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ntr,偽輪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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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振奮蟲心的消息傳來,反盟軍的二把手盧修克終于被抓住了,這個罪惡滔天的雌蟲罪犯侵犯了不知道多少雄蟲,全部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不能緩解憤怒。 此時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的盧修克一副頹廢潦倒的樣子,雙眼無神渾身沒勁。 他第一次想要好好地生活,下定決心和赫曼迪組成一個家庭,他一直以為赫曼迪再怎么樣也對他有幾分真心。 哈!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他自始至終就沒有被放在心上。 赫曼迪,赫拉,他怎么會覺得是巧合? 幾天前帝國軍隊攻破黑暗森林,他火急火燎地帶著赫曼迪和重要資料狼狽出逃,在一個恒星上被抓捕。 當(dāng)時他還慶幸赫曼迪是一只雄蟲,就算被抓捕也不會受苦受累,或者是面臨死亡的威脅,結(jié)果一群衣冠楚楚的軍雌直接越過被壓在地上的他,走向赫曼迪,整齊劃一地跪下說:“是我們動作慢了,讓赫曼迪冕下受苦了。” 驚天大雷炸響在耳邊,冕下是對皇族雄蟲的稱呼。 所以,赫曼迪是皇族? 盧修克不愿意相信,但是滿臉灰塵地看著軍雌中最高軍銜的雌蟲親吻赫曼迪的手背,毫不避諱地披上華麗的披風(fēng)。 這不由得盧修克不信。 他就是一個笑話!徹頭徹底的笑話! 明明在雌父死亡的那一刻就發(fā)誓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一個雄蟲的話,他必須凌駕于所有雄蟲的頭上。 結(jié)果唯一的一次心動,從未有過的想要低頭,卻給他一個大大的絕望。 這一刻盧修克除了憤怒心痛,只能安慰是報應(yīng),是自己違背誓言的后果。 關(guān)在這里好幾天了,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也沒有蟲來見過他。 盧修克心底暗藏著一點期待,希望可以再見到赫曼迪,只為了問他,他為什么要來到黑暗森林,他是怎么背叛他的。 盧修克想要弄清楚這兩件事,好歹死個明白。 久等不來的盧修克罕見地?zé)┰瓴话?,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你好歹給個消息,是想怎么死,什么時候死給一個消息唄。 不知道過多久,一只亞雌趾高氣昂地端著飯菜進來,一臉憐憫地看著盧修克,就好像盧修克命不久矣一樣。 盧修克把目光放在地上的飯菜上,飯菜彌漫著一股異養(yǎng)的味道。 這是死前最后一餐? 沒有見到赫曼迪的盧修克有些失望,卻也很輕松。他雖然想再見雄蟲一面,卻并不愿意看見雄蟲臉上的嘲諷輕蔑,這會比挖了他心還要難受。 只不過他犯了這么多罪行居然只是這么簡單的毒殺? 盧修克想著這個問題,覺得有些不可能。 下一秒就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似乎看見了熟悉的背影。 嘈雜混亂的聲音吵醒盧修克,睜開眼睛還是一片漆黑,盧修斯才發(fā)現(xiàn)眼睛被戴上了眼罩,聽聲音感覺四周都有蟲,還是一個密閉空間。 有很多蟲,雄蟲的味道和雌蟲的味道交纏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yin靡的氣味。一陣不好的猜想浮現(xiàn)在腦海里。 這是拍賣會現(xiàn)場。 而他盧修克就是即將拍賣的貨物。 盧修克驚慌失措地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無力,手腕和腳腕帶著禁錮雌蟲力量的封閉環(huán),可以把日天日地的超強雌蟲變成一只待宰的廢物點心。 嘴巴里被塞進口球,把盧修克的嘴撐得毫無空間,只能瘋狂地分泌口水從口球的小孔里流出來。冰冷的地板明晃晃地告訴盧修克他渾身赤裸,每一寸皮rou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騎在雄蟲頭頂上作威作福的盧修斯清楚地明白,自己對雄蟲的吸引力有多么大,蟲星里的每一只雄蟲都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或者是要把他變成離不開roubang的婊子rou便器。 盧修克恍然想起他和赫曼迪初遇的那一天,赫曼迪清清楚楚地表示了他的潔癖,絕對不會和別的雄蟲共用一個通道。所以他悄悄咪咪地處理完圈養(yǎng)的那幾只雄蟲,下令所有雌蟲不準(zhǔn)提起這件事。 如果現(xiàn)在被碰了,赫曼迪一定會氣瘋的。 盧修克拼命掙扎著,在心里默默嘲笑自己,都被拋棄了還要守身如玉,簡直是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圍在周圍的人說的話聽不清,好像很近的樣子,也好像很遠。 “那現(xiàn)在開始競拍這只雌蟲,起步價1個金幣!” “五個金幣!” “十個!” “一百個!” “都別跟我搶,一千個金幣!” 這話一出全場寂靜,只有一開始的亞雌在說:“一千個金幣第一次,一千個金幣第二次,一千個......” 還沒有說完就有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一萬個金幣?!?/br> 語氣淡淡的,但是透著年老體衰的語調(diào),是一只年老的雄蟲。 “一萬個金幣第一次!” “一萬個金幣第二次!” “一萬個金幣第三次!” “成交!恭喜威爾遜伯爵拍賣成功這只雌蟲!” 威爾遜,以虐殺軍雌為樂的雄蟲,已經(jīng)半個身子埋進土里了,上次盧修克看見威爾遜就已經(jīng)是滿臉褶子頭發(fā)花白,身體重得像頭豬。 “把這只雌蟲帶下去交給伯爵?!?/br>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在這里讓大家好好看看這卑賤的雌蟲是怎么臣服在我的胯下!” 這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交配,就像演了一出電影供別的蟲評頭論足,這對盧修克來說完全不能接受,更何況盧修克不清楚赫曼迪會不會在這里的某個角落,翹著腿像看戲一樣看著他被別的雄蟲侵犯。 盧修克掙扎著,突然被重重地摔了一耳光,打得頭偏在一邊,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低賤的雌蟲還敢掙扎?我一定要cao死你!有藥嗎?給我來幾包發(fā)情劑,我要讓赫曼迪看看他的雌蟲是怎么在我身下?lián)u頭晃腰地求cao?!?/br> 猥瑣的聲音在盧修克上方響起,最后一句話壓低了音調(diào),昭示著赫曼迪就在現(xiàn)場,正在看著這一切。 盧修克咬牙切齒,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想要向赫曼迪開口求饒,卻說不出口。 一只肥嘟嘟的手猛地抓住盧修克碩大的roubang,狠狠地掐了一把,盧修斯痛苦地尖叫,顫抖地曲卷身體,想要拜托那只手。 這樣的姿勢卻無意暴露出雙腿間的兩個rouxue,黏液濕噠噠地流出來,因為一只陌生雄蟲施虐而情欲高漲。 這就是雌蟲鐫刻在基因里的本性。 兩瓣yinchun被扒拉開,戲謔地聲音在耳邊響起:“這玩意破破爛爛的,也不知道被多少roubang插壞的,你們看。” 手上一用力,yinchun被捏得薄薄的,巨大的疼痛讓盧修克悶哼出聲,不敢動彈,生怕yinchun會被扯掉。 “嘖嘖,這中間的逼玩意都合不攏了,還能高潮嗎?” 兩腿中間的風(fēng)光被展示在眾目睽睽之下,手指的熱氣被切切實實感受到,敏感的xuerou收縮絞緊,急切渴望有什么東西來喂飽它們。 雄蟲粗魯?shù)夭暹M中指,胡亂地攪和一陣:“沒想到里面挺緊的。”雄蟲抽出中指,上面都是黏答答的液體,把手指放在盧修克的rutou上擦拭干凈,本來就大而堅挺的rutou裹上一層黏液后顯得更加yin靡。 “這rutou是特意調(diào)教過的吧,上面還有針孔?!毙巯x興致缺缺地說,用手指毫不客氣地捻起右邊的rutou,拉長彈起,疼得盧修克挺起胸掙扎,卻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什么玩意?” rutou的確是被赫曼迪精心調(diào)教過,要是之前圈養(yǎng)的雄蟲是不可能弄的,盧修克也覺得那玩意沒有用。 但是赫曼迪特別喜歡他的rutou,硬生生把扁平的rufang咬得腫脹起來,每次在床上就用那雙布靈布靈的大眼睛看著面色潮紅的盧修克,雖然沒有說,但是盧修克也能感受到赫曼迪心中的渴望。于是同意他對自己的rufang為所欲為,還親自買藥品道具來供赫曼迪玩弄自己。 一想到這個盧修克就痛苦不已,赫曼迪就在不遠處看著他被其他雄蟲玩弄,即使知道他一開始就不懷好意地接近自己,卻還是懷著一點點期待。 這點期待就像笑話一樣,明明是火,知道會死無全尸,卻還是飛蛾撲火不肯回頭。 年老體衰的雄蟲趴在盧修克身上,惡心得他一陣一陣嘔吐,雖然身體本能在流水,但是心里本能地不接受。 散發(fā)著陣陣惡臭的roubang插進前面的rouxue時想哭,哭不出來,想笑卻笑出來了。 赫曼迪再三說過,他不接受和其他雄蟲共用一個通道,不然永遠都不會理他了。 盧修克知道自己賤,他變成了像雌父那樣的雌蟲,賤且不要臉,但是他能怎么辦?如果盧修克再有骨氣一點,他都會直接挖出自己的心臟,命令它不許再跳動了。 但是他挖不出來,不敢挖,怕再也看不見赫曼迪。 他的一生就像一個笑話,雌父被雄父虐待致死,被雄父送給殘疾雄蟲當(dāng)雌奴,就在要被活活玩死的那一瞬間,他失去了意識,等醒過來就看見那個廢物雄蟲躺在血泊里。 是死,還是僥幸活下來,這根本不用考慮。盧修克策反了那個雄蟲的雌君和雌侍,一起逃出蟲星流落到荒星,陰差陽錯來到黑暗森林,被迫建立和蟲星截然相反的政權(quán)。 當(dāng)時的盧修克也是一蟲之下萬蟲之上,頭上是反盟軍的一把手,絕對不會有蟲猜到的一只雌蟲,就是言顧家的溫文。 rouxue前的尿道被玩弄,本來沒有尿意的盧修克忍不住地失禁,橙黃色的尿液濕漉漉地粘在盧修克的大腿上,然后一滴滴流到地板上,一股腥臊的味道撲鼻而來。 失禁的事實讓盧修克崩潰,這是盧修克第一次在赫曼迪以外的雄蟲身下尿出來,因為射尿而收縮的xuerou拼命擠壓夾在里面的roubang,逼得雄蟲射出jingye。 “TMD,臟死了!” 急速射出的jingye打在生殖腔外,惡臭的味道徹底侵染rouxue,覆蓋了赫曼迪留下的味道,徹底的。 沒有力氣掙扎,盧修克的手掌心卻全是被指甲掐出血的印子,他用這種方法逼迫自己不能沉迷在rou欲下,不能喪失理智。 許是這種態(tài)度激怒了雄蟲,氣喘吁吁地說:“不滿足?那試試輪jian的滋味吧。” “有誰想要嘗嘗這只雌蟲的味道,現(xiàn)在有免費的婊子可以上?!?/br> 盧修克萬念俱灰,終于破口而出:“不不,赫曼迪救我!不要,救我赫曼迪!”他開口求饒,希望在場的赫曼迪能救下他。 但是他知道,既然赫曼迪能在旁邊看著久,也許不會理他。 果然,盧修克沒有逃過被輪jian的命運,不是一起上,而是一只蟲一只蟲地插進去,無數(shù)陌生的雄蟲信息素侵染著盧修克的身體。 敏感點不斷被摩擦頂弄,分泌液在地板上聚成一攤,整個房間就像是一顆信息素炸彈,任何一只雌蟲來到這里都會失去理智地發(fā)情求cao。 即使在這樣濃重的雄蟲信息素里的盧修克依舊沒有喪失最后一絲理智,眼睛流出的淚水打濕了布料。 輪jian狂歡到最后,盧修克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cao成一團熟透的爛rou,沒有筋骨的仰躺在地上,天花板的燈光晃來晃去,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拳交,射尿,雙龍,弄到最后根本沒有雄蟲要碰盧修克身上除了rouxue的其它部分,因為嫌臟。盧修克渾身上下都是尿液和不知名雄蟲的jingye,混合著汗水散發(fā)糜爛的味道,像地獄,引蟲墮落。 隨著最后一只陌生雄蟲抽出roubang,腥臭的jingye沒有塞子了,一股一股接連涌出來,像壞了五個月的肚子也慢慢癟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臺上一片靜寂,躺著一動不動的盧修克死了一樣,直到聞到一股熟悉的信息素,才動了動手指。 赫曼迪拿著帕子慢悠悠地擦拭干凈盧修克的身體,一句話也不說,卻放出信息素安撫盧修克。 嗓子叫啞的盧修克用撕裂一般的聲音說:“你在報復(fù)我之前圈養(yǎng)你嗎?” 盧修克身上臟東西太多了,赫曼迪干脆放棄擦拭,用手指挑開完全失去彈性的兩瓣yinchun,看著里面源源不斷地涌出白花花的jingye。 “這不是,我想先報復(fù)你之前養(yǎng)了幾只雄蟲,施加在我身上的,我會一點一點討回來。你圈養(yǎng)了我這么多年,我至少要圈養(yǎng)你一輩子?!?/br> –––––– 一向潔身自好的赫曼迪殿下娶了雌君,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無數(shù)雌蟲在網(wǎng)上哭天搶地,關(guān)鍵是無論如何都查不出那只雌君的背景資料。 結(jié)婚沒幾個月盧修克就懷孕了,赫曼迪卻一臉不高興,陰森森地說:“這是哪只雄蟲的崽?” 盧修克可完全不怕,吃著碗里的rou,翻了一個白眼,“你那玩意我都含了無數(shù)次了,還能不知道之前是你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 “這蟲崽不是你的,還能是我自己自體受精?” 還掛在臉上的表情維持不下去,赫曼迪一臉懵逼地說:“可是我戴了很多形狀的套子啊,你怎么可能分辨出來的?” 這下盧修克是徹底不理他,自顧自吃完就去臥室睡覺,最近因為懷孕變得很嗜睡。 赫曼迪纏著盧修克問到底是哪里的破綻,盧修克嘴巴閉的緊,不肯說。 怎么說?說一開始還真的不是通過roubang的形狀猜出來的,是在陌生雄蟲抱著他的時候,一股熟悉的顫栗從全身飛快地跑到腦子,皮膚上的接收器收到了熟悉的溫度觸感。盧修克一下子就猜到了,有了定心丸,盧修克才能分出心思去感受身體里的roubang。 套子再逼真也會有破綻,但凡盧修克分出一點心神就能識破,還有周圍的聲音仔細聽就會發(fā)現(xiàn)夾雜一些雜音,應(yīng)該是擴音器。后來就配合著赫曼迪演戲,已經(jīng)很久沒有得到撫慰的身體迫不及待地敞開歡迎。 還能再裝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其實心里已經(jīng)叫翻天,各種yin詞浪語在心里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