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白斯言,拿我當自慰棒的時間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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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也就半個小時,李星就到了,仔細檢查完柳翊的傷口,重新包扎好,開了幾盒藥,有外敷的也有內(nèi)服的,叮囑了好幾遍才走。 白斯言拿著藥坐在床邊,“把這個喝掉。” “...”,柳翊晃了晃手,“欠扇?” “你不聽話,所以要對你兇一點,喝掉。”,白斯言看著柳翊把藥喝完才放心,“先生,我今晚能睡在床上嗎?” “不能。”,柳翊用背對著白斯言。 “我這三天里沒有一天睡好過覺?!?,白斯言用腦袋蹭柳翊的后背。 “...白斯言,滾出去。” “我錯了?!?,白斯言跪在床邊,“別生氣,醫(yī)生說你的傷要靜養(yǎng),你想怎么罰我都行,但得等你傷好以后才行?!?/br> “...”,柳翊坐在床上,“把我的長鞭拿來?!?/br> “是的先生?!保姿寡云沉艘谎哿吹谋砬?,乖巧地爬著去取,又爬著回來,雙手捧著遞給柳翊,“先生?!?/br> “向后爬十步,撅起屁股。” “是的先生。” “啪!”,鞭子凌空一響,白斯言抱著頭顫栗。 柳翊笑了笑,一鞭抽去,“嗚嗚嗚嗚先生別打了嗚嗚,饒了我吧。”,花瓶碎了一地,白斯言抱著腦袋蜷縮在一起。 “那還不滾回來!” “是的先生?!?,白斯言的下巴被柳翊捏在手里。 “小老虎,禮物要不要?” “要!”,白斯言笑得看不見眼珠,“要!” “左手伸出來?!?/br> 白斯言伸出手,食指被套上一個雙層指環(huán),柳翊輕輕一轉(zhuǎn),指環(huán)內(nèi)外兩層同時旋起來。白斯言第一次收到柳翊的禮物,抱著手轉(zhuǎn)個不停。 “別弄丟了,弄丟了就再也沒了?!?,柳翊往里挪了挪,讓出半張床,“上來,睡覺?!?/br> 白斯言迫不及待爬上床,看著柳翊欲言又止,“先生我能再提一個要求嗎?” “說來聽聽?!?/br> “我想先生抱著我睡...行嗎?” “不行?!保纯粗矍暗男±匣⒖逑乱粡埬?,打開手,“還不過來?”,白斯言笑著鉆進柳翊的懷里,柳翊也跟著笑,他的小老虎果然成了他懷里的一只大貓。 ... “傷真的好了?”,白斯言難以置信,“這才剛過了一天,這么快?!” “嗯,已經(jīng)算慢了。” “先生...其實你...是不是從小學了什么特異功能?” “?”,柳翊哭笑不得,“去,把畫箱叼來?!?/br> “知道了先生?!?,渾身赤裸的白斯言從床上爬到地上,又扭著屁股爬去門口,咬住畫箱的提手放在床邊,“先生要做...唔!”,白斯言的嘴里被塞進一個鏤空的口球。 “小老虎,口水流出來我就收拾你,懂了嗎?” “唔!”,白斯言看向柳翊,柳翊拍了拍床。 “坐上來,腿分開。”,白斯言坐在床上,大敞著腿,抬了頭的性器大剌剌在空中,白斯言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柳翊從畫箱里拿出一支紅色的筆,看起來和一般的水性筆并沒什么差別。 “別動?!保姿寡噪p手撐在身后,柳翊拿著筆在白斯言的大腿內(nèi)側(cè)畫了些什么,白斯言看不清,柳翊畫了好一會,“看看?!?/br> 白斯言抬起腿,扭著身子看,一看清,臉上又紅又燙,“唔!” “羞什么?!?,柳翊覺得好玩,欣賞自己的畫作,赫然是跪在床上幫他koujiao的白斯言,還有一縷口水也被一并畫了出來。柳翊拉扯白斯言的性器,白斯言整個人都跟著一晃,被柳翊默不做聲抬眼一望,白斯言嚇得趕緊保持原先的姿勢,柳翊這才重新低下頭,在性器左右兩邊各寫了一個字,白斯言低著頭一看,口水都差點漏出來。 柳翊抬手把口球一摘,白斯言冷不跌嘶溜嘶溜吸口水,“讀出來。” 白斯言一抖,小聲念:“sao貨。” “啪!”,白斯言的腦袋被扇歪,眼里的羞澀化為恐懼,“先、先生。” “好沒有規(guī)矩的小東西?!保喘h(huán)抱著胳膊看向白斯言,“這么小的聲音,去外面喊吧?!?/br> “不要,我錯了,先生原諒我這一次吧?!保姿寡怨蛟诹茨_邊擺了請罰的姿勢。 “跪外面去?!保词种搁T口,“快點?!?/br> “是、是,先生?!?,白斯言連滾帶爬跪在門口,樓下還有收拾完家里衛(wèi)生沒走的阿姨,白斯言抖個不停。 “說!” “sao貨!”,白斯言提高音量,但仍不敢太大聲。 “重復(fù)!我讓你停才能停!” 白斯言緊緊夾著腿,手指快要把手肘掐爛,保持著音量一遍又一遍重復(fù),直到樓下傳來關(guān)門聲,白斯言才越說越大聲。 “來?!?,柳翊笑著勾了勾手指,白斯言不寒而栗,乖巧地跪在床邊,柳翊把一個又薄又窄的竹片放在白斯言手里,“扇嘴?!?/br> 白斯言快要哭了,上次被打嘴的疼痛到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生不如死,白斯言恐懼著趴了下去不停認錯,“先生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先生,我下次不敢了。呃!”,白斯言的喉嚨被柳翊一手掐住,柳翊手上發(fā)力,白斯言緊緊咬住下唇。 “你從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還真當我傻啊?威脅我、和我談判,甚至惹我生氣再被罰,都只是你達成目的的手段而已,只要能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懲罰也能忍受對嗎?你覺得和我相處,只要不真的踩我底線,我就會一直慣著你對吧~一邊覺得自己是這段關(guān)系里的決定者,一邊和我斗智斗勇討點好處,但又時不時配合著我低下你高貴的頭認錯受罰,通過這樣的過程不停獲得快感,我說得沒錯吧?白斯言,拿我當自慰棒的時間結(jié)束了?!?,柳翊把白斯言面朝下按在床上,拿出一根捆扎帶把白斯言的雙手反綁在身后,圈住腰往腿上一壓,“用你的手掰開屁股露出你后面那張嘴!” “我不敢了先生,我改,求您了?!保姿寡砸恢币詠淼男乃急涣粗苯硬鸫?,感受到柳翊的憤怒,白斯言掙扎起來,被柳翊牢牢按住。 “白斯言,我說話不喜歡重復(fù)你是知道的,既然你記不住,我也不介意給你一個教訓。當然了,主要是讓你看看,我們這段關(guān)系里究竟誰才是決定者,記不住身份的話,那就現(xiàn)在加深點記憶?!保姿寡耘碌煤薏坏矛F(xiàn)在能立馬暈過去,想要求饒的話被柳翊扯著頭發(fā)塞進一根陽具堵住,柳翊又拿出兩根麻繩,把白斯言的大腿和小腿對折捆綁,接著把繩子捆在大臂上,白斯言嘗試扭了扭,腿完全沒有辦法合上。 柳翊不知道取了一個什么工具,臀縫被撐開,白斯言能清晰感覺到xue口冰涼的空氣,“唔唔唔唔!”,白斯言想要求饒,想要告訴柳翊他再也不敢和他玩這一套了。白斯言在這一刻之前都沒有想到原來柳翊之所以一直順著他的意思,不是因為真的受了他的脅迫,也不是真的被他說服,就是單純?yōu)榱说纫粋€這樣一舉擊碎他的時機,他很后悔自己低估了柳翊的敏銳嚴謹,更后悔自己這樣的骯臟心思早就被人看穿卻還在洋洋自得。 “啪!”,利落的竹片抽在那個隱秘的位置。 “唔唔唔!”,白斯言想要躲、想要逃,柳翊只用一個手就輕輕壓死了他,“唔唔唔唔!”,白斯言擺動腦袋,全是徒勞。 “啪!” “啪!” “啪!” “啪!” … “啪!” 柳翊下手又快又狠,抽了十下,xue口已經(jīng)腫脹外翻,白斯言渾身濕透再也沒有力氣掙扎,只會偶爾抽搐一下,還伴著低聲哭腔,“長教訓了嗎,小老虎?” “嗚嗚嗚!”,白斯言重重點了很多下腦袋,生怕柳翊不滿意他的態(tài)度又收拾他。 “還不錯,果然疼痛能加強記憶,既然如此...”,白斯言聽見惡魔的笑聲,“那就再加深一下記憶吧?!?/br> “嗚嗚嗚!!” 白斯言沒有辦法動分毫,身后xiaoxue疼得麻木,還尿失禁弄臟了床,身后的人已經(jīng)下床去洗澡,白斯言泡在自己的尿液里不敢再出聲,腿有抽筋的預(yù)兆,胳膊疼得麻木——被他自己的指甲挖爛掐腫,可那個人沒有解開他,他連發(fā)出半點動靜都不敢。 柳翊洗好澡站在白斯言面前,“還需要再立立規(guī)矩嗎?” “嗚嗚嗚?。 ?,白斯言努力吼出讓柳翊滿意的音量。 “早聽話不就沒這么麻煩了?”,柳翊拿了把剪刀,一剪,白斯言身上的捆綁瞬間消失,柳翊看了一會白斯言,白斯言還是一動不動,柳翊輕笑著:“確實是長記性了。滾下來,我?guī)闳ハ丛?。?/br> 白斯言從床上滾到地上,連忙跪好,拉了拉柳翊的褲腿又指指自己的嘴巴,“嗚嗚~” “忘了這個了?!保唇忾_腦袋后的扣,白斯言用力咬住不敢讓嘴里的東西掉出來,柳翊由衷笑了,摸了摸白斯言的頭,“真乖,吐出來吧?!保姿寡缘拖骂^把陽具吐在地上。 “疼?!?,白斯言見柳翊想走,抱住柳翊的腳,“先生,疼。”,柳翊順勢蹲下?lián)觳榱艘幌掳姿寡缘淖彀停匦抡玖似饋怼?/br> “好著呢?!保创瓜骂^瞥了一眼白斯言,“爬得慢了會被收拾,小老虎?!保姿寡砸膊还芰从袥]有動,連滾帶爬往浴室爬,手按在浴缸邊大口喘著氣,柳翊剛一邁入浴室,白斯言就立馬屏住呼吸,跪得端正。 柳翊取下淋浴頭試了試水溫,又打開水閥,“要我請你進去?” “不是、不是?!?,白斯言連忙起身想邁進浴缸,膝蓋無力,整個人就朝里面栽,一頭磕在浴缸上眼冒金星,“呃!”,柳翊抬手關(guān)了水閥和淋浴頭,跪在浴缸邊伸手把白斯言撈起來。 “我看看?!?,白斯言捂著腦袋,柳翊兇他,“別動!我來看!”,白斯言乖乖垂下手,柳翊看了半天,又用手按壓,“我給你隨便沖一下,帶你去醫(yī)院。” “不...”,白斯言把剩下的一個字吃進肚子里,“好的先生?!?/br> 柳翊重新打開淋浴頭,小心翼翼繞過白斯言的腦袋,沖了一遍他的身子,把淋浴頭遞給白斯言,“自己拿著?!保D(zhuǎn)身泵了兩下沐浴液,仔細地給白斯言打沐浴露。 白斯言呲牙咧嘴弱弱地抵抗,“疼,先生?!?,柳翊看了一眼,白皙的膚色被自己搓得通紅,柳翊放柔力度,連身前的性器和身后的xue口都打滿泡沫,“先生,胳膊,胳膊?!?,白斯言扭著背,原來是右邊胳膊有一處沒有搓到。 “這么愛干凈還失禁?。俊?/br> “...”,白斯言悄悄橫了一眼柳翊,心說那怪誰?反正總不能怪我。白斯言瞧著柳翊舉起的手嚇得趕緊閉上眼,臉上果不其然挨了一巴掌,“先生我錯了饒了我吧?!?,白斯言嘴里擠進不少沐浴液的泡沫,垮著臉有口難言。 “不吐就含著?!?,柳翊收回手。 “呸呸呸!”,白斯言吐了好幾口,又含進水漱口才弄干凈,“先生,動手就動手,別折磨人成嗎?” “小老虎?!保瓷钜詾槿稽c點頭,“還敢這么跟我說話,腦子確實磕壞了。” “是的是的?!保姿寡愿c頭,“腦子壞了,所以先生別跟我計較?!?/br> 沒想到柳翊就著白斯言舉著的淋浴頭把手洗干凈就站起來,“哦,那你自己洗吧,我就先走了。” “先生!”,白斯言猛地跪直,啪啪啪扇了自己幾下,“我說錯話,您別生氣?!?,柳翊腳步不停走了出去,白斯言生怕柳翊生氣,匆忙把身上的泡沫洗凈出門,找遍屋子也沒找到柳翊,坐也坐不下,喪氣地跪在玄關(guān)。 門響了,白斯言欣喜抬頭,“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剛說的那些心眼我再也不跟你耍了,先生我錯了,我...”,柳翊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白斯言閉了嘴、挪了挪給柳翊讓位置。 “你的臉腫成這樣,白總出門喜歡帶著傷?” “不是?!?,白斯言站起來打算跟著柳翊走,柳翊卻沒動。 “信不信我把你腿打斷?” “信!”,白斯言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現(xiàn)在是一條狗,不帶絲毫猶豫跪下,“先生,臉疼嗚嗚?!?/br> “嗚嗚個屁,再嗚嗚抽死你?!?,柳翊揪著白斯言的頭發(fā)朝沙發(fā)走,白斯言雙手虛扶著柳翊的手腕,膝蓋在地板上咚咚咚發(fā)出聲響,“躺這?!?,柳翊指了指沙發(fā)。 白斯言腦子一熱,指著柳翊的腿問,“不應(yīng)該是躺這嗎?”,白斯言說完,唰一下紅了臉,死死垂著頭。 “也行。”,柳翊輕笑,“快點,還要去醫(yī)院?!?/br> “是、是的先生?!?,白斯言躺在柳翊的腿上,柳翊的腿枕起來并不松軟,反而有點硬,白斯言朝外挪了挪,半個身子差點栽下去,被柳翊一把撈了回來。 柳翊掐住白斯言紅腫的臉,“欠抽?” “不、不是。”,白斯言不敢講,剛才是因為他的耳朵不小心蹭到了柳翊已經(jīng)蘇醒的性器,“?。”?!” “白斯言?!?/br> “嗯?怎么了先生?” “你在其他人面前也這么一驚一乍嗎?”,柳翊挑著眉,面露不耐煩。 “對不起先生?!?,白斯言在心里罵自己,為什么一和柳翊在一起就像一個弱智,連他自己都唾棄自己,“我會改的。” “那就從現(xiàn)在別說話開始。” “是的先...”,白斯言在心里補完,先生。 柳翊捏著冰隔一會換一個位置,直到紅腫消失,柳翊才挪開冰,他的小老虎閉著眼均勻呼吸,顯然是睡著了。太累了嗎?柳翊看了看他臉上的傷,決定讓他再多睡一會。 白斯言睡醒,迷迷糊糊睜開眼想伸懶腰,重心不穩(wěn)直接滾到了地上,摔到傷口疼得一僵才想起剛才是躺在沙發(fā)上,“先生?!?/br> “睡迷糊了?”,柳翊也睡得迷糊,不知道怎么就連自己也睡著了,再一次把白斯言撈回沙發(fā),“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白斯言想說沒有,想了想點點頭,“頭暈,先生?!?/br> “帶你去醫(yī)院看看?!?,柳翊站起身,白斯言想跪在地上,被柳翊撐了一把胳膊,“走吧白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