是好兵器……是沈孝和的?” “都是我從小用到大的兵器?!鄙蛐⑶啾奶鴮㈦ψ右惶?,彩羽飛影高高升起,他躍身而起,銀繡飛鶴衫翩揚(yáng)在空中,一個側(cè)身輕踢,又旋著身子飛起一個重踢,一下連著一下,毽子就這么飛躍在空中,從未落地。 李春庭見狀,來了興致,他幾步飛身上前,一把將落下的毽子奪過,拿在手中后退幾步又高踢向空中,見沈孝青要去奪便以內(nèi)力催動一掌拍出,改變了毽子的飛向。他咧開嘴看著那沈孝青接不住落地毽子的急切模樣,笑瞇瞇道:“再來么?” 發(fā)帶在疾步中飛過面龐,沈孝青拋起毽子,飛身高高躍起,他掌風(fēng)飛動一個隔空重?fù)簦灰姴视痣ψ咏柚骑L(fēng)飛速向一旁墜去。 李春庭凌空跳起將毽子踢到空中,剛站穩(wěn),見那彩羽再度飛來,便一個偏身以掌風(fēng)帶起凌厲,將毽子打回去。 沈孝青猛地躍身而起,不僅接住,還一個空翻以倒掛金鉤之勢將毽子踢向空中。 如此這番,足足一個時辰里,二人衣帶當(dāng)風(fēng)躍于空中反復(fù)來回,將一個彩羽毽子飛傳得像是一只靈動野雀,時而急飛于空,時而又低俯沖地,在將要落地的那一刻驀然騰起。 李春庭行云流水間應(yīng)對無礙,可因?yàn)闅饬Σ恢?,漸漸難以施以重力,而沈孝青氣力沒有絲毫紊亂,依舊動作輕巧,每一下都是施以渾厚內(nèi)力相擊。 李春庭覺得踢夠了,抓著彩羽毽子跳到地上,滿身濕汗看向沈孝青大聲說:“不玩了,去喝口茶?!?/br> 沈孝青不依作勢要去搶李春庭手里的彩羽毽子,“我還沒玩夠,再陪我玩會兒?!?/br> “不玩了。”李春庭混著內(nèi)力猛的一拋,將彩羽拋到不遠(yuǎn)處的老杉上,彩羽就這樣掛在數(shù)丈高的杉樹枝頭上。 沈孝青直沖著杉樹去,他站在樹下,望了一眼露出笑意,沒有助跑直接躍身而起,一下就跳到數(shù)丈高的枝丫,而后腳尖輕踏隱在樹影里。 從遠(yuǎn)看枝葉輕搖幾下,就見到杉樹高處現(xiàn)出一個白鶴似的身影踏過枝丫,這身影衣袂飄揚(yáng)若天外飛仙,一個呼吸之間便輕穩(wěn)地落到李春庭面前,手里拿著彩羽毽子,嬉笑道:“這個也好玩,這下我來拋,新娘子你來找?!?/br> 李春庭望向遠(yuǎn)處的老杉,又看了眼沈孝青手上彩羽毽子,感覺背脊上衣服被汗水浸透,柔聲道:“你自己玩?!?/br> “?。俊鄙蛐⑶喈?dāng)即哭喪起臉,他拉起李春庭的袖子,搖著男人的手,“就再玩一會兒……” 李春庭甩開手,“我累了,看你玩行么?” “行吧……” 沈孝青若是作為一個小孩,絕對是乖巧的,他見李春庭婉拒不理,便拿著毽子到墻邊,一個人換著花樣對著墻面踢起毽子。 李春庭站在刀架旁,手掌抹過額頭微汗,感覺到那接連的飛擲聲中帶著怪異,過分響亮好似兵器敲擊,他走到沈孝青踢毽子的墻邊查看,發(fā)現(xiàn)那墻體不是磚面而是淺灰花崗巖石砌成,而就在這堅硬巖石質(zhì)地上,帶著數(shù)個新舊不一的坑印,其中也包括那帶著灰痕的雞毛毽印子。 這癡傻男人的內(nèi)力竟渾厚至此? 李春庭拂過那凹痕,心中驚訝滿溢而出,看向這人同沈孝和如出一轍的面貌,他嗤笑出聲。 誰能想到,多年來,在沈孝和的身邊一直藏著這樣一個絕世高手。 斜陽披過西屋,車馬停在府前,沈孝和走入山莊,他步履不停地過長廊、繞小徑不一會兒就走到一處清水亭,內(nèi)里瓜果芬芳飄散而來,他喚來亭外仆從吩咐了幾句,輕舒一口氣,撩開紗簾走入亭中,正巧看到發(fā)絲未干的李春庭在給自己兄長剝葡萄吃,桌上還放著切好的香瓜。 “這葡萄是冰鎮(zhèn)的?”沈孝和掃了眼桌上沏好的茶,見茶色偏深,便端過沈孝青跟前的茶碗沉聲叮囑道:“不可冰果配濃茶,不鬧肚子也會傷脾胃?!?/br> 李春庭停下動作,轉(zhuǎn)而把冰葡萄遞到沈孝和面前。 沈孝和想要伸手接過,李春庭抽手避開,直接送到他嘴邊,輕聲笑道:“剝好了,直接吃?!?/br> 男人遲疑著,張開嘴,被李春庭喂入葡萄,還沒咀嚼完,就看到李春庭又準(zhǔn)備給自己剝一個,他伸手?jǐn)r住,“不用,我不愛吃?!?/br> 李春庭停下手,站起身到一旁那撒了菊花柑絲的水盆里滌盡雙手,低聲打趣道:“不愛吃么……你大哥說你最愛吃的就是這個?!?/br> “不錯?!鄙蛐⑶嗯跗鹄畲和サ牟柰胫苯雍攘丝冢靶r候阿和一直跟我搶著吃,他一口氣能吃兩串。我記得,有一回還吃太多鬧肚子,爹爹半夜叫郎中來府上?!?/br> “鬧肚子叫郎中的,那是大哥你?!鄙蛐⒑驼f完才發(fā)現(xiàn)李春庭和沈孝青都換了一身衣服,是靈鵲坊新送來云絲織錦百草袍,站起身走到男人身前打量,欲言又止。 李春庭后退半步,勾起嘴角輕聲道:“我穿的是你大哥的……” 沈孝和回過身看向沈孝青身上的同款云絲織錦百草袍,輕哼一聲,“你那件金云袍我還收著,不如拿來給你穿?” “什么袍?”李春庭下意識反問,見男人眸光微動,忽然會意,應(yīng)當(dāng)是那件被自己典當(dāng)在青城派地界上的那件,由王昭玉親手暗繡下妙靈二字的金絲千云袍。轉(zhuǎn)而扯起一個笑意,輕笑道:“那袍子染了血污,還是你大哥屋里的那些好……我最近人清瘦了,穿上正合適?!?/br> 入夜時分,李春庭走在沈孝和屋子外的小徑上,他估算著時辰,此刻沈孝和應(yīng)是陪著沈孝青說笑玩鬧好,正在屋子里看起那些傍晚時分送來的各地書信。 果不其然,跳窗而入看到男人手握狼毫筆回著書信,他剛落地走近,沈孝和立刻警覺地將信件用攤開的賬本蓋起。 “我不會看?!崩畲和ヵ獠较蚯埃叩缴蛐⒑臀輧?nèi)矮榻靠坐著,“有些話想問你,你若是公事繁忙,我就在等著?!?/br> 沈孝和掃了一眼,見男人確實(shí)是坐著不動,也不言語的樣子,在等著自己。他低頭將書信快速寫好,收拾起桌面上的信封和賬本。 “來和我告別的?”拿著賬目準(zhǔn)備放回書架,心里盤算著只能明天看,同時余光瞥了眼站起身的男人,“衣服你穿走就好,我會給大哥再做幾身新的?!?/br> 李春庭長嘆一口氣,站直身體,低聲道:“雖然你幾次傷我,但……往事種種,皆因我起。李春庭告罪了……沈公子?!闭f著他以手合掌躬身行禮。 沈孝和將賬目放好,回過身見男人還是鞠躬著,無奈地輕呵一聲,“就這樣罷……你我的這筆糊涂賬,還是不要細(xì)算為好。” 李春庭聽了站直身,臉上笑意淡淡,“那沈公子還有別的什么想說?” “妙靈劍……”沈孝和繞著書桌走出,他的手劃在桌沿,眉眼低垂著,思量些許,還是走上前半步,抬起頭輕聲道:“這次是我不對,我不該一時沖動就……還有,要多謝你幾日來陪伴我大哥?!?/br> 李春庭走近半步,臉上笑意淡淡,眼神望向沈孝和的眸子,不愿錯過一絲變化,用狐疑的口氣問道:“一時沖動?……還是順勢而為?” 沈孝和立在原地,身后的手下意識抓著桌沿磕壓,他讓自己松開手,垂在一側(cè),帶著愧意看向李春庭回道:“是一時沖動?!?/br> 李春庭忍住笑意,他雙手背在身后,以指化掌催動內(nèi)力調(diào)息,周身隨著內(nèi)力調(diào)息漸漸溫?zé)?,眼神看向沈孝和,又湊近半步,低聲開口道:“我被太子救出來,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說罷他走上前一步直視向沈孝和,眼神中不是逼視拷問,而是帶著笑意溫柔,一雙眸子秋瞳剪水,嘴角輕輕勾起些許似笑非笑,“是你讓太子救我?” 近似烈酒醇香與檀香的氣息飄散入鼻,沈孝和強(qiáng)撐著讓自己站直,心間失措狂跳,眼神看向李春庭,“不懂你在說什么……” 李春庭鼻息一嘆,嘴角無奈地勾起,“若是不喝酒,你就不會坦誠?”說著他伸出手掌壓在沈孝和胸口,那溫?zé)嶂飧糁剂媳隳芮逦兄?/br> “別用內(nèi)力!”沈孝和一把拉住李春庭的手腕,急切地阻止,“別對我用移情功……我會控制不住?!毖凵窨聪蚰腥耍砷_手輕聲開口,“是我……我不忍心?!?/br> 李春庭沒有收回手,而是輕劃過男人胸膛,手指勾入沈孝和的金鑲玉扣,指尖稍稍用力就將男人拉向自己,“說清楚……” 沈孝和眉眼低垂著,雙手不知該如何擺放,他眼神看向李春庭胸前,又忙移開眼,“或許……就和你當(dāng)日不忍心見楚云身陷險境一樣,我亦是不忍心看你如此……所以才主動去央求太子救你。” “你和那蕭承之早就相識?”李春庭后退著,把男人拉向自己,“嗯?回答我……” 沈孝和沉默著點(diǎn)頭,雙腿像是沒了力氣,被李春庭牽住腰帶向前。 李春庭見此心下了然,怪不得那月光白衫人在御花園里會平白無故與自己搭話,手上收力,把沈孝和拉向自己,知道這人為自己謀劃讓蕭承之救出自己,他心口還沒來得及暖起,想起自從那一日掀去紅蓋頭后,自己這一系列遭遇,又不禁氣惱,厲聲責(zé)問道:“沈孝和,你既然這樣心疼,為何洞房里還要那樣對我?” 李春庭湊上前,與沈孝和四目相對 ,他的氣韻鋪灑在二人呼吸間,“你說清楚,為何要這樣對我?” 沈孝和一拳握緊,鼻息長嘆,怒問開口:“你平白無故毀我兩次姻緣,叫我如何不氣!”說著他越發(fā)惱怒,掙扎起來,眼神看向李春庭像是要燒出火,“第一次你明明不想娶王昭玉還對我橫刀奪愛……到了第二次還偷梁換柱穿著嫁衣裝扮成女人,自己送上門來,你叫我如何放過你!” 在掙扎中扯開沈孝和腰帶,李春庭轉(zhuǎn)而抓住沈孝和衣領(lǐng)眼神瞪向?qū)Ψ?,“不放過有很多種方法……”說著視線看向男人松散開的衣領(lǐng),手指撫摸起男人領(lǐng)口的繡紋,“為什么還要把我給當(dāng)女人給睡了?就那么厭惡我?寧可不給我一個痛快,也要忍著惡心來cao弄我?” 沈孝和垂著眼,耳際發(fā)燙,搖著頭想要掙脫開,而此刻他哪里還有抗拒的力氣。 他低著頭開口,語帶顫音聲若蚊蠅只希望李春庭根本聽不見,“當(dāng)時抱你是恨意氣急之下所為,可我又覺得快意極了……當(dāng)初那個祁山馬車上的人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而自己……還和這夢中肖想數(shù)次的人拜堂成親了?!?/br> 說到此處,沈孝和再度抬起頭看向李春庭時,已是眼神灼灼帶著溫潤氤氳,顫著聲音開口說道:“這是天意吧……你同我是注定要有這些事……我就是要和你糾纏在一起的?!闭f著他撫上李春庭面龐,語氣越來越堅定。 李春庭手上力氣卸下,這人的眼神過于熾熱,且不摻欲念,讓他一瞬間有了恍惚之感。 這樣的篤信,這樣的堅定之語……他為什么從未聽到過…… 李春庭輕笑著回味起自己與沈孝和二人的際遇,說是啼笑因緣也絕不為過,幽幽道:“或許是如此……” 沈孝和聞言,剛想問詢,就看到男人湊近,他唇瓣微張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李春庭拉住沈孝和撫上自己面龐的手,帶到自己腰間搭著,眼神看向沈孝和泛起紅暈的耳垂,輕吹一口氣,“從前總覺得你樣貌平平無奇,無非就是錦衣玉食慣了,人將養(yǎng)得白凈些……可與你幾次縱情歡愛之后,發(fā)現(xiàn)你其實(shí)也很好看?!?/br> 一手拉開沈孝和的衣領(lǐng),慢悠悠將外袍褪下,李春庭嘴角勾起,神情溫和,語氣是贊許又喟嘆,“清新俊逸、樣貌斐然……尤其是你這頭發(fā)披在身上,和我cao出一身汗的時候,可說是浮翠流丹迤邐動人。”說著又貼近著想要把男人的里衣也褪去,“沈孝和,你真好看。” “你!”沈孝和一把拉住李春庭的腕子,又躲閃開不讓男人碰自己衣服,“李春庭你為何總要這樣!和你說了幾句便要想這檔子事……你為何要這樣?” 李春庭咬著唇,笑看向沈孝和,他解開自己的衣帶,湊上前把男人拉向自己,“不行么?”他下身硬起,貼上沈孝和起伏的那處,調(diào)笑中帶著篤定開口:“我倆拜堂成親、交杯酒都喝過,做什么都可以……我要做什么都可以?!?/br> 伸出手撫上沈孝和的面龐,李春庭眼神真摯,說得懇切坦誠,“你若是個女子,定會是我最喜歡的那一種。眉目如畫秀色可餐,而且最妙的在于你聰敏過人,行事還頗有些手腕……和我的脾氣也十分契合?!?/br> 沈孝和的手不自覺輕摟在李春庭腰上,聽著男人低沉的語調(diào)繼續(xù)響起。 李春庭說著,笑意更甚,“你若是個女子,也定會是憑一身本事名揚(yáng)天下的名門女俠。我若是見了你……肯定是會比對王昭玉還主動,千方百計也要把你弄到手?!?/br> “弄到手?”沈孝和挑眉看向李春庭,一手收緊摟住李春庭靠近自己。 李春庭笑得嘴角咧開,湊近送上一吻音在沈孝和眉心,柔聲糾正道:“是娶進(jìn)門?!?/br> 沈孝和聽了感覺也差不了許多,還想開口說什么,李春庭就親了上來。堵住他的嘴,唇瓣緊貼送入靈動舌尖挑弄,周身上下本就因?yàn)槟腥说南沩嵍鵁嵋庥縿?,深吻著,舌尖攪弄,他的下身瞬間發(fā)硬發(fā)脹到難以忍受,推著男人就到了床榻邊。 二人唇舌纏繞,雙手在對方身上游走著,沈孝和撫弄著把李春庭的衣服幾下剝?nèi)ィ约阂裁摰镁?。伸出手取下發(fā)冠,黑發(fā)披散在身,貼上帶有金環(huán)璀璨的胸膛,一手向下?lián)崤鹄畲和ツ氢徔阼傊裰榈耐αoubang,喘息粗重地開口:“你的乳環(huán)和精簪為何不去掉?” “知道你喜歡……便留著給你看。”李春庭沉聲說著,攬過男人脖子貼上濕吻,舌頭舔過男人而后,含住耳垂輕咬,又頂起下身蹭上沈孝和的硬挺,喘息著開口,“現(xiàn)在……我可以用移情功了么?” 沈孝和身體顫栗地一抖,他一手合起手掌運(yùn)氣,貼上李春庭的丹田送上溫?zé)醿?nèi)力,內(nèi)力快速流轉(zhuǎn)間了約有半個周天,他薄汗?jié)B出身體燒得發(fā)燙,下體叫囂的欲望更甚,分開男人的雙腿,將rou刃直接送到濕潤褶皺處,稍稍用力,男人的后xue便是諂媚相引。 李春庭輕哼出聲,躺在床上,自覺打開雙腿讓男人進(jìn)入更深,他一手繞起沈孝和的發(fā)絲,把男人帶向自己,喘息著開口:“你用力cao干我的時候……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