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劇情章,恭喜你中了不啪就會死的毒,而你的解藥就是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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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一樂實在太累了,就算生氣,也只能對著毫無意識的秦淵罵罵咧咧了一會就睡著了。 不過這次睡的倒是安穩(wěn),甚至要比任何的時候都覺得安穩(wěn)。 在睡夢中,他覺得有種前所未知的滿足感,他說不清楚是什么樣的感覺。 就覺得特別的踏實,安穩(wěn)…… “醒醒,姚一樂?!?/br> “唔……干嘛,我好累,再睡一會。” 姚一樂不愉快的撥開臉上那個擾人清夢的手,在碰觸到的瞬間他突然像是意識到什么,猛的睜開眼瞪著坐在他身邊一臉懵逼不知道他要發(fā)什么神經(jīng)的秦淵。 “你……你你……你醒了?” “嗯?!?/br> 姚一樂不敢相信的打量著他,就算見他神色如常,也還是有些疑惑,“你……現(xiàn)在是秦淵本人嗎?” “那不然我是誰?” “那……那你……算了,沒事。” 姚一樂看著他身上完好無損的衣服,有些詫異昨晚上的那事是不是自己做的夢? 帶著這個疑惑,他低頭一看。 “啊?。。?!秦淵我恨你!” “你冷靜一點,昨晚上那事你也不能全怪我啊!“ “不怪你怪誰!” 姚一樂連忙把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摸了個遍,胸前平坦,又岔開了推伸著腦袋往下看了看,也沒有那個奇怪的器官…… “怎么沒了?” “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就消失了?!?/br> 秦淵心里成章的接了話,姚一樂聞言怒瞪著他,“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知道?!?/br> 秦淵依舊誠實的回答。 “啊啊??!還說不怪你,你昨晚……昨晚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想到那個荒唐事,姚一樂絕望的倒了下去,望著烏漆嘛黑的山洞頂,“死了算了,沒臉見人了……” “你知我知而已?!?/br> “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你這意思就是不想負(fù)責(zé)了!”姚一樂就直挺挺的坐起來,手指著秦淵,激動的手哆哆嗦嗦的和交代遺言也沒啥區(qū)別了。 “如果你愿意,我當(dāng)然可以負(fù)責(zé)。” “還委屈你了!”姚一樂怒瞪。 “那倒也不至于?!?/br> “那怎樣才至于?不對!” 現(xiàn)在哪里是糾結(jié)這種事的時候,姚一樂再次瞪著他,“你明明有意識,為什么還要裝作沒聽見我拒絕!” “有拒絕嗎?我明明聽你說再快一點。” “啊啊啊??!我槍呢,秦淵我要殺了你!” 姚一樂垂死病中驚坐起! 然后老腰一疼,又直挺挺的躺了回去,“嗚嗚……我恨你?!?/br> “樂樂,你聽我解釋。” “樂樂是你叫的嗎!我才不要聽你的花言巧語,嗚嗚……我的一世清白啊……” 姚一樂夸張的在空中擺弄著雙手,然后痛苦的捂在胸口,“清白沒了也就算了,為啥奶子也沒了,我自己還沒摸過呢……嚶嚶嚶……” 秦淵???? 所以他到底是在傷心自己的清白,還是奶子????? 秦淵被他的話弄的哭笑不得,但是遇上這種腦子隨時短路的家伙,他能怎么辦只能再次坐在姚一樂的身邊哄著。 “該回去了,不然真的沒辦法解釋了。” “要去你去,我才不回那個鬼地方,我寧可讓那些藤蔓吸死,也不想再看見你!”姚一樂一翻身,決定不再看那個讓人生氣的混蛋。 看著那渾身上下布滿了紅痕的背影,秦淵輕笑的在他的小腰上摸了一把。 “如果你不回去,那我也只能留下了?!?/br>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吶!驕奢yin逸,所自邪也!秦淵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啊,你一個大男人要守男德??!” “你在胡說什么?” 秦淵深吸一口氣,如果不是必須盡快趕回去,他現(xiàn)在就像把這貨按下再cao一遍,cao的他說不出話來才好。 “我說男德男德,歪瑞顧德!”一邊說,他一邊還不忘把對著秦淵豎起了大拇指。 “姚一樂我在和你說正經(jīng)的?!?/br> “我也在說正經(jīng)的??!” 他還不信邪了,秦淵這混蛋還覺得自己有理了! “你受什么刺激了,你能不能好好的聽我把話說完?!?/br> “你說你的,還能管我聽不聽嗎!” 他受的刺激大發(fā)了! “如果,我們倆分開會死,你還要繼續(xù)鬧脾氣?” “哈?” 姚一樂一愣,“你說了個啥?” 會死???? 騙誰呢! “你冷靜點,我再繼續(xù)和你說。” “我現(xiàn)在很冷靜,秦先生,你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見姚一樂還是這樣陰陽怪氣的語氣,秦淵也只能暫時先咽下,因為他倆現(xiàn)在要面臨的問題,可比鬧脾氣要大的多。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想明白,那個藤蔓樹要做什么,直到我進入你的身體?!?/br> “你閉嘴!” “好好,不說這個,我的錯,我的錯?!鼻販Y連忙又安撫他,見姚一樂情緒稍加平穩(wěn)繼續(xù)說道,“簡單來說母樹選中了你,但是融合并沒有完成,后來又想轉(zhuǎn)嫁給我,但是依然沒有成功,所以……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就是兩個半成品,必須互相融合,才能化解母樹種在我們身體里的毒素?!?/br> “?。俊?/br> 姚一樂完全沒懂,“選中我?干什么??怎么融合????” “就……” “好了,你可以閉嘴了。” 還能怎么融合,就昨晚那樣融咯! “樂樂,這件事我我也是一知半解,所以我們必須回基地看看有沒有文獻記載可以解決的?!?/br> “找文獻有用嗎,直接去把那破樹砍了不就行了!” “母樹已經(jīng)消失了,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它與我們?nèi)诤狭??!?/br> 秦淵的融合要比姚一樂多一些,自然繼承了不少關(guān)于母樹的信息,但是終究是不全的,在融合沒有完成之前,應(yīng)該是不可能合成更多有用的信息。 “啊????” “這是那種生物繁衍的手段,就是寄生。那棵樹其實也只是寄生的其中一個宿主而已,你明白我說的嗎?” “我……大概明白了一點。” 這些東西倒也不難理解,可要真的放在自己的身上,姚一樂還是沒那么快能消化。 不過他明白,秦淵沒有開玩笑…… “你要是明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 “我也想回去啊,我的衣服全被你撕爛了,這個樣子怎么回去啊?!?/br> 他話話音剛落,秦淵直接脫下了外衣,直接蓋在了姚一樂的身上,然后把人抱起就要走。 “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br> “別逞能了,剛才翻個身不是都疼嗎?!?/br> “你!” 姚一樂認(rèn)慫,縮在秦淵的懷里由著他抱著自己往基地走。 今早出cao,兩人都缺了勤,教官自然要讓人去找找,誰知道找遍了也沒兩人的影子。 教官不由納悶,大家也議論紛紛,當(dāng)然議論的最多的還是姚一樂那個廢物。 于是有人向教官建議,直接把人開除算了。 就在這時,遠遠的就看著秦淵抱著姚一樂走了回來。 “秦淵,你們怎么回事?為什么擅自離開基地,還有他,怎么了?” 教官嚴(yán)厲的看著兩人,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教官,昨日你和我說要加強姚一樂的訓(xùn)練,所以我就帶他出去了,如果他克服不了對戰(zhàn)斗的恐懼,我想就沒有資格留在A組。他傷了腳,所以我才抱他回來的?!?/br> 秦淵說的倒也合理,教官點了點頭,“先送他去醫(yī)務(wù)室檢查一下?!?/br> “是?!?/br> 秦淵也不多言,抱著姚一樂快步朝著醫(yī)務(wù)室的方向走去,不過在走到拐彎處直接繞到了姚一樂的寢室,把人小心的放在床上,從衣柜里拿出了衣物讓姚一樂穿好。 “你可以走了?!?/br> 姚一樂雖然覺得秦淵也沒有那么討厭,但是心里多少有些膈應(yīng)。 總得給自己一點時間消化一下。 “有什么事記得找我,如果覺得身體……不舒服的話。” “知道了,你走吧?!?/br> 秦淵這話里是什么意思,姚一樂明白的很,雖然說的很含蓄,他也清楚那個不舒服指的是什么。 他這一身疼的要死呢,再不舒服也想不到那種事上去。 姚一樂躺在床上,對秦淵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 “你好好休息,不過……那件事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基地是容不下任何一個變異人的存在的?!?/br> “嗯?!?/br> 姚一樂再次擺了擺手,變不變異他是顧不上了。 他現(xiàn)在得好好的捋一捋到底發(fā)什么了什么事。 雖然昨晚上那事秦淵做的不地道,但是他這人還是個靠譜的,反正都那樣了,他也沒必要再扯個謊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