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拳賽(打拳,玩尸,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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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上,鐘聲一響,盧斯卡先攻,圓大的肚子沒有絲毫阻礙他的速度,他左右開步,如犬撲向人魚,頸后的光翼煌煌。 他一動,體內(nèi)的奶沬便激烈地搖起來,那成分里有饑渴酥麻,想要被cao的刺激劑,被卵蛋飽滿地吸收了,大面積地輾壓彷處女壁和前列腺,使盧斯卡彈跳的動作也怪異扭曲起來,跳高了幾分。 因著這點微小的失誤,渾身泛藍,不似活人的黑巧克力避過了攻擊。肚子很沉,盧斯卡落地時膝蓋一壓,被奶沬浸得像保齡球重的卵蛋又跟著重重砸落菊xue口,屁眼幾乎裂開。 盧斯卡眼角通紅,憋一口氣,把膝蓋捋直了,下一瞬,黑巧克力卻玩偷襲,從肛門下面伸出一條水藍的觸角無聲刮過盧斯卡的馬眼! “哈啊……!” 盧斯卡靡啞驚呼,腿軟失去平衡,立即被人魚尾甩到尖銳的鐵網(wǎng)上,巨響轟然炸起,黑巧克力先得一分,點燃了全場客人的興致! 盧斯卡難堪地夾著腿,沉默地爬起來,但黑蕾絲帶下的眼睛毫無疑問布滿了咒罵,像蛇一樣蜿蜒詭異欲爬出來。沉默有分多種,錫林的沉默寡言出于軍方的專業(yè)和嚴肅,盧斯卡的則是因為壓抑。 愈是壓抑,爆發(fā)時愈是瘋癲恐怖。 盧斯卡伸手重重榨了一下自己的性器。納米機械人在他的馬眼處成生模擬前列腺球,小球連接前列腺神經(jīng),要是摩擦馬眼,便有與后xue高潮相同的爽感。黑巧克力剛才那下,簡直跟直接擦爆盧斯卡的敏感點沒有分別。 “看我++干死你……” 盧斯卡夾腿扭曲地猙笑低說。 黑巧克力攻過來,盧斯卡欲逃卻被力大無窮的人魚尾卷住腰,雙手合起的拳頭高高砸落肚腹-- “噗啊啊啊啊?。?!” 盧斯卡的大肚子猛地凹出巨大的洞,腹形扭曲,膀胱和后xue徹底變形,乳白泡沫沖向腸道和前庭通道,經(jīng)過尿道刺激設(shè)置前列腺化的馬眼。 想射,想被射爆,他媽的想被cao爛。盧斯卡眼里紅絲暴現(xiàn),瞪著他想。 拳頭更讓卵蛋一下子捅破處女膜,塞進腸道,被手術(shù)添加的rou齒死死咬住,肌rou氣囊全方位地按摩卵蛋,加快了“出生”的時間。 煞白強烈的聚焦燈下,斗場的名斗犬壓在鐵網(wǎng)上,被魚尾高高舉起,腰似斷裂,肚似流產(chǎn),人頭擁擠的客人狂熱地尖叫,喝采或咒罵,濃重的暴欲唯有以鮮血澆熄。 這就是圓形斗場的地下拳賽。尸體像垃圾遍地都是,骯臟,改造,毫無法律,人性淪喪,射燈和鐵網(wǎng)的景色觸目分明地烙在客人腐爛的腦子里。 最角落處,單薄細小的身影縮在鐵塔般的保護里,想吐地捂住嘴巴。 黑巧克力作秀完畢,想把盧斯卡放下給至命一擊,尾巴剛動,死寂的尸體猝然暴起,反身扯出塞在人魚的肛門和馬眼里的魚! “嘶--嗞嗞嗞嗞嗞嗞!” 高分貝的人魚嚎叫充斥地下層,凄厲而尖銳,盧斯卡在千分之一秒間扭斷他的頸骨,黑巧克力的頭顱被180度扭到背后--卻仍能動,深藍無光的眼珠森然地盯住盧斯卡。 他體內(nèi)有無嵴椎海洋生物的基因,盧斯卡心里的判斷剛落,近兩米高的人魚已飛身逼近,場上牽起一股恐怖的威壓,兩只斗犬近身拳打撕咬起來,吠聲和rou搏的聲音令人心臟幾欲停頓。 黑巧克力連續(xù)捶打盧斯卡的大肚子,納米機械人產(chǎn)生的泡沫本應(yīng)給盧斯卡延綿的性快感和折磨,如今卻變成暴烈的慾望洪災(zāi)。終于,泡沫從肛門噴射爆出!像海量的jingye和白濁噴濺到前排客人的臉上,激起一陣瘋狂的sao動。 好像他們都想舔一舔,嘗一嘗這只名斗犬的東西,這樣盧斯卡的兇殘和威武才能流進他們的身體里。盧斯卡的肛肌就像個馬力極大的泵,肚里的泡沫噴了半個賽場,伸舌搶到液體的客人一臉饜足地摸肚子,要是女客人更露出想為盧斯卡生下一群強壯的小斗犬的神情…… 還有不少人,貼在鐵網(wǎng)上舔去白濁,像狗一樣…… 盧斯卡沒管他們,體內(nèi)的東西清空了,他的機動力再提升一級,閉了閉眼,睜開時,六片機械光翼輸出更多神經(jīng)電源,盧斯卡兩條蒼白的腿表面浮現(xiàn)機械人般的電子回路,后頸連接處和虹膜出現(xiàn)同樣變化,淺藍光線不斷變化。 他的身體和頭發(fā)鍍成銀白色,腿間流著乳白的汁液,躍上半空,便如組裝完成的,庫弗烈神圣的殺戮兵器-- 此刻戰(zhàn)士與純?nèi)说捏w魄差異徹底暴露出來,盧斯卡動作凌厲地一記橫踢,悍然將黑巧克力的腰踢斷,一分為二! 人魚的上身“轟”一聲飛撞到鐵網(wǎng)上,下身萎縮倒下,肛門像噴水池般濺出墨綠色的液體和排泄物,但人魚輸了,客人只覺得臟,鄙夷至極。盧斯卡在斗場人員把尸體拖走之前,靠近黑巧克力的下身,彎腰,指尖有電流竄過。 他甚至不需要刀,就已把人魚的下體切下來了。 他拎著血淋淋的性器,暢快地把人魚的上身撿回來,將jiba插進尸體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抽插……最后才把黑巧克力的尸體踢成一灘血紅的rou醬。 客人爆出狂歡節(jié)般的沸騰叫聲,重復(fù)盧斯卡的名字,彷佛他是庫弗烈的偶像,神明,一切。 盧斯卡臉上沾著腦漿和血,沉默地揚著笑,緩緩轉(zhuǎn)身看向被寇林強行留下來的兩人。 他們應(yīng)該會喜歡。喜歡這樣的。喜歡我。 崇拜我。稱贊我,做得很好。 斷續(xù)的字眼跳出來,像循環(huán)回路壞了的機械。 盧斯卡微歪頭,期待地看向那兩人的方向--錫林背對著擂臺,昆廷完全藏在錫林的懷里。 他閉著眼。錫林為他捂住耳朵,用剛硬的身體擋開四周瘋狂的人。 盧斯卡雙眼通紅,像哭得凄涼至極的男孩,發(fā)瘋的斗犬頸后伸出六根銀白的細觸須,尾端彎成鐮刀狀,這是機械光翼的光纖的攻擊姿態(tài)。它們刺穿只比軍方獨占的宇宙礦石差一點的特殊合金鐵網(wǎng),曲折地射向錫林! 錫林背對著鐮狀觸須,一雙銀眸僅有出了神的沉冷。 他的右手環(huán)過小鎮(zhèn)魂使的腦枕,用臂內(nèi)側(cè)和掌捂住昆廷的耳朵,左手溫柔地撫摸他的背部,安撫小鎮(zhèn)魂使的不安。 即使在這種血腥失常的環(huán)境,昆廷大人的頭發(fā)和背嵴的觸感依舊叫他迷戀不已,無法自拔。 血和jingye的氣味刺激鼻腔,錫林天生畸異的后xue反而源源不絕地流水,連昆廷親手織給他,有一大個黑棉繩結(jié)塞進xue里的紅繩內(nèi)褲都吸不盡,流到褲腳里去。 被尸體插xue的訓(xùn)練錫林在奴隸之島也做過無數(shù)次了,盧斯卡做的對他來說有什麼難接受呢? 錫林的手從昆廷的頸椎撫到尾椎。 要是昆廷大人想這樣玩,他也欣喜至極。 過去一幕幕調(diào)教在腦海浮現(xiàn),昆廷大人要在他的性器上烙印,在他痛得咬斷舌頭時吻他,教他,送他禮物…… 昆廷大人讓他以身為祭壇,與他一起接受百名戰(zhàn)士的祝福…… 他們一起用后xue制作雪葩,挖弄腸里的蜜糖,一同享用,品嚐彼此舌尖的甜味…… 眼前這些人,怎麼敢讓他溫柔幼小的主人如此不安,觸及這般黑暗的玩樂呢? 錫林癡戀地摩挲著昆廷的背,兩條腿都失控下賤地流濕了,他不愿意松開小鎮(zhèn)魂使哪怕一秒,半秒。 這種想法在進入過逆旅,使用過黑龍的身體后更無法抑止了,要是他有那對殺人如麻的巨翼,那股足以蔑視人國的力量…… 要是他有-- 萬分之一秒間,錫林皺了皺眉,感覺到思緒有點紊亂了,鐮形光纖已抵近脖子,錫林不情愿地抽出手,頭也不回地捉住老鼠尾粗的光纖。 觸須瞬間纏住錫林的手臂,割斷衣袖,卻無法在錫林的褐皮上割出哪怕一道淺淺的口子。 盧斯卡精神失控,不甘地朝錫林咆哮,斗場人員趕忙上去給襲擊客人的斗犬打麻醉針,但在這之前,龐然的神格之力從錫林身上涌出,直接將盧斯卡掃到地下層的主墻上! 這一下,四周客人如骨牌般跌在地上,合金制的鐵網(wǎng)整個撞爛,地下層用的電子系統(tǒng)亦出現(xiàn)短暫失靈,警告的紅燈和尖聲不斷。 斗場的打手持槍沖進來將錫林和昆廷圍住,錫林抬眸開口:“你們的不敬,超出了我的忍耐。” 銀眸褐膚黑影,一瞬間,像屠戮的黑龍重現(xiàn)。 寇林壓著心驚,在打手保護下走出來圓場,向兩人致歉。 “剛才,強行留下我們的,是誰的吩咐?”深沉硬削的審問聲傳出,星元歷后已經(jīng)沒有人見過龍了,但眼前的鐵塔護衛(wèi),就是讓人聯(lián)想到這種神造的生物。 “你嗎?”錫林鎖住斗場老板的眼,察覺到微小的動搖和否認。 他把古淵般的眸子轉(zhuǎn)向寇林下意識望去的方向,盧斯卡掙扎著爬起來,含高殺傷力能源的光纖阻隔想要制服他的人,他四肢觸地,呲牙露齒,儼如準備攻擊的野獸。 寇林察覺到他對斗場最掙錢的那條狗動了殺心,連忙出言制止,示好求和。昆廷輕淡無波地看了眼盧斯卡,提出說:“今晚,把他給我吧?!?/br> 這不知死活的小貴族竟然對他的狗起了色心?寇林危險起瞇了瞇眼,原以為這殺氣騰騰的褐膚護衛(wèi)會立即制止,可竟然,他只謹刻地垂下頭,沉默地遵守主人的意愿? 【彩蛋:平衡世界,斗犬錫林被腿殘小少爺昆廷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