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熏香之xue/koujiao初體驗/蕩婦羞辱/粗硬蠟燭jian屁股
辛德勒含住了我。 那一刻我恨不得直接撕下偽裝,扣住他的頭顱,讓他承受我忍耐多年的不倫之欲。 那真是無可言喻的美妙,如同富蘭克林的風箏抓住天空電流的那個永恒的剎那。我在心底反復呢喃,就這樣讓我們一同死去吧。 我愿與他一同死去。 我的弟弟無法將我的性器全部包吞,只好先緩慢地舔弄著膨大的guitou,溫熱的口腔如春潮一般包裹住我,令人發(fā)瘋。 他很生澀,是個徹頭徹尾的新手,全憑本能行事。然而是辛德勒在為我koujiao,光是這么想著我就已經情難自抑。 寬松的睡衣垂落著,從我的角度,隱約能看見挺立的乳粒。 他的褲子早已褪至膝間,高潮過后的臉上有種慵懶的媚態(tài),在搖曳的燈輝下顯得尤為動人。我清晰地看見他眼尾的小痣在跳躍,一下一下,如同我的情潮,一下一下。 辛德勒伏在我的胯下,屁股卻高高翹起,柔軟的腰肢左右擺動,彎曲成不可思議的形狀。 他是個天資過人的孩子,不過短短的幾分鐘,就已經掌握要領,用他嫣紅的小嘴為我提供絕佳的服務,熟練得像是已經侍奉過幾百根陽物一般。 啪嗒。 辛德勒股間的sao水竟然多得滴落下來。他難耐地用右手探入自己的蜜xue,一面費力地吞吐著我的rou具。 “哥哥……啊……roubang真好吃,辛德勒下面也要……哥哥……” 他喑啞著嗓音撒嬌,令我差點因此泄身。 為了懲罰他的不知羞恥,我故意低聲呵斥:“不要胡鬧,辛德勒?!?/br> 他立刻停下了動作,渾身戰(zhàn)栗地望向我。我卻只是翻身將他死死壓在胯下,令他以為方才那一句,不過是夢囈。 辛德勒被我的雙腿緊緊鉗制,無法動彈。雖然看不見他現(xiàn)在的模樣,但可以想象,他一定是漲紅著臉,拼了命地想要掙脫出來。 我暗中移動腰際,用roubang摩挲他胸前的乳粒。 “唔……好燙……癢……哈……不要……哥哥……” 他半是哀求半是愉悅地低吟出聲。rutou是敏感點并不特別,但是一碰就出現(xiàn)如此強烈反應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變換動作,嘗試著用膝蓋撞上他的前胸,辛德勒果然痛苦而快樂地尖叫起來,仿佛坐上了游樂園的云霄飛車。 我“醒”了過來。 “辛德勒,”我露出驚疑的表情,“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渾身僵住,不可置信地望向我,臉上滿是羞慚,他有些不安地拽著衣擺,活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哥哥,我……” 我揉了揉太陽xue,仿佛神志還不清醒,自言自語道:“不,我一定是在做夢?!?/br> 辛德勒的反應不算慢,他立刻接著說下去,“是的,這是夢境。”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隨即緩緩地質問:“你是誰?為什么扮作辛德勒的模樣?” 他顯然愣了一下,“我……” 我一把將他拽到懷中,充滿欲望地撫摸他的手腕,跳動的脈搏如同擂鼓,他一定害怕極了。 “是誰派你來誘惑我的,yin蕩的夢中少年,竟敢化用我弟弟的外貌,你以為他會如你一般yin蕩無恥嗎?”我在辛德勒耳邊呼出灼熱的氣息,隨即惡狠狠地咬住他的后頸,“你做了錯誤的選擇?!?/br> “沒有人……啊……我……自甘墮落……” 我惡狠狠地按住他的下頜,拽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吞入我的黑紫色陽具,突如其來的猛烈深喉使得孱弱雪白的少年立刻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我毫無憐惜之意,反而將yinjing插得更深,緊致的喉口刺激了馬眼,讓我加倍地分泌出腥膻的欲液,無情地污染著辛德勒幼嫩的口腔。 大約是被我的神態(tài)嚇住,少年絲毫不敢有所悖逆,只得逆來順受地承接著我激烈的cao弄,唯有死死扣住地面的雙手,暴露了他此時的痛苦。 我得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釋放,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不知廉恥的夢魔,”我冷笑,“轉過去,我要檢查你的后xue?!?/br> 辛德勒有些難堪地扒開了小小的蜜洞,我伸出一根手指,勾出幾絲黏液。 “不知廉恥的賤奴,”我將手指塞入他的口中,辛德勒的舌頭立刻靈巧地追了上來,“在夢里被人cao干過多少次了?” “從來……從來沒有……” 我狠狠地擊打他的屁股,劇烈的疼痛使他癱倒在地上。 “膽敢對我說謊!”我拿起柜臺上的香薰蠟燭,讓guntang的蠟油滴落在他的乳尖。 “啊——”他蜷縮著身體,胸口很快紅成一片。 乳白色的蠟很快凝固,如同干涸的乳汁。 “真的沒有……” 我吹滅了蠟燭,用尾端一下一下敲擊著他的尾椎,辛德勒小心翼翼地看著我,那種眼神真是令人難以忍受。 我把蠟燭放進他的手中,命令道:“用下面吃掉它?!?/br> 辛德勒驚恐地望著手中粗壯如小臂的蠟燭,搖頭道:“不……不可能的……太大了……xiaoxue吞不下去。” “你在討價還價?”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用香薰,怎么去除你后xue里的sao味?” 少年的臉上剎那間騰起緋云,現(xiàn)在的他渾身泥濘不堪,手足無措地跪坐在我身前。 我一瞬不瞬地望著他,擺出一副無情姿態(tài),實際上恨不能親自上陣好好疼愛這只誤入迷途的小羊。 他被我的眼神攝住,只得硬著頭皮嘗試將蠟燭塞入體內。 一開始根本無法成功進入,他的xue太小,又分泌了太多的yin水,滑膩不堪。不過在藥物的作用下,辛德勒逐漸亢奮起來,不斷地扭動著腰肢,xiaoxue拼了命地想要吞吃硬物。 我打開昏黃的地燈,清晰地看見那張yin蕩的小嘴怎樣一翕一闔,欣喜若狂地把將近四指粗的白燭吞吃入腹。 看見這等場景,我也克制不住地再次勃起。 但我并不想在“夢境”中享用辛德勒,我要讓他在“現(xiàn)實”之中拋棄一切,自動抬起屁股求我cao干。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因此我僅僅抬起他的后腰,一面將蠟燭塞得更深,惹起他的連聲浪叫;一面并攏他羊脂玉般的雙腿,粘著流淌如河的欲液死命cao弄起來。 rou體拍打的聲音如同海浪,我的每一次大力頂弄,都使得辛德勒體內的蠟燭進入地更深。 他已經無力支撐平衡,上半身癱軟如泥,只有豐盈的臀部高高抬起,承受著哥哥與香薰蠟燭的玩弄。 不知過了多久,天際開始蒙蒙亮起,我終于低吼一聲,盡數(shù)射在他封著蠟燭的xue口。那處已經鮮紅如罌粟,仿佛一掐就能滴出血來。 發(fā)泄過后,我將他丟到一旁,重新回到原處睡下??匆娢摇霸俣取毕萑肓怂?,辛德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