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眼看人低的高中熟女老師終連累家人成真正母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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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起來,卻只是弄疼了自己。 天青的拳頭像是鉆洞機一樣打在蔣清泉的柔軟部位,帶來持久鉆心的疼痛。 過了一會兒,蔣清泉終于認命地哭了起來:“別打了!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外面還有學(xué)生……不要在他們面前……” “有意思,” 天青若有所思地說,“看樣子扮演老師這個角色,真的讓你有了作為一個老師的自覺和cao守,真是有趣,我總算想到一個對你來說足夠的懲罰了?!彪S著咔噠一聲,一個金屬項圈卡在了蔣清泉的脖子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隨著天青的拉扯,蔣清泉反應(yīng)不及,摔倒在地上,天青沒有停下的意思,蔣清泉也只好爬著前進,可看到天青要帶她去的地方,蔣清泉還是驚恐的拼命反抗起來。 “真是條壞狗?!?/br> 天青輕聲說,摁下鏈條末端手柄上的一個按鈕,刺痛的感覺頓時流過蔣清泉的大腦,蔣清泉還不認命,蜷縮在房間角落,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天青又一次摁下按鈕,這一次摁的時間很長,蔣清泉感覺到不斷地增強,大腦彷佛燒焦一般,難以忍受的痛哭讓她大叫起來,可天青還是沒有停下。 “哦——停下!大腦……壞掉了……” 蔣清泉努力的從地上蹦起,忍受著劇痛手腳并用的爬向天青,用臉去蹭她的褲腿,甚至用舌頭去舔她的運動鞋。 天青松開了按鈕,蔣清泉溫順地趴在她的腳邊,被天青牽著出去。 李茗才轉(zhuǎn)來沒多久,平時里又很靦腆,因而班里的同學(xué)對她都不是很熟,但她優(yōu)異的成績和文弱的外表讓不少人對她心生好感,難得有時間閑聊,同學(xué)們都拉著李茗問東問西,男生尤為熱情:“聽說你是跳級上來的,真的嗎?” 李茗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嗯?!?/br> “哇啊,真的假的?” “怪不得你看起來比我們小這么多?!?/br> “你平時有什么愛好嗎?追什么???” 李茗搖頭,說:“我媽不怎么讓我看電視和電腦?!?/br> “那你平時都做什么打發(fā)時間???” “做卷子,還有和主……做運動,出一些汗,我很喜歡出汗的感覺?!?/br> “哇,這么厲害,怪不得跳級上來成績還這么哈欠——好?!?/br> “看你打哈欠,我也哈——好困啊?!?/br> “說起來多謝李茗你給我們帶橙汁,喝起來冰冰涼涼的,讓人、讓人精神……” 蔣清泉低著頭,害羞的無以復(fù)加,不敢想象怎么面對自己剛才還一本正經(jīng)補課的學(xué)生,卻聽到噗通、噗通的聲音,蔣清泉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學(xué)生們都一一倒在桌子上。 蔣清泉松了口氣,緊接著自責起來:自己的學(xué)生一個個昏迷不醒,而自己的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很慶幸?“別擔心她們,她們只是睡著了。也不用擔心你自己,從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生死榮辱都只關(guān)乎我的意志?,F(xiàn)在把衣服都脫了?!?/br> 蔣清泉有些不情愿,剛要抗議,天青卻提前一步摁下了電流開關(guān),直到蔣清泉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電的外焦里嫩才停下。 這一下蔣清泉不但不敢反抗,甚至在心里抱怨時都提心吊膽的。 見蔣清泉脫光了衣服,天青擺擺手,桌子上唯一一個還清醒的學(xué)生李茗走過來抓住了蔣清泉的雙乳。 蔣清泉腦子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彷佛都匯聚在了一起,蔣清泉掙脫李茗的手向后退去,指著李茗大喊:“是你!是你!” 啪!蔣清泉捂著臉,怎么也不敢相信文弱懂事的李茗,竟然會給了自己一巴掌。 “給臉不要臉!” 李茗罵道,隨即跪在地上五體投地的對天青說,“主人,賤奴僭越。” “你做的很好,” 天青說,“她還沒入門,地位在你之下,對你不敬,你自然可以教訓(xùn)她,無所謂僭越?!?/br> “賤奴謝謝主人寬宏大量!” 說罷,李茗起來從書包里拿出各種各樣的yin具,拿出兩個跳蛋用奇怪的膠布固定在蔣清泉的rutou上,蔣清泉不敢再繼續(xù)反抗,只好任由李茗處置。 天青掏出手機,放在蔣清泉的面前,里面播放的,是三個少年強jian她的畫面。 “當時我一直在旁邊拍攝,當然,在你醒來前就離開了,那三個人便是你停課的學(xué)生,他們對你真的有很大怨念,我甚至不需要掏錢雇傭?!?/br> 李茗掏出一連串細繩穿著的珠子,蔣清泉還沒弄清它們的作用,就被李茗翻過來將珠子一顆顆的塞進她的屁眼。 蔣清泉吃痛,不由自主地擺動著雙腿掙扎,李茗趕緊松開蔣清泉,下一刻蔣清泉又被電的魂飛魄散。 這一次直電的蔣清泉癱軟無力,尿液漏了一地。 李茗毫不顧忌骯臟,如同一個手術(shù)室的主刀醫(yī)生一般有條不紊專業(yè)的將肛珠一顆顆的塞了進去,直塞的蔣清泉覺得自己肚子都要大了起來,才全部塞完,又補了個帶尾巴的肛塞避免珠子掉出來。 “副校和同事都是我安排他們這么做的,你的那個同事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假扮的,希望你有享受到他專業(yè)的服務(wù)?!?/br> 李茗將一根帶著鎖鏈的按摩棒插進蔣清泉的xiaoxue,而后把鐵鏈緊緊系在蔣清泉的腰間,用一把精致的小鎖鎖了,又扯了幾下,確保不可能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脫下來,然后掏出一根紅色的繩子,繞著蔣清泉的身體綁了起來。 “別限制她的行動,一會兒還有工作要給她做?;蛟S你沒有想到,你丈夫、以至于你女兒的離開都是我安排的,你丈夫也并不是出差,但我們還是把這件事留到晚上吧。至于現(xiàn)在,站起來,去吃他的jiba?!?/br> 李茗只是將繩子在蔣清泉的上身綁了幾圈,突出她的巨乳。 懈怠的身體積累的贅rou,也在繩子的捆綁下特別明顯,讓蔣清泉無地自容。 李茗的手法很專業(yè),動作十分利落,沒一會兒就綁完了,而蔣清泉的樣子看起來已經(jīng)yin蕩的無以復(fù)加。 聽到天青的命令,蔣清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天青,天青舉起遙控器,還沒有摁,蔣清泉便渾身發(fā)抖,手腳并用的爬過去想扒下自己學(xué)生的褲子,卻被天青拉住繩子:“不是現(xiàn)在,蠢材!我負責拍攝,賤奴,你去把蔣清泉的白板卸下來當題詞板?!?/br> 蔣清泉難以置信地看著拿著攝像機拍攝的天青和舉著板子的李茗。 她竟然要自己按照她的吩咐拍A片?可是如今的自己,還有什么選擇嗎?天青沒有解開蔣清泉的項圈,項圈的繩子垂到蔣清泉的腳邊,讓她看上去分外的下賤。 蔣清泉紅著臉,對著攝像機僵硬的擺擺手,而后開始了她的表演。 “大、大家好,我的名字是蔣清泉,是一個人民教師,結(jié)婚已經(jīng)十六年了,還有一個十九歲的女兒哦。表面上我是個嚴厲的生物老師,成天只知道督促學(xué)生學(xué)習(xí),其實……” 蔣清泉喉嚨有些干,可看到天青的眼神,還是害怕的繼續(xù)說了下去,“其實……我是個無時無刻不想吸學(xué)生jiba的妓女老師哦,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我都愛吃哦,總是以辦課外班的名義,把學(xué)生騙到自己家里,然后將他們通通吃掉。我最喜歡的,就是勃起了也沒有幾厘米的小roubang和看上去是絕壁的胸部了??靵砜?,你們的戀童癖老師就要開始今天的晚餐咯?!?/br> 蔣清泉走到第一個學(xué)生面前,捧起她的頭讓她面向屏幕:“快看,她是我們班的班長子夏,是個只有十七歲的小婊子哦,每天我都會給她下命令讓她苛責班上的同學(xué),我們就是配合默契的婊氣十足師生組合!那么這位婊子班長到底還是不是處女呢,讓我們來看看……” 盡管子夏的體重不重,蔣清泉還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倒立過來,岔開雙腿,扒下內(nèi)褲讓攝像頭拍到她的xiaoxue:“果真是個處女了,醒來后記得謝謝老師,沒有老師的幫助,誰會知道你真的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呢。既然是處女,那老師今天先放過你,不過你也要補償老師哦,補償?shù)臈l件就是——腳趾!” 蔣清泉將子夏的鞋子脫掉,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我舔我舔我舔,味道好濃!看來哈……我們的班長大人來上補習(xí)班之前跑過步了?!?/br> 看著閃光的攝像頭,蔣清泉忽然產(chǎn)生一股錯亂感,彷佛這一切不是自己被逼著做的,彷佛自己真的是一個演員,渴望著別人的關(guān)注。 “讓我們來看下一道菜,佳明,是個健壯的陽光男孩呢,他剛剛才過了十八歲生日,讓老師給他個生日禮物吧?!?/br> 蔣清泉扒下佳明地褲子,濃郁的味道撲面而來讓蔣清泉作嘔,看來缺乏生理衛(wèi)生知識的佳明并不注意這里的衛(wèi)生,這也讓教生物的蔣清泉心里暗暗發(fā)誓,等之后上課時,自己一定加幾節(jié)人體構(gòu)造,讓他們每個人都知道保持衛(wèi)生的重要性!蔣清泉硬著頭皮將佳明的小雞雞含進嘴里,小雞雞感受到溫暖的口腔開始逐步清醒。 “哈……好可愛的小家伙呢,味道也很棒。這么小的雞雞,佳明未來的女朋友可是會哭的,我是最明白這一點的,因為我的老公就和他的差不多大小哦。嘻嘻,佳明同學(xué),為了你今后的幸福,就讓老師來幫你鍛煉下roubang吧?!?/br> 佳明很顯然沒有過任何性經(jīng)驗,他的roubang不適應(yīng)這么強烈的刺激,才剛剛硬起來就射了。 “好……好臭!果然是處男的充滿活力的jingye呢,這么快就射出來的佳明同學(xué),看樣子是不可能有一個愛他的女朋友了,老師為了避免佳明同學(xué)被帶綠帽,只好大發(fā)慈悲的將佳明未來的女朋友也收入老師的后宮,用百合大法將她變得再也接受不了男人,這樣佳明地頭上就安全了呢?!?/br> “下一位……下一位是……” 蔣清泉忍不住停了下來,下一位是班里成績最好的學(xué)霸,蔣清泉一直很喜歡她。 出乎意料的,天青沒有催促,也沒有威脅。 那么自己呢,作為一個老師,自己會不會為可能來到的懲罰、為了一己私利而讓自己心愛的學(xué)生永遠沉淪地獄呢?答桉是不言而喻的。 或者說,自己早就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 “接下來的,是老師的最愛哦。悅榕同學(xué)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學(xué)霸哦,每一科都是年紀第一,總分比年級第二高出幾十分呢。同時她還是個熱愛日漫的宅女,最喜歡角色扮演了,想必一定會很喜歡這個師生游戲吧,悅榕,給大家打個招呼吧!” 蔣清泉舉起悅榕地手沖著鏡頭揮了揮,悅榕可愛的臉蛋隨著慣性的作用左右搖擺,多么秀色可餐的睡容啊,蔣清泉忽然產(chǎn)生了一股沖動,吻了上去。 開始還只是嘴對嘴的輕吻,緊接著就發(fā)展為對悅榕臉的啃咬,直到她的臉上遍布蔣清泉的口水和牙印,蔣清泉才推開一步,欣賞著自己留下的杰作,彷佛給悅榕刻下了專屬自己的印記。 只不過這些印記里,還摻雜著佳明地jingye。 拉開悅榕地衣服,蔣清泉又不受控制地撲了上去,對準悅榕地胸一陣狂舔:“好厲害的絕壁!哈,哈……好甜!” 半晌,蔣清泉才松開悅榕,意猶未盡地說:“對不起,老師失態(tài)了,看到絕佳的獵物實在忍不住……讓我們看看下一個,這位有些宅男氣息的小胖子,也是個學(xué)霸哦,他叫做澤澤,在不少比賽中獲得過獎呢。讓我們看看……中大獎了! 幾乎小到看不見的雞雞呢,這種rou渣,也配被叫做jiba嗎?包皮里面看上去什么都沒有呢。嗯——看到這么小的jiba,老師忍不住渾身都興奮起來了呢,就好像在看一個嬰兒。好好吃!好無敵的味道!澤澤放心吧,老師會負責照顧起你未來女朋友的責任,并為你將來的兒子找一個好一點的jiba當生父,到時候,你可不能對你大了肚子的女朋友始亂終棄哦?!?/br> “最后這個女孩叫芷蘭,看上去好小只哦,臉小小的,手小小的,還有……果然連屄一樣是小小的!哈啊——好甜的味道,學(xué)生的處女xiaoxue快要讓老師發(fā)瘋了。芷蘭平時總愛頂撞老師,今天卻這么乖的趴在這里讓老師舔,嘻嘻,真想把她鎖在柜子里讓她當一輩子的性奴隸?!?/br> 隨著芷蘭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呻吟,xiaoxue顫抖著達到了高潮,蔣清泉知道自己的任務(wù)總算是完成了,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為什么,自己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卻還是要心跳個不停?“精彩的演出。” 天青說,“等到明天他們收到錄像時,一定會很驚喜的?!?/br> 蔣清泉癱在地上,實在無力去想天青的話究竟是威脅還是計劃。 無所謂了,自己會怎么樣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自己的人生,未來的命運,這輩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已經(jīng)淪陷了。 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就像是那個女孩……有魔力一般。 “十五分鐘后,繼續(xù)下一項調(diào)教?!?/br> “動起來,你這個廢物!” 李茗揮舞著瘦弱的手臂,用盡全身力氣將多頭鞭抽打在蔣清泉身上,眼里流露瘋狂的光芒,“扭動你的腰,你這個變態(tài)老師!用力!我奶奶的身材都比你的好!” 蔣清泉嘴里被安裝了一個嚼頭,后面拉著沉重的家具,正在艱難的向前爬著,如同一批大白馬,同時還要忍受來自李茗的鞭打。 蔣清泉怎么也想不到,文靜的李茗,為何一瞬間變成了這個樣子?莫非主……天青……主人……真的有什么奇怪的魔力,能將一個人徹底改變?抹在按摩棒和肛珠上的春藥嚴重影響著蔣清泉的思維,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yin蕩。 李茗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guān),嗡嗡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回響,yin水像噴泉一樣涌出,蔣清泉只感覺自己好像要飛起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倒在地上。 “廢物!你個臃腫的胖子,渾身上下全都是令人惡心的肥rou,皮膚還不如我擦過屁股的紙!” 鞭子雨點一樣打在蔣清泉身上,蔣清泉卻無力反抗,只是喘口氣,盡力爬起來,然后接著拉動身后的家具。 天青走了過來,李茗恭敬地跪在地上將鞭子遞給天青,蔣清泉松了口氣。 自己總算可以歇一會兒了,誰料天青一下子抽在了她的大腿上,力道明顯比瘦小的李茗大很多。 “誰告訴你可以停下的。你的下一項訓(xùn)練,是給你的丈夫打電話。但在那之前,我會讓你知道他正在干什么。” 蔣清泉的四肢開始顫抖,怎么也沒法兒繼續(xù)拉動重物。 自己可以在學(xué)生睡著時拍攝如此下賤的視頻,但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暴露自己下賤的丑態(tài)?不,自己不會讓這件事發(fā)生……吧?蔣清泉想反抗,可天青真的如同天神一般。 天青催促地鞭子不斷打下,蔣清泉的眼淚簌簌的流下,拼命地求饒,自己真的拉不動了。 可嘴里的嚼頭讓所有的話語都變?yōu)榱藷o意義的嘶鳴,而天青的鞭子始終沒有停下。 蔣清泉趴在地上,盡力用背部去承受鞭打,然后搖搖晃晃地爬起,用盡全身力氣拉動身后的貨物繼續(xù)向前爬著。 天青停下了鞭子,說:“半個月前,你的丈夫出去和同事吃飯,喝醉后和同事一起去叫雞,結(jié)果被拍攝了裸照。你的丈夫雖然沒錢,但還是要到了一位高級雞的qq。之后的時間,你丈夫一直在從網(wǎng)上接受她的調(diào)教,包括寸止、連續(xù)射精、女裝、屁眼開發(fā)等。就在你被強jian的當天,你的丈夫做鴨替一群八十歲左右的老太太服務(wù),他心中有鬼,所以才沒注意到你的異常。他已經(jīng)請了兩周的假了,你只需要打電話去他任職的學(xué)校,立馬就能確認真假?!?/br> 蔣清泉拉著東西,感覺自己聽到了天方夜譚。 去叫雞,被拍裸照,接受網(wǎng)上的調(diào)教,這怎么可能,自己的丈夫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一定是主人編出來騙自己的。 自己的丈夫很愛自己,自己和他生活了這么多年,相信他一定不會這么做的。 可自己不也沒料到自己也會墮落嗎?不不不,自己了解自己的丈夫,他不會的,不會的!“我猜你也已經(jīng)想到了,他這幾天并不是出差,而是去接受為期一周的調(diào)教,這是今天晚上的視頻。” 視頻的清晰度很高,鏡頭似乎位于酒店天花板拍攝,一個穿著露骨皮衣、年紀看上去比自己還大、可皮膚和身材卻都不知道比自己好多少倍的女子站在門口,門開了,進來得罪正是自己的丈夫。 丈夫看到女子后,幾乎雙眼放出光來,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可那個女子卻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的頭撞向墻壁,然后厭惡地說:“惡,難以置信我的手竟然直接碰到了你骯臟的身體。你來的早了,你到底是多么的下賤、渴望被調(diào)教啊。” 在蔣清泉的記憶中,丈夫是個很有男子氣概、有時甚至過于大男人主義的人,在家里從來是說一不二,不允許別人提出任何反對意見,可視頻中的他,被撞的流出鼻血,卻像哈巴狗一樣湊在那個女人身邊,下賤地說:“蹁躚女王,繼續(xù)鞭撻我吧!” “閉嘴,你無權(quán)對自己的命運提出任何要求!現(xiàn)在看著鏡頭,給你那個還在家以為你在努力工作的母狗老婆錄一段視頻吧。” 丈夫抬起頭看向鏡頭,遲疑地說:“萬一……” 丈夫的話還沒說完,蹁躚女王就用她那閃亮的高跟皮鞋踹在了他的襠部,讓他捂著自己的jiba痛苦地倒在地上。 蔣清泉以為這一下丈夫一定會受不住,可丈夫卻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喊著:“謝謝女王賞賜!謝謝女王賞賜!” “看著鏡頭,你這頭豬!” 蹁躚女王踩著丈夫的臉,細長的高跟幾乎將他的臉戳破,“告訴我,在家里時你和你老婆誰做主?” 丈夫被踩著的臉露出銷魂的神態(tài),語氣自豪的說:“我老婆就是個廢物,我說什么她都信,在家一直都是我做主?!?/br> “是嗎,既然你這么喜歡做主,為什么現(xiàn)在被踩在我腳下啊?” “因為賤狗內(nèi)心一直是個抖m,可一直到遇見了女王大人才終于認清了自己不配當一個人,只配當蹁躚女王腳底下的一條蟲子。” 不……蔣清泉流下淚來,看著丈夫受辱,比自己受辱還不好受。 同時,一種奇怪的感覺蔓延至全身,既然丈夫可以一臉享受的被調(diào)教,那自己為什么不能?自己能嗎?“那你就老婆呢?” “她就是個白癡,女王大人想要她嗎?賤狗愿意將自己的sao母狗老婆和小母狗女兒獻給女王大人?!?/br> “賤狗!她們的命運自有主人定奪,你也配廢話?” “是,是,” 丈夫誠惶誠恐地說,“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萬歲!” 啪!“還不快把你下賤的身子露出來!” 蔣清泉的身子越來越熱,看著丈夫被調(diào)教,蔣清泉感覺自己似乎更加的下賤。 蹁躚女王口中的主人,自然是天青,而系列的丈夫不過是蹁躚女王腳下的一條蟲子,那么自己呢?主人看到蔣清泉不安地眼神,似乎能夠讀心一般,安慰她:“不必擔心,一旦完成調(diào)教,你就正式成為我的奴隸,也可以去調(diào)教那個屎一樣的廢物?!?/br> 自己……調(diào)教丈夫?這個念頭讓蔣清泉的性欲格外的旺盛。 “事實上,為什么不現(xiàn)在就給他打一個電話呢?” 打電話?報復(fù)的快感浮現(xiàn)在蔣清泉心頭。 李茗將蔣清泉的肛塞取下,卻沒拿出肛珠,天青在腰間系上了一個大到不可思議的藍色陽具,抵在蔣清泉屁眼時,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彷佛它是由寒冰制成。 隨著它的進入,蔣清泉的屁眼被擴張到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但蔣清泉幾乎感受不到痛苦,或者說,所有的痛苦,都已經(jīng)扭曲成了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讓蔣清泉不由自主地翻起白眼,鼻涕和眼淚噴涌而出,張著嘴突出舌頭發(fā)出下流的喘息:“哈啊……主人的roubang……已經(jīng)被填滿了,被主人填滿了,大腦已經(jīng)再也無法思考別的了,主人的roubang頂?shù)侥X子了,一切都被弄的亂七八糟、再也無法復(fù)原了!已經(jīng)、已經(jīng)再也無法滿足于平常的性愛了……” “接通了,和你的丈夫道個別吧,我相信這是他最后一次以丈夫的身份和你說話了?!?/br> 手機的畫面也變成了實時。 丈夫驚訝的聽到電話領(lǐng)響,卻不耐煩的不打算接,直到蹁躚女王抽了他一鞭子,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手指寬的血痕,才流著感激的淚水拿起了手機。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丈夫的聲音,似乎很煩自己打來。 蔣清泉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能裝出什么都沒發(fā)生的聲音:“是我,清泉?!?/br> “讓她聽聽你有多下賤!” 蹁躚女王在另一頭命令。 “是!清泉,哈啊……這么多年我從來沒告訴你,你的身體真讓我作嘔,哪怕是看向你一眼也會讓我惡心上好久,我早就對你沒興趣了,現(xiàn)在的我,是蹁躚女王腳下的一條蟲子,蹁躚女王答應(yīng)我用最可怕的方式調(diào)教我,而我終于一天可以完成自己的夢想,死在蹁躚女王的調(diào)教當中。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放心吧,我不會和你離婚,因為你是我獻給主人的禮物,你和我們的小sao女兒,感謝你這十幾年把她養(yǎng)育的這么好,我真希望蹁躚女王可以讓我看著把咱們女兒的rou一片片的削下來?!?/br> “我……我像你了。你在那邊活的怎么樣?” “你是聾了嗎,賤女人?我可不會用想你這么浪費時間的事耽誤我和女王大人相處的哪怕一秒鐘的時間。” “我……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約會嗎?當時我們多么的恩愛?!?/br> 電話那頭傳來嫌棄的聲音:“抱歉,我的全部的愛都是女王大人的所有物,沒有空余分給你這個賤人!” “抖m老公!” 蔣清泉再也忍不住,浪叫起來,“主人cao的奴隸好爽!抖m老公,對不起騙了你,其實我也已經(jīng)被主人調(diào)教、變成了離開主人就活不下去的樣子呢。我的人生、未來,我的家人、財產(chǎn),我的一切的一切,已經(jīng)全部是主人的所有物了呢。” 電話那邊的聲音的聲音中夾雜著難以遮掩的欣喜:“真的嗎,太棒了!我這條賤狗真蠢,還想著把老婆獻給主人,原來主人早就把我老婆調(diào)教成她的奴隸了。老婆……不,清泉大人,求求你一定替你的公狗老公在主人面前美言幾句!” “啊……好爽……想的美,我被調(diào)教的時間比你還短呢,” 蔣清泉笑著說,眼淚卻無聲無息的從眼角滴落,“雖然我的命運和rou體都已經(jīng)屈服于主人,但我的感情、我的心還一直在抗拒,是你今天晚上的調(diào)教視頻,讓我發(fā)現(xiàn)當主人的奴隸也不是什么壞事……不,倒不如說成為主人的奴隸對于我來說實在是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謝謝你老公,是你摧毀了我最后一點堅持和執(zhí)念,讓我的心都徹底淪陷,做為報答,在被主人調(diào)教完成后,我會穿著最暴力的鞋子踩爆你那可憐的小卵蛋的。” “是,是!” 丈夫在那邊低賤的喘著氣,“謝謝清泉大人!謝謝清泉大人!” 蔣清泉的身體、大腦、xiaoxue,都像著火一般,唯有菊xue已經(jīng)被主人的roubang凍傷,這樣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在蔣清泉那里,簡直是升天一樣的快感。 已經(jīng),無所謂了,作為人的尊嚴和意義,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侍奉主人,討好主人,執(zhí)行主人的意志……“sao母狗,長這么大連扭屁股都不會嗎?” 李茗扇了蔣清泉兩巴掌,“張嘴!屁股搖的再下賤一點!到底是你服飾主人,還是主人服飾你?” 一根漆黑的roubang直插進蔣清泉的嗓子,讓她瞬間窒息,而李茗卻沒有停止,反而挺腰繼續(xù)往里面cao著。 “喔喔喔……”(要cao進胃里了?。┻诉诉恕皨專一貋砹?!奇怪,我的鑰匙怎么打不過門?媽,是你把門反鎖了嗎?” “也該回來了。” 天青拔出roubang,打開門,樊沐雨完全沒想到會是她開的門,吃了一驚,隨后笑著說:“你怎么在這里,補課到這么晚嗎?還有,” 樊沐雨用手指撥開正對著自己的陽具,“你帶這個出門,會不會年紀小了點?不,應(yīng)該不是年紀的事,什么年紀帶這個出門都不太合適,我媽呢?” 樊沐雨隨意地將包掛在走廊的掛鉤上,見天青沒有回答她,便向客廳走去,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大驚失色: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竟然在用一根黑色的假jibacao自己母親的嘴!“放開她!” 樊沐雨一把推開李茗,抱著母親哭到,“媽,你怎么了?你沒事吧?你說說話??!” 蔣清泉被cao地胃液都吐了出來,即使已經(jīng)拔出,也過了好久才喘過氣來,不快地說:“怎么,還沒入門就迫不及待的打斷我的調(diào)教,這么想和mama爭寵嗎? 記住,你是我的女兒,是我獻給主人的玩物,主人會用你難以想象的方式調(diào)教你,而這都是多虧了我!記住這一點。” “媽!” 樊沐雨哭著說,“你在說什么呢?對了,報警,報警……” “啪!” 蔣清泉再也忍不住,抽了樊沐雨一巴掌,樊沐雨捂著臉,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最心疼自己的母親會突然打自己,而蔣清泉也是一臉怒氣:“喂不熟的小母狗,忘恩負義的雜種!被主人調(diào)教是多么光榮的事,你竟然要報警?主人,這個小賤人太不聽話了,求主人狠狠地教訓(xùn)她!” “夠了!” 天青的聲音帶上了些許怒火,“你也配對她指手畫腳?” 樊沐雨愣在原地,說:“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天青,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天青解下roubang扔到一旁,盡量和善的微笑著說:“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發(fā)誓我對你沒有惡意。是這樣的,你看……其實你媽是我的奴隸,而我正在調(diào)教她,你也可以加入我們——當然如果是你愿意的話。但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傷害你,你盡可以去報警,但相信我,這從來都沒什么用,如果你可以直接跳過這個階段,會剩很多事?!?/br> 蔣清泉嚇得渾身顫抖,跪在地上不停地向著天青磕頭:“求主人息怒!求主人一定要收小母狗為奴!小母狗……小母狗她一身saorou,胸大無腦,而且、而且她還有一個男友,可以一起獻給主人!” “閉嘴,或者說你從此都不想再說話了?” 天青惡狠狠地說,嚇得蔣清泉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天青頓了頓,接著說,“既然你發(fā)覺了你的女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成為我的狗奴了,從今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開口說人話,不許直立行走,我說的明白了嗎?” “汪,汪!” “你……你們……怎么會……” 樊沐雨平日里眼中的神采彷佛在這一刻被抽干,“怎么會……天青,你……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嗬——” 蔣清泉嘴里發(fā)出威脅的低吼,緊接著撲了上去咬住了樊沐雨的小腿,一下子將她的腿咬出血來,天青皺眉,抄起那根巨大的roubang抽在蔣清泉的頭上,蔣清泉一下子被打飛出去,隨即圍繞在天青身邊,發(fā)出委屈和欣喜的呼嚕聲。 “你是狗,而不是貓……算了,我還有事情,你去和李茗玩兒吧。你是我的狗奴,而她只是個賤奴,可以隨你處置?!?/br> 李茗趕緊跑過來跪在蔣清泉面前,一邊磕頭一邊說:“見過狗jiejie,賤奴以往多有得罪,求狗jiejie見諒?!?/br> 蔣清泉很明顯不打算這么放過李茗,如果不是李茗這個賤奴辦事不利,自己昨天可能就已經(jīng)成為主人的狗奴了,這么想著,蔣清泉用身體將李茗撲倒在地,李茗一下子摔趴在地上,只覺得五臟六腑被摔的七葷八素,可還是立刻爬起五體投地地說:“賤奴謝謝狗jiejie!謝謝狗jiejie賜教!賤奴受過狗jiejie的教訓(xùn),只覺得大腦一下子清醒多了,更懂得如何伺候主人了,狗jiejie真是賤奴的再生父母,愿狗jiejie永得主人寵幸!” “那么你呢。” 天青問。 “我有的選嗎?” 樊沐雨反問,“我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也在你的目標當中,并且你也已經(jīng)完成了……就像是你對我媽做的事,所以你才會來找我,因為我是這個家里最小、最沒有發(fā)言權(quán)、最不重要的一個。我猜我無路可逃,而我媽則命令我成為你的奴隸,只是……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br> 我也一樣,天青在心里說,拿起了她的鞭子。 第二天天青并沒有去學(xué)校補課,而是一早去了健身房打沙袋。 臨走時,她扔下幾張卡讓蔣清泉在半個月內(nèi)完成對身體的改善,以便于更好的在她身上烙印,并且讓她在日常生活中假裝自己是個人類。 “怎么,我還以為天青大人不喜歡來健身房。” 一個輕快中帶著魅惑的聲音揶揄道。 那是個你在大街上看到后絕對不想招惹的火辣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危險和魅惑。 “我覺得我每天的運動量已經(jīng)夠了,” 天青氣喘吁吁地說,“更何況,我不明白在現(xiàn)代社會,我們究竟有什么學(xué)習(xí)格斗的必要,用一把槍不是能更好的解決問題嗎?” “不是所有的場合都可以帶槍——準確的說大多數(shù)場合都不適合帶槍,再說,你不清楚在調(diào)教時都會發(fā)生什么,你知道的,有些時候那些奴隸會突然的崩潰,無法再用理智思考,讓局勢瞬間超乎你的控制,這種事情發(fā)生的頻率比你想象的都多,有一次我不得不付出了一條腿的代價才擺平那個發(fā)瘋的奴隸?!?/br> “事實上我不知道,我的奴隸身上從來沒發(fā)生過這種事。再者說,你的兩條腿都很健全?!?/br> 女人聳聳肩,說:“我又沒說是我的腿。” “嘿,不要學(xué)我!” 女人叫做血玫,理論上來說她和天青是同行,是競爭者,但血玫同時受雇于天青的父親,同時二人的私交也不錯,總而言之,血玫是一個天青遇到麻煩時可以信任的求助的對象。 血玫的時間安排和世界上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同,比方說她喜歡在每天早上六點在健身房開門前進來鍛煉,這也是為什么天青一大清早來這里的原因,血玫認識形形色色的人,換句話說,她很有關(guān)系。 “我遇見了一個……困惑,事實上是一個大學(xué)生?!?/br> “是嗎,聽上去不是你平常的目標?!?/br> “事實上她不是,我的目標是她的母親,但她在不該回來的時候回來了,所以我想為什么不呢,但調(diào)教到一半時我又有些后悔,我是說盡管一段時間的訓(xùn)練,她會是個很好的奴隸,但只是感覺不對,我想她不太合我的胃口?!?/br> “很多人都不是你的風格,但你還是出于各種目的讓他們成為了你的奴隸不是嗎?!?/br> “是的,倒是這個人……” 天青憤怒地跺著腳,“你怎么不明白呢?她不是……我不……她和我感覺就像是我和你,我不太想讓她當我的奴隸?!?/br> “嗯哼,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你知道,對于大多數(shù)你這樣的人來說,調(diào)教只不過一項空閑時的娛樂……” “不要……” “做你喜歡的事就好,我這種人的存在意義就是幫忙解決這類善后的麻煩事?!?/br> “我們討論過這件事了!” 天青有些憤怒地說,“我想當一名調(diào)教師,全職的那種!” “拜托,你從來不出售你的奴隸,即使是最差的那種,只投入不產(chǎn)出算哪門子的工作?” “你沒有看見宏偉的藍圖!我要做的,是一件……” “好了好了,” 血玫做出投降的手勢,“我可不想把這一切又重復(fù)一遍。在我看來,你把工作和生活混淆了,你可以那么做,不代表你想那么做,更不代表你需要那么做。 你可以成為一個奴隸主,但同時擁有交任意想交的朋友的權(quán)力?!?/br> “可是如何才能區(qū)分朋友和奴隸?我是說……” “我明白。我信奉著簡單的信條,如果第一次見面時,我認為對方是個奴隸,那么他就永遠是個奴隸,不論他的身份地位發(fā)生怎樣的變化,在我眼中,他都只是個奴隸。但如果我認為他是個朋友,即便日后我們的友情消失了,甚至成為了敵人,我也永遠不會把他當做一個奴隸那樣對待,這個回答可以解開你的疑慮嗎,我的小公主?” 天青嘆了口氣,說:“馬馬虎虎吧?!?/br> “挑剔顧客。再附贈一條建議,誠然,馴化奴隸的過程可能包括暴力,但當一個人自愿渴望成為奴隸時,我想其他人應(yīng)該無權(quán)對此進行干預(yù)吧?!?/br> “真有你的!” “小意思。” 樊沐雨蜷縮在被子里,自從那噩夢般的夜晚后,除了上廁所外,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不吃不喝。 父親依然不知去向,而母親……盡管母親看上去和平時相同,但樊沐雨可以感覺到,母親的內(nèi)在已經(jīng)變得和從前完全不同了。 更加可怕的是,樊沐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也開始悄悄發(fā)生著變化,變得更加的敏感,頭腦中總是不住去想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每當自己轉(zhuǎn)身、呼吸甚至一動不動的平躺時,都可以感覺到睡衣摩擦著自己細長的雙腿和玉筍一樣的雙乳,兩顆粉嫩的蓓蕾幾乎每時每刻都高高挺立,似乎渴望著被摧殘,少女的蜜xue不停地泛出瓊漿,讓樊沐雨口干舌燥——不可否認這也可能是她太渴了。 樊沐雨一整天都在和不請自來的情欲斗爭,她不敢相信自己出去會發(fā)生什么事,一個流氓幾句輕浮的調(diào)戲便足以讓她徹底淪陷,在她的玉峰上輕輕一抓,便會讓她失去所有的力道,如果遇到主人……該死,為什么自己總會在心里稱呼她為自己的主人?或許是因為自己真的很下賤,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或許自己一直渴望著有一個主人。 這個念頭讓樊沐雨不安,卻也同時讓她興奮不已。 該死,管他呢,樊沐雨的青蔥玉指探入兩腿間的密縫,摸到一個早就因為情欲而高高鼓起的小山包,輕輕一摁,便擠出無數(shù)的蜜汁。 樊沐雨一開始只是將手放在上面輕輕按揉,但很快就不滿足于這種淺嘗輒止的快感,將中指伸了進去,慢慢攪動,探索著自己身體,很快就摸索到竅門,手指不停地翻進翻出,帶出一片嬌嫩yin靡的rou浪。 “啊——” 一聲若有若無的撩人呻吟從樊沐雨粉嫩的雙唇中吐出,她緊閉著雙眼,臉頰紅的像一朵桃花。 “就是那里……主人的舌頭在低賤的奴隸的腿間……主人、主人,奴隸還想要更多……主人喜歡吃奴隸的小屄嗎,這可是奴隸為主人的到來保存了十九年的處女xiaoxue哦……” 咚咚咚——母親進自己房間之前從不會敲門,樊沐雨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睜開了雙眼,門敞開著,天青站在門口,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在混亂不堪的床上挺動著腰迎合自己的手指。 對啊,為什么不呢,自己的運氣從來都是這么的“好”。 “嘿,我是來談?wù)劦?,?/br> 天青說,緩慢地靠近著樊沐雨,“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昨天晚上我做的太過分了,你把我當做奴隸,我卻在沒提醒你的情況下把你父母調(diào)教成了奴隸,換誰都有理由生氣,更不用說我還調(diào)教了你。我很抱歉,我想我的確還是個新手?!?/br> 樊沐雨抱著雙腿團在床的角落,一言不發(fā),不清楚這是不是天青又一個欲擒故縱的調(diào)教。 “我可以保證我說的一切都是真心的?!?/br> 太好了,這家伙還會讀心。 “不,我不會讀心……事實上我是來和你道歉的,你不再是我的奴隸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一生我都不會再嘗試去這么做。你有理由對我生氣,把我看做洪水勐獸,但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和你成為朋友?!?/br> “這是不是說你也會放過我的父母?” 樊沐雨問。 “這個……你沒什么不去客廳自己看看呢?” 樊沐雨將信將疑的從床上站起,整理下自己的睡衣,可襠部的水印卻怎么在擦不下去。 算了,就這樣吧,樊沐雨自暴自棄地想,才下床,就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烨嘹s緊上前扶住樊沐雨,和天青挨在一起的肌膚開始發(fā)燙,樊沐雨不得不承認,盡管調(diào)教過程有些痛苦,但她確實很喜歡和天青肢體接觸——想不到會有什么人能抗拒這種誘惑。 天青幫樊沐雨倒了杯水,樊沐雨還沒喝完,就差點被客廳里的景色驚的噴出來。 蔣清泉正趴在地上,身上帶著和狗一模一樣的灰色白色相間的耳朵、鼻子、尾巴,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鈴鐺,只不過由于母親巨乳的阻擋很難搖晃起來。 她的——不,應(yīng)該說它的手臂和腿都被折迭綁在一起,套進皮毛當中,用膝蓋和手肘支撐,讓它的高矮比例更接近真正的狗。 還是一只雪納瑞。 “狗奴建議直接砍掉她的小臂和小腿,這樣可以讓它的腿不那么臃腫,但出于對你的尊重,這種不可逆的調(diào)整需要征求你的意見?!?/br> “不,我很確定我不希望我媽這么做。你到底想讓我看什么,我不聽話的下場?” “還是讓它自己說吧?!?/br> “汪汪汪——” “說人話!” 天青一腳踹在蔣清泉的尾巴上,屁眼里的肛塞疼得蔣清泉直吸冷氣,“當一條狗不代表讓你變成一個白癡,你想讓我把你遺棄在野外嗎,我很好奇你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br> 蔣清泉沉默了一會兒,對樊沐雨說:“狗奴......我是說我,我真的很喜歡被主人這么做。在遇見主人之前,我的生活彷佛就是單調(diào)的兩點一線,我沒有自己的生活,每天睜眼之前都可以預(yù)料到今天會發(fā)生什么。我不停的安慰自己,這一切只是暫時的,當我進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時,一切都會截然不同,我會感激現(xiàn)在的自己,但在內(nèi)心深處,我知道什么都不會變,安慰自己的話,和從小到大所有其他的長輩、上司用來騙自己的話一樣,我永遠都會痛恨自己的生活,并且把怒火傾瀉到周圍的人身上,拼命地制造痛苦和不公,只是為了讓其他人感同身受,最后變得和自己一樣?!?/br> “主人決定讓我成為她的奴隸,是這輩子發(fā)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 說到這里,蔣清泉眼中散發(fā)著光芒,“主人只是......只是一眼就看透了我,發(fā)現(xiàn)并發(fā)掘了我隱藏的自己。一開始我確實感覺到痛苦,想知道為什么這一切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但奇怪的是這一切不足以讓我崩潰,漸漸地,我甚至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我可以毫不猶豫的放棄雙手雙腳去討好主人,因為我知道不論主人如何對待我,不論自己遭受怎樣的折磨,都不會比自己平時深處的那個將人凝固窒息其中的地獄更糟糕了,當一個人將你從連眨眼都做不到的困境中拯救出來,為她失去雙手雙腳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平生第一次,我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平生第一次,我感覺到了希望。況且主人讓我感覺到安心,除了她的意志,沒什么能傷害到我,你敢相信我遇見主人前已經(jīng)一年多沒有過高潮了嗎?” “我知道看到自己的父母有一些奇怪的性癖好確實很奇怪,但父母也是人——或者是狗,他們也會有自己的需求,沐沐,你能體諒mama嗎?mama真的很想當主人的奴隸,遠超過想要這個世間其他的一切?!?/br> “好吧,” 樊沐雨有些不確定地說,“只是......天青,別做我媽不想做的事。” “抱歉,做不到,而且你可以看出,它很喜歡我對她做它不喜歡的事?!?/br> “好吧,總之......總之你在做那些不可逆的什么什么時一定要提前告訴我一聲?!?/br> “當然,我很樂意這么做。所以——我們還是朋友嗎?” “不好說,” 樊沐雨感覺自己臉紅了,雙手不停地在背后搓著自己的手指,腳尖在地上旋轉(zhuǎn),“你會偶爾和朋友‘調(diào)皮’一下嗎?” “嗯?” “就是......” 樊沐雨的臉更紅了,“就是調(diào)皮一下,只在一段時間內(nèi)我叫你主人,你叫我奴隸什么的......” 樊沐雨的話還沒說完,天青就沖上去跳起來抱住了樊沐雨,相較于自己的體型,天青明顯還只是個小女孩。 “太好了!那你想玩點什么?” “當然是聽你的吩咐了,主人?!?/br> “嗯——幫我揉揉腳吧?!?/br> 天青踢下鞋子坐在沙發(fā)上,樊沐雨擺好鞋,捧起天青放佛翠玉凋成、晶瑩剔透的小腳,樊沐雨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對一個女人的腳這么心動。 不用看也知道,母親在身后一定已經(jīng)羨慕的sao水直流,羨慕自己竟然有碰觸到主人腳的機會,尤其是腳上傳來的主人的香味,簡直是天底下最好的催情香水。 “主人,我按摩的怎么樣?” 樊沐雨一只手抓住天青的小腳,另一只手合拳在她的腳心旋轉(zhuǎn)。 “嗯哼,” 天青聳肩,“我見過更好的......啊,疼疼疼,別那么小氣嘛。對了,如果你想的話,可以隨時親我的腳?!?/br> “謝謝主人!哈、哈,奴隸光聞主人腳趾間的味道......么么,果然親起來感覺更好!么么,好像含進嘴里一輩子也不拿出來......主人,我想當你的腳奴!” “嗯哼,我想起來了,” 天青若有所思的說,“‘調(diào)皮’需要設(shè)置一個安全詞,一個你絕不會在當奴隸時提起,一說出來就代表‘調(diào)皮’時間結(jié)束了的詞?!?/br> 樊沐雨想了想,說:“我爸的名字怎么樣?我昨天已經(jīng)和我媽一起被調(diào)教過了,那感覺不錯,但我絕不想在‘調(diào)皮’的時候想起我爸。” “不要實行父女共同‘調(diào)皮’計劃......什么什么?我只是單純的想想,沒打算實行。好吧,既然如此,安全詞就是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