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只是為父想那么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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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秋獵之行浩浩蕩蕩的跟了數(shù)萬人隨行。 燕瑛不想坐在馬車里無所事事,就在外邊騎著馬跟著大部隊隨行,看看一路的風景見聞。 他極少外出,對一路上的人文風景更感興趣。 燕寧坐在馬車里眼巴巴的瞧著燕瑛,小眼神充滿了渴望。 “九哥,我也想騎馬?!毙”砬槌錆M了躍躍欲試。 燕瑛可不慣著她,“你莫要淘氣,女孩子騎馬容易傷著?!?/br> “九哥護著我,我也會受傷嗎?對自己太沒有自信了吧?!彼凰佬牡溃熬鸵粫??!?/br> 燕瑛示意道,“你去跟父皇說,他要是同意,我就帶你騎馬?!?/br> “一言為盡!”燕寧自信的退回馬車里。 會答應才怪,宛貴妃第一個不同意。 燕瑛不認為燕寧有這個機會,策馬上前,與其他幾位相熟的少年郎同行。 此次秋獵,連同太學院幾位有身份才干的也一起來了。 其中自然包括趙宥。 見他上前,趙宥開口,“怎么,十一郎纏著你要騎馬嗎?” “她是個愛熱鬧的,自然待不住。”燕瑛笑問,“你家那些個兄弟姐妹莫非也如此?!?/br> 趙宥一臉嫌棄,“何止,不是每一個都如十一公主這般乖巧聽話?!?/br> 燕瑛心想你可真會給面子,就十一郎那小魔女的名頭,都傳遍整個皇宮了,還乖巧聽話。 平心而論,除了燕瑛受寵過于溺愛之外,就數(shù)十一公主最得君王歡心,雖然遠遠比不上她九哥受寵的程度,相比其他人已經(jīng)很得寵。 話題逐漸圍繞著家中的弟弟meimei去,不少人紛紛吐槽自家個混世魔王,簡直是無法無天,狗見狗嫌。 燕瑛聽得津津有味,還很不厚道的暗中對比,瞬間覺得十一真的很聽話乖巧了。 “九——哥——!”燕寧在馬車那邊叫喚,引起不少人注意,其中更有幾位皇子矚目。 三王爺笑道,“十一是真的喜歡纏著你啊,九郎。” “三哥說笑了?!毖噻唏R回去跟在馬車旁邊,有些意外,“同意了?” “抱——”她張開雙臂,笑得如同小太陽。 燕瑛習武,力氣比常人還要大,就這般微微附身,臂彎一勾,輕而易舉將女兒家的身軀帶上馬背?!胺泡p松,莫要夾那么緊,小心磨腿?!?/br> 燕寧期待的抓住馬背上的毛,興奮的喊道,“跑起來!” 燕瑛輕笑一聲,“還沒坐穩(wěn)呢,就想跑了?!彼ゾo了疆繩,無意中形成保護圈,避免燕寧不小心摔下去。 “不嘛,跑起來才好玩,九哥~”燕寧撒嬌。 三王爺燕青騎馬過來道,“十一莫要淘氣,為難你九哥做什么,若是傷著了,可怎么交代?!?/br> “九哥武功高強,才不會讓我受傷?!毖鄬幱行┎桓吲d,又有些失望。 “不妨事,三哥,我?guī)慌芤蝗群?。”燕瑛摸了摸十一的腦袋,“抓好了,帶你跑一圈,若是受不住季喊停?!?/br> “好!”燕寧又開心起來。 燕瑛驅策著馬匹調(diào)轉方向。 燕青悠悠道,“那九弟可要小心了,是十一若是傷著了,可不好跟貴妃交代?!?/br> “三哥放心,我會保護好十一的?!毖噻f完就策馬離開,在他走后,燕青的臉色就冷下來。 另一邊的幾個王爺臉色各自都有些許變化。 有人私語,“他們兩個深受父皇喜愛,自然比常人要親近,人家不理他,還上趕著去討嫌?!?/br> “別說了。” “咱們這些兄弟,也只有太子沒來,看來父皇更看重太子,老九算不上威脅……” 燕青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 另一邊。 “回稟貴妃,永寧公主被瑞王帶走了。” “什么?。俊弊巳萜G麗的女人神色一變,心中暗罵,這小畜生……“他若是害我寧兒,我饒不了他!” “快,派人去稟報陛下!” 八匹馬英姿勃發(fā)的走在前頭,君王的車輦是皇室最高級的五珞之一,玉珞規(guī)格,奢華而充滿威儀,熾旗飛揚,金鈴作響,周圍奴仆壞繞,兩旁都有軍隊守護,旁人難以靠近。 寬撇的內(nèi)輦,布置奢華舒適,帝王正被嬪妃按揉著身軀,舒緩他長久坐馬車以來的疲憊,燕淮閉目養(yǎng)神,只偶爾與嬪妃說一兩句話。 不多時馬車外有人求見。 “讓她進來?!?/br> 宛貴妃一進內(nèi)輦,就哭訴道,“陛下……”她還未開口,就被君王打斷,“你是為了十一而來?此事征求朕同意了的?!?/br> 宛貴妃打了一肚子的說辭就這么胎死腹中,“寧兒是個細皮嫩rou的女兒家,哪里經(jīng)得起這般折騰?!?/br> 燕淮不悅道,“她是朕的女兒,自小就沒什么機會出宮,去看看又如何,你莫要將她養(yǎng)得如此嬌氣?!彼B(yǎng)燕瑛就不這樣,文滔武略樣樣精通,騎術絕佳,無論如何也不會傷著燕寧,他又有什么不同意的呢? 宛貴妃表情委屈,“好好一個女兒家,做什么要出去拋頭露面?!?/br> 還留在帝王身邊的妃嬪風情萬種的一笑,柔荑落在君王的胸膛,輕輕靠上去,“宛貴人未免太小心十一公主了?!?/br> 燕淮;“十一也是朕的女兒,九郎也是朕親手教出來的,正因如此才敢放心讓他帶十一,也省得這個小魔王老是來叨擾朕,在宮里就拘著她也就罷了,如今不再宮中,能讓她松快一些,又有何不可,你且寬心,九郎也疼愛十一,不會沒有分寸。” 宛貴妃只好離開。 浩浩蕩蕩的隊伍繼續(xù)往前,待晚間時刻,才到達休息的地方,燕瑛把睡著的燕寧給抱著送回宛貴妃那里。 這小丫頭今天實在是折磨人,燕瑛也覺得帶孩子好累。 一旁的趙宥、公儀尋等人紛紛告辭,各自去休息,燕瑛還要會見幕僚。 走進臨時的住所,早已經(jīng)有人等候。 “王爺?!蹦侨艘娏搜噻阈卸Y,他身形修長,一身武人裝扮,五官十分普通,屬于在人群中認不出來的那種,可他言行之間卻透著幾分不俗。 他是燕瑛得力干將之一,名喚常青,與年琢都是一樣的心腹,常青武功高強,更有江湖絕學,便是那普通的樣貌,也并非此人真容,時常便換身份打聽情報,在江湖上還有個美名,“玉面郎君” “請起。”燕瑛落座,示意他坐下,自己喝了一口茶解渴,“朝堂那邊如何了?!?/br> “太子監(jiān)國,一切并無異常?!?/br> 燕瑛有些意外,“沒有異常?” 常青如實回答,“是的,太子將此事壓下來了?!?/br> 燕瑛不動神色,仿佛早有預料,“讓他壓,壓到最后,紙包不住火,燒起來的時候才熱鬧。” 太子身為未來諸君,他雖有強大世家作為助力,可這樣的強大外戚本來就是皇帝眼中釘rou中刺,勢力盤根錯節(jié),隨便一件事抖出來都是要誅九族的罪,就算沒有那么嚴重,只要讓君王逮著機會,狠狠的收拾一下,敲打敲打也是很樂意的。 偏生太子不走運。 他那強大的外戚世家,是助力,也是累贅,養(yǎng)出那么幾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那是真真目無王法,犯下不少人神共憤之事。 本來藏得好好的,偏生在皇帝離開京城的這段時間爆發(fā)了。 如果太子嚴明公正,處理了那幾個堂兄弟,雖然會得到皇帝的贊許,但無疑會得罪母族,他還要椅靠世家母族助力,怎么敢得罪呢?太子之位本就不牢固,所以他只能選擇壓下去。 這一切毫無疑問都是燕瑛的做的手腳,加了一把火,但他還是要徹底斷了太子的退路,預防他突然改變主意。 他辛苦等待那么久的機會,不讓太子付出慘重的代價,他不甘心,是太子先不仁在先,勿怪他不義! “你附耳過來,我吩咐你做一件事情?!?/br> 常青上前,彎腰在燕瑛面前,只聽了幾句就眼睛一亮,“王爺大善,此舉可行。” 燕瑛只是點了點頭,“去吧。” 常青奉命離開,由始至終沒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來過。 燕瑛輕輕茗茶,風輕云淡,仿佛方才什么人也沒見過。 他與太子勢同水火,可奪位的又不是燕瑛一個人,還有其他人也要同太子爭, 為君不正,作風不明,輕飄飄的八個字,落在太子身上,那可是一翻風云變換,得利益的,是三王爺,到時候看他二人爭相撕咬,好不精彩。 燕瑛抬眼看向窗外,只見星河浩瀚,群星閃耀,是個再好不過的天氣。 …… “唔……”女人的呻吟和吞咽的聲音在寂靜中響起。 君王方才沐浴過,只穿著一身綢衣,領口處大開到腰腹,在他身下,貌美的女人賣力的服侍著。 朱唇含著巨物,有一種鮮明的視覺對比,見君王表情沒什么變化,女子放過那處,吻在男人的腰腹,勁瘦有力的腰腹令人著迷,更何況天子正是最具有魅力的年華時段,少時的貌若天人,精致絕倫,到如今歲月沉淀雕琢他另一番風骨,身份和權利造就他一身矜貴霸氣。 這樣的人,天下少有人能抵抗。 從漂亮的腰腹吻到胸膛,每一下都是一觸既離,是挑逗,也是勾引。 她牽著君王的手落在自己柔軟的胸脯上,燕淮的指尖按壓著軟軟的乳暈,直到它立起來。 和燕瑛完全不同的風情,這副身軀風情嫵媚,肌膚如雪,相貌更是他喜歡的清純絕美。 他將這妙曼的身軀壓在身下,放肆的享用。 他對女人說不上溫柔,卻也算不上粗暴,一切力道恰到好處,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出聲,潮紅的身軀是陷入情欲里的象征。 她側著頭,咬著下唇,無意中含住幾縷發(fā)絲,在如玉一般的臉龐上,更添風情。眼睫輕輕顫抖,那與燕瑛一般,臉頰上的一顆小痣意外鮮明,讓君王有些恍惚,仿佛身下的人就是燕瑛。 只是這片刻的恍惚,欲望硬得發(fā)疼,脹大了一圈。 他不會委屈自己。 “來人,叫九郎過來?!?/br> 燕瑛收到消息的時候,嘆了口氣,面無表情的前往。 他以為會和往常那般,到了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 看到君王還在寵幸一個女人的時候,燕瑛大腦有些轉不過來,直到那女子轉過頭來,看見他,才驚慌失措的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臉色有些震愕難堪,“九殿下……” 燕瑛認出那個女人是君王最近的新寵,連忙轉過身去,“兒臣失禮,就先行退下。”他步伐匆忙,恨不得飛走。 仿佛下一秒會有什么災難降臨。 事實也是如此,門被從屋外鎖緊了,他出不去。 “九郎,過來?!本趺睢?/br> “父皇,于禮不合……”他慌到喊出疏離的尊稱。 “朕叫你過來,還是你想讓朕親自去抓你?”燕淮威脅道。 讓他親自動手,燕瑛只會更慘。 他只能低著頭上前,眼神盯著自己的腳尖,跪在下方,不愿抬頭看一眼。 那些喘息和呻吟重新響起,燕瑛臉色難堪。 他有預感,今夜難善了,否則皇帝寵幸女人,叫他來干什么! “脫衣服?!?/br> 燕瑛咬牙,“父親……” “脫!” 女人發(fā)出一聲尖叫,她在高潮中,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對父子,心中有種荒謬感。 燕瑛喉頭滾動,十指握成拳,骨節(jié)凸起,一動不動的跪著,拒絕執(zhí)行,只是干澀的開口,“此舉不合理數(shù),還請三思?!?/br> 一只漂亮的腳踝伸在面前,踩在燕瑛的肩膀,君王渾身透著一股子色欲氣息以及強烈的侵略意,他居高臨下,“九郎,你此刻只是朕的女人,現(xiàn)在,朕想要你,脫!” 床上的女人瞪大了雙眼,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藏在被子里的身軀卻在顫抖著,不敢置信自己方才聽到的對話。 燕瑛克制著自己不要反抗,“兒子做錯了什么,您要如此對我?!?/br> “你沒錯,只是為父想那么做而已。” 燕瑛再也忍耐不住,猛的就要起身,膝蓋離開地面不過兩指距離,肩膀上的腳踝一用力,燕瑛狼狽的跪下去,下一刻他被抓著頭發(fā)拖上床。 他們之間一直維持的平衡和風平浪靜在這一刻完全打碎。 “啪!”燕瑛掙扎之間扇了皇帝一個耳光,大罵他,“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