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傻兒視jian后在浴桶內(nèi)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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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干燥的嘴唇上有些起皮,摩擦到臉頰上有些癢癢的。 “哥哥們在和我玩呢。”他長著十四五歲的模樣,說起話來卻口氣幼稚,像是五六歲的孩童,只是睜著雙懵懂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阿爹,乖巧地像一只聽話的小狗。 秦玉龍不著痕跡地摸摸臉,倒也沒有為難那幾個不懂事的孩子,轉(zhuǎn)臉訓斥幾句也就罷了。 半個月前,他見今年采冬茶缺人手,想著送自家這傻兒子去幫幫忙,沒想到卻招得一身欺負,前幾日便聽說了此事,今日特地來抓個現(xiàn)行的。 他這傻兒子單字一個衍,是秦玉龍還是四少爺?shù)臅r候懷的私生子。 秦玉龍是個天生的雙兒,早些年被父親送給軍閥府里當玩物時過得風流,并不知道這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后來他父親死后,孩子生下來自己養(yǎng)在內(nèi)院,外頭做工的人沒有多少知道的。 奈何這小子卻一點也不似他聰慧漂亮,反倒生來是個呆傻的,身材長相都出落得與他迥異,還有一身好體力,因此秦玉龍才想著讓他來幫幫工,順便看看和人交流交流能不能醫(yī)好秦衍的呆傻之癥。 但如今出了這事情,新雇的學徒工也補上了空缺,便用不上秦家這嫡出的傻少爺了。 他們下了山,剛坐上人力車到秦府家門口,秦衍就嘟囔著要吃羊奶酥雞蛋酪,管事阿姨立馬張羅跑腿的去買。 秦玉龍攔了下來,皺眉道:“總吃甜的要掉牙齒的,不準買?!?/br> 秦衍不樂意了,嘴巴扁扁,扭頭不理人。 管事的在旁邊勸道:“少爺幫了這么些天工,都和下面的人同吃住,難免有些嘴饞?!?/br> 秦玉龍冷冷瞥她一眼,那管事的就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這么大了,話也不會說,上工還被欺負,苦吃不得,只知道吃甜零嘴?!鼻赜颀堈f得很不留情面。 比起在外人面前的保護,他似乎在私底下對秦衍更為嚴格。 一旁的管事阿姨姓徐,是老爺子還在的時候就在秦家打理內(nèi)院上上下下的老人,底下的人都喊她一聲徐管事的,只有她看著長大的秦玉龍和秦衍能親昵地喊她聲徐媽。 但輩分再大,她在秦四爺面前也只是個下人,管教孩子這種事情卻也插不上嘴。 在她看來,這秦四爺對待大少爺是頗為嚴苛的,先前送去幫工的時候她就勸了,也抵不住四爺?shù)膹娏乙蟆?/br> 秦衍金枝玉葉地長到十四五歲,哪里吃過那么些苦,何況腦子還不靈光,出了家院只有吃虧的份。 秦家那么大的產(chǎn)業(yè),就算這大少爺一輩子都呆著不動,家里也養(yǎng)活得起。徐媽就是想不通,分明秦衍小時候四爺寶貝得緊,不知道怎么近幾年卻陰晴不定,時而寵溺著,時而又待他如此苛刻。 幾人步行走到后宅,正好遇上廚房的人來尋徐媽去統(tǒng)計采購的事務,便只剩下父子兩人并行回房了。 秦玉龍早年落下了許多病根,身子骨不好,天冷的時候出門回來就要在寢室里屋泡個熱水澡,不然一覺過后便會風濕發(fā)作,疼痛難忍。 因此二人到寢室的時候,下人早已將澡桶準備好了,隔著屏風放置在里屋,冒出白色的霧氣。 秦衍因為智力低下,長到這么個歲數(shù)還是跟著秦玉龍住一間房,就睡在里屋的小床上。秦玉龍有些潔癖,不愿意讓旁人碰自己的身子,所以每次秦玉龍泡澡,都是親兒子秦衍跟在后面亦步亦趨地伺候著。 以前秦衍還小的時候,秦玉龍還總是帶著他一起泡澡,和他有說有笑的,但近年來他個子拔高后,便再也不叫他同泡了。 今天秦衍仍是如往常一般脫下秦玉龍的大氅和棉背心,便站在一旁,等著秦玉龍自己解開身上長衫的扣子,脫下鞋襪。 但秦玉龍今天走了山路,本就不好的身子更加疲乏,手滑了好幾次也沒解開衣扣,便招手讓秦衍過來幫他解扣子。 秦衍聽話地放下手中的外袍,幫秦玉龍把剩下的衣物給褪去,這幾年來第一次看到自己阿爹不著半縷的樣子。 “阿爹,好白……”這小傻子呆呆地說。 秦玉龍連站都有些站不住,膝蓋已經(jīng)開始作痛,便道:“衍兒,把我扶到水桶里?!?/br> 誰知這力大無窮的傻兒聽到這話,便一把將秦玉龍攔腰抱起,橫抱著將他放到了大木桶內(nèi)。 秦玉龍被自己兒子這般舉動嚇得不輕,條件反射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到了木桶里也忘了撒手,輕聲罵道:“做什么,要摔死我嗎?” “放開?!备惺艿阶约簝鹤幽请p骨節(jié)分明的手還搭在自己肋骨處,若有似無地磨蹭著指腹,他觸電一般松開手,面色有些發(fā)紅地斥道。 秦衍有些受傷地低下腦袋,默默走到旁邊去了。 剛剛的動作殘留的觸覺還在不斷擴大,秦玉龍曾經(jīng)被精心調(diào)教過,有一段時間養(yǎng)成了無yin不歡的習慣,但生了秦衍之后染了潔癖,嫌外頭的倌兒臟,便再也沒有發(fā)泄過了。 與此同時,秦衍灼熱的眼神還在一旁注視著他,視線從他露出水面的肩膀劃到鎖骨、胸口,停留在了那兩個尖尖的粉色rutou上。 “衍兒,你出去讓那個新來的花匠進來?!鼻赜颀垳喩戆l(fā)熱,有些難以自持,咬咬牙道。 秦衍似乎愣了一瞬,但很快恢復了原樣,受傷道:“阿爹生我的氣了,阿爹不要我了?!闭f著眼圈就紅了一片,要滴下淚來。 “不是的,衍兒,你不要哭,阿爹不叫他了。你去屏風外面等阿爹好不好?”秦玉龍憋了這么長時間,這一有念想便忍耐不住,下身那根已經(jīng)勃起了,只能蜷著腿不讓秦衍看見,想著讓秦衍去外面之后他再自己解決。 但眼尖的秦衍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蹲到桶邊,一伸手就摸到了秦玉龍勃起的jiba上,好奇道:“阿爹,你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