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當(dāng)著老公面寬衣解帶的大魔頭
師弟叛逆?zhèn)肝业男摹?/br> 還未曾等柳彥對這個叛逆的師弟出口教訓(xùn),就被白元洲伸手?jǐn)堊×搜?/br> “你干什么?”話音剛落,柳彥只覺眼前畫面一轉(zhuǎn),已然從他的房間到了另一間房。 聽聞修為到了一定境界,是以踏破時空,但是沒想到還可以瞬移。 可這是什么地方? 柳彥瞪大眼睛,四下打量。 這房間雖然寬大,但屋中陳設(shè)卻極為簡單,唯有一張床,一個書桌而已。 好生簡樸。 柳彥咕嘟咽了一口唾沫道:“白元洲,你該不會是想將我囚禁起來吧!這破地方是人待的地嗎?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白元洲掃了他一眼:“這是我的寢宮?!?/br> 柳彥愣住了,天道宗什么時候窮成這個樣子了。 “那你把我?guī)У侥愕姆块g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要殺了我?” 白元洲又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殺你?你蠢得離譜,連自己什么地方錯了都不知道,殺了你并無大用,從今日起,我要好好教育你?!?/br> “教育我?”柳彥眉頭一豎! 夭壽了。師弟現(xiàn)在開始教育師兄了。 羞辱!百分之百的羞辱! 然而俗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等到他解開了身上的劇毒,到時候直接跑路,誰也找不到他。 于是柳彥忍氣吞聲道:“你要怎么教育我!” 說話間,白元洲拿出了一件青云衣袍扔到了他的身上:“換上?!?/br> 柳彥自然認(rèn)得,這是天道宗外門的弟子的衣服。 自己明明是他師兄,現(xiàn)在卻要穿他弟子的衣服。還說不是羞辱。 欺師滅祖。 白元洲的心思好生惡毒。 默念了兩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绷鴱┹p輕解開自己的腰帶開始寬衣。 衣帶一解,柳彥慢慢脫下外袍,白皙的身體頓時赤裸,他雖然容貌盡毀,但是身形卻未曾有變化。流暢的腰身曲線,細(xì)瘦勁道的窄腰,還有胸前的兩顆紅英,顯露無疑…… 白元洲萬沒想到他會在自己面前直接就寬衣解帶,目光措手不及地觸及了眼前人的身體,心頭大亂,忙轉(zhuǎn)過身去,連心臟都砰砰直跳。 柳彥狐疑的看了一眼。 這家伙怎么回事??! 怎么呼吸都亂了。 應(yīng)該是修為不到位吧。 就瞬移了一下,呼吸就不穩(wěn)了。 看樣子白元洲的上限很高,下限很低。 總不至于是看自己換衣服看得呼吸亂了吧。 都是男人,脫個衣服有這么可怕嗎? 肯定不可能。 如果白元洲是因為他脫衣服而亂了呼吸的話,他馬上就把他的鞋吃掉。 柳彥施施然將衣服換好后,回頭看向白元洲道:“換好了?!?/br> 白元洲這才轉(zhuǎn)過身來,隱忍道:“天道宗宗門規(guī)定,不許一言不發(fā)就更衣!” “以前都沒有?!?/br> “本尊今日設(shè)的?!?/br> “你又不許我更衣,那干嘛突然給我衣服?” 白元洲不答,只轉(zhuǎn)目看向窗外,道:“你容貌盡毀,也是機(jī)緣,我會對外宣稱,將柳彥囚禁于天牢。而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新收的外門弟子。同天道宗弟子住在一起。好好聽聽天下人到底是怎么評價你的。出去吧?!?/br> 話音剛落,門就咯吱一聲打開。 雖然是讓他出去,但是怎么看上去白元洲才是落荒而逃的那個人!連弟子居所都沒有告訴他。 柳彥倒是也不想多呆,忙出了門。 一路四處問人,柳彥終于找到了弟子居所,一想到自己的太陽神教落入jian人手中,自己失去了武功,就心煩意亂,他決定睡覺。 第二天,天色一亮。 柳彥耳邊就響起了白元洲的聲音:“起床,到我房間來?!?/br>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了,抬頭一看,身邊并沒有人。 頓時清醒了過來,傳音入密。 柳彥只好穿好了衣服,朝著去了昨日那座空蕩蕩的寢宮。 進(jìn)去一看,便將白元洲坐在位子上。 “你臉色不太好啊?!绷鴱┐蛄艘粋€哈欠道:“該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吧!” 白元洲淡淡道:“與你無關(guān)?!?/br> 柳彥一聽這話就不痛快了。 這不是尋常的關(guān)心嗎?他怎么懟自己啊。 又沒有說跟自己有關(guān)系。 反正他也不可能是看見自己的裸體而一個晚上睡不著。 柳彥沒好氣道:“叫我來干嘛!” “今日天道宗在山腳下搭設(shè)粥棚,布施給窮苦百姓。你去給他們打飯?!?/br> “什么?”柳彥差點跳起來。 他一派教主,竟然去給人打飯! “我已經(jīng)查出你所中之毒,你若想要解藥,就最好聽話!” 柳彥憤憤不平的看著眼前男人俊美的臉。 羞辱! 就是羞辱! 但是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打就打! 柳彥下了山,站在了粥棚前。 前面是前來接受布施的窮苦百姓,左邊是一起打飯的弟子們,右邊是施施然端了個椅子坐下的白元洲。 柳彥知道,他是想要羞辱他。 區(qū)區(qū)這種境界,就想要羞辱他? 委實可笑。 柳彥挺直腰桿,非要給白元洲展現(xiàn)自己優(yōu)秀的個人風(fēng)采。 多年來勤修武功的基礎(chǔ)還在,別人打飯要三分鐘打一碗,柳彥一分鐘打三碗。 由于柳彥的速度又快,手腕靈活。光用巧勁兒,百姓們?nèi)诉€沒到,粥都已經(jīng)飛到他們碗里,而且絲毫不會溢出。 到柳彥這排的隊伍越排越長,而柳彥也以自己巧妙的手法得到了眾人的贊揚(yáng)——“這公子雖然長得丑,但是,當(dāng)真是心靈手巧。” 聽到這里,柳彥忍不住給了白元洲一個眼神,示意他看看師兄飛揚(yáng)的神采。 而旁邊的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奶聲奶氣地說:“你說什么呢?我覺得大哥哥很漂亮的?!?/br> 柳彥又給了白元洲一個眼神,示意他看看師兄在眾人心中的偉岸形象。 白駒過隙。時間紛飛。 一天的布粥結(jié)束,因為柳彥的出色工作,他已經(jīng)得到了弟子的認(rèn)可。 他們親切的稱呼柳彥:“黑娃,我們一起收拾東西回去吧?!?/br> 說罷,諸位弟子開始拆卸物件。笨手笨腳。 柳彥看得心煩,上前一步,抬手一揮,兩下將粥棚拆了下來,往肩上一抗,快步向前。 諸位弟子在在后面為柳彥矯健的身姿不停鼓掌。 怪不得他們只能當(dāng)?shù)茏樱约嚎梢援?dāng)教主,他這個男人真是無論干什么都像是螢火蟲一樣閃閃發(fā)光啊。 柳彥忍不住又給了白元洲一個眼神。 白元洲抿了抿唇,連話都不想跟他說,腳底生云,化為一陣清風(fēng),直接上了山頂。 柳彥不禁面露失落之色。 該讓他把自己也帶上去的。 許是他這失落表情太過明顯,這時一旁有個叫大嘴巴的問道:“黑娃,你一直給宗主拋媚眼,你是不是暗戀宗主???” “哈?” 大嘴巴認(rèn)真道:“你可千萬別喜歡他。他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誰?”真想讓白元洲看看,僅僅一天自己就已經(jīng)得到信任,可以探聽他的八卦了。 “我聽說他喜歡太陽神教那個謀逆之賊呢?!?/br> “謀逆之賊?哪個謀逆之賊?”太陽神教竟然還有謀逆之賊。作為一教之主,柳彥不能忍受。 “就是那個姓柳的男人!” “哪個姓柳的男人?”柳彥磨刀霍霍,必須將這個人消滅! “就是那個姓柳名彥的男人?!贝笞彀蛪旱土寺曇舻溃骸澳憧汕f不要大聲說他的名字,他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在老教主臨死的時候,逼他傳位于他。為了修煉神功,抓了一堆童男童女上山,每天讓他們練功,其實他就是想他們練好了之后,吃他們的心肝?!?/br> “……” ??? 好家伙! 現(xiàn)在開始輿論攻擊了是吧。 到了房間把東西放下,柳彥心神不靈。 定然是江湖上有人在敗壞他的名譽(yù)。 他需得將此人給抓出來。 竟然敢在外如此羞辱他? 正想著,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 “誰。” 門一打開,只見白元洲降尊紆貴地出現(xiàn)在門口,說:“到我房間里來。” 說罷,又轉(zhuǎn)身離開。 大嘴巴羨慕的看著柳彥:“哇!黑娃,宗主好生在乎你?。 ?/br> “在乎?這從何說起?”柳彥不解。 “宗主叫弟子,從來都是用傳音入密,而且從來都是傳教堂,宗主有潔癖的,不許弟子們進(jìn)他的寢宮!” 懂了。 怪不得當(dāng)時白元洲呼吸都亂了。 嫌棄他臟是吧。 在眾人的羨慕眼光中,柳彥跟著白元洲進(jìn)了他的房間。 白元洲道:“今日感覺如何?” 柳彥笑道:“白元洲,你以為你這種區(qū)區(qū)的小伎倆,就會讓我痛苦嗎?哈哈哈,你難道沒有看見我把你其他的弟子都給比下去了嗎?” 白元洲微微皺眉:“你難道不覺得幫助了別人,得到了別人的稱贊很愉快嗎?” 柳彥點頭道:“那當(dāng)然了,幫助旁人,便能體會到別人真心感謝的快樂,從而心靈得到升華,之前我也很認(rèn)真的幫助旁人啊。譬如帶著小孩來長虹山練習(xí)神功……” 白元洲制止了他的話:“你沒發(fā)現(xiàn)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嗎?” 柳彥很茫然:“差別?這有什么差別呢?不都是幫助人嗎?” 白元洲頓了頓,嘆道:“你果然毫不懂人情世故?!?/br> “不懂人情世故是什么新的羞辱方式嗎?” 說了一大堆,一個字沒聽懂。 但是柳彥想,解藥或許就在白元洲的房間中。 最有可能在白元洲的身上。 于是柳彥捂著心口道:“本來我不覺得有什么,但是聽你這么一說,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的心口突然涌動著一股熱流。”說著他的身體朝著白元洲身上靠去,手也偷偷摸摸的朝著白元洲的胸口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