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不許說話、不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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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翊?!?,賀聯(lián)想伸手抓柳翊的手腕,被柳翊躲開,賀聯(lián)抿了抿唇,聲音冷了下去,“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別演了。你讓人對準(zhǔn)白斯言,難不成還真是為了殺白...”,柳翊話說到一半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了,“你他媽是真的有??!” 賀聯(lián)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唇,“還行?” 柳翊不想再費時間多說,“說吧,你要談什么?!?/br> “我們兩家合并吧?!保R聯(lián)拂開柳翊的手,“兩家斗了這么些年什么結(jié)果也沒出,我們何必再浪費時間?” “沒興趣?!保崔D(zhuǎn)過身拉白斯言,賀聯(lián)一掌劈向柳翊后心,柳翊猛地側(cè)滾一圈,右腳蹬地發(fā)力,右拳順勢打出,賀聯(lián)站在原地沒有躲,被柳翊一拳打中向后踉蹌,柳翊向前邁了幾步扶住賀聯(lián),“你究竟什么意思。” “白斯言今天的賬我還給你了?!保R聯(lián)坐在床上,把喉頭上涌的血咽下,“我們兩家從一開始相互為質(zhì),兩家各自選中一個小孩送到對家,生死不論,只要能活著回來,就會被委以重用。生死局,我被提前下了藥,就是那種最簡單的能讓人假死的藥。我不知情。”,賀聯(lián)頓了頓,柳翊的那一拳太重,不斷上翻的血腥氣讓他久違地難受。 柳翊走到賀聯(lián)身側(cè),雙指在賀聯(lián)后胸游走按壓,賀聯(lián)終于好受一點,繼續(xù)說道:“我被接回去以后養(yǎng)了兩年,開始被培養(yǎng),中間那些破爛事我就不說了,總歸和你們家差不太多,都是一樣爛?!?,賀聯(lián)輕咳兩聲,“我賀聯(lián)自問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從沒想過要害你。” 柳翊聽完面上雖然沒什么波瀾,心里倒是有些動搖,當(dāng)初他們生活的點滴走馬燈似的在腦海里過了一圈,賀聯(lián)已經(jīng)不再是他記憶中的賀聯(lián),他們各自為王,最終的結(jié)局也必將是兩虎相爭,“賀聯(lián),我們兩家死了太多人,不是我們兩個說如何就能如何的,血海深仇沒辦法抹平。白斯言的這一筆,我翻了?!?,柳翊把什么東西從口袋里摸出來扔到身后,賀聯(lián)接過攥緊,“走吧斯言?!?/br> “好?!?,白斯言從椅子上站起來,拉開門,門外空無一人。 “過來。”,柳翊向白斯言招手,白斯言把外套穿在身上,伸手扶住柳翊,“還能走嗎?” “能?!保姿寡员羌獬霈F(xiàn)一絲似有還無的血腥味,抖著手摸向柳翊的肩膀處,一片潮濕,白斯言梗著脖子收回手,蹲在柳翊面前,柳翊也沒硬撐,直接壓在白斯言的背上,“走吧?!?/br> 白斯言背著柳翊走得穩(wěn),倒像是兩個人茶余飯后在散步,柳翊一只手環(huán)住白斯言的脖子往回收,“小老虎,我怎么交待你的?” “躲賀聯(lián)?!?,白斯言臉色難看,“我送你去魏末那里吧?!?/br> “別轉(zhuǎn)移話題?!保摧p笑,“怎么又被抓了?” “好心沒好報,我看他不舒服才...算了?!?,白斯言托著柳翊向上湊,“柳翊,你的傷口又裂了是嗎?” “你叫誰?”,柳翊擰住白斯言的耳朵,“站這。” “主人,我錯了,先找小鹴治您的傷口行嗎?”,白斯言著急得緊但還是聽話地停下腳步,柳翊肩膀處的衣服濕透,好在穿的是黑色才沒有那么明顯。 “白斯言,我最近怎么把你慣成這樣?!?,柳翊用牙齒磨白斯言的耳垂,白斯言悶哼一聲繃直背,柳翊才不打算放過他,手伸進白斯言的衣服,“彎腰?!?/br> “主人我錯了。” “彎!” “是的主人。”,白斯言托著柳翊緩慢彎腰。 柳翊下垂的手剛好握住白斯言的yinjing,“別動,保持?!?/br> “主、主人?!?,白斯言身上的外套在站立時還能擋住半個屁股,現(xiàn)在彎下腰,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空氣里,白斯言緊張地吞咽口水,“主人我、呃,我錯了?!?/br> “不許說話,不許射。”,柳翊含住白斯言的耳垂,牙齒咬住嫩rou左右拉扯,手指一勾解開yinjing上的麻繩,抬手將麻繩塞進白斯言的嘴里,重新握住yinjing揉捏taonong。 “唔~”,白斯言咬住嘴里的麻繩,柳翊就算什么都不做于他而言都是上好的春藥,何況現(xiàn)在柳翊故意撩撥他,柳翊手里的yinjing暴出青筋,鈴口向外吐出透明的液體,柳翊上下taonong的掌心越來越濕潤,猛地,“呃!”,聲音從白斯言的鼻腔深處擠出來,白斯言劇烈地抖了好幾下差點跪下去,硬挺的性器在柳翊掌心變得疲軟乖巧。 柳翊用濕滑粘膩的掌心掐住白斯言的下巴,“回去再收拾你?!?/br> “嗚?!?,白斯言額頭冒出冷汗。 柳翊把所有的液體都蹭在白斯言臉上,“走,先去醫(yī)療室看看你的屁股?!?/br> 白斯言輕顫著、背柳翊進了醫(yī)療室,聶鹴安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勻,“權(quán)哥,鹴鹴這是...?” 權(quán)相宇站起身,迎上來,“主任一直在里面等你們,你們先去檢查。小姐剛吃了解藥就睡過去了?!?/br> “小姐?”,柳翊打趣道:“怎么不叫鹴鹴了?!?/br> “...”,權(quán)相宇的頭不自然地扭過,“快去檢查?!?/br> “哼,等鹴鹴醒來我就告狀。”,柳翊捏一把白斯言的乳珠,“放我下來,你去檢查。” “你先。”,白斯言嘴里還咬著麻繩,把柳翊背進內(nèi)室,權(quán)相宇坐回聶鹴的床邊,耳邊不停傳來白斯言哼哼唧唧的聲響。 好一會,白斯言紅著臉從內(nèi)室爬出來,柳翊晃晃悠悠跟在后面,“鹴鹴還沒醒?”,柳翊的問話還在耳邊,白斯言扯了扯柳翊的褲腿,柳翊撇嘴,把白斯言從地上拉起來,“一醒來就別罰權(quán)哥了?!?/br> 聶鹴靠在床頭側(cè)眼看柳翊,“你不說他反而來說我?”,聶鹴轉(zhuǎn)回頭看權(quán)相宇。 權(quán)相宇背對著聶鹴跪在椅子上,只靠膝蓋和小腿保持平衡,雙手背在身后,褲子被拉到膝蓋堆積,左右兩瓣臀rou上布滿交錯的掌印。聶鹴指了指白斯言,“喏,小白,用那個板子抽他?!保姿寡皂樦欫t的眼神看過去,門后掛著一個一指寬的硬木板,板子上寫著四個大字“請您稍等”。 白斯言沒有動,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柳翊沒出聲護他,想必還在怪他剛才不聽話,白斯言輕聲詢問,“小鹴,能...不罰嗎?” “你說呢?!?,聶鹴似笑非笑,“不敢?。磕悄闳ソo我拿來。” “是?!?,白斯言拿過木板雙手遞給聶鹴,拿不準(zhǔn)聶鹴什么意思。 “權(quán)相宇~” “是,小姐。”,權(quán)相宇應(yīng)和。 聶鹴把木板放在權(quán)相宇的臀縫里,“我讓你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當(dāng)我說話是放屁?夾好,要是掉了,我立刻把你送回軍區(qū)。” “是、是的小姐?!?,權(quán)相宇大腿的肌rou都被繃得凸出來。 “你怎么樣?”,聶鹴看柳翊,不太高興的樣子,“賀聯(lián),還真是你先前那個惦記著的?” “我也沒想到他不僅沒死,還奪了賀家?!?,柳翊坐在聶鹴床邊,聶鹴卻玩味地看白斯言。 “那只說明那個臭小子比你心狠手辣多了,他可是很早就坐穩(wěn)了賀家?!保欫t看回柳翊,“上位第一天就殺了一群人助興,嘖嘖,柳翊,你身邊的人可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 “很難不說一句我好冤枉,怎么就我身邊這么多變態(tài)?!?,柳翊笑,“隨他去,他要是敢碰我身邊的人,我也會翻臉的?!?/br> “那也...”,聶鹴收住了口,和柳翊同時看向門口。 聶襄陽站在門口,中氣十足,“怎么回事?” “什么事也沒有,一點誤會?!?,聶鹴一邊回話,一邊不動聲色坐起身擋住權(quán)相宇,柳翊也站起身擋住白斯言。 “呵。”,聶襄陽看見權(quán)相宇氣不打一處,“齊越呢!” “被我叫去幫忙了,爸,翊翊還在呢?!?,聶鹴放軟語氣,“求求您老人家先去外面主持大局行嗎?” “哼?!保櫹尻栔苯愚D(zhuǎn)身把門摔上。 “伯父怎么老看不順眼你這位啊?!保凑局f話不腰疼。 “關(guān)你屁事?!?,聶鹴輕踹柳翊,“滾出去,找你們小白麻煩去?!?/br> “得令?!?,柳翊站起身,把聶鹴踢到床下的被子放在床上,瞥了一眼跪在一旁搖搖欲墜的權(quán)相宇,拉著白斯言離開。 “主人,我背你吧?”,白斯言站在門口輕聲詢問。 “抱?!?,柳翊笑,白斯言害羞地點了好幾下腦袋才抱住柳翊。 柳翊不許白斯言穿衣服,于是白斯言還是先前那副樣子,柳翊的手指不停在白斯言胸口前蹭來蹭去,白斯言聲音壓低,“主人,求你了,我錯了,別再把你摔著?!?/br> “摔著我,我就換一只寵物養(yǎng),怎么了,真當(dāng)我沒寵物玩了?” “不是。”,白斯言悶悶地回了一句,柳翊瞧見了也當(dāng)沒瞧見,白斯言現(xiàn)在被慣得沒一點樣子。柳翊不說話,白斯言也沉默,兩個人一路回了房間,白斯言彎下腰把柳翊放在床上,轉(zhuǎn)身要走,被柳翊踢在膝彎磕跪在木地板上,“咚!”一聲悶響。 “我讓你走了?”,柳翊的臉也冷了下來,“脫了。”,白斯言把僅剩的外套脫掉放在沙發(fā)上,轉(zhuǎn)回身面朝柳翊,背后雙手打開身體,他剛才原本只是想去洗手間給柳翊洗一條毛巾擦擦臉。白斯言垂著頭不出聲,柳翊也真的計較起來,“不說話?行,那就從現(xiàn)在一個字也別說!”,白斯言抬起頭,嘴唇動了幾下又低下頭,眼淚積蓄,抽了抽鼻子。 柳翊熟門熟路按下內(nèi)線,“給我送一套工具,另外,準(zhǔn)備三根去皮山藥和一盆山藥泥,就這樣。” 柳翊活動幾下右臂,傷口撕裂的疼痛對他來說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但始終還是沒辦法像以前一樣順手。 “叮咚叮咚”,門鈴在響,白斯言爬去開門,把門口的餐車拖到柳翊手邊。 柳翊看了一遍餐車?yán)锏臇|西和對應(yīng)的位置,拿過一個巨大的口球塞進白斯言嘴里,白斯言的手指掐住自己的手肘,難受地哼了一聲,柳翊轉(zhuǎn)回身又拿了一個帶著黑色小盒的項圈扣在白斯言的脖頸上,黑色小盒緊貼著喉結(jié),“叫一聲試試?!?/br> “啊~呃!!”,白斯言被電流激得蜷在一起打抖,黑色小盒原來是感應(yīng)器,一旦感應(yīng)到白斯言的聲帶顫動,就會立馬釋放電流,白斯言開始感到害怕,明明懲罰還沒開始,他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流眼淚。 “現(xiàn)在哭還太早?!?,柳翊把一個大字型的木架撐開放在地上,“小老虎,面朝下躺好?!?,白斯言點點頭,下巴抵在木架最上面,四肢按照木架形狀依次擺好,柳翊的腳尖踢了兩下木架,木架“噌——嚓——”兩聲從內(nèi)部竄出鐵皮,將白斯言的胳膊和腿緊緊包裹住,只有屁股和后背露在外面。 柳翊走回餐車旁,取出手術(shù)手套戴好,取出一根山藥,掰到合適的長度,走到白斯言身后,將山藥不受阻礙地插進白斯言的后xue,剛一插進去,白斯言的屁股就抖了好幾下,柳翊把山藥抽出握在手里,拿過山藥泥,仔細(xì)地一點點堆進白斯言的xue里,覺得差不多,才重新把完整的山藥塞進去,柳翊看了看手里的盆子,還剩了一些,全涂在白斯言的臀縫和會陰上,柳翊把盆子隨手放在地上,摘下手套,“白斯言,可能今天開始你就會討厭山藥了?!?/br> 白斯言抬不起頭,身后開始微微發(fā)熱,自暴自棄地放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