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北海島 面見殿下 成為奴仆 挨耳光 擦庭院 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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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北海的路上,一輛馬車正在慢悠悠的行進(jìn)著。 “長生,還有幾日?”里面?zhèn)鞒鰜硪坏狼嗄甑膯栐兟暋?/br> “還有三日就到北海了,殿下?!彬T著馬在旁邊兒的侍衛(wèi)立刻靠近馬車恭敬的回道。 青年沒再說話,官道上除了馬蹄子和車轱轆的聲音,再次寂靜下來。 沒有一個人敢私自開koujiao談。 車隊前前后后有二百多個人,沒有一個人的心情的愉悅的。 任誰把自己效忠十幾年的主人送去給別人做奴才,也開心不起來。 “殿下,不如回去吧,找個宗室子就是了?!庇肿吡税雮€時辰,長生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和馬車?yán)锏那嗄暾f道。 還沒到達(dá)北海,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不必,這是本殿的責(zé)任?!鼻嗄瓴怀鏊系木芙^了。 他這次的身份是本朝皇帝膝下第九子,名泛,剛剛成年不足半月。 本朝皇子取名與別朝有些區(qū)別,不是長輩所賜,而是自己抓周所選。 季返自然選擇了自己的名字。 “希望這次的任務(wù)能順利,媽的,在這個世界都快二十年了,才開始主線劇情,就不能直接到十八歲,搞得我都快不想完成任務(wù),直接開始奪嫡模式了?!奔痉禈O其小聲的嘟囔著只有他自己能聽見的話。 三日很快就過去了。 季返站在北海的海邊兒,前面有一條小舟,那是來接他的。 他的身后,則是一路送他來的隨從。 “殿下,長生就只能送到這兒了。”長生單膝跪地抱拳說道。 “嗯,回去吧,本殿的錢財都分給你們了,長生自己給弟兄們分分,然后去找太子殿下吧,他會給你們安排一個出路的?!奔痉惦p手背后,看著照顧自己十幾年的侍衛(wèi)說道。 他自然是舍不得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可是天大地大,任務(wù)最大,季返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告別,和各種人告別。 他為他們安排了好的前程,已經(jīng)是他能做到最大的事情來了,畢竟天大地大,任務(wù)最大。 而且,禁欲十幾年,金尊玉貴十幾年,他真的有點寂寞了。 偏偏系統(tǒng)一本正經(jīng)的和他說,要讓他體驗皇子的貴族生活,然后再開啟主線任務(wù),這樣可以評分更高。 說起來這個系統(tǒng),別人的系統(tǒng)都是上天入地?zé)o所不能,他的系統(tǒng)只負(fù)責(zé)給他送到新世界,然后任務(wù)結(jié)束給他評分,其他的一概不管。 真的,有和沒有,沒有任何區(qū)別。 人生在世,快穿任務(wù),全靠自己。 季返在心里默默的吐槽著。 “殿下,此去,您保重。”長生哽咽了一聲,雙膝跪地,給季返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身后的侍衛(wèi)同樣無聲的跪在地上,每個人都認(rèn)真的給季返磕了個頭。 然后在長身的帶領(lǐng)下,轉(zhuǎn)身上馬,掉頭回京。 季返站在原地,目送著保衛(wèi)自己十幾年的護(hù)衛(wèi)走的直到看不見,才轉(zhuǎn)頭往小舟上踏去。 撐舟的是一個蒙著面的男人,他不說話,不出聲,看季返坐穩(wěn)就撐著小舟往對面的小島上去。 男人撐舟又穩(wěn)又快,行了一刻鐘,就到了對面的小島。 到了小島,季返收攏袖子,跟著男人往一路前行,直到到達(dá)了一處府邸。 “倒是低調(diào)?!奔痉敌睦镌u價。 北海島島主,超脫四國之外,身份極其高貴,畢竟是能讓各國奉皇子為奴的存在,季返本以為得是一座宮殿。 沒想到,比他們朝的尚書府的府邸還有所不如。 跟著男人走到了尚書府主人臥房的外間走廊。 “在外跪候,吾去通報主上?!蹦腥私K于開了口,只不過聲音有些沙啞。 “是?!奔痉祽?yīng)了一聲,撩袍跪在地上,跪的端正。 男人一進(jìn)房間,就進(jìn)去了小半個時辰。 季返心知肚明,這是島主沈明海給他的下馬威,殺殺他的威風(fēng)罷了。 他心無波瀾,只是跪的更加筆直。 這具身體雖然養(yǎng)的金尊玉貴,別的可以說暫時沒有做過,但是光論跪,季返卻是不怕的。 皇家規(guī)矩多,他的母妃又不是十分受寵,加上他立的人設(shè),自然跪的時候數(shù)不勝數(shù)。 別的不說,因著他的人設(shè),他堅持見到皇帝,太子,一律跪下請安。 謹(jǐn)守為臣本分。 足足半個時辰過去,男人才重新走出來。 “起來,與吾面見主上?!?/br> 季返面色如常的站起來,走在男人身后。 進(jìn)了房門,經(jīng)過外室,又過了一道小門,才算到了真正的臥房。 到了內(nèi)室,男人立刻走到墻邊,單膝跪地而立。 季返一進(jìn)內(nèi)室,就看到了床榻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長得極為俊美,光看面貌,是猜不出年紀(jì)的,男人身上一身白色的褻衣褲,神色頗為慵懶。 “臣,季氏,返,見過殿下?!奔痉瞪裆珖?yán)肅,用了最繁復(fù)的禮儀向沈明海行禮。 沈明海在各國的尊稱都是殿下,四國同封北海王。 然,雖是封王,實則非皇帝與太子,見北海王都是要自稱臣的。 “過來叫我瞧瞧?!鄙蛎骱5穆曇舨皇羌痉迪胂蟮哪欠N厚重,反而有些俏皮的意思。 似少年。 季返不敢大意,立刻膝行到沈明海面前。 雙手放在膝蓋上,微微仰著頭,看向沈明海。 沈明海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季返的下巴,細(xì)細(xì)的看了幾眼。 “阿鹿,過來賞他一耳光。”沈明海松開了手,輕聲說道。 “是,主上?!眲偛艓е痉档哪腥肆⒖套叩郊痉得媲埃苯右话驼?,干脆利落的甩了過來。 季返不明所以,但是以往任務(wù)的經(jīng)驗讓他沒有敢躲一下,神色愈發(fā)的恭敬了。 “聽說,你是主動要來的?”沈明海淡淡的問道。 如今四國奉給他的奴隸愈發(fā)敷衍起來,沈明海也不和他們計較,不過聽說有個主動要來的皇子,還讓他驚訝了一下。 “服侍殿下,本就是臣等本分?!奔痉狄话逡谎鄣恼f道。 他給自己的人設(shè)就是一個忠義正直且誠實的人,所以這番話還算符合他的人設(shè)。 “阿鹿,再賞他一耳光?!鄙蛎骱Pα?,嘴里的話確實著實不客氣。 阿鹿立刻又上前,扇了季返另外一邊兒的臉。 毫不留情的抽,讓季返的嘴里充滿了血腥味兒。 “知道為什么打你嗎?”沈明海再次捏著季返的下巴,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雷霆雨露,具是君恩,殿下所賜,臣只有謝賞?!奔痉档幕卮鹩l(fā)像個書呆子。 “你倒是乖?!鄙蛎骱4曛痉档南掳图鈨?,眼里卻不帶一絲笑意。 “阿鹿,帶他去換一身衣服,先做一等雜役吧?!鄙蛎骱7砰_季返說道。 “是,主上?!卑⒙顾粏≈曇魬?yīng)道。 季返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沈明??牧祟^,才轉(zhuǎn)頭和阿鹿走出臥房。 阿鹿一言不發(fā)的帶著季返往前走,并沒有走多遠(yuǎn),隔了兩間屋子,就進(jìn)去了。 很快,季返就領(lǐng)到了一件兒衣服,一雙草鞋和一個木簪子。 阿鹿眼睛不錯的盯著他開始換衣服。 在其他的任務(wù)中,季返其實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注視了。 可是,這個世界任務(wù)中,他可是過了十幾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真正的天潢貴胄的生活了。 自尊心早就被養(yǎng)出來了。 所以,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些羞澀。 不過,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不是羞澀的時候。 季返咬了咬牙,默默的在阿鹿面前換好了衣服,鞋子,又把他身上唯一一塊兒配飾,那支玉簪子交給阿鹿。 至此,他身上沒有任何一件與他過去生活有關(guān)系的物件兒了。 除了身上由內(nèi)而外露出的氣質(zhì),絲毫看不出他與之前的身份有任何關(guān)系了。 “一等雜役,主上對你也算照顧。”阿鹿對季返的態(tài)度真的很冷漠。 “是,您多教導(dǎo)?!奔痉祲褐闹械呐瓪?,姿態(tài)很是卑微。 季返是個聰明人,他這個世界的任務(wù)目標(biāo)是沈明海,阿鹿看起來深得沈明海的信任,自然是他不能得罪的。 何況,阿鹿目前來說,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沒什么教導(dǎo)的,你是皇子,身邊兒還能沒有過雜役不成?!卑⒙褂l(fā)的不耐煩起來。 說完,抬腳就往外走,倒是沒忘記招呼季返。 兩個人就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這間內(nèi)飾看起來很簡陋的房間。 臥房里,沈明海還是老神在在的半靠在床榻上。 他倒是沒什么事兒做的。 “主上?!卑⒙箍觳阶叩酱查矫媲?,雙膝跪地恭敬的開口說道。 “給他講過要做什么嗎?”沈明海手里拿著逗貓棒,漫不經(jīng)心的逗弄著一只黑貓。 “尚未,換好衣服就帶來見主上了?!卑⒙姑娌桓纳?,微微低著頭,回話周到又恭謹(jǐn)。 任誰看到,都要贊一句阿鹿的本分。 “過來。”沈明海喊了一句,他沒有看向季返。 但是季返知道是在他喊他,絲毫不敢大意的季返立刻挪著膝蓋到了沈明海的面前,非常有眼色的停在阿鹿半個身位之后。 他在低頭,所以沒看到沈明海眼中的一絲滿意。 “再近一些。”沈明海的聲音沒有什么波動。 “穿的還習(xí)慣嗎?”沈明海摸著季返的頭,輕聲問道。 “臣會習(xí)慣,謝殿下垂詢?!奔痉狄琅f維持著他的人設(shè),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他在拿到任務(wù)目標(biāo)的時候,十幾年就是在鉆研沈明海的喜好,大到喜歡什么性格,小到床上喜歡什么姿勢,能打聽的他都打聽的清清楚楚。 季返最清楚,沈明海雖然看著很隨性,但是他骨子里是最重規(guī)矩的人。 不然就不會在各國獻(xiàn)侍奉的人的時候,點了皇子,看上的就是皇家規(guī)矩大,免得他費心調(diào)教了。 “阿鹿,安排他去擦庭院?!鄙蛎骱3读顺蹲旖?,然后就繼續(xù)逗弄他的貓了。 “是,主上?!?/br> 阿鹿帶著季返來到了院子。 臥房前邊兒的庭院并不大,看著也很干凈整潔,沒等季返問什么,阿鹿就直接把一堆工具扔給了他。 “跪著擦,擦七次,擦不完不許吃飯?!?/br> 季返抿了抿嘴,心下有些苦澀,干活他是不怕的,這么多個世界他也不是沒做過體力活,但是他這身體,養(yǎng)尊處優(yōu)十幾載,怕是撐不住。 可是,季返并不難拒絕,做好自己的心里建設(shè),就拿起抹布,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開始準(zhǔn)備擦地。 庭院都是大理石鋪成的,季返就一塊兒一塊兒的擦,一點一點的擦,一遍一遍的擦,擦到最后,他累的腰也直不起來,雙腿疼的打哆嗦,頭上,后背全都是虛汗。 擦了到了晚飯之后,他才算是擦完。 自然,過了飯點兒,他是沒有飯吃的,這又不是在他的府邸,以他為尊。 季返拖著疲憊的身體又被阿鹿帶回沈明海的面前。 “累著了?”沈明海下了地,光著腳在跪著的季返身邊來回踱步問道。 “是,殿下明見萬里?!奔痉低纯斓某姓J(rèn)了。 這沒有什么好掩飾的,身為奴仆,示弱是一項很重要的選擇。 “你倒是還有精神。”沈明海抬起一只腳,直接踩在他的脊背上。 季返不敢反抗,只能順著這很小的力道往下彎腰。 “聽說過下馬威嗎?”沈明海的腳不停的在季返的脊背上來回的踩著。 “回殿下,臣聽過?!?/br> “聽說過就好辦了,賞你個下馬威看看,阿鹿賞他二十板子?!鄙蛎骱Pα?,然后就坐回床榻上了。 他倒是坐的筆直,和白日的慵懶大相徑庭。 阿鹿的執(zhí)行力很強(qiáng),馬上就拿了一條長長的板子,很長,幾乎有阿鹿的身高一樣長。 “脫掉?!卑⒙沟脑捯幌虿欢?。 尤其在沈明海面前,他一點兒都不想和旁人講話。 季返手指到了腰間,猶豫了一下,還是脫掉了。 他不想給沈明海最初的印象不好,他是受教的,他想讓他的殿下知道。 畢竟,這板子是沈明海賞下來的。 阿鹿并沒有給他準(zhǔn)備春凳,季返只能自己撅高屁股。 大腿分開才能撅高,這樣他的生殖器就非常暴露在兩個人面前了。 羞的季返臉很紅,好在他低著頭呢。 “還不小,阿鹿,比你的大呦?!鄙蛎骱W匀皇强匆娏耍痪湓捳{(diào)侃了兩個人。 阿鹿古銅色的臉也是微微泛起了紅,不過如果不是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的。 他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揮起了板子,往季返白嫩的屁股上打去。 “額,一,謝殿下賞?!痹诩痉档臉O力抑制下,痛呼還是從他的嘴里出來了。 他這身子讓他養(yǎng)的極為嬌貴,又是皇室子孫,撅起屁股挨打,他哪里受過這種疼痛,這種屈辱。 可是,在沈明海面前,他不僅僅要忍耐,還要笑著謝賞。 這是他的殿下賞給他的,他不能不接,不能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