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蜜月(rou,人體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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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夕陽金色的天空退去光芒,夜幕準(zhǔn)備降臨,昆廷才重回殿堂。 他看著拱橋姿勢依然漂亮完美的騎士,錫林閉著眼,額頭因為充血而發(fā)紅,呼吸平緩,顯然一直處于完全物化的狀態(tài),沒有思想和意識,連呼吸也是無自主的機(jī)械性動作,除卻胸口的微弱起伏,他是件完全的器物,一個祭壇。 不愧是奴隸之島出來的少數(shù)精英。 他真優(yōu)秀。 昆廷以欣賞的目光注視被薄薄夜色籠罩的暗褐色祭壇,頷首允許卡點趕來的戰(zhàn)士嚐嚐銀杯里的yin水。 兩名戰(zhàn)士立即拿起底部十分淺的小瓷碟--錫林的腸液被想像中要多,后來戰(zhàn)士就不只用手指沾一點,而是乾脆準(zhǔn)備小瓷碟品嚐yin水了。 xue口蠕動著張合,露出狹窄的rou縫,彎腰望去里面像個深不見底的魔窟,只有一絲亮光,屬于鑲著月桂與金雀花的鏤花香囊。 這是個被數(shù)百人觀賞過的幽xue,yin蕩而幽魅。 xue口滴出的yin水滴在兩腳間的銀杯,兩名戰(zhàn)士用瓷碟盛了一點,喝下去經(jīng)凈化的清冽味道與這個很像魅魔的騎士本身的yin邪氣息混在一起,讓戰(zhàn)士不由得腿軟,敗在祭壇的yin氣之下。 昆廷讓兩人離開,自己跪在錫林兩腳間,輕輕扶住他的腳根,然后直至把舌頭伸出軟爛的xue口去品嚐yin水,舌頭像激烈交溝的器官,深入攪弄,捅插柔軟的rou壁,毛茸茸的舌苔給xue壁帶來細(xì)密的電流和刺激,每下插入時連舌根都捅進(jìn)去了,抽出時發(fā)出明顯的“啵”一聲,被猛攻的rou壁一陣收縮,顫巍巍地噴出大量yin水,濺在昆廷臉上,還濺出了銀杯。 “呃…哈……啊哈……” 錫林從深度物化的狀態(tài)中蘇醒,他努力抬起僵硬的脖子,看見一抹烏黑與雪白,“……昆廷…大人……” 昆廷的舌頭猛力抽插幾下,逼得媚rou羞澀地絞成一團(tuán),yin水四濺,才抽出來跪坐起來,手撐著錫林高高拱起的腹部,看著他的眼睛,淡笑道:“一整天的儀式,我竟然是最后品嚐你的yin水的人。” “味……味道好嗎……?”錫林沙啞地問。 “再沒有比這更美味的醇酒了?!?/br> 昆廷壓在錫林依然穩(wěn)穩(wěn)撐著的身體上,胸腹貼著拱橋的弧度彎下去,到達(dá)錫林的嘴唇前。 他們以畸形艱難的姿勢接吻,探入舌根和喉嚨,引起一絲乾嘔感,但兩人都迷醉在這種畸異的快感之中,沒有人停下,反而更瘋狂地侵略彼此,yin水的氣味在嘴里蔓延。 一個人壓著另一個人而疊成的拱橋,支配與臣服,奴役與嗜虐,一如他們之間的階級與畸戀。 昆廷的白袍脫落,夜耀灑落雪白的肌膚,猶如發(fā)光。昆廷小腹一熱,沒忍住想在這里再辦錫林一回。 突然,細(xì)微的震動聲從遠(yuǎn)處傳出,五感敏銳的錫林先聽見,認(rèn)出了是自己的銀表,昆廷在響到第四次的時候也聽見了,他起來在角落的銀盤上翻出錫林的隨身物,掃了眼,“大概是下屬找你,有軍務(wù)要匯報?!?/br> 錫林皺眉看著銀表,神情很是不悅。 “在立契這天找你的,不會是小事,你先去處理吧?!崩ネ⑹蘸米约荷悦缘谋砬?,把銀表遞給錫林,自己淡定地穿好外袍。 錫林反應(yīng)過來,從拱橋變跪姿,侍奉小鎮(zhèn)魂使穿衣,為他整理皺褶,恭敬地說:“錫林先送您回房間。” “不用,我在這里坐一會。” 錫林不舍地看他一眼,行禮離去處理公務(wù)。 小鎮(zhèn)魂使坐在冰涼的大理石上,看著一點點爬上梢的圓月。 昆廷:……(*,へ,*) 立契翌晨,昆廷在錫林的口侍下起來,小腹抽搐噴出jingye,晨勃的興奮讓他起床的時候感覺精神更加好了。難怪這麼多人喜歡這項服務(wù)。 禁欲了十幾年的昆廷后知后覺,欲望這東西潛伏期很長,發(fā)作卻很猛。 只要愛的人在身旁。 錫林從被子里退出來,臉頰有不明顯的紅潮,渾身赤裸--只有一身器具--地跪在床前,雙腿分開手疊背后,挺胸收腹,張嘴讓昆廷檢查嘴里的jingye。 昆廷沒讓他吞下去,他便一直含到端出早餐,在為小鎮(zhèn)魂使系上餐巾的時候突然被壓在桌上。錫林含著jingye,無聲地笑,眼里盡是溫柔,馴服地分開腿,予取予求。 “滴滴。” 兩下響聲打斷了溫柔甜蜜的早晨。 “……” “……” 錫林先用狠厲的眼刀肢解了銀表,然后十分愧疚地看著昆廷,他想咽下jingye向小鎮(zhèn)魂使解釋和請罪,卻被昆廷先一步輕柔地按住嘴巴。他像昨天一樣,平靜地?fù)Q走欲望沖頭的表情,“去吧,要與人說話的時候才準(zhǔn)吞下去?!?/br> 錫林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昆廷的手掌,跪地用臉蹭了蹭他的鞋子,表示回來后會請求事奉不周的懲罰,然后穿回軍服,殺氣騰騰,沉陰冷酷地離開甜美的小窩。 昆廷獨自吃早餐,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和依然豎著的下體,“……” (?д?) 鎮(zhèn)魂使要是在冊封的時候順道立契,是有一個月長假的。要是之后再立契,就沒有這項福利了。 向事做事沉穩(wěn)縝密的昆廷現(xiàn)在也后悔,為什麼當(dāng)初不下決心一并立契了。 至于錫林,以高壓形式帶領(lǐng)下屬定好守衛(wèi)軍編屬等多項議程,然后果斷掐斷銀表的通訊功能,頭也不回地趕回去服侍小鎮(zhèn)魂使。 他按照昆廷的要求,先在浴室作調(diào)教的準(zhǔn)備。他關(guān)掉水龍頭,取下架上的擴(kuò)胸器,喇叭形的大吸盤緊緊吮吸rufang,每次擠壓rufang便會傳出強(qiáng)烈的拉扯感和漲奶感,讓本便隆起的胸肌被捏得更加腫脹。 錫林微喘著托住雙乳,另一手?jǐn)Q出軍褲襠部的黑綿里的水份,漏了一天的yin水嘩啦啦地淋濕浴盆,他拿針筒吸收yin水,針管精準(zhǔn)地刺穿皮下組織,刺進(jìn)胸房的分泌腺里,把這些積在“尿布”里一整天的yin液注射進(jìn)自己的乳胸里。 一口氣注入80ml的yin液進(jìn)rufang,錫林胸前的皮膚拉緊到極致,深褐色的皮下隱見條條血絲,匝密地從在葡萄大的乳珠處擴(kuò)散開來。 “哈啊……” 他的rufang已經(jīng)大得一只手掌無法包住的地部,硬中帶軟的rou團(tuán)從指縫間墜落,感覺就像捉住一塊正在熔化的起司。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讓他感到難以挺直腰背,他咬牙直起上身,伸手拿起乳環(huán),喘息著扣在自己的乳孔上。 “哈…啊……!” 電流在銀環(huán)閉合那一瞬竄遍身體。這雙乳環(huán)連著兩顆黑葡萄大的珍珠,吊在乳珠之下沉沉搖晃,扯得本已不堪受壓的胸房垂到胸廓以下,錫林扶著墻壁,彎腰喘氣,凝望充滿水氣的鏡子。 鏡中的自己,紅潮從臉龐漫到脖子,只有一點皮rou連著乳環(huán)的rufang重得快砸落地面,乳珠扯得很長,泛著洇血般的紅艷。他吃力地跪在地上,他本是魁梧剛厲的將領(lǐng),如今卻像只終日榨奶的乳牛,只有一對快被榨爛的巨乳有丁點價值。 浴室蒸氣彌漫,強(qiáng)烈的反差感讓錫林感覺更加眩暈了。是他親手把自己弄成這樣的。想要被凌虐,折辱,被當(dāng)成是塊下賤的抹布,終生只配為舔男人的下體和腳趾而活。 “哈、哈啊…哈、哈……” 種種自甘下賤的念頭不斷在腦袋叫囂,錫林的呼吸愈來愈粗糙急促,他伸手狠狠捏住光想想就要射的下賤rou柱,用手指摳挖鈴口,塞在那里堵住尿道,“呃……!唔哼……” 錫林一刻不待,立即取過粗糙的紅繩捆綁自己,在睪丸和yinjing上緊緊扎了幾個粗繩結(jié),紅繩陷進(jìn)股間繞到背上。 他做好所有準(zhǔn)備功夫,然后眼神迷離地爬出浴室,兩顆潤澤的黑葡萄隨著步伐搖晃,把兩邊rufang扯得左搖右擺,幾次撞在一起,留下鮮明刺激的疼痛。 昆廷在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所有東西。 幾盞打列錯落有致的鏈金燈只能照亮幾寸的范圍,像黑暗中的燭臺,光線凌亂幽暗,襯衫得中間的高腳大床更加yin邪。 昆廷握著羊皮與寶石制成的短鞭,輕輕一指,錫林馴服地躺在鮮紅色的床單上,猶如獻(xiàn)祭的奴隸。 昆廷先分別往錫林的前庭和腸道注入液體,流入膀胱的液體冰冰涼涼,不知是什麼,而深入至腸道的灌輸液卻是溫?zé)岫れ蔚摹?/br> 昆廷邪魅地低笑,遮住那雙縈繞慾火與水氣的銀眸,然后緩慢地往他的后庭塞了一塊東西。 “哈啊……!” 錫林的胸口激烈跳動了一下,壓在隆乳上的黑珍珠滾到旁邊,扯得乳珠猝然刺痛。 徹骨的涼氣。 冰塊! 濕潤地滑進(jìn)灼熱的甬道,揮發(fā)著冷氣。 冰塊放在掌心上數(shù)分鐘已經(jīng)麻痹發(fā)紅,遑論是這麼柔軟敏感的秘處,刻著兩個紋身的rou壁被冰塊刺痛得一陣陣抽搐,冷氣沿著分泌腺侵入全身神經(jīng),深處的rou粒被冰得痛苦地絞在一起,猛起收縮! 此刻能安撫他的只有腸里的溫暖黏液,錫林的小腹無意識抽搐,彷佛想讓那熱流滑入后庭,撫平無孔不入的鉆痛,溫暖與寒冷在腹中交匯,錫林皺緊眉頭呻吟起來,“唔、哈啊……!哈、哈、啊啊啊……!” 尾音的顫抖與高亢,是因為昆廷塞進(jìn)了第二,第三塊冰塊…… 錫林眉頭深鎖,瞅一眼那盤滿滿的冰塊,已經(jīng)被他吃得三分之二,xue口被凍得像女人的yinchun一樣肥腫通紅,冰粒的棱角不斷摩擦輾壓媚rou,在被凍麻的鈍痛中傳出尖銳的刺激。 冰在奴隸之島上是常見的調(diào)教道具,身體在痛與麻之中不斷交換,然后冰會熔化,冷水化成尿意,但這次,不論他如何控制高溫的xuerou絞纏,冰塊依然沒有熔化的跡象。 錫林痛苦地攥住床單,強(qiáng)忍著扭動身體的欲望,目光落到昆廷被凍得發(fā)紅的指尖,疼惜不已地翕張嘴唇,透過靈魂契約讀懂騎士想法的小鎮(zhèn)魂使把拿過冰的手指放進(jìn)他嘴里,任他用舌頭溫暖手指。 錫林微微撐起身體,仰頭,舌頭迷醉地狂吮冰冷的玉指,小鎮(zhèn)魂使的賞賜使慾火洶涌席卷,他又有了力量忍受體內(nèi)的酷寒,冰與火交匯爭戰(zhàn),撕扯著身體和意志。 “嘖、嘖……”yin靡水聲深深淺淺,回蕩開來,“唔…嗯哼……哈、呃?。。 ?/br> 魁梧的褐色雄軀呼吸一窒,遽然倒回艷紅的床褥上,慘遭蹂躪的乳胸上多了一道清晰深刻的鞭痕。他抽搐著盡力舒展開無防備的身體,伴著疼痛地發(fā)情。 “準(zhǔn)你舔……也準(zhǔn)你流水了嗎?”昆廷一腳踩上柔軟的紅布上,沙啞地邪喃,唇畔劃出亢奮殘忍的笑意。 不待錫林道歉請罪,他掀開放冰盤的盤子旁邊的布塊,布下是用碗盛著的牛奶,忌廉,與切粒的果rou。 錫林像力竭的野獸,顫栗的目光掃過這些食材,恍惚間明白了昆廷想做什麼。 ……是想用他的xue,制作雪葩? 昆廷先把一片薄膜送進(jìn)xue里,隔著冰塊,再把冰冷的牛奶與忌廉灌進(jìn)鼓脹的roudong,添了兩滴香精油進(jìn)去,然后為蓄勢待發(fā)的性器帶上防寒的皮套,掰開錫林的兩條腿,一下子鑿穿洞口,撞進(jìn)漲滿的食材里! “啊啊啊啊……??!” 牛奶和忌廉在rou壁里猛地沖散,令充滿彈性的甬道脹大一倍有多,流質(zhì)的食材擠壓冰塊,堅硬的冰冷棱角輾過每寸繃緊至極的媚rou與血管,剛硬結(jié)實的小腹上猝然多了凹凸不平的異物形狀,還有挺立雄厚的柱形,在皮rou下瘋狂地抽插著! “自制雪葩呢……牛奶和忌廉需要留在大量的冰中,快速勻衡地持續(xù)搖晃十至十五分鐘……” rou柱像一支鋒利有力的攪拌器,對著甬道最深的地方使勁插入,轉(zhuǎn)動和研磨柔嫩雪白的牛奶忌廉,將它們拌勻,鎖在xue里不斷積蓄的冷氣使流質(zhì)的食材逐點變硬。rouxue就像一只快速旋轉(zhuǎn)的碗,紅腫不堪的rou壁根本承受不了牛奶忌廉被攪得四濺飛撞的沖力和抽打,耗盡生命般劇烈地顫抖收縮。 “至于用于冷凍的冰,需要添加大量的鹽,鹽能令熔點下降,使冰的溫度急降到零下八度至十二度……”昆廷的額間滑落色情的熱汗,吐氣,“你的后xue,現(xiàn)在就跟冷凍庫一樣呢?!?/br> 被打椿凝固的奶團(tuán)不斷擠壓冰塊,無數(shù)細(xì)密的冰棱彷佛刺穿壁膜,嚴(yán)酷的冰冷使感官調(diào)節(jié)徹底作廢,摧毀了最后一道防線,冷意缺堤般灌入尾椎,盤旋上升,直沖腦神經(jīng),整副身軀燃燒起來,戰(zhàn)士被折磨得青筋突現(xiàn),激情嘶喊,“啊啊啊啊……哈?。±洹腊““ ?!熱、好熱……??!” 昆廷癡迷而冰冷地注視錫林攥得格格作響的拳頭,在鮮紅床鋪上掙扎扭動的剛硬軀體,還有那布滿紅潮的失神臉容……還有那兩顆巨大的黑珍珠便在高隆的rufang上滾來滾去,輾壓紅潤的乳珠,乳汁擠出來流在深刻交錯的肌理與紅繩上……手中的短鞭遽然揮下,精準(zhǔn)抽在透著凄美的乳珠上-- “啊啊啊啊?。?!” 錫林猛然彈起來,弓起背嵴,暴突的嵴骨彷佛下一秒就要繃裂,緊綁住他的紅繩在大肌上顯得脆弱無比,彷佛一觸即斷般。 “這麼腫大的乳胸是怎樣來的?奴隸……你真的不是女人嗎?把屁股里流出來的東西注進(jìn)胸里的感覺怎樣?對你來說是不是很舒服?” 乳環(huán)的黑珍珠劇烈搖晃,幾乎要扯爛rutou。錫林的感官被攪得一團(tuán)糟,昆廷的羞辱從模煳邈遠(yuǎn)的地方傳來,將他扯出冷熱失衡的混亂狀態(tài)。 咸澀的淚水滑進(jìn)眼窩,錫林瞇眼仰望那張吐出下流詞匯的俊美臉龐,優(yōu)雅而冰冷的唇廓翕合,污穢的話語讓他更加認(rèn)清自己有多下賤,刺激得下體更加yin蕩地漲了兩圈。 “不如以后我都讓你整天這樣?把屁股里吐出來的腸液,尿液,別人的jingye……全部注射進(jìn)rufang里存著,在軍隊里戰(zhàn)士們只會第一時間看你那大得扣不上鈕扣的胸脯,兩顆黑葡萄般的珍珠暴露在軍服外,咬著乳珠不斷搖晃,吸引所以人的視線……” 錫林不由自主想像昆廷所說的畫面,外界以為嚴(yán)肅冷酷的東垣將領(lǐng)一手捧著垂墜的雙乳,一手調(diào)動銀表的資料,圓大的黑珍珠在下屬前面恬不知恥地晃來晃去,晃來晃去…… “可憐的東恒將領(lǐng),以后做什麼都要托著雙胸才能好好走路,連在戰(zhàn)場上也要分出一只手捧著大胸,讓敵人看光……” “哈、哈…!錫林……錫林哈啊、是……!”龐然的戰(zhàn)士性奮地粗糙急喘,逸出支離破碎的自我唾棄。 昆廷用鑲滿細(xì)碎寶石的短鞭戳弄胸脯,倨傲而散漫地打了幾個圈,在奴隸嘴流銀絲,眼神最迷亂熾熱的剎那狠狠抽在葡萄大的乳珠上,寶石的棱角折射出冰冷的反光,“颼、颼--!” “呃啊啊?。?!” 錫林窒息地痙攣起來。 被狂攻猛插的前列腺快感,大量冰塊從痛變麻再變成熱的刺激,漲到極致的rutou被鞭打爆出的痛楚,還有那張粉嫩嘴唇吐出的羞辱與唾罵……種種堆疊起來的痛苦與極樂使他力量失控,上身弓起,筋絡(luò)暴現(xiàn)的肌rou撐裂捆綁胸膛的紅繩! 好美。 昆廷癡迷地欣賞,美得讓人屏息。 在立契儀式上,錫林的身體曾經(jīng)短暫地變得柔軟無威脅,但這種沒有辦法完全抑止的武力,雄壯的肌rou與yin蕩的本性所沖的強(qiáng)烈反差,才是他身上最激起人施虐欲與蹂躪欲的特質(zhì)。 紅繩斷裂,兩個氣球般的乳胸失控地噴射乳汁和打針注進(jìn)腺體的yin液,猶如噴水池,射上空中亂濺開來。 昆廷釘在錫林的身體深處,如狂風(fēng)暴雨地攻擊翻攪雪葩,冰塊,和絞起來的媚rou。為了不弄臟成形的甜品,昆廷在臨射的時候猛地抽出,刻意把guntang的jingye淋在像燒紅的烙鐵般粗長豎立的rou刃上! “哈…!哈啊、主……主人啊啊?。┣竽?、讓錫林射……?。。?!”喉嚨徒然爆發(fā)出沙啞粗礪的吼聲。 奢靡的細(xì)鞭殘忍地親吻正欲高潮的性器。 一道鮮紅尖細(xì)的鞭痕,從鈴口斜落到根部。 瞬間的錐痛與刺激奪去錫林的呼吸,錫林窒息地在床上痙攣,繃緊的四肢卻顯示著他依然死死壓抑著卷縮起來的欲望,竭力舒展全身,毫無遮掩地坦露在昆廷眼里。 待錫林緩過來,回神發(fā)現(xiàn)小鎮(zhèn)魂使已運(yùn)動得筋疲力盡地躺在他的胸膛上,牙齒輕咬腫爛的乳珠,傳出綿密的刺痛。色趣短鞭被他丟到一邊,滾落柔軟的地毯上,暗示他又變回平和冷靜的那一面,抬眸,明金色的妖冶瞳孔里流露著關(guān)切。 纖白的玉指憐愛地?fù)崦阱a林撐裂紅繩時留下的可怕勒痕,粉嫩的舌頭輕輕舔舐,留下色情的水痕。 “剛才玩太過火了,抱歉?!鄙倌甑钠届o聲音徹底變得乾燥沙啞。 “哈…哈啊……” 錫林氣息未順,還不能好好說話,他摟住昆廷的腰,滿額熱汗地大力搖頭。兩人就這麼躺了一會,等身體的熱意稍微平息,才背靠枕頭地坐起來。 色情的紅色床單在剛才的性事中被踢得亂七八糟,與錫林身上滿滿的靡爛痕跡差不多,昆廷依舊枕在錫林火熱的懷里,小小一只,唇齒貼著腥香的乳珠,偶爾張嘴吸吮乳汁。 他時而像玩弄人身心的倨傲君主,時而卻像任性又讓人毫無辦法的幼弱嬰孩。 錫林緊了緊臂彎,輕柔極致地捧著他的小主人。 立契的關(guān)系,昆廷察覺到戰(zhàn)士的心思,勾了勾唇,伸手往擺放冰盤與食材的餐車上拿了一只銀匙,金眸閃過戲謔,“但既然玩了,我們不妨繼續(xù)……你身體里的東西,都是很精致難得的食材呢,不要浪費(fèi)了?!?/br> 錫林垂下眼簾,煉金燈投射出一片柔和的弧影,但他的精神并不差,相反還很好。沉穩(wěn)成熟的戰(zhàn)士并不言語,溫馴地等待小鎮(zhèn)魂使為他介紹先前灌注體內(nèi)的各種東西。 憑觸感和經(jīng)驗和對昆廷大人的了解,他相信接下來的游戲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