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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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棄犬一般蜷縮在地板上的大只A lpha顫抖一下,猛地向林津明撲去。 強大的慣性使得糾纏的二人雙雙滾在地板上, “等…嗚…”彭佑禹大腦舍棄了清明,j鉗住他的雙手,嘴唇殷切地啄吻過男人英俊的耳朵和眉頭和眼睫和鼻梁,最后輾轉其唇上,熱烈地侵入他的口腔,和他的舌頭打仗。 “唔哼…”趁著唇rou有一線縫隙,林津明終于長吟換氣,不防卻迎來了更加緊密的貼合。 明明是一個綿長的親吻,林津明的思考卻無法明確地指向所發(fā)生之事,得到Omega要約的Alpha信息素在頃刻間劇增,將他的呼吸系統(tǒng)燒成廢的。 哈…Omega這輩子都不會再吃香草味的東西了。 彭佑禹兩只手在襯衫外,游蛇樣撫摸過林津明姣好形狀的胸肌,撕爛他的衣領,扯斷他的皮帶,扣子叫罵著滾到地上,與沉重急促的呼吸聲和弦,在屬于性愛的氣氛中,衣帛刺破真皮層的痛與快樂幾乎要抽離Omega的靈魂。 林津明仰頭嗯啊,艱難地受著Alpha不甚浪漫的愛撫,腿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Alpha的腰,目前Alpha不可見的地方淌著白水,浸透了褲子。 “小林…我疼…”彭佑禹饒了他的嘴巴,淚眼汪汪。 他輕輕地在Omega的胯間扭動,生殖器就像石頭一樣硬的離譜,看樣子馬上就要頂破運動褲去貫穿什么什么了。 “真的可以嗎?”彭佑禹楚楚可憐。 去你媽的。 不可以你聽嗎。 林津明被壓的死死的,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伏在身上的Alpha總會說些屁話。雖然心中唾棄了他千百遍,但還是探過手去放出彭硬挺的rou根,報復性搓弄,爽得彭佑禹眉頭緊皺粗喘不已,rou紅色性器在昏黑悶熱的環(huán)境中出了精水。 林津明邁出的第一步值得彭佑禹從零學造飛船自神人也不知的宇宙邊界狂奔而來,他大起膽子,拉開林津明內褲的邊界,雙指找尋了蝕骨銷魂的伊始地,揉探伸攪按。 林激顫,雙目泛紅,roudong痙攣吐水,繳地手指進退困難,“啊啊…啊…”,給出彭這輩子最為癡迷的生理反應。 “!啊…那啊…”O(jiān)mega冷不防被咬住了乳首,上身彈跳起來又跌回原處。 小林小林小林好想跟小林做…Alpha抽出手指,身體貼著身下的人好似要嵌進去,二人都向本能低頭,紛紛做了情熱的奴隸。 不要出去… “快……” “快……” 林津明對下體的空虛感到不滿,不禁微微屈起腿搔弄著彭佑禹的側腰,目光飄搖,最終鎖定了直挺的那根物什。后xue為了留住客人委屈地開合分泌汁水,發(fā)出膠黏的聲音,訴說里面的濕熱。 “你…”O(jiān)mega郁悶至極,rou體交纏的畫面已經在腦海中上演了一遍又一遍,他渴望激烈的碰撞。于是Omega索性丟棄了最后的羞恥心,低啞道:“把那個…呃進來…” “什么…”彭佑禹拉扯著林津明的短發(fā),細密地咬著他的下唇瓣,腰身起伏,發(fā)痛的rou根拍打著緊實臀rou,水漬在其上暈開,“是我的生殖器嗎…” “呼…你怎么那么多廢話…呃!” 年輕男人不懂什么在床上討人歡心的技巧,他憑借著對性愛最原始野性的渴望,猛地將roubang從頭至根沖入了rouxue。 敏感之處被粗魯地進入,林津明身子狠狠地向上拱起,嗓音喑啞接近失聲,顫抖著吐出幾個聲節(jié)。他的眼神渙散,欲要呼吸而又難以呼吸,挺于襯衫下的那根居然后知后覺地流出精來。 “呃……呃…” 終于、終于、 看著朝思暮想的人淪陷于自己為其帶來的快感,彭佑禹瘋狂地舔咬著他目之所及的Omega任何一片裸露的皮膚,他摑住Omega性感結實的腰腹大幅度挺動,選擇最為消耗體力的方式整根沒入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