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法師(01)
書迷正在閱讀:mama和未婚妻淪為他人胯下之奴、艷母的溫柔鄉(xiāng)(遠離那個警察)、熟婦狩獵者(同人番外續(xù)寫)、亂愛家畜繁育公司、橡皮與七號電池的奇妙冒險、善良的美人妻(同人續(xù))、綠色的夏天、我的才女筆友、和同事通jian的日子、女秘書慧慧
2020年6月25日章節(jié)一:鬼嬰一架大床上,一個美麗的女人雙眼翻白,嘴巴大張,一些粘稠的口水正順著耷拉在外的舌頭往下滴。 床邊,女人的丈夫一臉焦急,他剛才已經(jīng)給醫(yī)院里打了電話,但現(xiàn)在下著大雨,國道因為山體滑坡被泥石阻斷了,一時半會醫(yī)生趕不過來,現(xiàn)在只能看著痛苦的妻子干著急。 與此同時,咸魚法師正從一戶人家里出來,屋主正拉著他的衣袖要他吃完晚飯再走。山里人熱情樸實,非得留人吃飯,要是以往的話,咸魚法師定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因為對他來說,平日里每次幫人驅(qū)邪,事主請客吃飯也是常事,但是城里的飯菜他幾乎都吃膩了,像這樣偶爾換換口味,吃吃山里的野味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可是今天是特殊情況,就在他剛才為山里這戶人家作法事的時候,心中沒來由的一跳,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他,附近有人在作一些害人的法術(shù),對于這種事情,咸魚法師向來都是一管到底,所以也顧不上自己的口腹之欲了,只想快些趕到現(xiàn)場,阻止那個作法的家伙。 戶主見強留不下,便不再阻攔,只是從屋里拿出一些錢來塞到咸魚法師的手里,要他一定收下。 咸魚法師見戶主要給錢給他,連忙擺手,他可不能收這些血汗錢,再說了自己也不缺錢用,每次幫那些有錢人驅(qū)邪都能得到大筆錢財,幫山里人家驅(qū)邪只是出于好意罷了。向戶主說明原由后,咸魚法師便一轉(zhuǎn)身,匆忙往事發(fā)地點趕去。 床邊的男人看著妻子痛苦的模樣,心中越來越焦急,可卻又無計可施,他拿起電話正想再往急救中心打電話,詢問一下救護人員到了哪里。 剛拿起電話,才撥了一個號碼,突然一個男人推門而入。這個不速之客一身夏天休閑裝,平頭短發(fā),面容普通,像是坐在門口大樹下乘涼的那種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他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和頭發(fā)上滴著雨水,腳上兩只拖鞋,一只還正常穿著,但另一只已經(jīng)穿過了腳踝,套在了小腿上,像是護腿那樣,泥巴煳滿了雙腳,顯然是為了趕路而成了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屋主看見咸魚法師推門而入,又見他這般狼狽模樣,只當(dāng)是一個避雨的路人,想要在家里暫避一下,便沒有理會,繼續(xù)撥號詢問救護人員那邊的進展。 可剛撥下第二個號碼,屋主一驚,不由得警覺起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是把大門鎖住的,這個人是從哪里進來的?而且,就算是避雨,也不必跑到主人家的臥室里來吧! 見屋主警覺,咸魚法師沉聲道:“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了,你妻子已經(jīng)危在旦夕,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就算林正英大師在世也回天乏術(shù)了!”說完便要上前診治。 面對一個不知從哪里闖進屋來的男子,對方又說著一些讓自己摸不著頭腦的話,屋主面上帶著拒絕的神色攔在咸魚法師面前,不讓他靠近自己的妻子。 咸魚法師的視線越過屋主的肩頭,看見床上躺著的女人。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奇怪,眼淚和口水都在從臉上淌下來,雙眼翻白,身體不住顫動痙攣,顯然是正在經(jīng)歷性高潮,但是她卻沒有因為高潮而發(fā)出呻吟聲。 咸魚法師注意到,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而且有東西在里面鼓動,但若說是胎動的話,這也動得太厲害了。一瞬間,他突然想到,這也許這就是那消匿已久的邪術(shù)――鬼胎! 眼見床上的女人顫動得越來越厲害,咸魚法師知道,不能再等了。當(dāng)下施展了一個定身之術(shù),將屋主定住后搬到一旁。 屋主見咸魚法師不知對自己動了什么手腳,現(xiàn)在全身僵直,動彈不得,不由得破口大罵。咸魚法師也不惱怒,幾步走到床前,一把撕開女人的睡褲和內(nèi)褲,他現(xiàn)在得先判斷一下這鬼胎成長到了何種程度。 咸魚法師用手指分開女人的花xue,又從自己的短褲里掏出一支小手電往里照。 只見花xue小道里一顆碩大的guitou正在里面不住抽動,隨著guitou的擠壓碾磨,花xue內(nèi)壁的粉紅軟rou不住顫抖,一汩汩yin液被guitou從花xue深處往外推出,染濕了xue口還發(fā)出yin亂的咕唧聲。 “還好?!毕挑~法師查看后,輕輕舒了口氣。 這邊咸魚法師剛放松下來,那邊的屋主罵得更兇了,自己被定在一旁動彈不得,老婆的xiaoxue還被這個突然闖入的男人看了個真真切切,怎能叫他不罵臭咸魚法師的祖宗十八代。但咸魚法師卻微微一笑,解開被定住的屋主。 屋主一得自由,立刻對咸魚法師揮拳相向,卻被輕松化解。見攻擊被化開,屋主不依不饒,又上一拳。 咸魚法師一指床上女人的xiaoxue,打斷屋主的二次攻擊,吼道:“你自己去看!”咸魚法師這一嗓子,讓屋主稍微冷靜了下來。他用憤怒的眼神看了眼咸魚法師,但還是走到床旁邊,扒開妻子的花xue往里看。這一看之下,屋主臉上的表情立刻由憤怒轉(zhuǎn)為了驚恐,大叫一聲,向后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手顫抖著指著妻子,面向咸魚法師,嚇得直打哆嗦。 咸魚法師將跌坐在地上的屋主扶到椅子上坐下,又給他倒了杯水,問道:“你妻子懷了孩子?”屋主喝了口水,定定神回道:“沒有,我們本來工作就忙,暫時沒打算要孩子。晚上的時候,我和我老婆吃完飯就早早睡下了,因為明天要去她爸媽家里去探望。夜里,我睡得迷迷煳煳的,突然被一陣抖動給驚醒了,我以為是老婆生病了,趕緊起來查看情況,我想叫醒她,但怎么叫都沒反應(yīng),只是一個勁的翻著白眼流口水,身體還抖個不停,后肚子也變得越來越大。當(dāng)時我害怕極了,就打電話到急救中心,哪知山體滑坡,道路被阻,沒辦法,我只得在焦急中等待。第二次我想打電問情況的時候,你就進來了?!毕挑~法師聽完屋主的話,點了點頭,說到:“聽你說的情況,那這就是鬼胎邪術(shù)中的一種――種胎。這種邪術(shù)能將鬼嬰通過某些手段植入女性體內(nèi),讓其在zigong里孵化成熱,最后變成一種強大邪惡的怨靈。”“您看,這怎么辦?”屋主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小心的問。 咸魚法師想了一下:“這種種胎邪術(shù)是可以破除的,但要先找到是誰下的胎?!鳖D了頓,他轉(zhuǎn)頭看著屋主,:“接下來我要用我的陽具來實施救治,如果你能接受的話,就能救你妻子?!蔽葜骺戳丝聪挑~法師又看了看床上的妻子,一咬牙,重重點了點頭。 得到屋主的肯定,咸魚法師不多耽擱,走到床邊拉開短褲的拉鏈,露出自己疲軟的陽具,又看了一眼屋主,說到:“你妻子鬼胎入體,陰氣過重,我現(xiàn)在用我的純陽法器先給她注入一些陽氣,以壓制鬼胎?!闭f著,咸魚法師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將guitou湊到屋主妻子的鼻前,讓她聞著陽具上散發(fā)的純陽之氣。 不多時,屋主妻子上翻的白眼慢慢回複了正常,耷拉在外面的舌頭也收回了口腔內(nèi),原本抖動不止的身體漸漸平息,只是那高聳的肚子仍然渾圓,不過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鼓動。 看著屋主妻子慢慢平靜下來最后沉沉睡去,咸魚法師將陽具收回褲襠內(nèi),走出臥室,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片刻后,為熱睡妻子蓋好薄被的屋主也從臥房走了出來,他一邊關(guān)上臥室門,一邊打電話。 “我已經(jīng)通知了急救中心那邊,叫他們不用來了,用的是虛驚一場的理由。”屋主在咸魚法師對面坐下來,“對了,還沒問您叫什么名字呢?”“名字在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忘了,你就叫我咸魚吧。你呢?”屋主一聽,立刻興奮起來,“咸魚?咸魚法師!您就是眾口相傳的那個驅(qū)邪大師,咸魚法師?!”咸魚法師點點頭,屋主突然一嘆氣,“唉!剛才真是不應(yīng)該呀,您為了救我妻子,我卻還那么大聲辱罵您,我真是該死!”見屋主這番懊悔,咸魚法師微微一笑,說到:“這也不能怪你,換了無論是誰處在當(dāng)時那種情況,都會和你作出一樣的決定,這不能怪你?!蔽葜饕娤挑~法師沒有責(zé)怪的意思,摸摸后腦勺說到:“剛才您問我叫什么,我叫王洋海,您就叫我小王吧!”王洋海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再一看坐對面的咸魚法師,早就憋不住了,裝了很久的老成一下崩潰,斜在沙發(fā)上捧著肚子笑了起來,對面的王洋?,F(xiàn)在沒了妻子命懸一線的負擔(dān),加上咸魚法師的感染,也捧著肚子笑開了,把心中的郁結(jié)發(fā)xiele出來。 笑過之后,王洋海一臉擔(dān)心的問:“法師,我妻子現(xiàn)在緩解下來沉沉睡去了,可怎樣才能驅(qū)除肚子里的鬼胎,讓她恢複如初呢?”咸魚法師站起身走到王洋海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如何驅(qū)除鬼胎,這就要等明天你妻子醒來了才知道?!薄皢栁移拮??”“是的,明天你就知道了,先去睡吧!”咸魚法師說完,不再理會王洋海,自顧自的走到淋浴間,洗了個熱水澡。 次日清晨,咸魚法師從沙發(fā)上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見咸魚法師醒了,王洋海站在廚房門口一邊解下圍裙,一邊說:“法師,早飯我做好了,在桌上,您自便,我去叫我老婆起床吃飯?!毕挑~法師剛在桌邊坐下,臥室里就傳來了一聲尖叫,嚇得他差點掉到桌子下面去。走進臥室,王洋海正坐在床沿上安慰著撫摸著肚子一臉驚恐的妻子,但妻子卻什么也聽不進去,整個人都陷進了驚恐的情緒里。 見到這個場景,咸魚法師一拍腦袋,回到客廳里,找到昨晚丟在大門邊的袋子,從中取一個塑料瓶,返回臥室,倒出一粒小丸子交給王洋海,說到:“昨晚忘了,這是一粒壓驚丹,讓你老婆服下,就沒事兒了。”果不其然,王洋海妻子服下壓驚丹后變得鎮(zhèn)定起來,開始好奇的打量起咸魚法師來。對面這個男人短褲拖鞋,上身一件花襯衫,很是休閑,不過她怎么也想不起眼前這個人是誰,自己以前見過他嗎?也許是王洋海的朋友吧,王洋海的妻子這樣想到。 王洋海見妻子面有疑惑,這才想起介紹咸魚法師:“艾美,這位是咸魚法師,昨晚你危在旦夕,就是他一路不辭辛苦在雨中趕路到我們家來幫你渡過危機的?!蓖跹蠛S窒肫鹱蛲砗拖挑~法師的沖突,嘆了口氣,“昨晚法師來救你,我還大罵了法師一頓,真是不應(yīng)該?!蓖跹蠛F届o了一下,又繼續(xù)介紹到:“法師,這是我老婆,艾美。”咸魚法師微微一笑,:“昨晚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洋海你就不必自責(zé)了,而且我也沒往心里去?!蓖nD了一下,咸魚法師語氣一轉(zhuǎn),變得嚴肅起來,轉(zhuǎn)頭看向艾美:“這件事的危機還沒過去,艾美你得好好回想一下,你最近有接觸過不尋常的事或物嗎?”艾美坐在床上,低著頭眉頭微蹙,苦苦思索最近生活中發(fā)生的那些異常。想了片刻,艾美抬頭來看著咸魚法師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關(guān)系,慢慢想,我們時間還比較充裕?!毕挑~法師安慰到。 一旁的王洋海見妻子的模樣,心中不忍,出聲到:“早飯快涼了,我們邊吃邊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