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能是找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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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讓到了地方之后,先到后座看了看鄭延。 “延哥?沒事吧?”沈嘉讓探身進去,擔憂地看著鄭延,伸手摸了摸他額頭。 鄭延的臉這會兒很紅,是酒勁兒上來那種紅,額頭很燙,領(lǐng)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襯衣領(lǐng)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小片結(jié)實的胸膛。 這景象著實性感,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或者是gay在這里,估計都會對著鄭延咽口水了。 只可惜沈嘉讓沒半點兒旖旎的心思。 他摸在鄭延額頭上的手實在算不上柔軟,甚至還帶著薄繭,那是打磨珠寶弄出來的。 但他的手心貼在鄭延guntang的皮膚上,那溫度令鄭延舒服得想嘆氣,又因為這手的主人是沈嘉讓,鄭延身體里抑制不住地一陣氣血翻涌。 還什么都沒有做,就像是冰火兩重天。 鄭延微微睜開雙眼,眼眶也是紅的,看見沈嘉讓,他笑了一下,眼神有些迷離,仗著酒勁兒握住沈嘉讓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聲音低啞,說: “嘉讓……你是來帶我回家的嗎?” “對,延哥,你堅持一下?!鄙蚣巫尣灰捎兴匀欢荒瞄_鄭延的手,讓他坐好。 鄭延遺憾地看著沈嘉讓朝駕駛座走去的背影,握了一下拳,手心里似乎還殘留著沈嘉讓的溫度。 余勤已經(jīng)先走了,沈嘉讓開著車回尚都公寓,車子停在地下車庫后,他打開后座車門,扶鄭延下來。 鄭延一直閉著眼睛,眉頭輕蹙,看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沈嘉讓一攙著他,他就幾乎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沈嘉讓身上。 進了家門,沈嘉讓把鄭延扶到臥室,想讓他躺床上,鄭延的腿不小心絆了沈嘉讓一下,沈嘉讓沒防備,兩個人一下子重重跌倒在床上。 鄭延口中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顯然是被沈嘉讓壓到哪里了,沈嘉讓手忙腳亂想起來,“對不起延哥,沒壓痛你吧?” 鄭延似乎并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手摟住沈嘉讓的腰,皺著眉頭翻了個身,一條長腿搭在了沈嘉讓身上,還在他頸邊蹭了蹭,把他當成抱枕了。 “延哥?”這姿勢有點兒別扭,沈嘉讓不得不推推鄭延,“延哥,你先讓我起來,我去給你弄解酒茶?!?/br> “嗯~嗯……”鄭延發(fā)出拒絕的哼聲,像撒嬌的小孩子似的。 沈嘉讓沒料到會看到鄭延的這一面,有點兒想笑,心底軟軟的,哄孩子似的拍了拍鄭延的背。 “延哥,要睡也要把衣服脫了,這樣難受?!?/br> 鄭延呼吸時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沈嘉讓頸間,他感覺有點兒癢癢的。 鄭延不想放手,他好不容易才一點點地磨掉沈嘉讓的戒心,用這樣不光彩的手段才能把沈嘉讓抱在懷里,他怎么舍得放手? 反正他現(xiàn)在“醉”了,酒醉的人做出什么事情來都不稀奇。 而且,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懷里,鼻端全是沈嘉讓身上獨有的氣息,鄭延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醉了。 鄭延依然閉著眼睛,聲音帶著醉酒后的慵懶,非常沙啞,“不想動……” 沈嘉讓心思純粹,“你松開我,我?guī)湍忝摗!?/br> 鄭延心中一動,慢吞吞地把架在沈嘉讓身上的腿挪開了,但胳膊還是抱著他,只是微微松了一點兒。 沈嘉讓無奈,自己把鄭延的胳膊拿開,翻身坐起來,伸手解鄭延的襯衣紐扣。 鄭延渾身發(fā)燙,下身的yinjing忍不住要勃起來。 拉拉扯扯的,沈嘉讓替他把襯衣脫下,燈光下六塊結(jié)實的腹肌泛著光澤,人魚線延伸至西褲中。 沈嘉讓心說沒想到延哥平時總是西裝革履的,看著高瘦,沒想到身材這么好,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 他隨即去解鄭延的皮帶,薄薄的西褲布料下,黑色內(nèi)褲鼓起了一個大包,將內(nèi)褲撐起一個小帳篷。 隨著沈嘉讓的動作,帳篷的頂端漸漸洇濕。 沈嘉讓倒沒想那么多,男人那里本來就敏感,隨便摩擦幾下都會硬起來。 他拍拍鄭延的屁股側(cè)面,叫他抬起來一下,扯下鄭延的內(nèi)褲。 那根粗壯有力的yinjing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像是一柄劍一樣指著沈嘉讓。 沈嘉讓也不知道鄭延這會兒還清不清醒,自言自語似的笑道:“延哥你是不是很久沒發(fā)xiele?看它精神的?!?/br> 鄭延此刻正在忍受著折磨,甜蜜中又夾雜著后悔,還有一絲苦澀。 甜的是沈嘉讓在伺候自己,后悔的是被沈嘉讓這么伺候,他都快要忍到爆炸了,但卻什么都不敢做。 苦澀,是因為沈嘉讓真的太直了,他對著沈嘉讓像禽獸一樣發(fā)情,沈嘉讓卻以為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沈嘉讓拿毛毯給鄭延蓋上,說了一句:“延哥你等會兒,我去弄茶,一會兒擰個毛巾來幫你擦擦?!?/br> 沈嘉讓轉(zhuǎn)身出去,在他身后,鄭延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眼眶通紅,眼里沒有一絲醉意,有的只是快要壓抑不住的欲望。 他不能讓沈嘉讓給他擦身體,不然他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現(xiàn)在就把沈嘉讓上了。 于是等沈嘉讓弄好解酒茶進來叫鄭延喝的時候,鄭延已經(jīng)“睡著了”,怎么都叫不醒,并且他還把毛毯卷了起來,看樣子也是沒辦法給他擦身子了。 笑著搖了搖頭,沈嘉讓只得又把解酒茶端了出去。 好在這房子有兩個臥室,另一個平時是沈桐在住,今天沈桐不在這里,沈嘉讓去洗了澡,睡在了沈桐房里。 鄭延幾乎是一整晚都沒有睡好覺,難以紓解的欲望令他的yinjing一直硬著。 想到沈嘉讓就睡在隔壁,他們之間只有一道墻的距離,沈嘉讓對他沒有防備,睡覺一定不會鎖門,他隨時都能進去對沈嘉讓做禽獸的事情,鄭延的yinjing就漲得更大,都硬到發(fā)痛了。 而他身上蓋著的毛毯是沈嘉讓蓋過的,他渾身赤裸,每一寸皮膚都裹著毛毯,滿是沈嘉讓身上的氣味,這令鄭延的guitou忍不住流出前列腺液,將毛毯都弄濕了。 這一晚,鄭延在睡夢中遺精了。 早上醒來感覺到毛毯上的濕潤,鄭延罵了句臟話,也沒顧上穿衣服,把毛毯卷巴卷巴扔洗衣機里了。 沈嘉讓在廚房做早飯,回頭看見鄭延一件衣服都沒穿,晨起的生理反應讓他挺著粗大的yinjing。 沈嘉讓一拍腦袋道:“哎,我忘給你拿睡衣了,你昨晚上的衣服都丟臟衣簍里了,我這就去拿。” 他去衣帽間拿了套睡衣,鄭延一看,那不就是沈嘉讓第一天住進來的時候,他給沈嘉讓穿的那套他自己的睡衣么? 想到這睡衣沈嘉讓也穿過,本來就硬著的yinjing更加硬了。 沈嘉讓把煎好的雞蛋端上桌,分給鄭延兩個三明治,一人一杯麥片,倆人一塊兒坐在餐桌上吃早點。 鄭延腿間的yinjing一直不見軟下去,沈嘉讓不由笑道:“延哥,你有多久沒交女朋友了?” 鄭延的動作頓了一下,道:“就一定要是找女朋友,不能是找男朋友嗎?” 沈嘉讓愣住了,吃驚地看著鄭延。 鄭延表情平靜,看他一眼,“你認識我這么多年,見過我女朋友嗎?” 沈嘉讓的眉頭蹙起來。 好像……真的沒見過,也沒有聽說過鄭延有女朋友…… 他以前一直也沒把這種事兒當回事,在他心里,像鄭延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理所當然會有很多女人喜歡他,鄭延根本就不愁沒有女朋友。 但鄭延從沒帶女朋友和他見過面,沈嘉讓還以為……還以為鄭延這樣的家世,真心的不真心的,交往過的女朋友一定很多。 簡單點說,就是沈嘉讓一直以為鄭延是花花公子類型的。 不帶女朋友和他們聚會,只是因為鄭延的女人都是玩玩而已的。 他沒想過鄭延的性向會是同性。 百萬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想過。 “怎么?”鄭延抬起眼簾看著沈嘉讓,眼底深處隱隱帶著一絲危險,問道,“你不能接受?” 沈嘉讓回過神來,連忙擺手說:“沒有沒有,延哥,性向是你的自由,我怎么可能不接受?就是……還挺意外的。” 鄭延眼中的那絲危險散去,勾唇一笑,“那就好,咱倆是發(fā)小,要是連你都不理解我,那我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走下去了。” 沈嘉讓:“你都說了我們是發(fā)小嘛,你該早點兒告訴我的,現(xiàn)在才說是不是不信任我?” 鄭延說:“現(xiàn)在說也不遲。說出來我就輕松多了。” 沈嘉讓有點兒心疼,他知道雖然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有很多以賣腐炒熱度的電視劇,看上去大眾似乎也很買賬,但實際上大部分家庭特別是年紀大一些的長輩們,都是無法接受同性戀的。 鄭延的家世就注定了他的路不會好走。 鄭家長輩不可能會允許他找男人做伴侶。 他們可能不會干涉鄭延的性向,但他一定要有一個對家族有益的妻子,至于私下鄭延想找多少個情人,情人是男是女,鄭家的人都不會關(guān)心。 換句話說,就是如果鄭延真有喜歡的男人,也只能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情。 沈嘉讓還是忍不住問道:“叔叔阿姨他們知道嗎?” 鄭延搖頭,“不知道。但我準備和他們攤牌?!?/br>